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2)

乔默倚着墙痛得龇牙咧嘴,但最让她窘迫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听筒那头传来纸业翻动的声音,奇迹的安定了乔默那颗烦躁的心。

直说?

以她对慕锦年那点微薄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

“我。。。。。。”

乔默唯唯诺诺的开口,才发现那头早已经挂了电话。

“啊——”

她懊恼用额头撞了撞墙,乔振南真是丢了个天大的难题给她!

。。。。。。

慕锦年这边行不通,乔默只好试图劝劝妈妈。

素。色楼下的咖啡厅,乔默紧张的捏着咖啡杯,不安的看着对面穿着浅紫色旗袍的沈慧桥。

她仅仅是安静的坐着,也美丽的像一幅画。

优雅、美丽。

乔默不明白,这么好的妈妈,乔振南为什么会不喜欢。

“妈。”

“你想让我离开你爸爸,是吗?”

她的笑像瓷娃娃一样没有任何生命力,眼尾的细纹暴露了她不再年轻!

“。。。。。。”

乔默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她没有说乔振南威胁她的事,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维护妈妈毫无尊严的幸福。

“妈,我只是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如今看到了,我就放心了。我要上班了,就不送你了。”

乔默匆匆说完,拧着包就走了,她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

***

东湖国际会所。

乔默托了乔振南的关系才打听到慕锦年的行踪,在包间门口的时候,她被聂华岳拦了下来!

“乔小姐,您知道总裁的性格,他并不喜欢。。。。。。您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她的喉咙干涩发紧,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难堪的想立刻消失不见。

不想有过多牵扯?

怕是连见都不想见吧。

“可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我替您转达吧。”

乔默有些犹豫,这种事,就算是对着慕锦年都不知如何开口,何况是聂华岳!

聂华岳轻轻一笑,“或许,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你必须要找总裁,我能帮您想想措辞。”

乔默简单的说了下情况,长久的沉默后,聂华岳轻轻摇了摇头,“乔小姐,我劝您别对总裁抱太大的希望,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劝劝您母亲,得不到的感情还不如放手。”

☆、15:不会再第三次

焦急中,乔默拽住聂华岳的手臂,“如果她离开那个男人会死的。”

就像离开水的鱼,那种痛苦绝望,她用了五年时间也不能完全忘记。

妈妈对那个人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爱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比爱还要可怕的习惯。

包间门拉开,慕锦年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喝多了,白色衬衫不规整的扎在西裤里,深邃的眸子也不如平日的犀利!

他看着乔默,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渐渐透出几分讳莫如深的冷漠。

包间里热闹喧哗,更衬出他们之间的诡异安静!

“咳——”

聂华岳握拳抵唇,尴尬的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扯出了被乔默拽着的手臂。

慕锦年揉了揉胀痛的眉心,率先离开,“送我回城南公寓。”

“是。”

聂华岳看了眼乔默,冲她摇了摇头!

“慕锦年。。。。。。”乔默突然冲过去,展开手臂拦在他面前,“我有事找你。”

慕锦年低头看表,这是他不耐烦时惯有的动作,若是以前,乔默肯定已经败下阵来,可是现在。。。。。。

她不能——

“我和你的事,在五年前就已经够清楚了。”

他的唇角微勾,露出缕缕讥诮的冷意,“还是说,乔小姐并不满足那一千万。”

他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得她血肉模糊,乔默努力扬起嘴角,才止住眼里疯狂涌动的水汽。

“我。。。。。。”

她艰难的说了一个字,才发现声音哽咽的厉害。

慕锦年低头点了支烟,火柴划过磷条,发出柔和的光。

在这个打火机流行的时代,他依旧喜欢用这种古朴的东西。白色的小方盒被他修长的手握着,这画面,美的惊心动魄!

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五官。

慕锦年挑眉,示意她继续!

五秒过后——

慕锦年径直越过她,“乔默,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不会再第三次。”

“我要救我妈妈。”

慕锦年吐出一口烟雾,“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医生,抱歉,救不了伯母。”

慕锦年说话,永远是一针见血,不带丝毫拖泥带水,也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应该说,她并非是他想要顾及的那个人!

“乔振南想拉拢你。”乔默倔强的与他对视,“慕总,还要我说的更明白些吗?因为那场订婚宴上你偶尔的大发善心,所以让那个男人以为我能成为他拉拢你的棋子。”

慕锦年站在那里,气质矜贵优雅,高深莫测的睨着她。

乔默苍白着脸不说话。

心脏紧紧纠在一起,这种漫长的等待,每一秒都是一种凌迟!

终于,他开口了,嗓音性感绻缱,“抱歉,我帮不了你。”

☆、16:我用她的下落交换呢

乔默仅有的理性被他的冷漠燃烧殆尽,也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大声叫出了他的名字:“慕锦年,你不觉得在这件事上你也有责任吗?”

慕锦年将燃了不到一半的烟蒂丢在脚下,碾灭:“想不到乔小姐除了死皮赖脸的本事,还懂得恩将仇报。”

“如果慕总不希望五年前的那段婚姻曝光,还请您能纡尊降贵的帮我这个小忙。”

她需要扶着墙壁,才不至于在他强大气场里胆怯的落荒而逃。

慕锦年那张英俊的脸已经沉的快滴出水来了,眸子微眯,迸射出阴冷的寒意。

“你威胁我?”

手腕传来钻心的剧痛,乔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进了一旁的包间,重重摔在卡座上。

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慕锦年俯身,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

薄唇微抿,勾出冷冽的弧度:“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慕锦年眼里的乔默,是个没有性格的女人,从来不懂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就像那场婚姻。

因为他需要,所以她结了!

没有结局,没有期限,甚至没有——原因。

乔默能闻到他身上烟草和薄荷混合的味道,五年前,她就是靠抱着他的西装,闻着这股味道才能入睡。

熟悉的心痛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发作起来!

乔默对上他阴鸷的眸光,笑的明艳温婉,“谈不上威胁,我只是向公众陈诉一个被掩埋的事实。”

慕锦年笑了,不同于平日像戴着面具的淡漠笑意,而是真的笑了,眼眉间都带着旖旎的艳丽,“果然,毒蛇的牙就算藏的再深,总有一天,也是会露出来的。如果想永绝后患,就该拔了才好。”

乔默狠狠的打了寒颤!

“乔默,报个数,离开素。色,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凭什么?”乔默紧紧抠着身下的沙发,愤怒的看着慕锦年,“慕锦年,我妈妈,她什么都没做错,就因为你一时的善举,成了被乔振南用来威胁我的棋子。还有我,凭什么要为那场错误的契约婚姻买单,就算是错,也是你的错,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动接受你的条件。”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慕锦年直起身子,离开。

“如果。。。。。。”

乔默坐起身,盯着他的背影用力咬了咬唇,“我用她的下落交换呢?”

他的手僵在门锁上。

深不可测的眸底浮出丝丝缕缕的讥诮,“你怎么知道,时隔七年,我还在乎呢?”

慕锦年走了,乔默瞪着天花板,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个人,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了吗?

***

乔默赶到幼儿园已经晚了两个多小时,空荡荡的教室里,乔乔趴在桌上睡着了!

“朱老师,实在抱歉,耽误你下班了。”

她一边歉意的鞠躬,一边弯腰将乔乔抱起。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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