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丽说:“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你别忘了,在江边市的时候,没有你,我一样干了许多事。”
李向东说:“你跟我说没用,你要让人家服气你。”
杨晓丽说:“没有机会给我表现,怎么能让人服气?你得让我坐在某一个可以表现自己的位置上,我才能干出让人服气的事。”
李向东说:“到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完全表现自己了,特别是到了东江市,你干什么事人家都会给你面子,干什么事都比人家容易,即使,你干出了成绩,人家也会说,因为你是市委书记夫人。”
杨晓丽笑了笑,反问李向东:“这是不是我的优势?”
李向东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杨晓丽说:“你应该发挥好我这个优势,应该让我去那些本来没人重视和支持的单位。”
她说,那些单位不仅领导不重视支持,就是相关单位也不把他们当回事,但我去了以后,事情就不一样了,干什么事都会一路绿灯,出成绩也就容易了。
她说,我能不能完全发挥能力不重要?能把这些单位促上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说,如果,把我调到人大或政协办公室是一种浪费!
李向东说:“你一定要把自己搞得那么劳累和辛苦吗?”
杨晓丽说:“我喜欢,我并不觉得。”
李向东说:“你要知道你现在的作用,应该用更多时间协助我,为我做好后勤工作。”
杨晓丽说:“后勤工作还要我做吗?干那些事,表妹比我更称职。”
李向东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妹未必能调去东江市。”
杨晓丽说:“反正我不管。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不仅跟你说,我也会跟组织上说,我要求平调,不升也不降。”
李向东说:“你怎么可以任性呢?组织上调你去东江市应该不是考虑你的问题吧?应该是考虑如何让我更安心地工作吧?”
杨晓丽就不说话了,抱着胸坐在那里生闷气。李向东凑过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拍着她的肩说,你不会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吧?你不会连谁更重要都分不清吧?杨晓丽说,你重要,你是市委书记当然更重要。李向东便抱住她的肩说,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服从组织安排吧!杨晓丽说,我就是太服从组织安排了。当初,没想当官的时候,突然就让我当官了。现在,想干点事,又不让我干了。她说,都是你给害的。如果不是摊上你,我会这样吗?我可能还留在市县,还当我的副市长,虽然,官没现在大,但干的都是实事。
李向东笑着说:“你现在干的也是实事啊!你支持我,做好我的后勤部长,我干的事取得的成绩,也有你的努力,军奖上也有你的一半!”
其实,当他搂着她的肩,感受到她那身上的温热,心里就涌起了一阵阵不安份的燥动,再见她因为抱着胸,把那团丰满托得挺挺的,就有点儿吞唾沫了。说到后勤部长的时候,心里就想,你这后勤部长已经好些天不称职了。跟表妹在二楼,他是不敢有任何举动的,但与杨晓丽却不一样,他可以肆无忌惮,因为岳父岳母都不会轻易上二楼来。
杨晓丽瞪了他一眼,问:“你想干什么?”
李向东“嘿嘿”笑,笑得很有些无赖。他说:“还用说吗?”
杨晓丽说:“没心情,我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
李向东说:“现在没心情没关系,我马上可以让你有心情。”
杨晓丽拨开他的手说:“你不答应我,不让我当一把手,就别想碰我。”
李向东说:“你不是要用这个跟我谈条件吧?”
杨晓丽说:“为什么不?我就是跟你谈条件。”
李向东说:“我答应你还不容易吗?”
杨晓丽说:“不准反悔?”
李向东说:“不反悔!”
杨晓丽说:“我信不过你。”
李向东说:“要不要白纸黑字写清楚?”
杨晓丽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了,骂了一句:“没一点正经。”
李向东笑着说:“怎么是没正经呢?我本来是答应你的,是想让你当一把手的,但情况总会有变化吧?具体*作起来,遇到各方面的阻力,在各种压力下,我不得不改变主意,不得不从实际出发,另外安排你的职务。”
杨晓丽说:“笑,笑,笑。”
她说,反正跟了你就是倒霉,有理也没地方说。官好象越当越大,却越来越没有实权。老公嘛!也不全是自己的,才只有一半。李向东说,怎么是一半呢?这不是整个人都在你面前吗?杨晓丽说,你的脸皮不要总那么厚,说话也不摸摸胸口。她站了起来,李向东马上就把她抱住了。他以为,她是故意站起来的,好让他抱得囫囵。
杨晓丽却说:“你放开我。”
李向东说:“我会放开吗?”
他贴着她的身子,已经燃烧起来了。
正文 第1785章 不是没办法
杨晓丽不是感觉不到他的燃烧,双手往外推他,不让他贴着自己。她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大白天的,你就敢在这乱来?李向东虽很不甘心,却也知道不是时候。说是岳父岳母不会上来,万一上来呢?就算像每一次一样,他们上来前总故意在此楼下咳嗽一下,或在楼下喊一声杨晓丽,但真凑巧碰上了,他们正在干事儿,在从楼下上二楼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还是显得太仓促时间不够用。如期那么狼狈,甚至半路刹车,倒还不如不要行动。
然而,不行动并不等于什么事都不干。李向东没有放开杨晓丽,手还是在她身上抚摸,身子还是紧紧地贴着她。杨晓丽似乎也默许了他的抚摸,很有些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就感觉他那手很撩人,总是抓捏得人心痒痒的,就有一种喘不上气的呼吸困难。于是,也不甘心寂寞了,也要抚摸他,先是抚摸他的脸,抚摸他的背,渐渐很想像他抚摸自己那样,抚摸最敏感的地方。那不仅仅是他敏感的地方,仿佛也是她敏感的地方,脸一下子红红的发烫了。
最恼人的事是什么?就是看似得到又不能真正彻底得到。想得到能得到又得不到,身子便颤抖起来,李向东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那颤抖就更厉害了。她说,不要。她喷出的气热热的,心里也很强烈地想让手直接触摸他的敏感。
好像许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渴望了。每一次都是想抚摸就抚摸想要就想,有时候,还没太想要,他就狠狠闯进来了。此时,却恨他不能马上闯进来,不能马上给她一种被穿透的畅快淋漓。
他说:“越来越想要了。”
她说:“我也是。”
他说:“还是在青山市好。”
她说:“我也想,如果在青山市多好!”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她就意识到他想顶她什么地方,就踮起脚尖好让他顶得自己舒服一点。他把她抱了起来,她夹住双腿像是想夹住他,知道夹不住,又放开了,让他隔靴搔痒。
隔靴搔痒总比不搔好!
后来,他们发现他们好傻,怎么就只是这么让彼此的火点起来又不燃烧?难道就不可以有更好的办吗?难道这个时候就不能在二楼轰轰烈烈撕杀一场吗?她摇晃着头,不让自己呻吟的时候,看见了浴室的门,急急地说:“抱我去浴室,抱我去浴室!”
李向东也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