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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其实,不是不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你不认为吗?从我们有了第一次,我就相信你,相信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枝子到底是一什么样的女孩子。可能我对你奢望太大,所以,你总让我失望,让我失望得都不相信你了。
她说,我今天也不逼你,但你要不回来,我就是傻瓜也知道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不是傻瓜?你不会把我当傻瓜?我倒真想自己是傻瓜!本来大年初一
是要说好话的,我说自己的坏话总可以?
她说,一个不是傻瓜的人,总是失望的话,总想得到什么?又总是得不到,脑子里想得多了,可能某根神经一碰,就短路了成傻瓜了。傻瓜会做出什么事呢?我也不知道!
李向东明显感觉到枝子的潜台词,心里却一点不怨枝子。要怨也只能怨他李向东自己,就算枝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面团一样的女孩子,可以任你怎么捏怎么揉,到了这个时候,也会有火气了。
他想了想,说:“记得昨天吃早餐的事吗?”
他觉得应该向枝子露点口风,否则,真有点对不起人家,否则,人家真要变成傻瓜,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自己会更麻烦。尽管,这有点出卖张志东的意思,但不要说得太明确,只让枝子意会,自己还不算是叛徒?
他说:“你说我说假话的那个事。”
枝子说:“当然记得,只是一直没机会问你。”
李向东说:“杨晓丽没看走眼,真的是张志东。”
枝子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向东不能再说下去了,只是说:“你是聪明人,不说你也应该猜到点什么了。”
枝子却笑起来,说:“李向东,你好傻,傻得我都觉得你可爱了。你暗示我这些,以为就给自己找到不回来的理由吗?相反,你就更应该回来了,你要不回来,不觉得更麻烦吗?”
李向东心里暗暗叫苦,事情越描越黑了,开始,还只是自己的事,现在竟把张志东也拖下水了。他想,自己真像枝子说的那样,傻得可爱了。他想,自己怎么在枝子面前,会变得那么傻里叭叽的呢?好像从一开始,跟枝子在一起,自己就在扮演一个傻瓜蛋的角色,智商低得近乎于弱智。
他想,冥冥中,自己也似乎意
识到,所以,一直在躲避她,尽量少跟她接触,让陈小雨去应付她,后来,又想把汪秘推给她,但命运这东西,你想要改变,却又像是无法改变。她就是咬住你不放,就是非你莫属。一物降一物,难道她枝子就是来降你李向东的?
他不信这个邪。他当然不信这个邪!
他想,你枝子再聪明,在我眼里算得了什么?你枝子没有我李向东的关照,在市县根本就站不住脚,更别说接了那么多生意了。暂不说你枝子能怎么帮我李向东,就是不帮,你还能把我从市委记的位置撸下来?但是,我不帮你,你枝子很快就什么生意也做不成!这到底是谁降谁?是我李向东降你,还是你降我李向东?
他想,你枝子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女人,你遇到过我这样的男人吗?你自己都说我是魔鬼,你每一次都呈现出一种死不瞑目的丑态,但是,你还乐此不疲,屡次三番地送门来任我践踏任我蹂躏。这到底是谁降谁?貌似更像是我李向东降你枝子?
李向东心里的火
就这样燃烧起来。
他想,这枝子是在犯溅,是日子过太得太舒坦!
他想,看来今天不让她死不瞑目,她是不会不罢休了。
他想,你这可是自找的,这大年初一,竟要我李向东这个魔鬼缠身!
这时候,他想,先把枝子的事给解决了,再去张志东那,想解决这事也不用化太多时间,想从家里去张志东那也就三几分钟的事。
枝子似乎比李向东还焦急,他一进家门,她就扑过来了,就把自己挂在他脖子。他想推开她,她说,紧张什么?窗帘都拉了,没人看见。她说,生气了吗?我刚才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只是想要你回来!李向东说,我要是不回来呢?她笑着说,你不会不回来的。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你知道我等得都胡言乱语了,你会不回来吗?
她虽然把自己挂在李向东脖子,却
没有让他感觉到太多的重量,她还站在地,许是踮着脚尖,后仰着腰,让他感觉到她的某一个地方紧紧地贴着他,那个地方热热的,点起了他的??。
她“咯咯”地笑,这才真正挂在他脖子了。她说,抱我进去。她又问,抱得动吗?枝子并不重,跟杨晓丽比,她要轻许多。然而,李向东没有抱她进去,你不是把窗帘都拉了吗?还有必要进去吗?你不是等得迫不及待了吗?还等得及抱进去吗?
李向东行动的时候,才现,枝子比他想像的还要溅,这个女人早换了一身松宽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天气有点冷,才披了一件外套,这会儿,外套早披不住掉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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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九八章 就你多心胆小
他把她挤在墙壁,让她感觉到什么叫长驱直入。然而,她竟欢快地叫起来。她说,这样多好!她说,这样我还会生你的气吗?我就是要生你的气,也生不起来了。她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逗我,让我急,让我迫不及待,这样,你就可以省去许多麻烦的程序。一定是这样的!你这人太奸了。你们官场的人都那么奸!就是干这种事也耍心计,也处心积虑。
说着说着,枝子马意识到,不能让李向东静止。他把她挤到?避,就是不想让她动,就是想让那魔鬼在里面慢慢苏醒。她动了起来,但动得很艰难,他留给她的空间太少,而且,她还踮着脚尖。很快,她就现她的脚悬空了,用不劲了只得很无奈地抱紧他,绷紧身子,等那魔鬼苏醒的一刻。
她觉得,其实,自己比李向东还要傻,明知道这个男人会给自己万箭穿心的痛苦,非但不知难而退,相反,还傻乎乎地迎难而。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不是像市县人说的土话,“没死过”吗?
她想,这还是大
年初一呢!大年初一就自己找苦受,自己找死了!她想,别人干这种事的时候,是很渴望死一回的,死一回是最高境界,最高享受,但她这死却有点真正意义的死。她想不下去了,感觉那魔鬼苏醒了,似乎看见自己像一只挨了刀的鸡,在那蹬踏双腿,进行死亡前的挣扎,于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她狠狠地捶他。她说,你知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吗?你还这么狠,你让人这新的一年都万箭穿心,痛不欲生啊!李向东说,我知道是大年初一,只是你不知道,我不想回来,你偏要我回来,且是逼我回来。她说,你就不能不那样吗?就不能控制自己吗?李向东说,我控制不了。她说,你就是能控制,也不想控制!你故意要那样,你恨不得就真让我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李向东说:“我还没傻到那个程度?这可是谋杀,死罪的!”
她说:“你就是想谋杀,就是巴不得我死掉了你才安心。”
她的眼泪弄??他的脸,他得意得“
嘿嘿”笑。
他知道自己笑得很卑鄙很猥琐,却一点不想掩饰自己,对付这种卑鄙猥琐的女人,你就得比她更卑鄙更猥琐。他心里想,还有更狠更凶的呢!你还没咬我,你要咬我,准保狠得你再也不敢碰我!这么想,他便问自己,是不是应该让她尝一尝那种滋味?
那一刻,他便有了一种于心不忍,想枝子并没有对你怎么样?想枝子也不是太卑鄙的女人。他想起近年廿九,她对杨晓丽的关心,年三十,她跟杨晓丽好姐妹的亲热和欢笑。
他把她放了下来,不用踮着脚尖也能站在地。她要他把她抱到床。她说,她累了,累得站不住了。他说,你不是我的对手,知道吗?枝子说,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他说,那你怎么还总是要挑战我?枝子说,我不挑战你,还去挑战谁?明知道会被你击倒,我还是喜欢挑战你,心甘情愿被你击倒!
枝子抚摸着他问:“她怎么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李向东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说:“以后不要干昨天夜里那种傻事!如果,不是我按住她,她可能就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