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2)

“你们是兄妹。”

“算是吧。”我点头。

“什么狗屁兄妹,你小的时候打赌输了的时候明明说过长大了要嫁给……啊……痛!!”萧齐跳脚鬼嚎道,“许景宇,你干嘛踩我!”

我装成一脸无辜样,无视他愤怒的眼神,感觉好像就是那种做了错事死不悔改,又或者像打翻了人家的饭碗还踩上一两脚的那种人。旁边的小A看到我们俩互相吵闹、争论不休,一下子给逗乐了,说:“你们俩还真是对冤家,好了,小孩子家吵吵就够了。”

“我们俩冤家不冤家碍着你了?”萧齐对小A瞥了瞥眼,大有不把其放在眼里的架势。

“萧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边数落他边对小A解释说萧齐比较不会说话。

这一解释,他直接和我杠上了,“我又怎么不会说话了?他算哪根葱哪根蒜,凭什么对着我指手画脚。”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人家哪里对你指手画脚了?!就不过说了个‘冤家’,说你小孩子。拜托,你是男生,拿出点绅士风度行不行。”

“别跟我讲绅士风度,我又没说要移民到英国。”

“你今天是不是吃炸药了,怎么到哪都爆炸,不过一句玩笑话,有那么较真的么?”我突然也一下子火了起来。

小A拉了拉我的袖子说:“好了,多大点事,值得发这么大的脾气吗?跟下午一样,景宇坐前面,萧齐坐后面,我开车送你们回去。”说完将车头调转过来,开到我跟前,扶着我小心翼翼的往机箱上坐。

萧齐嘲笑道,一脸的冷漠,“对,的确是屁大点事,是我小孩子,是我犯贱,不该屁颠屁颠的跑到岑江来。”说完背包一挥,扭头就走。

“这么晚,你上哪去?”我刚踩在踏板上的脚退了回来,一不留神又崴了一下,疼得我呲牙裂嘴的,却也顾不上,我大声喊他:“萧齐,你给我回来,这里是岑江,不是德南!”却见他头也不回,走到马路中央横档了一辆的士 ,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萧齐突然到达岑江,让景宇有些出乎意料。

而,小A的出现却让萧齐更加的感觉到一种威胁,等待了几十年的感情,在帅子走后,难道还无法真正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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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3)

我盯着那辆渐渐远去的的士,一时间,好些年的记忆浮现了出来。

六岁第一次被萧邦接回来,萧齐送我的变形金刚;八岁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他背着我到附近的医院包扎伤口;十二岁的时候,隔壁班的男生撕坏了我画给帅子的第一幅画,他为了帮我出气,在那男生放学的路上把人家打成重伤,最后被德南中学记过处分。

那一段段,一幕幕,在我的脑海深处肆意翻涌,如同疯长旷野里的荒草,杂乱无章。

我冲着坐在机车上的小A灿烂地笑,视线突然间模糊了下去。

昏暗的夜色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不想看得清楚。

我在心底暗暗道:萧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回到浅草客栈已经是午夜零点了,小A抽了好几支烟第N次问我要不要他出去找萧齐。我说不用,萧齐一个大男生会自己照顾自己,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笑了:“也对,男生是一般不会出事,可要真出事,绝对就是大事。”

我说:“你最好别吓我,本姑娘从小胆子就小,如果吓出个脑瘫神经病的,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安省。”

“那还是算了吧,你要一辈子赖上我,我到哪找老婆去。算算时间都已经二十八了,家里父母整天电话催着找女朋友结婚,这被人催婚的日子可真不好过。”说完小A抖了抖烟灰,神情颓败。他转过头来问我:“你们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

“应该是,这次说是来写生,但直到现在我连岑江面都没见着,不过说不定哪天心血来潮就又过来了,到时候你要负责接待,我对你那桥洞屋子蛮感兴趣的。”我笑着调凯道。

小A望了望天空,丢掉了正燃烧的半支烟,甩了甩额前的刘海对我喊道:“上车!”

“到哪去?!”

“择日不如撞日,已经不下雨了,我带你去看涨潮后的岑江,那种气势磅礴的景观可不会像今天这样频繁出现。”

“可是,你不怕吗?那海浪如果扑面而来,跑不及被卷进江里怎么办?”

小A笑而不语,对我伸出手,那样子仿佛在说:别害怕,只要有我在。

于是,我将手递给了他。

夜晚的江面是雾气浓重的,尤其是在下过雨后,白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和小A站在岑江上面的一座大桥上,他的机车停在了一边。桥下波涛汹涌,不时的有潮水冲将上来,溅起一朵朵白色浪花,好一番壮丽之景。

江边的风很大,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就吹干了,却依然冻得直发抖,嘴唇都有些青紫。小A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我几番推辞不要,他就恐吓我再不要的话,就将我扔到桥下喂鱼虾,边说还向我展示了他那发达的二头肌三头肌。话说我还真不相信像他这样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还会有如此强壮的身体,可是,事实却摆在眼前。

他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很是得瑟,竟然直接一个后空翻翻到了栏杆处,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八岁成熟稳重的男人。

“想不想下去?”他指了指汹涌澎湃的江水对我说。

“还是不要了,站在这里我都觉得森冷森冷的,要是下去,指不定去掉半条命。”我缩了缩脖子,一脸的不情愿。

“胆小鬼!”说着他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背了起来,“来到岑江不到江边去玩玩,你还不如回家去种花。”

“你放我下来,我真不想下去,下午的时候被水淹了,到现在还没缓过神呢!”我在他背上使劲的挣扎,就差用手指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放我下来,可到底心肠太软,什么五毒神掌、冰魄神针的硬是打不出去,急得我差点掉下憋屈的眼泪,比那小白兔的眼睛还要来的通红。

狗狗摸摸脑袋还舔舔我的手心噌蹭我的裤子,他小A被我“大叔、大爷”的叫了一大堆,却半点情面都不给,只管走自己的路。

不一会就到了江边,他将我放下来,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大块礁石说:“看到了吗?那是水神的雕像,经过了无数年江水的冲刷,自然形成的,是岑江独有的特色。”

“你硬拉着我下来就是要我看那块破石头么?”

“那是自然界的艺术好不好,亏你还是美术出身,这最起码的审美观念都不具备,又怎么画得出好的作品出来。”

“第一,我不是科班出身,只是半路出家;第二,本人从来都是觉得自己容易审美疲劳,一般能不看就不看;第三,任何人之间的审美观念都不一样,最基本的不是你说了就算,我说了就算,是大家都说了才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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