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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2 / 2)

他现在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有时根本不管两人在哪,就跟饿狼一样吃了她。她不抗议,一会他又该乱来。

正心猿意马的宋钊被她那么一喊; 含娇带嗔的,呼吸都短了。

他更不想松开她,含着她耳垂轻轻‘嗯’一声。

他的呼吸直往赵暮染耳洞里钻,让她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她抿了抿唇,反手在他腰间掐了把。

宋钊吃疼,只能松开,凤眸幽深,与侧过头来的女郎对视。

“不许再乱来。”赵暮染停留在他腰间的手又扭了一把,宋钊皱眉,目光沉沉了,视线落在毛笔上。

“那教你作画吧,歇息还早。”

宋钊终于退让,伸手去取了笔,然后塞到她手上。

作画。

赵暮染低头看了看笔,觉得也无不可,他不管工笔画还是山水画,都蛮不错的。

她点点头,宋钊便伸手磨了墨,然后铺了新纸,握着她的手:“想画什么。”

赵暮染想了想,就笑了起来。

宋钊莫名,她回头看着他说:“画王八。”

宋钊的脸就黑了,想起上回她的杰作。

见郎君神色沉沉,赵暮染吐了吐舌头,“你不想画,那就换一个,换成鳖吧。”

宋钊:“……”

有区别?!

她这就是埋汰他玩儿呢。

赵暮染却是哈哈地笑,宋钊被她气得直接抬手朝她屁股拍了下去。

正在笑的女郎霎时满脸通红,大喊:“你又打我那!”

“打你哪?”宋钊挑眉。

赵暮染被他噎着了,怎么也说不出来那两字,气得都想咬他。

宋钊见她奈何不了他的神色,唇角上扬,握着她手开始在纸上落笔。

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几株睡莲,再是几笔,是水中游的鱼儿。本还郁闷的赵暮染注意力也就落在了纸上,看着他抓着她的手,像是变戏法一样,一挥一顿景与物就鲜活跃然在纸间。

他好像真的样样精通。

赵暮染心中莫名奇妙就生了仰慕,还用余光偷偷去看他侧脸,唇角不停往上扬。

女郎在暗中窃喜,宋钊自然是察觉到了,不过他很享受她看自己那种眼神。眼里就只有他。

他继续画着,几笔间是绘出了露在水面的石头,在上边又添了只憨态可掬的小乌龟。

赵暮染见到那只乌龟,终于笑了出声,回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就吧唧亲一口。

他真好。

只要是她说的,他再怎么样,还是会照做的。

赵暮染此刻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

宋钊在她亲过来的时候,将笔也丢开了,轻轻捏着她下巴熟悉的寻了那红唇就吻了下去。

刚才就没熄灭的念想再度窜了上来,便与她唇舌久久纠缠,随后很熟练的寻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扯。

这些天热得难受,赵暮染又不出门走动,就穿上了特意将裙摆缝短的衣裙。他动作很快就让她衣襟敞开,露出一片雪色。

赵暮染察觉,忙又要伸手去掐他,却被他箍住腰,将人提着调了个个,侧对着他变成了正对着。他亦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低头便埋在软软的起伏间。

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温柔肆虐,赵暮染低头看见被他弄得湿了小片的衣服,脸发烫的闭上了眼。

他已经极熟悉她的每一处,知道怎么让她会喜欢,原先想要阻止的女郎早已酥软无力,不由自主弓着腰紧贴着他。

宋钊亲亲她微张着的唇,将她让抱到了桌案上,那副画就被她压得发皱。

赵暮染抓着他的肩膀,在他冲进来那瞬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低呼一声,宋钊就托起她,让她腿缠在自己腰上。这样,她整个都挂在了他身上,满满当当的感觉更叫人难受了。

偏宋钊觉得得趣,就那么托着她一下一下地疼爱她,冲到尽头,看她蹙眉,听她轻喘,渐渐跟着他一起失控。

屋内烛光摇曳,影子成双。

书房内动静许久才停歇,赵暮染是被宋钊用斗篷包得严严实实抱回屋。净房早有机灵的侍女备好热好,赵暮染原以为可以歇口气,哪知他关上门直接将她按在门板上,抬了她的腿又闯了进来。

这样子是从来没有过,赵暮染有些抗拒,有些着急。刚才在书房,他就想这样,可是桌子会硌着她的腰,他没有勉强,可他居然还惦记着。

赵暮染闭着眼,伸手掐他,但压着她的郎君却是轻笑一声,凑前吻去她额间的汗,很不要脸地问:“喜欢吗?”

她不想理他,可却湿湿的粘了他一腿,让他更是一下比一下凶狠。

等到二次结束,赵暮染终于泡进了温水中,她余光扫到了门扇前那与别处颜色都深地面,整人都沉到了水里去。

宋钊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也跟着看了一眼,就笑声不止,搂着害羞的女郎亲了再亲。觉得怎么疼爱都是不够的。

***

七月末,此次科举的监考名单已拟定,赵文弘与三皇子领了差,协助监考。

举子们也陆陆续续到都城来。

举子们将都城各大客栈都占了,茶楼酒肆中也常看到他们的身影,还常会有文斗。赵暮染在家中呆着无聊,出了几趟门,看新鲜凑热闹。

而宋钊除了忙衙门的事,还在忙绘内宫地图的事,赵暮染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到的地形,只知道他每处都画得极仔细。这些日子画完了,也不像往常那样画完就即刻烧掉,还会坐在案桌前不知道琢磨什么,一坐就是小半时辰往上。

是夜,两人用过饭,宋钊转到屏风后换衣裳。

赵暮染看到他将一身黑衣穿在官袍里头,皱了皱眉,问道:“这怎么晚了,你穿着官服上哪里去?”

里面好像是夜行衣?!

宋钊上前,捧着她脸亲了亲,“得进宫一趟。”

“进宫?宫门都已经落锁了。”

宋钊笑笑,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是邱志。

“郎君,陛下派了内侍来传口谕,有急事要您进宫一趟。”

赵暮染诧异,宋钊在她眉心亲了亲:“落锁了也能去。”

话落,他便出门去,赵暮染又抓住他袖子,里面的衣服是要做什么?!

“别担心,若是有机会,我会进去找一趟。看能不能找到人,你早些歇着。”他抽出衣袖,不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直接离开。

赵暮染想追上去,但依稀看到内侍立在院门外身影,她只能强行忍住。

他这些天不停画内宫地形图,就是为了去找人。

是找那个女人吧。

赵暮染皱着眉,问题是内宫那么大,他怎么找,而且夜间还那么多值守的侍卫。

她最近也没有再做那个梦,什么也回想不起来,他这样会不会太过盲目了。但是她想再多,宋钊都已经出了门,赵暮染只得是闷闷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舜帝召宋钊进宫,是为这几日有御史参奏官员在征粮间新发现的贪污案,这案件兜来兜去,又将大皇子兜了进去。舜帝觉得蹊跷,温从言查不出东西,舜帝疑心重,极不安,才连夜将宋钊又召了进宫,要他当夜就开始审关送到刑部的人。

宋钊在早间就收到了消息,知道舜帝肯定是等不了太久,才做了准备。

如今果然与他猜测一般,他领了旨,还领了令牌,在审迅结束前都可以随时进出宫禀报进展。

出了太极殿,宋钊看了眼周边,中路两边立着禁卫军,除此外再无宫人走动。他不动声色走到宫门,登上马车,将官袍脱给已易好容的邱志。

邱志穿上衣裳,脸上都是担忧:“郎君,太过冒险了……”

“我知道地形,也知道侍卫巡查路线和每一个岗,不必担忧。不会用动内劲的。”

邱志还想再劝,却被他冷冷扫一眼,只能闭上了嘴。马车在走到暗处时,宋钊快速跳了下车,躲进宫墙的暗影处,用鹰爪勾直接翻过高墙。

夜沉如水,郎君在黑暗中如同一道魅影,躲过守卫与巡卫,往深宫去。

他在西面转了圈,寻了几处荒废的宫殿,又在一处殿顶潜伏,并没有发现。他抬头看了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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