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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2 / 2)

那人仿佛得了大便宜似的,激动不已,旁边的人却仿佛错过了什么好事一把,面上露出遗憾的表情。

被覃九寒指中的那人清了清嗓子,开始扬声报喜,“小的恭贺三位秀才老爷!!”

“浮山县覃老爷一举夺魁,乃本次院试案首。”

“建德县程老爷位居十四名,喜得秀才。”

“邱田县聂老爷位居二十六名,喜得秀才。”

报喜之人喊得又响又高,仿佛是自己得了秀才一般,恨不能喊得整条书香巷的人都能听见。

覃九寒见程垚和聂凌皆愣在那,率先朝他们拱手贺道。“恭喜程兄。恭喜聂兄。”

这院试和府试不一样,县试府试又称童子试,算是科举中最低的考试,大多读书人都能通过童子试,只是有的读书人年近五六十才考上。

童生,比起寻常老百姓自是好了许多,但却算不得官。但院试不一样,院试过了,便是秀才了,秀才见县官可以不跪,可以免除差役窑税,算得上是在科举一途上有所进益了。

程垚和聂凌也回过神来,面上带笑,拱手回他,“也恭喜覃兄,喜得案首之席。”

姚娘激动不已,忙颤着手招呼大家,听着耳边一声声“秀才娘子”,嘴笑得都合不拢了。

第47章 。。。

三人同住; 三人皆上榜,其中一个还是案首。

这消息瞬间就传遍了整个书香巷,大伙儿宁愿绕路; 也要从他们宅子前面过; 沾沾喜气。

他们这厢喜气洋洋; 喜来客栈里的刘冲却是嫉恨难忍了。

这一回院试,他也参加了,虽然府试名次并不高,连夫子都直言,这次院试只是让他去熟悉熟悉考场氛围; 但刘冲却是自傲之人; 认为院试不过是小菜一碟。

夫子分明是看轻人; 他府试之所以名次不高; 皆是因为知府只重策论而轻杂文和帖经,这才让他落了下乘。

此番院试主考官乃是京城来的柳学政,柳学政必不会像知府这般短视,所以; 他对这一次的院试; 可以说是信心满满。

但揭榜之日,他所在的喜来客栈; 报喜之人来了七八个; 报的喜皆是旁人的喜,而他这边却是门庭冷落。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所以为的胜券在握; 他之前的成竹在胸,皆成了旁人眼中的笑谈了。

“刘兄?”与他一个客栈的学子前来敲门,问道,“陈兄此番中了秀才,我们几个打算替他庆贺一番。刘兄可要同来?”

本来么,科举一途,本就艰难,落榜了也怨不得旁人,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或是运道不好。同窗好友上了榜,总比大家都一起名落孙山的好,毕竟,同窗好友日后还会帮衬一把,也算得上是潜在的人脉了。

刘冲是府学的学子,这些头头道道自然了然于胸,虽然内心嫉恨不已,却还是硬撑着笑,道,“自然,陈兄此番中了秀才,咱们必要好好痛饮一番。”

那学子见他表情有些僵硬,知道他没那般豁达,此时落榜心里不好受,便拍拍他的肩,委婉道,“刘兄若是身子不舒服,我便替刘兄回了便是。”

他是一番好意,落在刘冲耳中却是嘲讽了,真要怕他尴尬,就不应该来请他,请都请了,他再不去,不是摆明了因为嫉妒不肯出席?

那学子见他坚持,也不好多说,说了晚上在厢房里摆宴席,便转身出去请其他考生了。

是夜,众人聚在蓝柳厢,为喜来客栈此次入榜的考生庆贺。

众人交杯换盏过后,刘冲便独坐在一旁,听着众人恭贺那些新晋的秀才,忍不住嗤笑出声,又猛的灌了一大杯酒。

旁边坐着的人见他表情不对,也不敢和他搭话,转而和旁人说起了话,“这次院试的案首又非我们府学学子,回去定是要被夫子责骂了。”

旁边的学子豁达摆手,“这案首本来就是能者居之,谁说非得是我们府学学子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是没什么不服气的。”

方才那学子也道,“这倒也是。能者居之,贤者居之!这覃案首的文章,我却是细细研读过了,配得上这案首之名!特别是策论一科,我受益良多,恨不能与他相交为好友!”

“覃案首的策论的确为上乘,倒是杂文一科,只能算中等罢了。”

刘冲饮的醉醺醺的,模模糊糊听见几句“覃案首”,便带着醉意问旁边人,“这回的案首又姓覃?”

旁边人被拉了一把,心下不满,但也没计较,反而给他重复了一遍,“对!这回的案首是浮山县的覃秀才。上回府试,他也得了案首之位,想必定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刘冲的酒意一下子被这消息冲散了大半,真才实学四个大字,仿佛四个巴掌,当众狠狠打在他脸上一般。

那日他在知府宅前和覃九寒起了争执,目睹全程的人不在少数,宴席中听闻此事的人也有几个,因此,刘冲现在感觉,宴席上的每个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个个面上笑着,但都在心里嘲讽他。

你看你还去挑衅覃案首,你名落孙山,覃九寒却是再得案首!

啧啧,名落孙山之人也配和覃案首相比,覃案首是真才实学,而你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刘冲酒意上头,拳头捏的死紧,掌心都抠出了血印子,才勉强冷静了几分,面上露出几分笑意。

他自觉掩饰的好,旁边的人却是被吓坏了,看他面目狰狞,双目似充血一般,下意识离他远了一些。

刘冲便越发认定,这些人都在看他笑话,个个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咬牙切齿熬到宴席结束,刘冲便僵着脸回了自己房间,坐在桌前,难以入眠。

直至深夜,想起夫子曾经和他说过的话,刘冲面露狰狞笑意,仿佛茹毛饮血的怪物一般。

可怖又可悲。

人心便是如此,若有一日,遏制不住内心的欲憎,便被情绪左右了心智和思绪,成了情绪的走狗。

次日,一个消息便在锦州府便流传开来了,说这次的院试案首曾出入青楼楚馆,还在香软轩包了个花魁,萧音班里包了戏子。

本来,文人墨客的风流韵事向来是众人八卦之事,又加上这谣言还与新出炉的案首有关,便愈发热度不减了。

刘冲的法子,说实话,算不上多高明,不过是找了几个小乞丐,给了些银钱,让他们在茶馆小摊说上几句。但法子不高明,不代表效果不好,相反,流言蜚语一下子席卷了整个锦州府。

尤其是香软轩的那位花魁出来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更是引得众人坚信不疑。

不但外人坚信不疑,就连和覃九寒日日相处的聂凌和程垚都有些动摇了,若不是知晓覃九寒的性情,还真被外头这些亦真亦假的流言给忽悠了。

要知道,坊间的流言,只会越传越真,细节的描述都是在流传中不断丰富的。原本可能只是一句“秀才逛妓院”,传着传着,便连哪个妓院,招的那几个妓子,甚至连如何过夜,都一一细化。

覃九寒听闻谣言,没什么表情,不过花时间哄了哄自家有些闹别扭的小姑娘,然后出门买糕点和糖葫芦的时候,顺便去了柳大人的府上一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拎着糖葫芦和糕点回来了。

他镇定自若,连带着聂凌和程垚也不记挂着这事了,反正凭覃九寒的本事,旁人用不着替他担心。

反正他自己都没把这事当一回事,也不见他急,成日里只顾得上哄自家小姑娘。

刘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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