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着远处门诊大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发呆,伸手去拿搁在身边的豆浆,摸了个空,她有些奇怪的回头。霍启政坐在她身边,手里正端着她的豆浆,咬着吸管喝了一口。
苏桃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霍启政皱眉,勉为其难的咽下嘴里寡淡无味的豆浆,认真的做了评价,“难喝。”
“难喝你抢那么快,还给我。”
苏桃脸色不好,夺过他手里的豆浆,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哪里难喝了,是你太挑了。”
街上的豆浆不都是一个味道吗?
“一股豆子味道、太甜,寡淡。”
他认真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苏桃咧着嘴,逗趣的问:“难不成,你还能将豆浆喝出女人味?”
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霍启政看着她,女人精致的小脸没有任何脂粉装饰,头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皮肤很好,柔腻嫩滑。
他眸子里的光微微深冷,“有没有女人味我不知道,倒是你,除了豆浆味难道没喝出点其他味道?”
在霍启政面前,苏桃属于脑子短路那种,每次呛声,都能被他不轻不重的截住!
“什么味?”她砸吧了一下嘴,“没有啊。”
霍启政俯身,吻住了她刚吃了油条,沾满了油的唇。
和上次的蜻蜓点水不同,这次,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启唇,含着她的唇瓣吸吮!
苏桃豁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男人微眯的眸子。
他在吻她。
舌尖撬开她咬紧的贝齿——
苏桃慌乱的推他,豁然站起,瞪着慢条斯理用纸巾擦着唇的男人。
和顾予苼的强势霸道不同,霍启政在她推他的时候就顺势松开了手,“尝到了?”
苏桃崩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吻我,就是想提醒我喝了你喝过的豆浆?”
“不然呢?”
苏桃真不知道霍启政是真的情商为负,还是情商太高,将调戏的做的不动声色。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一道黑影挡住了头顶的光,霍启政抬头,看向站在苏桃身后的顾予苼,神色清冷的打了声招呼:“顾公子。”
苏桃回头。
英俊的五官扭曲着,浑身散发出阴郁暴躁的怒气,他看着茫然的苏桃,凶狠的咬牙问:“我亲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甩巴掌,怎么?跟他亲的时候就温顺的成了小绵羊?如果不是在花园里,你们是不是已经控制不住的做上了?”
看着顾予苼铁青的脸,苏桃心虚的缩了缩。
明明没什么关系,怎么就突然冒出一种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心虚呢。
“予苼。”
箫随心走过来,看到霍启政,她还是忍不住暗了暗眸子,随后若无其事的挽上顾予苼紧绷的手臂:“不是要陪我去看医生
吗?走吧。”
苏桃忍不住就笑了,刚才居然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来找她的,居然会为刚才那一幕心虚。
她没理会暴怒的顾予苼,直接走了!
“苏桃,你给我解释清楚。”
顾予苼拽住她,额头上青筋直蹦,瞪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撕了。
苏桃撩了撩头发,笑的妩媚自然,视线落在箫随心挽着他手臂的手上,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解释什么?”
顾予苼觉得,自己哪天死了,绝对是被苏桃气死的!
他的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当口,双手捧起苏桃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箫随心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看相信,顾予苼居然会当着她的面吻那个女人。
霍启政倒是无所谓,用拇指擦了擦唇瓣!
顾予苼发狠的吻着,牙齿咬破了她的唇,血腥味更是刺激了他心里霸道的占有欲。
他是被气疯了,昨天从医院离开,本来是打算再也不见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了,结果,今早上箫随心给他打电话说要来省医院复查,他犹豫了一下,又眼巴巴的跟来了。
他想见她,又放不下骄傲,箫随心正好成了他的挡箭牌,没想到会看到她和霍启政亲吻的这一步。
天知道,他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捏死她!
苏桃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手被截住,顾予苼笑的阴狠,“你是打上瘾了?”
他又想起刚才霍启政亲她的时候,她就那么温顺的任由他亲,胸口中憋着的怒气又一次被挑起,将她的手骨捏的轻轻脆响!
霍启政起身,“顾公子,对一个女人动粗,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事。”
“绅你妈个头。”
顾予苼爆了句粗口,若不是顾忌在医院门口,随时都有记者,他正想狠狠的揍那个男人一顿。
“顾予苼,你放开我,你没权利管我。”
苏桃在他怀里挣扎。
“没权利?”他冷笑,拉着她就往医院门口走,“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个名分。”
“你放开我,你拉我去哪里?”
苏桃慌了,她从来没见过顾予苼这么疯狂愤怒的一面,就凭她那点力气,平时是料准了顾予苼不会对她动粗,才肆无忌惮。
难不成,他要将自己毁尸灭迹?
“结婚,”顾予苼冷冷的抛下两个字,“给你个光明正大被我睡的身份。”
☆、150:你调查到的,就只有这些照片吗
苏桃是被顾予笙强行塞进车里的。
萧随心看着无动于衷的霍启正,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那不是你的未婚妻吗?看着她被予笙拉走,你都不阻止吗?”
霍启正看着她,那双眼睛里迸发出的冷意让萧随心经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咬着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是她的私事,我尊重她。”
萧随心几乎是冷笑出了声,自从咖啡馆的那次后,她和霍启正之间的隔阂就越渐深浓,“霍启正,你不过是把苏桃当成你脱离霍家的棋子,在你心里,永远只有那个心里残废的郁七七。旖”
“萧随心,你再说一次试试。”
霍启正猛的站起来,神色阴冷的瞪着她,那副模样,几乎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燠。
萧随心吓了一跳,在她眼里,霍启正只是冷漠,但从来没看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她娇惯的脾气也被激了起来:“一个永远只知道做实验,情商智商差的一塌糊涂的女人,不是心里残疾是什么。”
“呵,”霍启正冷笑:“萧随心,你该庆幸,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要不然我一定送你到监狱里呆一辈子。”
……
“顾予笙,你放我下去。”
苏桃紧紧拉着顾予笙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启动车子。
就她这点力气,他几乎不用任何力气就能将她推开,但偏偏,他该死的享受她的靠近。
他冷笑,“放你下去?继续和霍启正接吻。”
“顾予笙,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
顾予笙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讲理就是让你跟霍启正接吻?”
苏桃怒了,“那只是一场意外,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这都吻上了,还只是一场意外?难不成真要做上了,才是真的?我看到的事实就是你们接吻了。”
苏桃气得无语,这个男人还没完没了了,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我不想跟你闹,开门,我要下车。”
她将锁了的车门敲的‘砰砰‘响,顾予笙邪气的挑唇,神色傲娇,“嫁给我,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苏桃‘哼’的冷笑了一声,“人要往前看,喜欢你那是以前年纪小,不懂事,只看到表面矜贵奢华,没看到底子里其实已经烂透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改喜欢霍启正了?”他反手捏着她的手,脸色沉而阴狠,“我就喜欢看你不痛快,不喜欢了是吧?那我还就要将你绑在身边。”
他甩开她的手,启动车子。
“你这是逼良为chang。”
“你可以效仿古代的贞洁烈妇,誓死护卫自己的清白,”他侧着头嘲讽的扫了一眼紧紧拉着安全带的女人,“跳下去,就没人逼得了你了。”
苏桃看着已经飙到一百四的指针,手脚发软:“你不止烂透了,还是个變態。”
***
“妈妈,等我好了,你可不可以再带我出去玩啊?上次你说去瑞士,结果就在A市呆了两天,我想去看雪,冬天都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