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回二楼,便听到她的细喘。
她问:“打假球案查得怎么样了?”
李向东说:“正在查。”
她说:“你不是说那个强哥有些不乐意吗?”
李向东说:“有洪常委盯着,他应该不会怠慢。再说,他还不敢跟我玩什么花样吧?”
杨晓丽说:“很难说!开始,人家想要巴结你才公事私事一起往身上揽的,你不让巴结,把那住房的事交给市委办去负责了,他还指望你什么?想要跟你玩花样磨洋工,你又能把他怎么样?”
李向东笑着说:“那可不一定。他这人是有些问题,但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对我失去希望。其实,每一个新任领导都会拒绝这种私下交情,都不希望一到任就欠什么人的人情债。我那么做,他应该可以理解的。”
杨晓丽问:“你是希望跟他交往下去吗?”
李向东说:“说得难听点,我更希望利用他,利用他想巴结我想表现自己,让他把假球案弄清楚,运气好的话,连断桥事件一起办了。”
杨晓丽说:“你这还不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李向东说:“这是纯工作关系。我指挥手下做事,事做成了,他敢跟我谈条件?”
杨晓丽说:“人家不是这么想的。”
李向东说:“我会让他慢慢明白这个道理。”
杨晓丽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太狡猾了。”
李向东笑了起来,说:“有时候,不是因为自己是市委书记,人家就怕你,就一定尽心尽力给你做事。”
他说,其实,每一个领导要手下干事,多少还是有一些欺诈性质的,多少还是让他们有某种幻想,认为做成某一件事后,会给领导留下好印象,让领导认为自己有能力能办事。
他说,再多做成几件事,就在心里想,领导应该提拔自己了吧?有机会一定会想到自己会提拔自己。于是,领导就不断地利用这种心理,让手下的人干一件件的事,真有机会的时候,不提拔人家的时候,就找许多很让人信服的理由,说得人家那种幻想又膨胀起来。
杨晓丽说:“强哥未必那么好唬弄!有了一次,下一次就不卖你的帐了。”
李向东说:“那就用另一种办。”
他说,让他知道,如果他不为我做事,把他挪到其他位置去。他是公安局政委,可以让他去当文联党委书记,让他拿枪的去耍笔。工作需要,又是平调,他想不去也提不出不去的理由。
他说,我不欠他的人情,就不怕没办对付他,更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反过来对付我?
不知杨晓丽在那边干什么,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李向东问,你在干什么?杨晓丽说,你别管。就响到流水声,李向东这才知道那声响是厕所板盖扣下来的声音,便似乎看见她那硕大的臀把坐厕坐得满满的情形。便想,这会儿,她一个人在青山市的别墅定是穿着睡裙的,想她穿睡裙总不戴胸罩,便想她这一边跟他说电话,一边做其他事,那丰盈的胸定是无束缚地晃来晃去。他记得,有一次表妹说她,以后,不准你只穿睡衣不戴胸罩,晃得人眼睛都花了。这么想,李向东心里就热热的,就很有一种恨不得杨晓丽就在眼前的**。
她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向东说:“我想你了。”
她说:“你不觉得很肉麻吗?”
李向东说:“我这是心里话。”
她说:“你李向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儿女情长了?”
说完,她才意识到他想她的意思包含多少内容。她说,你起色心了是不是?李向东说,不想怎么会起色心。她说,你是起色心才想吧?李向东笑“嘻嘻”地说:“这分得清吗?如果,只是想,怎么说得出口,又想又起色心,才想得厉害才说不出口。杨晓丽说,你这是什么谬论?李向东说,正常男人的正常心理。
正文 第1819章 我没有不回去的理由
说实话,到了李向东这个年纪,手头又有那么多事忙,如果没有那种需求和**,是很难去想什么夫妻恩爱的,即使嘴里说得好听,那也是虚假讨老婆喜欢。有那需求和**,才会突然发现想得强烈不能和老婆分开得太久。
他想了想,今天只是星期三,只是三天没在一起,怎么就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想自己这书记是不是当得太轻松,没事干就有心情想这么些事?刚调去青山市的时候,一两个星期不见面,也没见有这般强烈啊?就想是不是这两年在一起把这种**调教得放纵了,有点像脱缰的烈马收也收不住了?
他发现,在他们结了婚的日子里,大多的时间都是分开的,能够真正地生活一起也就是青山市那两年。他想,那时候跟枝子走到一起,跟杨晓丽不在身边是不是有关?想和表妹在一起,是不是也跟杨晓丽不在身边有关?他想,早知道枝子对自己图谋不轨,开始自己还能抵挡她的诱惑,就是因为杨晓丽还没调去江边市,想自己和表妹搞到一起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共同点。
他问自己,如果,在东江市再遇到这么一个女人,会不会还犯同样的错?想自己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了,想枝子给自己招惹的麻烦还少吗?想表妹给自己增添的烦恼已经够多的了。
他又想自己,表妹只是给你增添烦恼吗?如果,只是给你增添烦恼,那段时间,她离开你,你也可以离开她的时候,你还会想着念着拉她回头吗?
这个时候,他是不该想到表妹的,想到表妹就想到她总用手遮住那小白虎的样子,就想到自己拨开那手狠狠咬下去的欢愉,于是,那本就强烈的**更加强烈了。
这个晚上,李向东过得在些艰难,想自己以前遇到这种状况总会做一些看是很不正常的傻事。有那么一刻,他是想要再做那傻事了,洗澡的时候,手上就有了动作。不知是久没做了,还是心里根本不想做,总有一种不爽的感觉,就对自己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还干这种傻事?哪一天,表姐妹俩凑到一起,你就后悔自己消耗自己有多不理智了。
第二天接到了表妹的电话。表妹问,你有时间一起吃午饭吗?李向东心里跳了一下,问,你在市区?表妹说,不在市区还叫你一起吃午饭?她说,你是不是不敢跟我在一起?她说,我和文仔在一起,我们三人一起吃午饭你总不用担心了吧?李向东知道文仔一早就说去看住房那边的装修,想会不会是文仔把表妹叫上来的?想他是叫表妹一起参详装修的事,还是有另有什么想?他想,文仔应该不会另有其他想,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和表妹之间的事。
表妹说,是表姐叫我来的。她打电话给我,说她担心文仔不能理解你的意思,刚好我今天上午没课,我就过来了。现在在住房这边。
李向东松了一口气,问:“你计划上哪吃午饭?”
表妹说:“步行街前有几家餐厅,好像也很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