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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2(新婚回忆/探索身体/掰X/)(2 / 2)

他撩起了她的下裙。公主的腿骨肉匀亭,白得晃眼,她自幼养尊处优,腿根蓄着一点软肉,细嫩得像一触即碎的水豆腐,在宫灯下笼着玉润的光。皇帝微微用力,令她双腿并起来,接着扶着早已硬如烙铁的阳根,插进了颤动的腿根之间。那里被阴户溢出的水液洇湿,且滑且涩,不似穴肉善于箍吸,稍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生涩。

“你比从前清减了。”他度量道。从前,他们之间兄妹那层薄腻的纸要破不破,却已学会了在深宫之中依偎取暖。那时她比现在乖得多,趴在床上小猫似的吟叫,用双腿取悦哥哥。那时她世界里的人还很少。

皇帝想,如果当时他掰开她的下体直接插进去,在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然后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告诉别人公主不幸病亡,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许多。她将变成金屋之中独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他愿意这样将她永久珍藏。

但是,他舍不得。

仿佛为了发泄什么,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公主隐隐约约觉得腿根好像破皮了,又疼又痒,但哥哥的冠头动作时会擦过阴蒂,又有一种奇异的爽意。她的眼睫湿漉漉的,娇娇地叫:“皇兄,我……”

臀上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皇帝道:“错了。你既然身着凤袍,又怎能叫朕皇兄?”

公主道:“可我……我是你妹妹……我是长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的指尖戳进她穴里转了转,伸出来给她看上面的银丝,仿佛很奇怪地道:“世上哪有和兄长厮混的妹妹?也从没听过穿凤袍的长公主。”

公主耳热眼花,听了这话,有点迟钝,有点畏惧,又有点混沌。皇帝又附在她耳边,语气温柔:“你是谁?又该叫朕什么?”像蛊惑,又像鼓励。

他的阳根开始戳弄早已张开的穴口,却一直在外面磨蹭,怎么也不进去。公主被逼得发疯,含泪道:“陛下,您进来吧!进到臣妾里面来。”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皇帝爱怜地亲亲她的头发:“好孩子。”阳具一下子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探入最深处,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足地又吐出一汪清液。交合之时,二人都满足地喟叹一声。还没等公主适应,他就已经一下一下动起来。

从后面进去本来就深,公主被顶得难受,胡乱叫起来:“陛下,陛下,慢一点,好撑,好厉害,臣妾要死了……”第一声说出来之后,其余的便没那么难出口。意识沉浮中,她仿佛真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皇后,与他生同衾死同穴的女人,她不讨厌,反而有一种奇异又微妙的禁忌感。

身后猛烈的顶撞搅碎了她的思绪。她的哀求并没有起效,反而让在她身后征伐的人更加兴奋。皇帝吻她半露的肩:“皇后,皇后。”天地为证,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也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他疯狂地在她里面冲刺,急切地求证:“你是朕的,对不对?”

公主塌着腰,撅着屁股方便哥哥进入,双腿之间,花穴被撑满了,艰难地吞着肉棒。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皮肉单薄,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形状。情欲之中,她的声音飘渺而含糊,语气却很确定,带着被滋养的妩媚:“是。臣妾是您的……臣妾是陛下的女人。”

男根顶过她穴里敏感的一节,即便贵为公主也失态地尖叫,眼泪流了一脸。飘飘欲仙之际,皇帝示意她看妆台上置了进贡的西洋镜。镜中,他和她上半身的衣物虽有些松散,但还大致完好,端庄的龙袍凤帔。他们的脸也被镜子鉴照。兄妹两个,像也不像,同源而出,一个似朗月,轮廓皎然;一个如春花,腴白鲜丽。但此刻动情的神色,又是如此神似,而镜子之外,二人正在苟合。

公主无助地贴在镜上,受着哥哥的冲击。皇帝隔着镜子与她对视,问她:“朕和你,正在做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镜中的他们,声音软得像饴糖:“陛下在临幸臣妾……来日起居注里要写,臣妾在侧殿为陛下侍寝,承了陛下的雨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入进她的子宫,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上面下面都在菇滋菇滋冒着水声。正殿之中,宴会刚散,或许王工贵胄尚未走完,而在不远处这一方小天地,这对兄妹正在乱伦。公主忽然局促起来,一时不想面对镜中景象,断断续续地求道:“皇兄,陛下,臣妾想看着你……”

这等请求,怎能不满足呢?闻言,皇帝将妹妹放倒在妆台上,轻轻翻了过来,再度凑了上去。公主抱住哥哥臂膀,与他忘情地亲吻。津液如酒,呼吸被攫取、被引领、被掌控,她应该讨厌这种感觉的。但今夜,她是真的有些醉了。

突然间,公主感到体内的东西抵进深处,正在搏跃,她意识到什么,酒意忽然褪了大半。

她不安道:“陛下,出去,不要射进来。”

皇帝与她耳鬓厮磨,低声道:“朕登基多年,膝下尚无子息,皇后不应多加努力吗?”

他的语气不像是玩笑。公主抗拒地想把他推开,惶恐道:“不行,唔,不要,会怀孕的。”

皇帝平静道:“那就生下来。”那是他和她血脉的维系,情谊的见证。天生有瑕也无妨,他大可以养它一世。安然无恙也好,在他心里,只有他们生的孩子,才配继承这万世基业。

公主太熟悉他,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玩笑,什么时候,又是认真的。见状,她的神情惊惧绝望起来,兀自挣扎着:“陛下,皇兄,快退出去,哥哥,不要……啊!”

微凉的精液打在内壁上,她被内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院内植一杏树,公主屏退了侍儿,独自坐于树下看书。天清气朗,杏花尽放,有风簌簌。风止,声却未止。公主头也不抬,道:“我不是说过不想见你吗?”

将军骑在树上,未着甲而衣锦,不像武士,倒像个年轻公子。他用了巧劲儿,是以寸枝未摧。将军叹道:“殿下不想见我,那便只好我来见殿下了。”

公主动气,便是真的狠下了心。她不愿见谁,那人就无论如何都见不着她。惟一次偶遇,是在席上。公主一瞥见他,就扭头同驸马走了。因此自去岁盛夏别后,秋去冬来,而今春花又开,半年已过,他都没能好好地看她一眼。现下终于得见,金风玉露一相逢,将军的心,也柔软起来,像有个小猫爪儿在不轻不重地挠。

公主的语气还是冷冷淡淡:“你想见我,不往公主府递拜帖请帖,却要翻墙?堂堂大将军,做贼似的,像什么样子?”

将军挨了数落,并未着恼,只道:“我可不想见你那驸马。”又微笑起来:“况且,若殿下真要我当贼,方才就叫人来了,又怎会多费口舌?想来殿下还是舍不得的。”

公主道:“你也就这张嘴厉害!”

将军对此评未置可否,从树上一跃而下,公主也跟着站起来。她刚想再说他几句,却听他轻轻道:“别动。”接着发间一重。

她伸手去m0,原是一枚花钗,似是京中少见的款式。在怀里捂得久了,并不冰冷。她摩挲着,没有出声。

将军道:“上回没给你的。既然来了,总不能空着手。”

公主冷哼,作势要拔:“我不要。谁知道你是从哪个胡姬头上摘下来的?谁知道这玩意儿多少人戴过?我嫌脏!”

将军闻言,当即沉了脸sE:“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气骤变,公主一愣。只见他SiSi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没有。”

公主被看得有点发怵,又突然来了火气:“谁知道你有没有?你一走便是三五个月,在外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不晓得!当然我也管不着,我只是……”

将军道:“我可以发誓——Si誓。”

公主看着他。

“臣此生、此身,任公主差遣,永无贰心,永不背叛,”将军一字一句道:“若违此誓,不得……”

他的嘴被捂住了。公主好像还恼怒着,又好像有些后怕,有些无奈:“够了!好端端说这些,你是在威胁我吗?”

她放了手,将军低声道:“臣不敢。”

两个人相对无言。片刻后,将军道:“这是臣自己做的。”

他请教了边地的工匠,在行旅的间隙,一点点做成的。他不太擅长这样的活计,做毁了很多次,才做出这么一枚出来。无数个寂寞的夜里,将军望着北地的月亮,想:下次见到她时,他要送给她。送给他的公主,他的表妹。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呢?

不知不觉,他的目光又凝在公主身上了。她戴上的样子,与他所想的一样。不……公主容光盛丽,什么样的花钗簪在她鬓边,都会黯然失sE的。

公主听了,不免懊悔,终于缓和声气:“表哥,我不过随便说说罢了。我信你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闷闷道:“公主这些话,是在往臣心上扎刀。”

公主沉默了,只好伸手去捉他的衣袖,又顺着想拉他的手。她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又想不出来,终于要y着头皮开口,却听表哥说:“我快走了。”

她一怔,抬起头看他。他也正注视着她,英武不凡、战无不胜的大将军,神sE是难得的柔软与怅然。四目相接,她想,她当然也是想他的……这与她是否还怨恨他的不敬无关。

她的表哥,她的竹马。他们曾同乘游街,他稳稳地坐在后面,一振缰绳,马儿便飞驰而过。他们曾在床笫中厮混,她趴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扑通、扑通。

她怎么可能不想他呢?

于是,她没有拒绝他接下来的拥抱。将军将脸埋在公主颈窝里,不做声地蹭着,让她错觉自己正抱着一只伤心的大狗。

不知抱了多久,春sE重,春衫薄,二人的皮肤隔着布料挨在一起,渐渐热了起来。将军细细啄吻她的脖颈,公主也贪婪地攫取着他身上的气息。他们很久没见了。他快要走了。他们又要很久不见了。

她的呼x1渐渐急促,藕臂软绵绵地攀上他的肩头,催促道:“表哥,去屋里。”

将军r0u着她的x脯,道:“就在这儿,不行吗?”

公主道:“万一驸马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道:“你的府邸,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管不着。”

公主想,可是驸马终究是驸马,是不同的。

见她犹豫,将军蛊惑道:“咱们还没在外头做过。殿下,不想试试是什么感觉?”他加大了掌中的力度,他早已很熟悉该怎么让她舒服,让她没有心思……再想那么多。

公主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喘气儿,脸蛋红扑扑的,还没开始,就已经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顾不得会不会被驸马发现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的身T没了支撑的力气,sU软下来,几乎要化在将军怀里了。

将军知道这是应承的意思。他先解了外袍,垫在石桌上,才把公主放上去。方才纠缠良久,公主的衣裳已褪了大半,剩一件桃红sE小衣,也被扯得松松垮垮,大半rr0U露在外边,隐隐可见粉sE一点。将军用手往下探去,像m0到一块儿水颤颤的r0U冻,一手Sh黏。他微微惊诧,坏心眼地问:“殿下很久没要了吗?怎么这就——”

公主迷蒙着眼睛看他,茫然地想,确实很久没有了。她才来了月事,近来又忙,无心索欢,驸马更不是强求的人。仿佛被撞破了一个秘密,她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你的衣服怎么还好好的,我要看你的。”

她亲自下令,他又怎会不从,窸窸窣窣便解净了上衣,yaNju也释了出来。那东西已然半B0,sE深而长,有了狰狞的端倪。公主伸手握住,随意地套弄,它便迅速地变大变y。她觉得好玩,箍着蕈头,不紧不慢地捋着。

将军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不时闷哼几声,不等他按住她作乱的手,她便先松开了。马眼处丝丝缕缕吐着腺Ye,被她抹在柱身上。

“你也变得SHIlInlIN的,脏Si了。”公主T1aNT1aN唇,舌尖红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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