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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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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收拾碎瓷片的小太监闻言低了头撇撇嘴,这事本来就是太子做的不地道,人家不愿意,何必逼着人停妻再娶呢?这发妻发妻,便是要白头偕老的,再者,听说那覃夫人可是陪着覃次甫一路吃苦熬过来的,怎么能效仿那些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呢?连他这么个没根的太监都知道的道理,怎生的太子殿下便看不清呢?

梁喻当然理解不了,他长于宫中,目之所视、耳之所闻,皆是妻妾如云的家庭。女子与他而言,只有美丑之分,美人再美,也有比这更出色的,何必就眼巴巴守着这么一个呢?这不是为难自个儿吗?

他越是理解不了,再加上本身便十分恼怒覃九寒的“背叛”之举,一怒之下,竟朝梁帝宫中去了。

不就是次甫么,再高的权势,再有才的俊杰,若是不听话,那也是不识时务的蠢物。他这般所为,他总要给些教训才好,否则,他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殿门外的小太监小心翼翼抬头瞧了一眼,见太子满脸怒容,便吓得低了头,心里头止不住的纳闷。正好这时大太监出来了,笑得自然,将太子请了进去。

梁喻一入殿,脑中正盘算着如何把话说出口的时候,毕竟,先前力荐覃九寒做次甫的可是他,如今要改嘴,却是不容易的事情。结果还未见着父皇,却是先听见了他的笑声。

梁喻心道父皇今日心情不错,穿过外殿,进入内殿的时候,才知道,哄得父皇如此开心的竟是他那个不声不响的三弟,梁玢。

似乎是见到他来,方才还其乐融融的父子俩都看向他,梁玢率先执了臣礼,“太子殿下。”

虽然对自家这三弟没什么警觉性,但见到身份同样尊贵的弟弟这般做小伏低的样子,梁喻心中还是十分畅快的。梁喻顿了一瞬,才含笑,“三弟也来拜见父皇啊。”

他心中是畅快,自然也忽视了一旁梁帝略带深意的眼神,打从疏离的兄弟二人身上扫过,缓缓开口,“喻儿怎的有空来了?”

梁喻听得心里一凛,这些时日,他的确是有些疏忽大意了。楚家军由他派去的人接手了,他是太子之尊,又有了兵权,自然多少有些鸣鸣得意,再加上楚家军实际上并不是很好收服,一时之间竟没顾得上梁帝。他忙收起了提及罢免覃九寒的心思,打定主意好好把父皇哄开心了再说。

梁帝多少还是偏宠太子的,见太子醒悟得快,便也不去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于他而言,毕竟是享受眼下的时光最重要,无论太子有什么心思,不要闹得他不痛快,那他便能轻拿轻放,无所谓插手不插手。

梁玢一见父皇和兄长其乐融融的样子,仿佛顾不上他一样,他也不生气不恼怒,反而做足了孝顺儿子的做派,也不去和兄长争出头,只是在一旁。

梁帝年纪越大,便越喜欢听话的乖巧的,连在后宫宠幸之事上,都一改从前妩媚妖艳的喜好,转头喜欢那些乖巧纯善的。体弱便力不从心,力不从心便越发喜欢容易掌控的,这大抵是梁帝这类人的天性。

所以,他虽然仍旧偏宠长子,但已经越发喜欢带着小儿子梁玢四处溜达了。毕竟,在他看来,梁玢自小便在宫中活得默默无闻,一朝得了他入了他这个父皇的眼,便该感恩戴德。恰好,梁玢的反应也十分符合他自大的想法,虽然比不得太子那般与他十分亲密,但却是时时刻刻都流露出慕孺和敬佩的神情,极大的满足了梁帝心中的那种虚荣心。

转眼之间,春猎便到了。以往这种事情,是怎么也轮不到梁玢。

但是今年,梁玢却是毫无疑问的出现在了春猎的队伍里,同行的,自然还有朝中诸多的大臣。

第214章 。。。

内阁议事结束; 众位阁臣从殿内缓步而出,间或轻声交谈着,似乎还在辩驳方才还未议出结果的政事。

首辅关阁老捋捋胡子; 见众人近来做事积极性颇高; 心中十分满意; 再转眼瞧见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覃九寒,见他眉目舒朗,身材颀长,不似一般文弱书生那般孱弱,但也不似武夫那般让人敬而远之; 嘴上没说什么; 面上流露出的神色却是满意的。

覃九寒将年纪长他一轮; 却都十分谦卑的阁臣们给送走; 见关首辅仍站在原处,似乎是在等他一般,便抬步上前,拱手; “首辅大人。”

关阁老这会子却又是端起架子来了; 他已是不惑之年,身子骨虽然还算硬挺; 却也是有了退意; 尤其是当下,当今圣体有违,几个皇子之间又是理不清的账; 内阁夹在这中间,实在艰难。然而,生了退意,却不是能走得那么容易的。圣上素来不是个操心的性子,朝野的政事皆靠他们内阁撑着,他受先皇恩惠,自然尽人臣之责。再者,他走了不过是一走了之,但剩下的与他共事十数年的阁臣们,却是走不了的。

既是因为先皇待他的伯乐之恩,又是因为十数年的同袍之情,无论如何,他也要替内阁寻到合适的接班人才行。

原本覃九寒入内阁,他是极其不乐意的,倒不是说他没本事没能力,而是原礼部尚书是太子的肱骨之臣,这事整个朝廷都知道。太子再如何,那也是太子,而内阁却是要忠于圣上,或者说,在诸位皇子之间,内阁不应当有任何的偏颇,这一点,关阁老也曾直白同当今圣上直言相谏过。

然而如今,关首辅收回视线,不得不说,恐怕他是看走眼了。

“覃次甫,你随我去拜见圣上。”关阁老照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垂着眼角,“北疆边防一事,你最清楚。”

关阁老一大把年纪了,胡子花白,但脊背倒是挺得直如苍松,覃九寒未做声,心中虽对在梁帝面前露脸并没有多大喜悦,但还是承了阁老这份情。

两人入殿,梁帝虽然荒唐,但对这位在父皇手底下得到重用,并且可以说这些年替他扛住了诸多政事的老大人,态度倒是收敛了许多,一本正经端坐着,见阁老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还不忘把小儿子梁玢喊出去玩。

他是知道的,关首辅素来不亲近任何一位皇子的,不管是他十分宠爱的太子,还是不受他待见的二儿子。

关阁老一丝不苟说了北疆的边防之事,然后便示意覃九寒来说。覃九寒前世与梁帝共事多年,对他的秉性知之甚多,知道他最厌恶长篇大论,便也不去说那些空话,直白将他对北疆边防的建议说了。

听完,梁帝蹙蹙眉,“怎的让楚猎这么个罪臣来守北疆?”

说服人最好的方式,便是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解释额,而非说些大道理。这事情,覃九寒早已轻车熟路。

什么“楚氏一族乃是忠臣,只是一时不察,若是圣上赶尽杀绝,只会让人觉得心寒”之类的话,覃九寒一句也不说,光说了两点。

为什么要用楚猎?

一是楚猎用起来物美价廉,谁能像楚家一样,镇守北疆百年,军饷等一应用物皆是自给自足。换个将领去守,光是朝朝廷伸手要钱,一年便要数十万军饷。这笔账一算,梁帝便蹙眉了。

二是楚猎用起来放心。南疆北疆皆有人守,然南疆每年皆有战事,北疆却是多年才叨扰朝廷这么一两回,且南疆那些觊觎梁朝的势力可比北疆势力弱了许多。再者,楚猎乃是戴罪立功,楚家一家子皆要感恩戴德才是,这前提摆在这里,日后楚家守得好,那是应该的,怎好朝圣上要赏?守得不好,那是楚猎无用,愧对于当今圣上的一番好意,更是罚起来没有半句话可言。楚家若是有异心,那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甭管谁都不会替这么个忘恩负义之人卖命,光是天下读书人都要群起而攻之。

覃九寒这话一说,梁帝便肉眼可见的松动了,但仍是提出楚猎到底是有罪,该罚还是得罚。

最后,军棍五十,撤光武将军一职,以戴罪之身镇守北疆,再有半分差错,则严惩不贷。

这结果,在覃九寒的意料之中,等到他回府的时候,马车半路便被人给拦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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