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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2 / 2)

要给他寻长公主与杨侯爷的画相。

两人便暗中回了王府,赵暮染领着他到书房,开始埋头乱翻,将安王书房就差没翻个底朝天。

宋钊就被她撇在一边,站在书架边上看安王以前读的书打发时间。

赵暮染翻完那桌案边上的画卷,又转身到八宝架上去翻,宋钊此时注意到了桌案后那副山水图。

他上前细细地看。

这山这河……还有那颗松。

他问正展开画卷的女郎:“染染,这画是岳父所作?”

赵暮染一怔,看到他站在山水图前,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不是,这是……瞧我这记性。这是姑母送父王的,父王说是侯府出事前一天送来的。”

“你看出什么来了?!”她说着心头猛然一跳,丢了手中的画就跑上前。

宋钊见她激动,有些奇怪,思忖一会便也觉得事情有蹊跷。

他母亲出事前一天将画送给安王。

这画的墨浓重也不协调,显出绘画之人落笔匆忙。

“这是我们回都城必经的地方,这是渡口再往前一些的位置,不出十里。但这是十几年的景致了,我小时候曾跟父母去过一回。”就在那颗松树对面的河岸停靠的。

十几年前?

“那现在这些变了?”赵暮染抓到关键。

宋钊点头,“对,我们回来的时候经路过那处,松树已经不见了,但山还是没变的。”他能认出是哪几座。

“我父王让我回来看看这画有没有什么不妥,但我查不出来。”女郎上前将画取下,平铺在桌案上。

宋钊检查了遍,连画轴都查过了,确实画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画的内容肯定有问题!

他就想到一直苦寻不到的那物件。

“这里有我要找的东西!”宋钊几乎瞬间就肯定了。

“什么东西?”他语调难得显出激动,赵暮染也莫名跟着激动起来,

“我父亲藏的东西,关系到杨家以后命运的东西!”

“你卖关子!”

郎君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明白,女郎皱了皱鼻子。

宋钊却是已一把抱住她,伸手去将落在她鼻头的灰拭去,又轻轻拧了拧。

“你真是我的福星。”郎君说着去吻住她的唇,激动得直将女郎亲得气喘吁吁,被她不满发狠掐了腰间的肉才松开。

赵暮染摸着被亲得发麻的唇,“你还没有告诉,那究竟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宋钊被逼问,很无辜地道。他眼前的人就瞪了眼,只能解释当年的事:“是委实不清楚,我只记得被送出侯府前,父亲只来得急说了那么一句,让我有能力的时候,找回那件东西,而且我一定会找到!陛下也在找这件东西。”

他父亲那么笃定,应该是觉得他会回到杨氏族人那,然后会再和安王有联系。他父亲远在夏国的人联系他时,就让他一定要去找安王。

哪知阴差阳错,他被护国公抢回了宋家,才导致他一直无法再和安王有联系。

他父母是早早就做了计划。

赵暮染听完当即将画一收,扯住他胳膊就要往外去,“走,我们找东西去。”

她比自己还心急,宋钊哭笑不得,忙将人拉了回来:“不急这一会,而且这片地方不小,怕是得有几天才能摸索出个头绪来。”

“那得出都城好几日。”

“对,我来安排,眼下还有七日假。”

他们成亲,舜帝批了他十日的假。

闻言,赵暮染也不心急了,虽然好奇,但早晚会知道那是什么。

难道杨侯爷埋了一大堆的金子?!

她想着,又去看了画里的山。

一般埋在山里的就只有这些了吧,而且无银子万事难。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得对,杏眸里亮光闪闪。

宋钊一低头就看到她副财迷的样子,她双眼冒着的那种光,他今天在太极殿才看过……宋钊嘴角一抽,她究竟在想什么?!

本想找画相,哪知破了困扰安王十余年的谜题,赵暮染高高兴兴地要给安王去信,才摆好笔墨,她又猛得站了起来。

给她磨墨的宋钊被吓一跳,就见她哒哒哒跑到书柜前,移开了一排书,然后将后边露出的砖也取了出来。

这还有暗格?!

宋钊静看她又是要做什么,就见她在里面取出一个长条的木盒。

“画相在这!”女郎高兴地吹掉上边的灰,被呛着直打喷嚏。

宋钊取了帕子给她捏鼻子,赵暮染朝他灿烂一笑,回到桌案前打开,果然展开就是她要找的画相。

她是准备用暗号写信的时候想起来的暗格。

小的时候,她见过他父王打开过一回。

宋钊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副画上。

画上的两位妇人雍容华贵,她们身边的郎君亦俊逸非凡,其中一位妇人怀里还有个襁褓,襁褓中的孩子睡容安宁。

他手指就轻轻落在了那有着双凤眼的妇人面容上,慢慢又滑落到在那个小小的幼童身上。

这确实是他父母的画相,而另一对夫妻是年轻时的安王与安王妃,这画的背影是被烧掉的侯府花园。

一切都无比熟悉,却又因时间而让人觉得一切都显得陌生了。

他猛然收回了手,闭了眼,把那涌起来的悲恸情绪强行压了下去,也将翻涌的戾气压了下去。

本是笑着的赵暮染唇角的弧度也渐渐抿直。

“君毅……”她知道这引得他记起丧失双亲的痛苦,有些怪自己多事了。

郎君闭眼良久,才再睁开,将忐忑的女郎紧紧抱在怀里。

“让你担心了,谢谢你帮我找到双亲的画相。”他声音有些哑。

其实他一直都能记住双亲的模样,他再画出来亦不困难,但他从来都不曾动笔。他也不清楚这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也许是逃避。

如今与记忆中相差无几的双亲再展现在眼前,他才发觉,其实他一直都没能正视双亲离世的事实。

他脸埋在她颈窝间,深吸口气才将她松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画相收起来,朝露着担忧神色的女郎一笑。

那样的笑,有着如同这夏日晴朗的天空一样的气息,那么明净。

赵暮染盯着他清俊的面容有一瞬的晃神,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勾着他脖子,亲了上去。

她心怦怦跳着,从所未有的激烈,他朝她笑那瞬间,她唯一想到的就是郎君世无双。

她的举动,直率得太过可爱,宋钊低低笑一声,反客为主,去品尝她的甜美。

晚间,两人还是歇在王府。在赵暮染去沐浴那段时间,宋钊摸出了被褥下妖精打架那本书,每一页都快速瞄了一眼,等到她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将书再度放好。

赵暮染将人赶去了沐浴,爬上榻时摸到了书鼓起的一块,她才恍然想起昨日她将东西随手藏这处了,忙取出来丢回床下的箱笼里。

宋钊出来的时候,她却出了内室,是戚远有事相禀。

被威逼没有饭吃的曹胖子终于暗中将信送到了戚远手中,信上写着二皇子的打算,还有要送大礼给安王的事。

赵暮染的困意霎时全飞了,宋钊寻来的时候,就见她拿着信笺阴笑的样子。

宋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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