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灿烂,蓝天白云,天气极好。蓝鲸维尔翱翔在云层之上,惬意地发出了一声嘹亮鲸鸣。
蓝鲸中还居住着一只残破的鲸鱼的灵魂。当初桃瑞丝遇见了一只濒死的蓝鲸,于是提炼出它的灵魂,放入了这座蓝鲸飞船里。
但是经过这么多年,它的灵魂消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本能。
蓝鲸开启了隐匿法阵,慢慢地飞下低空。
下面是绿波荡漾的海洋,白色或黑色或花色交杂的牛羊像小船一样,在沙沙的草地上慢悠悠地游动。其中还散落着大大小小岛屿一样的矮房子,有小黑点在里面移动。
他们正处于西部的贝尔拉大草原,再往前面飞上一段路,将到达西部最繁荣的特大城市——格格拉。
赫兰斯对着一口乘着清水的锅,像是在熬制魔药一样,滴入一滴生命树原液,放入几块月光石,用长柄勺搅拌起来。
锅里的清水渐渐变成了一种清澈的浅绿色,散发着令人神清气爽的清香。
精灵通常以月光和凝聚在生命树叶上的晨露为食,他这里没有晨露,干脆用生命树原液替代了,正好他觉得伊耶塔需要好好补充营养。
精灵虽然比较纤细,但是高挑匀称,肌肉劲实。伊耶塔作为一个成年男性精灵,不够高,也太瘦了,身上那点肉全是软肉。
考虑到有少数精灵喜欢吃肉食,他又准备了一份烤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他端着所有食物上了餐桌,发现伊耶塔已经醒了,乱七八糟地穿着新衣服,在拐角处扒着墙壁探头看他。
二人视线对上,伊耶塔眼睛亮亮的,对着赫兰斯甜甜一笑,光脚啪嗒啪嗒跑过来,往他身上蹭:“主人早上好~”
赫兰斯摸着他丝绸一样的金发,看着他明亮灿烂的笑容,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睁开眼,看见桃瑞丝温暖的笑容一样。
赫兰斯按住他的肩膀,理好他歪斜的领口:“不用喊我主人,叫我赫兰斯。”
“厄兰斯。”
“赫兰斯。”
“厄?……兰斯。”
“……”
赫兰斯捏住他的下颌,让他张开嘴巴,施了一个小小的探查魔法。结构正常,没有异物,没有畸形或损伤,看来只是不太会说话。
“能听懂我说话吗?”
伊耶塔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饭、喝水、疼、饿……会说常用的词语吗?”
伊耶塔又点了点头,张开嘴就是一串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淫词艳语丝滑地流出来:“我好饿,要吃厄兰斯的大鸡巴,请厄兰斯用精液喂饱我。”
他只穿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堪堪遮住大腿,熟练地把衣摆撩上来,侧身把有些红肿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面上还一脸骄傲。
赫兰斯被震住了,他拉着精灵坐下,示意他吃东西,默默把读书识字的计划提上日程。
伊耶塔低头嗅了嗅烤肉,又嗅了嗅浅绿色的生命树原液稀释水,果断拿起叉子,有点费劲地叉起烤肉往嘴里塞。
滋香冒油的烤肉在他的嘴巴里跳舞,他眼睛都亮了,吃光了半盘烤肉,使用叉子的熟练度提升!
他试图再往胃里塞烤肉,赫兰斯手疾眼快地把烤肉端到一边,指节敲了敲他只喝了一口的原液。
伊耶塔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香飘飘的烤肉,端起碗来,慢吞吞地小口小口啜起原液来。
只喝了一半,他就放下了碗,求助地看向赫兰斯,拍了拍鼓起的肚子:“厄兰斯,饱了。”
赫兰斯看他只吃了一半的食物,又在脑海中添上一笔,需要慢慢扩大胃容量,循序渐进锻炼身体。
他起身:“伊耶塔,跟我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路过卧室,走到尽头的倒数第二个房间里。
房间中央是一个手术台,周围立满了高大的柜子,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
赫兰斯披上一身白色的法袍,鼻梁架上视察眼镜,双手戴上增强感知的白色手套,让伊耶塔跪趴在手术台上。
先从翅膀开始。
赫兰斯安抚性地摸了摸伊耶塔的脸蛋,顺着脊背反复缓慢下摸。他极有耐心,直到那对薄翼不再颤抖,才轻轻触碰上去,从根部开始检查。
没想到他的手一碰上去,那对翅膀就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伊耶塔抿着唇,把脸埋进手臂里,瓮声瓮气:“厄兰斯,我没事。”
赫兰斯若有所思,摸了摸他通红的尖耳朵,看着那片红染到了脖子上。
他看着埋头趴着,偷偷并起大腿的伊耶塔,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原来是敏感过头了啊。真是奇怪,能那么大胆地说出骚浪的话,竟然会因为摸翅膀而害羞?
他一手小心捧起翼翅,一手在它与脊背的连接处缓慢摸索。
肌肉倒是还好,肩胛骨、肋骨、脊柱都有些微问题,似乎是因为过大的翼翅有些变形偏倚,又因为精灵本身强大的愈合力不断修正,造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的手指从如雪洁白光滑的脊背离开,两手夹着薄薄的翼翅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动,伊耶塔也浑身颤抖,两片翅膀抖得他没法进行检查。他看着那具雪白的身体慢慢染上粉色,嘀嗒,循声看去,是后穴里的水流了出来。
伊耶塔想控制住自己抖动的身体,但是根本不管用。
主人,他还是喜欢在心里叫赫兰斯主人。主人的手一寸寸摸过他的翅膀,没有疼痛,痒痒的,像是又有一片翅膀要从被摸过的地方长出来。他舒服得小声哼哼。
有什么东西忽然弹出来,一圈圈捆住了他的身体。
黑色的弹索绕着精灵的身体,避过了翼翅的区域,细腰翘臀包括大腿,全部被紧紧捆在了手术台上。
伊耶塔动弹不得,受惊了似的看着赫兰斯。
赫兰斯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要害怕。”
然后,他加重了力道,在伊耶塔骤然拔高的呻吟声里,专心致志地开始检查。手指从内向外,摸到了一圈有些厚的瘢痕。
仔细一看,有一条白线从上到下纵跨了翼翅,赫兰斯在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中,紧紧抓住翼翅,凝神抚摸。
他摸着那条白线,心里猛然升起一股愤怒,精灵的翼翅为什么能长得这么大,是因为有人反复割断了他的翼翅,又用上促生长药剂,刺激它不断生长、不断生长,才长成了一副沉重的枷锁,囚禁生性自由的精灵。
伊耶塔的颤抖,不仅仅是因为敏感,还因为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带着泣音的呼唤,这回喊对了。
赫兰斯回过神,伊耶塔扭头看他,脸上滚落泪珠,脸颊上两片红晕。他的声音软软的、有些沙哑:“赫兰斯……后面好痒……”
捆住臀部的黑色绳索松开,阴茎紧贴在银质手术台上,射了一摊乳白色精液。粉色穴口亮晶晶地沾着湿液,在赫兰斯的视线下翕张缩合,又吐出了一波淫水。下身的台子已经湿透了,在光线下淫靡地发亮。
“主人……小穴痒……要吃主人的大鸡巴……”伊耶塔眼神迷离,盯着赫兰斯的裆部,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拉了丝地往下流,一副骚透了的表情。
赫兰斯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随手拿起一支试管塞进了张合的肉穴,层层叠叠的黑色绳索又捆上了扭动的身躯,这次连小腿也捆上了。
他俯下身子,几乎完全笼罩在伊耶塔身上,黑色与金色的长发交缠在一起:“伊耶塔,闭上眼睛睡醒了,就会得到奖励。”
伊耶塔枕着自己的手臂,在突然袭来的困意里嘟囔:“那主人可以操我的小穴吗……”
赫兰斯揉揉他的脸蛋,没有说话。看着完全沉睡的精灵,他在翅膀上慎重地划下第一刀。
伊耶塔是在翅膀上一阵阵的疼痛里醒过来的,他脑子昏沉,还没有睁开眼,就被一个人抱在了怀里。
那个人摸着他的脑袋和后颈,像在摸小动物,柔软冰凉的东西在颊侧一触即分。疼痛、翅膀上的疼痛、站不起来的疼痛、小穴里的疼痛……都是他习以为常的痛苦。痛苦不会消失,从里面滋生低级的身体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柔的触碰让疼痛无法忍受,欲望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他颤着眼睫,吻住了赫兰斯的嘴唇。
他没有再动,只是静静地贴着。
一滴温热的眼泪从他的睫毛上垂落,碎在两人的唇间。伊耶塔被这滴眼泪惊醒了,有点不好意思往后退开。
没想到,唇间刚漏出一点缝隙,赫兰斯就按住了他的后颈。缝隙消失了,两条舌头缠在了一起。
赫兰斯有些新奇地舔着他的嘴唇,用自己有点僵硬的舌头,去贴合那条柔软湿热的舌头。他看着精灵瑟瑟地缩在他怀里,因为他的触碰而流泪发抖,却不肯退开,还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似乎想要贴得更近些。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绿色眼眸,感受着身体的奇妙变化——他的阴茎好像勃起了。
伊耶塔明显也感觉到了。他笑了,是带着点调皮的狡猾笑容。
他的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根渐渐苏醒的粗长阴茎。阴茎是冷白色的,硬起来时像一块圆柱形的暖玉,龟头微微上翘,正流着透明的液体。
伊耶塔口渴似的舔了舔唇,握住阴茎往自己湿润的后穴戳刺。瘙痒的穴口被硬热的龟头亲吻,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屁股,想要小穴完完全全吃进主人的大鸡巴。
赫兰斯按住他的脖颈,有些用力,让伊耶塔有些呼吸不畅,玉白红点的胸膛起起伏伏。另一只手臂横过来,紧紧卡住了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唇角带笑:“给你的奖励。”
他的力气极大,两只手臂如坚硬的钢铁铸成,把有些瘦弱的精灵固定在怀里,粗长阴茎把穴口肉环撑成薄薄的一圈,破开层叠挤压的穴肉,完全捅进了最深处的地方。
伊耶塔剧烈地挣扎起来,在阴茎操进后穴的那一刻,他就哭喊着高潮了。高潮中的肉穴无比敏感,痉挛蠕动把往深处操的阴茎推挤出去,然而只能被持续捅开,操出更多淫液来。阴茎没捅几下,肉穴里酸麻胀痛,又逼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试管被阴茎推挤着,贴上了通向孕囊的小缝。肉穴里被塞满了,于是阴茎反复捅开后穴,那根试管反复摩擦着小缝,像是另一根鸡巴,要操开生涩的小缝,捅进稚嫩的孕囊。
伊耶塔两腿瘫软,抖个不停,快感多到濒临崩溃,让他本能地想逃离。但他被固定在怀里,只能任由阴茎操开他的肉道,把原本窄小的肉穴操得合不拢,操成一个红艳的软烂肉洞。
发丝湿淋淋地粘在他的脸上、脊背上,他渐渐失了力气,完全瘫在赫兰斯的怀里,随着阴茎凶狠的操干,小声啜泣呻吟。
赫兰斯埋进了精灵的颈窝,脸颊贴着汗湿的软肉,嗅闻到精灵天生就有的草木清香。他的阴茎还裹在湿热紧致的地方,他乐此不疲地狠狠往里面顶,专注看着伊耶塔每一瞬间的表情。
香的、软的、湿的、会笑的、会哭的精灵,他的伊耶塔。他用手指摸到那一对轻盈的、修理好的精灵翅膀,心中想到,我捡到的小精灵,我捡到的伊耶塔。
与下身粗暴的顶弄不同,他的眼神中不含一丝情欲,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和怜爱,轻轻抚摸着伊耶塔的发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格格拉地下河交易场。
洞石嶙峋,河水潺潺,倒映着石壁上蓝色的点点灯光,像一条会发光的蓝河。
本地人、四面八方而来的旅行者、冒险者聚集在此,与地上城市不同,这里心照不宣地贩卖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混杂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
人群中行走着一个黑袍暗纹的法师,宽大帽兜看不清他的面容,只露出垂下的几缕黑发和苍白下颌。走动间,隐见衣袍下的魔杖。
他身量高挑、脊背宽阔挺拔,黑色皮质的靴子包着修长结实的小腿,牵着一个只到他肩膀、同穿黑袍的人在往前走。
有些老练的人一看见那身黑袍,就远远避开了。
穿黑袍的不一定是黑法师,但是法袍上纹满晦涩攻击阵法的,一定是黑法师。他们对于偷袭的人可不会手软。尽管地下河明确规定,明面上禁止斗殴杀人,私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赫兰斯扫了一眼身后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之前伊耶塔的帽兜不小心滑落了,美貌柔弱、看起来未成年的精灵,就引来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他握住短刀,冷光划过,被血珠淹没,砍断了一只摸过来的手,那人还没发出惨叫,就被当胸踹下了河。
他旋过身,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冷眼看着隐匿在后面的两三个人。
那几个人按住武器,对视了一眼,慢慢地退入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牵住伊耶塔的手腕,轻松包在手心。他的脸上是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冷漠:“伊耶塔,乱跑就会被抓走。”
伊耶塔瞧了一眼他的脸色,慢吞吞道:“但是赫兰斯很厉害啊。”
赫兰斯摸了摸伊耶塔的脑袋,他的气息一瞬间笼罩他,又很快散开:“如果你自己跑得太远,我不会去找你。”
伊耶塔把自己的手腕挣脱出来,又张开手指,黏糊糊地插入赫兰斯的指间,笃定道:“不可能。”
他们穿过弯弯绕绕的地下通道,走进了一个洞穴里。
里面摆着一张躺椅,躺椅上有一个满头细长辫子的骷髅人。她穿着豹纹背心和长裙,辫子上卡着鱼骨发饰,翘着二郎腿,一张口,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大魔法师,来找我做生意了?”
“精灵树原液,有多少要多少。”赫兰斯扯掉伊耶塔的帽兜,那头金发在昏暗的洞穴里熠熠发光,“还有治疗精灵发情的药物。”
玛文饶有兴致地在两人身上打量,空洞洞的眼眶没有眼珠子,却让伊耶塔感到无地自容。
他缩在赫兰斯身后,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遮住了通红的脸,他没有发情!但是想想自己昨天坐在赫兰斯的怀里,被几根手指操得喷水高潮,又有点心虚。
“男性精灵只有在长孕囊的时候会发情,你家的小精灵还未成年吧?”玛文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他刚成年,来自地下拍卖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玛文顿住了。那张骷髅脸看不清表情,她沉默了好一会,才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心。”
她翻开一个柜子,抬出了一个箱子。箱子整体黑扑扑,看不出材质,应该是锁眼的地方有一个凹陷下去的骷髅手印。
玛文把手按上去,箱子喀喇一声打开了。她从里面挑出几个瓶瓶罐罐,递给了赫兰斯:“你知道怎么用的。”
赫兰斯接过来,放进了袖中空间里,递给了玛文一袋魔能源石。
玛文倒出一些,又把袋子扔了回去:“只收精灵树原液的钱。”
她看着伊耶塔,语气比一开始要温和得多:“精灵的生命很漫长,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伊耶塔莫名觉得她有点难过,但是那一丝难过的情绪很快就从她身上溜走了。
玛文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嘀咕了几句:“真是不像那些高冷的精灵,傻乎乎的,要被赫兰斯捏在手心骗得团团转……”
伊耶塔紧紧跟在赫兰斯的身后。他们沿着螺旋状的楼梯向上走,走到最高处,赫然出现了一扇精致得与地下洞穴格格不入的门。门上缠绕着荆棘和黑蛇,蛇的眼睛是金色的,它们吐着鲜红的蛇信子,阴森森地盯着来客。
赫兰斯拿出一把缀着金色宝石的钥匙,对准锁眼。蛇群闭上了眼睛,那门便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洗完澡,伊耶塔自觉趴在了床上。他不爱穿衣服,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总是光溜溜赤裸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用手指沾着乳白色的药膏,沿着翅膀的纹路涂抹。
这对翅膀已经是正常的形态,轻盈美丽,在不使用时可以自动缩在肩膀后面。现在这对翅膀完全展开,随着手指的抚摸轻轻颤动。
就像是在纹制一个法阵,一个能让伊耶塔发情的法阵。
赫兰斯在盥手池洗净手指上乳白色的液体,想起了自己射进精灵的后穴时,里面缓慢流出的白色精液。
他重新回到卧室,没有理会伊耶塔偷偷摸摸的眼神。他一瓶瓶打开下午买回来的药罐,把它们均匀地调配在一起,然后舀起一勺,递到伊耶塔的嘴边。
伊耶塔有点纠结地看了眼,欲言又止,还是慢慢张开嘴巴咽了下去。
一勺又一勺。总是在撩拨生长的情欲被压了下去,伊耶塔抬起身体,把湿了的穴口压在赫兰斯的大腿上,舔湿了他的脖颈,无辜地看着他:“没有用啊。”
赫兰斯盯着他,笑了一下。
伊耶塔看着他平静的笑容,警觉地感到了不妙。他马上跳下床,坐到书桌前,摊开之前赫兰斯给他的本子,握着笔,一脸认真道:“今天的日记还没有写,我要写日记。”
赫兰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他抖了一下,又故作镇定地写着赫兰斯第一次拿笔都不会写成这样的丑字。
赫兰斯的手指扣在伊耶塔的脖子上,轻松把他提溜了起来。伊耶塔还强撑着一口气,握着笔倔强地在纸上写着乱七八糟地东西,赫兰斯随手拿起一只笔,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笔尖猛地划破了纸页,两支笔、三支笔、四支笔……没有润滑,尖锐的笔盖就着那一丁点水液,在滞涩的肉穴里戳刺。
伊耶塔疼得额头冒汗,但是很快,疼痛之中就升起熟悉美妙的快感。四支笔的根部被拢在一起,笔头散开,撑开了肉穴,坚硬的棱角操开肠壁,几乎要把它们捅烂。
赫兰斯握着笔,凭着记忆压在了凸起的敏感点上。手臂锁在伊耶塔的胸前,五指扼住他的咽喉,把他卡在桌前,对着敏感点重重捅了下去。
他丝毫不管伊耶塔的挣扎和哭叫,手腕握着笔操出了残影。肉穴被急剧粗暴地操开,那块软肉被捅得凹陷,像是要被操烂了。后穴被捅得麻木,特别是敏感点,酸麻到痛苦,快感多到失控。
伊耶塔脸蛋憋得红扑扑,唇角合不拢地挂着涎水往下流,粘腻地流湿了赫兰斯的手指。他腿软得站不住,后穴正好坐在赫兰斯插进他腿间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猛然把所有的笔都捅到了底,伊耶塔两腿发抖,肠肉绞着笔要把它们挤出去,却被死死堵在了穴口,身前的阴茎未经抚摸,就射出了乳白色精液,把那一页字迹都染得脏污。
在他沉浸在高潮里时,又有一根更加细长的羽毛笔塞了进来。
软毛刚开始带来软软的骚痒,在吸透了淫水之后,硬刺刺地扎着肠肉,一动,就像一把刷子,把肠肉刮开了一寸寸碾过。赫兰斯捏着羽毛笔,慢条斯理地塞进了通向孕囊的小缝里。
“啊啊啊啊啊!……主人……赫兰斯……呜呜呜呜……好痛……好痛……”
那条小缝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紧得可怕。羽毛像刀子,反复割开那条小缝,让这条小缝被迫缓慢张开,让里面的孕囊不得不分泌更多的淫液出来。紧窒的小缝里,终于完全吞进了羽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长的羽毛不留情地操过红肿的小缝,顶进了孕囊里,把它粗暴地往更深处操。孕囊被撑得细长,伊耶塔哭得眼睛红肿,像被操坏了,呆呆地看着暖黄色的顶灯。
赫兰斯握着羽毛笔,开始在肉穴里旋转。小缝被拉扯得变形,湿液不断从那隐秘之处流淌出来。浸透淫水的硬毛无死角地摩擦起孕囊内壁,娇嫩生涩的孕囊被硬毛操得痛麻,分不清是痛到高潮,还是高潮中参着无法阻挡的疼痛。
伊耶塔全身痉挛,眼睫垂落,两眼翻白,濒死般地发出了几声急促的气音。
他混混沌沌,耳边是赫兰斯的声音:“伊耶塔,发情的精灵就像你这样。不,比你现在还要惨,你会被一直轮奸,肠肉被操松,垂挂在外面;孕囊撕裂,被操出血;从里到外糊满不知道谁的精液。”
他说到这里,看着伊耶塔崩溃的可怜样子,继续道:“你的孕囊还没成熟,就要怀上孩子,大着肚子,继续被灌满恶臭的精液。以后你就是一只贱畜,离不开鸡巴,被玩烂玩死。这才是发情的精灵。”
赫兰斯脸上一片冷淡,好像这些淫艳肮脏的词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一样。
他拿起一个软木塞子,堵住了喷水的后穴,随后松开了手,俯视着摔落在地上的伊耶塔。
所有的笔都在肉穴里疯狂操动,特别是孕囊里的那只羽毛笔,让伊耶塔哭着想伸手把它拔出来。软木塞死死堵在穴口,被里面震动的笔和痉挛的肠肉吐出一点,又有魔力似地吸附回去。
伊耶塔在地上扭动翻滚,涎水、泪液、汗液和淫水把他的发丝浸得黏糊糊、湿漉漉,身下的地毯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也如同性器一样,操弄他因为持续高潮而敏感无比的身体。
“伊耶塔,吃药有用吗?你发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踩住那根断断续续流精的阴茎,像是审问犯人:“以后还敢天天说要吃大鸡巴,要吃精液吗?”
伊耶塔被他的脚钉在身下,阴茎在扭动间带来破皮般的疼痛。他哪哪都疼,哭得快晕过去了:“有用的……不敢了……呜……”
他被笼罩在赫兰斯的阴影下,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肉穴里的笔像是永远不会停,他哀鸣一声,马眼颤抖缩合,射出稀薄精液后,又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一股骚气弥漫在空气里,伊耶塔呆愣了好久,崩溃地大哭起来。
哪哪都疼,胸口也钝钝地疼。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像条毛毛虫,躲进了书桌底下。至少这一刻,他不想看见赫兰斯,也不希望赫兰斯看见他。
他缩在桌子下默默地哭了不知道多久,头昏脑胀地想爬出去,就看见赫兰斯一直蹲着,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伊耶塔眼睛一酸,又想哭了,说话时带着满满的委屈:“喜欢赫兰斯,才想吃赫兰斯的大鸡巴。”
他握紧了拳头,撑在地上,膝盖也跪在地上,磨得通红。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扑过来蹭蹭赫兰斯,就这么缩在书桌的阴影下,瞪着一双漂亮的绿眼睛。
赫兰斯斟酌了一下语气:“伊耶塔,谁对你好点,你就喜欢谁,就要勾引他,就要给他操吗?只有和自己的爱人,才可以做这种事情。”
伊耶塔被他慎重的语气震慑住了,也不哭了:“可是赫兰斯对我很好很好啊。赫兰斯不能做我的爱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看着他茫然的眼睛,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了再来问我吧。如果你长大了,还是这么想的话。伊耶塔,忘掉过去的那些事情,你现在生活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他伸出手来,伊耶塔手比脑子快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他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生气,又飞速地想把手抽出来,赫兰斯抓住了他的手,把他从书桌下抱了出来。
伊耶塔闻着赫兰斯身上的味道,那点委屈和怒气就消散了。他琢磨着赫兰斯的话,为什么要等他长大了再来问,他已经成年了啊,长大是要有多大,是要等赫兰斯变老了吗?
全新的生活。过去残破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被柔软的铺着天蓝色毯子的沙发、蓬松云朵一样的小床、绿草蓝天、发光流动的地下河……还有赫兰斯,赫兰斯专注看他的眼神给撞得稀巴碎。
他们又洗了一个澡。伊耶塔皱眉看着那个脏了的本子,赫兰斯手指一动,那个本子就干净如初。连那几个乱七八糟的丑字都清清楚楚。
伊耶塔翻开新的一面,背对着赫兰斯,慢慢地写下去:“希望我能快点长大。希望长大后赫兰斯可以做我的爱人。”
他空了一行,继续提笔:“忘掉过去,忘掉鸡巴和精液,会有全新的世界。”他在旁边小小地补充了一句,赫兰斯教我的,我也不太懂,但应该是好事情。
伊耶塔把笔记本合上,钻进了被子里,钻进了赫兰斯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赫兰斯看着熟睡的精灵,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次教训他,还是不要太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赫兰斯束起了黑色长发,赤着上身,下面穿了一条格格拉人爱穿的宽松麻布裤子。
他拿着一把小刷子,沾了褐色透明、淡淡松香味的膏油,在自己的关节处涂抹。
伊耶塔蹲坐在一旁,凑近膏油闻了闻,原来主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啊,像叶子燃烧起来的温暖香气。
他看着那流畅的肌肉曲线、身体上黑线一样连接的关节,摸着那冷感光滑的皮肤,咽了一下口水。主人脱光了,好色哦。
由于昨晚还被狠操了一顿,这会他不敢说什么放肆的话,只是摸过赫兰斯手里的小刷子,一脸乖巧的样子:“赫兰斯,我来帮你!”
伊耶塔学着赫兰斯的样子,沾了点药膏,缓慢绕着关节缝隙涂了三圈。最后涂到颈部时,看着褐色的液体缓慢渗进关节和皮肤里,他没忍住,亲了亲赫兰斯的后颈,在赫兰斯回头时,又吧唧一声亲在他的脸上。
伊耶塔黏黏糊糊地从背后揽住他的脖子,像没断奶的小狗,胡乱蹭着他的脸:“赫兰斯,好喜欢你。”
赫兰斯捏了捏他的脸,根本没指望他能好好涂油,把刷子和膏油放到一边,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们今天会进入管理有序的格格拉地上城区,因此脱掉了一身掩人耳目和震慑作用的法袍,换上本地人的打扮。
这里气候炎热,常有风沙,因此流行轻薄的服饰,多数人会外罩一件轻纱材质的披风。
赫兰斯披了一件黑色绸布的披风,习惯性地戴上帽兜,下半张脸包在黑色贴脸的面罩里,隐去自己的面容。
他倒是没把伊耶塔包得那么严实,精灵穿着白色露脐的无袖上衣和宽松的裤子,白纱随意堆缠在金发上,垂落于肩头,轻轻飘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金发璀璨,翡翠一样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赫兰斯牵着他的手,在大街上行走,看着他活力满满、乖乖跟着自己的样子,眼里闪烁着笑意。
他们穿过各色岩石材质雕筑成的建筑,来到了一个挂满兽皮、骨头和武器的房子前,上面挂着巨大的牌子,狂放潦草地用通用语写着——冒险者公会。
里面声音沸腾、人来人往,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伊耶塔有点不适应地抱住赫兰斯的手臂,贴在他的身上。
赫兰斯伸手揽住了他,身上熟悉的松香味道半隔绝了人群。
伊耶塔蹭蹭闻闻,马上安心了。他放空了脑子,任凭赫兰斯带他往前走。
“给他办一个冒险者徽章。”赫兰斯放了一袋金币在前台。
前台的工作人员看着这笔不菲的小费,热情满满地带着他们往里面走,她有些好奇地看了几眼伊耶塔。不少成年精灵会出来历练,像伊耶塔这样未成年的精灵倒是少见,身边还跟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她收回视线,不再多想,打开了一扇门。
伊耶塔舒展开翼翅,像一片树叶轻盈地避过飞射过来的木箭,一拳击打在最后的靶子上。那靶子在一声巨响后,直接碎成了一块一块,啪嗒啪嗒裂开在地上。
他看着手里的徽章,中间是剑与盾的标志,下面一行小字冒险者公会,最外圈刻着3248纪年6月,伊耶塔,三级武者。
“赫兰斯,你也有徽章吗?”
伊耶塔看着赫兰斯递给他的一堆徽章,睁大了眼睛。里面有冒险者公会的,3146年,十级武者;猎杀者公会,3154年;药剂师协会,3169年……其中最漂亮的是一个银光闪闪的倒三角形徽章,上面没有任何字迹,只有一支精雕细琢的魔杖,在光下流动着不同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冒险者是最基础的公会,最高级是十级武者。以后还可以进入其他更高级的公会。”
魔法师协会是别想了,在伊耶塔用他的魔杖使用最简单的清洁术,却把厨房炸了之后,他就明令禁止伊耶塔单独施放任何魔法。
伊耶塔把徽章翻了个遍,纳闷道:“但是为什么上面写的不是赫兰斯,而是琼纳斯·加麦格里呢?赫兰斯为什么总是遮着脸呢?”
他有点紧张,主人不会是干了什么大坏事,所以要藏起来吧?
赫兰斯看他纠结担心又紧张的小表情,闷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是桃瑞丝·加麦格里女士制造出来的人偶,琼纳斯是她的儿子。我只是借用这个名字在大陆上活动而已,不是一个大坏蛋。”
伊耶塔想问那为什么要用他的名字呢,可是他看着赫兰斯的眼睛,有点问不出来。
赫兰斯望着他,似乎是在走神。伊耶塔脑中盘旋着徽章上的数字,不禁想着一百年前的赫兰斯是怎么样的,也是这么厉害吗?会受伤吗?也会有人陪在他的身旁吗?也会有人保护他吗?
伊耶塔踮起脚,用力地亲吻着赫兰斯的嘴唇,心里有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要是能在一百年前遇见赫兰斯就好了。
他紧紧地抱住赫兰斯,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的颈窝里,嗅闻着松香味,安慰自己,现在也很好啦。赫兰斯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一起走过他未曾参与过的、赫兰斯曾经走过的路。
赫兰斯轻拍伊耶塔的后背,放纵他又开始突然撒娇。
他闭上眼睛,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也很享受,被伊耶塔全心全意信任和依赖的感觉真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赫兰斯说他还没长大,这话藏在伊耶塔的心底,就像一根软刺,可以忽略,但总会时不时冒出来。
自从他拿到冒险者徽章后,就开始接取一些任务。他挑选任务时,经常直接跳过那些热门任务,专门找一些一看就乱七八糟且报酬很少的奇怪纠纷。
比如说,震惊丈夫半夜竟和一美貌女子幽会、妻子好像背着我在外面找了比儿子还小的年轻男孩、婆婆和儿媳之间竟发生了这样的故事……他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迅速汲取知识,从一开始的目瞪口呆到现在的淡定处之、面不改色。
唉,感情好复杂。怪不得赫兰斯说他没长大呢。
他仰躺在赫兰斯的大腿上,翻身抱住他的腰,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赫兰斯摸了摸蔫蔫的精灵,觉得他这副丧丧的样子也很可爱:“明天我陪你。”
伊耶塔像一只软体动物,贴着赫兰斯的胸膛往上爬,一把将他压在床上。
黑发铺开在床上,垂落的金色发丝融进了浓黑里,伊耶塔低头亲了亲赫兰斯,是孩子气的那种亲法,唇依偎着唇,气息交融。
伊耶塔的眼睛亮闪闪,声音很轻,压不住里面的兴奋:“我这几天学会了很多,我觉得,我很快就能弄明白了。”
他支起身体,看着身下的赫兰斯,浓烈的感情似乎要从那双绿眼睛化成实质,满溢出来。他认真道:“以前,现在,我都喜欢赫兰斯。”
赫兰斯一时没说话,只是用手指碰了碰他眼下那一块柔软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凉的触感一触即分。
赫兰斯唇边一抹笑,伸手抱着伊耶塔躺下了,轻轻抚摸他背后的翼翅,声音很温和:“我知道了,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伊耶塔照着任务上的地址,来到了一栋石屋外。
这栋屋子看起来有些老旧,墙体和屋檐上烙上风沙侵蚀的痕迹,野草从缝隙里面挺出来,似暗沉沧桑里长出的嫩生生的希望。
伊耶塔扣了扣门:“请问佩格女士在家吗?”
门缝里挤出半张脸,伊耶塔吓了一跳。
白发枯槁杂乱,面皮生斑,松松垮垮,层层垂落,似乎下一秒就会连带着混浊眼珠脱落下来。
不知是从老人身上,还是屋子里面,散发着一股沉闷腐朽的味道。
佩格佝偻着身体,从下向上看着这两个年轻人,眼珠上转,眼角斜吊,看起来更加阴森了。
她后退一步,打开了门,嗓音像被风沙刮过,粗粝嘶哑:“请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屋外的破旧不同,屋里意外地干净整洁。伊耶塔扫了一眼,沙发旁有一个柔软的小窝,里面放了明显是手工缝制的玩偶。
佩格女士请他们坐下,倒上了茶,缓缓开口道:“我的猫丢了,想请你们找到我的猫。”
她看着那堆玩偶,眼神放空,手指微微抽动,似乎是在抚摸那只不存在的猫:“我的猫叫翠翠,有十岁了。他是橘色的,有点瘦,像落日一样美丽的颜色。”
她边说,边举起放在桌上的相片。里面的佩格女士没有现在这么苍老,怀里抱着一只颇有灵气的橘猫。它举着雪白的爪子,和佩格女士一起看向了镜头。
“他很乖,喜欢摊开四肢晒太阳,只要一叫他的名字,就会跑回来躺在我的脚下喵喵喵。”
伊耶塔看着桌上的小箱子,里面存了不少的金币,也许是佩格奶奶大半辈子的积蓄,如今全部作为找猫的酬金。
他低下头,压住了心底翻涌的情绪,抬起头来,脸上是一个明亮的笑容:“佩格奶奶,请您等我的消息!”
话是这么说,他在街上转了几圈,也没想好要怎么办。他怕自己找不到翠翠,更怕找回来的是一具尸体。他知道,猫咪的寿命都是很短暂的。
伊耶塔有点焦躁地摩挲着赫兰斯的指节,求助似地看着他。
赫兰斯:“不要着急。去光照好的地方找找,或许那猫能自己回家。它很有灵性,不会轻易死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风沙肆虐的时候,格格拉是一个宁静而平和的城市。天空像湖水的投影,蔚蓝澄澈;阳光像金沙的反射,闪耀温暖。
人族、异族、飞鸟、小兽,或脚步匆匆,或悠哉悠哉地交织游荡,维持着这座城市勃勃的生机。
伊耶塔慢慢冷静下来,直到天上燃起火焰一样的晚霞,远处群山湖泊披上蓝紫淡粉的轻纱,他们还是没有找到翠翠。
伊耶塔再次敲响了门,门开了一条缝,他皱了皱眉——那种腐朽的臭味更浓了。
佩格奶奶露出半张脸,咧开了一个微笑,牙齿像发黄的石柱从嘴里倒挂出来:“翠翠已经回家了,谢谢你们。”
她递过来一袋金币,在伊耶塔困惑的眼神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门后隐约传来几声猫叫。
“赫兰斯,好奇怪啊。”虽然翠翠自己回家了很好,但是这也太突然了,而且那股臭味始终萦绕在他的鼻间,让他心神不宁。
“伊耶塔,现实生活可以很温暖,也可以很残酷。有时候,为了实现能力范围之外的愿望,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伊耶塔抿着唇,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带他走到一扇窗户旁,里面模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直至那张脸完全显露出来。
一张半猫半人的脸。猫的眼珠混浊,像布满裂纹的玻璃珠,皮毛杂乱,处处斑秃,像一只强行爬回来的尸体,附着在人脸上。
佩格奶奶浑然不觉,亲昵地给它梳毛,倒满了猫粮。
那颗怪异的头扎在猫粮里,人嘴和猫嘴一起把食物往胃里吞。
不仅仅是那半张脸,更多的橘红色猫毛顺着脖颈往下爬。伊耶塔打了一个寒战,惊得说不出话。回来的翠翠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回来,所以有一天,佩格奶奶会完全变成一只猫吗?
赫兰斯牵住了他的手,似乎是在安抚他。他说:“我们第一次过来时,那猫就已经在附近了。不知道是佩格强烈的愿望,还是猫的愿望,或者是他们共同的心愿,这只聪明的快要死去的猫找到了黑魔法师。半人半猫是一种生命融合魔法。”
屋子里,佩格已经吃饱了,她蜷缩在小窝里,露出大半身体,像猫一样用手扒拉着玩偶。
他们的肉体和思想会融合在一起,佩格最终会变成一半人身一半猫身的魔物。这栋屋子,大概很快就要荒废了,格格拉并不欢迎魔物。
伊耶塔一路沉默地回去。他握着赫兰斯的手很用力,用力得有些疼了。
赫兰斯任由他牵着,时不时侧头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有些没精神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死亡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让相爱的翠翠和佩格奶奶只能以这种方式继续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他也要死了,能不能寄生在赫兰斯的身上呢,他要把自己最漂亮的眼睛和翅膀送给他。
“伊耶塔。”赫兰斯坐在他的身边,从头顶顺着发丝一路下摸,就像在摸一只小猫咪,“来看看你的礼物。”
礼物?伊耶塔起身,看见了——一把弓。弓身棕色,一层淡淡的光泽,手摸上去,有一种温暖润滑的感觉。它像一对张开的翅膀,承载飞驰的箭矢。
伊耶塔摩挲着弓身,怔怔地望向了赫兰斯。其实赫兰斯一般都是没什么表情的,那张脸经常有种冰冷的僵硬。
但是伊耶塔就是能分辨出来,赫兰斯开心的样子、温柔的表情、要动手教训他的前兆……现在的赫兰斯心情就很不错,还有点温柔。
他的唇角有一个微小的弧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伊耶塔,平静温柔得让他有点想哭,还翻涌上来一股不满足的贪心。
伊耶塔小心地放下了弓,走向了赫兰斯。
他一条腿半跪在赫兰斯的腿间,双手揽住他的后背,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伊耶塔低垂着眼眸,碎光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他伸出舌头,在赫兰斯的唇上轻轻一点,像一只蝴蝶停驻在上面。
他专注地看着赫兰斯的反应,大胆又小心地把舌头伸了进去,碰了碰另一条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上游移,包住了他脸上的细小绒毛,也兜住了往下滚落的泪珠。
赫兰斯勾了勾他的舌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有点无奈的样子:“怎么哭了?”
伊耶塔蜷缩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才闷闷道:“赫兰斯,伊耶塔想和你做爱。”
他抬起一双水亮的绿眼珠,眼泪像碎钻一样顺着脸颊往下掉,说道:“赫兰斯,我要和你做爱。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精灵幼崽,我喜欢你,想要你的阴茎操进我的孕囊里。”
他说到这,有点揶揄和挑衅的表情:“要么我来操你也是可以的。”
赫兰斯凝视着他,手指勾绕着金色的发丝。那双稚嫩懵懂的眼睛渐渐消失,取代的是这样一双欲望浓重的眼睛,燃烧着欲望,叫嚣着进攻和占有。
这才对。
赫兰斯的手指慢慢收紧了,眼里燃起了同样激荡的欲望。
伊耶塔有些得意地感受着赫兰斯的阴茎勃起,直硬地戳在他的小腹上。这时候的赫兰斯,不再平静得像个假人,因为他而情绪波动,露出危险的另一面。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在思考怎么能一口吞下自己的猎物。
这眼神,让伊耶塔寒毛直立,控制不住害怕,压不下奔涌上来的兴奋。后穴已经湿了,蠕动摩擦着布料,从小口吐出骚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既然你决定开始,那么就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结束。可以接受吗?”
手指扣在他的后颈上,根本不像是允许他说出拒绝的话。
伊耶塔歪了歪脑袋:“只是这次做爱吗?”
赫兰斯探入他的口腔,唇舌相依,缠斗着搅出了激烈的水声,从二人嘴角不断流下了涎水。
伊耶塔被亲得喘不过气,头晕目眩,脸色绯红,软瘫在赫兰斯的怀里,眼角还挂着泪珠。
赫兰斯抵着他的额头,说道:“不。”
“还决定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结束。”
伊耶塔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拎起来,仰躺在床上。气还没喘匀,裤子已经被拽了下来,两条赤裸修长的腿被折在了胸口。
赫兰斯沉沉压下来,欣赏着那张粉嫩瑟缩的小口,正在注视下羞涩又淫荡地流着湿水。他看了眼伊耶塔,脸上浮起令人心惊胆战的微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好热,太热了,好像要烧起来了。
伊耶塔仰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被一只手轻松叠在胸口,屁股上翘,能从两腿之间清楚看见两根覆满精细关节的瓷白手指是怎么捅进他的肉穴里。
手指撑开瑟缩的小口,在肉道里的敏感点按压抽插。两根手指湿淋淋,表面浸满了淫水,多得似乎能渗进关节缝隙里。
手指直进直出,以匀速的规律操在凸起的小点上,肉屁股也一抖一抖的,随着手指的操干在发颤。手指捅进去时,压得敏感点凹陷,拔出来时,又像钩子一样,勾着骚艳的软肉往外吐。
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从被操得粉红的穴口往下流,流湿了白软的屁股,飞溅在赫兰斯垂落下的发丝上。黑色发丝沾了水,像一条小鞭子,随着手指的操动撩打在屁股肉上,搔刮着穴口的粉色小肉环。
伊耶塔用手背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偷偷地从指缝里张望。
赫兰斯低头盯着他的后穴,有些发丝被他嫌碍事地撩到了后面,露出苍白锋利的脸部轮廓。冷白的肤色,浓黑的眼珠,淡色的唇,是不沾情欲的冰冷人偶。
然而,他的衣领在动作间敞开,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隐约可见如雕刻般的肌理和淡色的乳头。
伊耶塔看得目不转睛,在逐渐积累的快感里舒舒服服地达到了高潮。精液射在自己的胸乳和发丝上,后穴里吸着手指在扭动,猝然喷出了一摊粘稠水液,溅落在赫兰斯的胸口上,拖曳出条条水痕,让他一下子也变得色情淫荡了起来。
伊耶塔脸色越来越红,射过的唧唧又开始硬着吐白液,肠肉越发湿软地绞着手指。
赫兰斯亲了亲他捂住眼睛的手指,含湿了他的睫毛,让他看起来像哭了一样。唇顺着脸颊下滑,亲吻着另一对唇瓣,缠缠绵绵地温柔多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小声地哼哼。
然后,下身就传来了一阵冰冷的刺痛。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两条腿都在抽搐。有什么冰冻细长的棒状物正在戳刺他的孕口,就着泛滥的淫水挤了进去。热烫紧缩的小缝被冰冷硬物强行破开,激得肠肉和孕囊不断收缩,反而把缓慢推进的东西吃得更深。
敏感的小缝被碰一下就能让伊耶塔爽到高潮,更何况是这样反反复复拉扯捅进。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这下是真的哭了,两条被压住的腿挣扎踢蹬,肉穴像小船一样摇晃起来,荡出满船春水。
他被压在身下不得动弹,哭泣和求饶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被亲得脸蛋潮红,几乎要断气了,乳尖随着胸口的起伏在半空中点出了红影。
插进小缝里的是一支指节粗长的冰锥,在热烫的软肉里慢慢变细了,融化出一层水。硬撑开的小缝得到放松,亲到红肿的嘴唇也被放过。
伊耶塔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一层汗泪,湿透的发丝贴着脸颊,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他迷蒙地用鼻尖蹭蹭赫兰斯的鼻尖,在他的轻笑声里,身体猛地一僵。
更多的冰锥操进他的小缝,捅进了孕囊里。冰锥上面细得如同针尖,下面粗大蛮横地卡在小缝上。伊耶塔一时间头脑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孕囊里就一波一波地开始喷水。淋漓水液从身体深处喷涌出来,冲得冰锥要往外跑,赫兰斯伸手就牢牢堵住了里面那条小缝。
软肉在指下起伏冲撞,里面的骚水和冰锥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在孕囊的挤压蠕动里就像无数根小鸡巴一样,自发对着囊壁狠操。
伊耶塔两眼茫然,汹涌的快感多到过载,身体就像是自动开启了保护机制,一瞬间断掉了感觉连接。
他嚅嗫着嘴唇,想喊赫兰斯的名字,却从喉腔里挤出了一声尖叫,快感后知后觉地成倍反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皮肤像肉穴一样湿红起来,无意识地开始尖叫挣扎。
赫兰斯双手虎口卡住他的腿弯,向下扣紧了他的肩膀。伊耶塔就像一个蜷缩起来的球,腰身伸展到极致,膝盖紧贴在肩膀上,小腿无力甩在耳旁,被强制固定,鸡巴全根没入,一举操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伊耶塔哭声沙哑,两眼微微翻白,口水糊了半张脸,还从嘴角往下滴,嘴里含糊地喊些没意义的话:“主人……赫兰斯……操坏了……孕囊被刺破了……呜呜呜呜……”
阴茎太过于粗长,随便一插就能操过敏感点,上翘的龟头勾着结肠口,把它捅进又捣烂一样拉扯。最可怕的是孕囊里面,冰锥随着鸡巴的操干也在往里面操,数根尖细的顶端对着娇嫩的囊壁狂顶狂肏,带来极端的痛苦、强制的欢愉。
赫兰斯专注地看着伊耶塔的脸,好像能从他的表情里得到高潮一样。眉毛可怜巴巴地皱起来,睫毛湿得好像能往下滴水,绿眼睛茫然地只看着他,一副被他操坏了也没关系的痴样。脸颊上有婴儿一样的绒毛,像桃子似的粉嫩多汁,嘴巴肉嘟嘟地红肿,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词。
鸡巴每顶一次,那双水润润的绿眼睛就睁大了,眼泪咕噜噜滚下来,嘴唇大张,吐着热气,好像在索吻。
赫兰斯又亲上了那双唇,里面那条舌头也像被操傻了一样,软趴趴地垂着。但是当赫兰斯碰一碰,它又会乖乖地缠上来。
就像身下那口小穴一样,被操得凄惨,还是乖乖地吞吐着大鸡巴。
伊耶塔不知道被操了多久,中间短暂地失去了几次意识,只觉得肉穴又肿又烫,孕囊里不再被冰锥捣弄,撑满了融化的冰水和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的手臂像面条一样软软地缠在赫兰斯身上,可怜兮兮地带着哭音哀求:“主人……直接射进我的孕囊里……好不好……小穴要被捅烂了……”
赫兰斯腾出手来,抹去他脸上的泪珠和涎水,眼珠黑沉得像是能把可怜的精灵吞进深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退出了阴茎,看着那口肉穴失禁了一样往外流水,声音轻得像是在蛊惑:“伊耶塔,自己掰开后穴,把鸡巴塞进孕囊里,等主人射过一次,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他撑着身子往后坐,一派悠闲地等着精灵爬过来。
伊耶塔手软脚软,晕乎乎地,像一条骚母狗一样晃着屁股,湿透的身体在床单上拖出一条水痕。那口肉穴一边爬,一边还在往外喷水,滴滴答答喷落下来。
伊耶塔摸着那根白玉一样的大鸡巴,心里发怵,还是克服着恐惧,乖乖掰开被操软的后穴,慢慢把它吞了进去。
他摇晃着屁股,努力想把鸡巴塞进那条小缝里。但是里面水太多太湿,他被磨得腿软要喷水了,还没找对地方。
他抱住了赫兰斯的脖子,甜腻腻地撒娇:“主人……帮我塞进去……”
赫兰斯拎着他的后颈,让肉穴悬空在鸡巴上。小口饥渴地滴水,把原本就湿透的鸡巴又浇灌上一层淫液。
肉穴慢慢吃进了阴茎,随后变换微小的角度,在那条张开的小缝门口有礼貌地戳刺了几下,就硬生生地挤进去了。
“啊……啊……哈……呜呜呜……”
伊耶塔捂住鼓起的肚子,两条腿抖得跪不住,膝盖越分越开,最终无力地把鸡巴全部吃了进去,穴口被撑得毫无血色,磕碰着底下两个沉甸甸的球囊。
他低头看着肚子,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会鼓起来,眼泪没停过,成串地往下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腰部发力,开始前后吞吐阴茎。”赫兰斯用手指揪弄着伊耶塔粉色挺立的乳珠,满意地看它们拉扯变形,蹂躏到红肿。
他看着呆傻的伊耶塔,不客气地重重扇在他的屁股上,打得他一抖索,警告似地微笑:“现在不动,就等着主人把你的孕囊操一晚上。”
眼泪流得更凶了,伊耶塔害怕地摇摇头,马上扭着那一截细韧的腰开始吃起鸡巴。
他生涩地扭了几下,就越发熟练地扭腰摇臀,肌肉在摆动间流畅起伏,胸腹间射满了乳白色液体,随着动作甩落下来,就像是被操得开始漏奶。
孕囊第一次被这样可怕的大家伙全根捅进,囊壁被迫撑开,被顶弄出鸡巴的形状。里面除了鸡巴,还混满了骚水,鸡巴一操,它就像一个充满水的袋子猛地摇晃起来,鸡巴操着囊壁,荡漾水波无死角地乱撞。
伊耶塔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了,他整个人都被浸泡在情欲里,一次又一次被迫接受过多的快感。孕囊和肠道里酸麻肿痛,身体越发酥软,可是在赫兰斯的视线下,他不敢停下动作。
只要他一慢下来,赫兰斯就狠扇他的屁股,现在他的屁股也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好像再多打一下,就会破皮流血。
他头脑昏沉,在一次起身后没有跪稳,直接一瞬间把鸡巴吞到了底。身体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他的脖颈绷直了,连哭都哭不出来,身前的马眼瑟缩几下,开始喷射出淡黄的尿液。
金色的发丝,雪白透粉的胸腹,那两点红尖尖,沾满了乳白精液和腥味的尿液。精灵像被轮奸了一样,从发丝到脚尖,都透着一股骚烂发情的味道。
伊耶塔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呜……你怎么还不射……”
赫兰斯欣赏够了伊耶塔狼狈的样子,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后颈,亲吻他哭肿的眼皮。这温柔的亲吻让伊耶塔身体发抖,果然,孕囊里的阴茎开始凶悍地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刚才的吞吐就像是玩闹一样,现在才是真正的性爱。
赫兰斯腰腹绷起,精悍凶猛地顶着孕囊狠操。他每次都稍微退出一点,又用力撞回去,孕囊时时刻刻都塞满了。
伊耶塔受不了地往上爬,正当他庆幸自己逃出来了,又被按住了肩膀,向下撞进了上顶的鸡巴里。他全身软瘫,挂在了赫兰斯的身体上,吐着红舌两眼翻白,被操坏的样子。
那根阴茎好像永远都不会射精疲软,在他的孕囊里狠撞,偶尔退出去,操进深处的肠道里。下身好像成了一团软肉,被不停歇地撞成湿红的烂肉,压榨着挤出更多的汁水。
后穴流不尽地喷水,已经捣出了一圈白沫沾在两人的下身。伊耶塔在一次猛顶之后,又滴滴答答地开始流尿。
他全身痉挛,在沙哑崩溃的尖叫后,意识全无地昏了过去。
赫兰斯亲了亲昏过去的精灵,在数十次操干后终于射出了烫热的精液,激得伊耶塔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他拔出了阴茎,看着软烂大张的穴口流精,把伊耶塔放躺在床上,扛起他的大腿又把阴茎往里面操。
他凭着心情,孕囊和肠道里一阵乱插。伊耶塔昏迷里也不安稳,眼泪还在往下掉,好可怜可爱的样子,让赫兰斯操得更狠了。
伊耶塔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迷糊,视线随着操干而晃动。
他崩溃地意识到,赫兰斯还没有射。他摸着身下那口被操烂的肉穴,害怕地大哭起来:“赫兰斯,我要被你操坏了……小穴和孕囊要被操松了……”
赫兰斯一脸冷酷:“小穴越操越松,吸不出精液,就一直含着鸡巴到射出来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急急忙忙地扒着赫兰斯的手臂,一脸委屈,脸上又流下一串珍珠似的眼泪:“不可以!小穴不能操一次就松……以后还要和赫兰斯做爱……我用嘴吃精液好不好……”
赫兰斯盯着他,压住上翘的嘴角,沉默了好一会。在伊耶塔不安的眼神里,他才故作为难地道:“好吧。”
伊耶塔张开嘴唇,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他压低了舌头,收了牙齿,努力把阴茎含进喉道里。嘴巴和喉腔被撑得满胀,他细白的手指撸动着未吃进去的粗大根部,按揉着两个小球。
手指飞速滑动,腮帮子吸得发麻,嘴唇磨得更加红艳,吞吞吐吐挂满淫水的阴茎。
赫兰斯看着伊耶塔全心全意地含着他的阴茎,就像在吃什么美味的糖果一样,纯情又骚浪。他揉了揉伊耶塔的脸蛋,终于把阴茎抽了出来,射了他满脸。
睫毛上,湿红面颊上都挂着往下流的精液。射精时,伊耶塔还乖乖地张开嘴,让乳白精液射在舌头上,一卷就吞了下去。
赫兰斯沉迷地玩弄了一会他的舌头,把那截舌头扯得变形,湿漉漉挂在外面滴口水,才抱着他进了浴室里。
柔软的布巾在脸上擦过,伊耶塔累得闭上了眼,在混混沉沉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在他的额头上,伴着一声低沉而温和的“宝贝”,轻不可闻,缠绕在耳间。
他忍不住抿唇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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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耶塔趴在赫兰斯的胸口上,晃荡着小腿,在写今天的日记:
“今天和主人回家了。想要和赫兰斯一直做爱,想要我们的身体像齿轮一样贴在一起。昨天他偷偷叫我宝贝,被我听见了!”
他把笔和本子往旁边一甩,耳朵和脸颊贴在了赫兰斯的心口。他闭上眼睛,能闻到松香味,能听见皮下的心跳。非常缓慢的心跳声,他的心“咚咚咚咚”跳了好多下,才听见一声“喀拉”,像是机械碰撞的声音。
喀拉,喀拉,是只有他才能听见的歌。
他抬眼看着赫兰斯。主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昏黄灯光在纤长睫毛下投入一片阴影,静谧而美好。
伊耶塔亲吻了他的唇,温热的、柔软的,像蓬松的蛋糕一样甜蜜。他像一只贪心又很容易满足的小动物,小口小口舔着唇瓣,就幸福地想打滚。
赫兰斯放松了身体,浸泡在伊耶塔带来的甜蜜和温柔里,像是在做一个轻松的美梦。
他揉捏着伊耶塔的后颈,唇舌相缠,共跳一支双人舞。漫长的一吻过后,伊耶塔脸色发红、气息不稳,唇里吐出湿热的气。
黑色和金色的睫毛相交,这一刻,他们远离了世界。在万里高空,群星之下,拥吻彼此。
唇舌继续缠绵,赫兰斯的手缓慢摸进了衣服里,在伊耶塔的腰上起伏。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触碰过的肌肤滚烫酥麻,透出了一片红。手指沿着腰线下摸,把柔软有弹性的屁股捏在了手心。两瓣雪堆一样的屁股从指缝里漏出来,在抓握揉捏之后片片发红,像雪色里染上了糖浆。
两根手指撑开粉红的穴口,轻松就淹没进里面的软肉里。赫兰斯一寸寸摸过去,找准了那条小缝。手指没有粗暴地捅进去,只是开始按揉。小口被指腹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按摩,如饥渴的小嘴,馋得流水,要把手指往里面吞。舒爽的感觉从那一处向四肢传去,伊耶塔手脚发软,不听使唤,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温热的泪珠落在赫兰斯脸上,快感潮水一样涌来,伊耶塔绷紧了脖子,穴肉绞着手指开始收缩。那两根手指突然开始加速,像一个搅拌器,无情地把里面收紧的肠肉撞开,把那条小缝磨得张开了嘴,从孕囊深处喷出透明的黏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的小腿到足尖都绷紧了,在床单上蹭动。穴口暴露在空气里肉眼可见地蠕动翕张,在伊耶塔的哭泣声里,喷涌出淫水来,把赫兰斯下身的裤子都打湿了,那根硬起来的阴茎越发清楚。
赫兰斯包握住伊耶塔的手,让他的手指上也沾满了喷出来的淫水。他带着他的手,握住身前那根已经射过的秀气阴茎:“伊耶塔,想和我一起射吗?”
和赫兰斯一起射。伊耶塔眨眨眼,握紧了自己的阴茎,重重地点了点头。
龟头拍打在穴口,在臀缝间摩擦。从马眼处流淌出来的透明液体把屁股流得湿漉漉,还在顺着凹陷处流向隐秘的小穴。
龟头擦过小穴时,微微顶开翕张的穴口,穴口的媚肉外扯,像一张被迫张开的小嘴,可怜巴巴地含着柱身。伊耶塔被磨得发痒,不自觉地晃起屁股,想让鸡巴直接操进小穴里。
他舔咬着赫兰斯的脖子,乳头硬得像石榴籽,在胸膛间抵磨。
赫兰斯掐住他的腰,强迫他直立起身体。龟头慢慢地顶进一个头,穴口的肉环极有弹性地撑开了。它吃得慢吞吞,像是吞不进去了一样,然而里面湿得都是水,只要鸡巴用力一顶,就进去了一大截,似乎还能听见水液搅动的声音。
赫兰斯不想错过伊耶塔的每一个表情。鸡巴刚刚捅进去时,他蹙起了眉,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当粗长鸡巴破开层层肠肉,操过敏感点往上顶时,伊耶塔捂住了被操得凸起的肚子,嘴唇张开了,被操了第二次、孕囊都被捅烂了,似乎还在惊讶自己怎么能吃进这么大的东西。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滚下来了。
鸡巴刚刚全部捅进去,就褪去了温柔的假象。
它次次都暴力操过敏感点,向肠道最深处顶进。缩紧的肠道无法阻挡它的攻势,反而让它越来越兴奋,它以一种要把肠肉操烂操肿的架势,疯狂往深处顶。
伊耶塔两腿发抖,暴力操进身体最深处的快感和恐惧让他抖索起来,后穴又麻又痛,孕囊被操肿了还没恢复,那条小缝肿起凸在外面,也被鸡巴狠狠碾过。
身前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紫了,他被失禁一样的高潮折磨得眼前发晕,手指却还是乖乖地掐紧了阴茎,任凭马眼怎样缩合颤抖,他也没松开手。
射精的快感被强行憋回去,他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下面在喷水,上面也流着眼泪和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憋不住了……呜呜呜……”
高潮无限逼进,他怎么也得不到痛快的释放,腰和屁股像蛇一样扭动起来,甩落晶莹的水液。
精灵柔软湿热的身体,怎么扛得过机械造物呢?赫兰斯掐紧了他的腰,让肉穴固定在鸡巴上,腰胯对着湿软小穴高速操干。阴茎像机械一样高频进出小穴,裹挟着里面艳红的肠肉也在穴口进出外翻。
伊耶塔一手撑在赫兰斯的胸口,身体随着鸡巴的操干而颤抖起伏,如在海浪上颠簸。穴口糊了一层厚厚的白沫,还在噗嗤噗嗤往外喷水,又被鸡巴捣烂成碎沫。
“啊啊啊啊——呜呜呜……哈……啊啊啊……”
当鸡巴埋进肠道最深处,持续射出烫热精液时,伊耶塔哭喊着松开了手,被堵得快要失去知觉的阴茎坏了一样,从马眼处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伊耶塔全身抽搐,摔倒在赫兰斯身上,小腿还在无力地滑动,脸上是一副茫然空白的表情。
鸡巴还插在肠道里没有拔出,被肠肉讨好地吮吸着。赫兰斯的手指顺着凹陷汗湿的脊背抚摸,感受着手下的颤抖,叼住皮肉在齿间碾磨出艳红的花。
伊耶塔愣愣的,好半天才从漫长疯狂的高潮里醒过来。
他的侧脸贴在赫兰斯的胸口,抬手碰了碰他的脸。其实从前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总想缠着赫兰斯做爱,那不是真的想被操,只是觉得这样似乎能离赫兰斯近一点。
赫兰斯好像离他好远。能对笼子里的他伸出双手,带他走向一个新世界,也可以抽身离去,留他一个人在原地。
现在不太一样了。他还无法说出哪里不一样,于是静静地趴在心口,在漫长的咚咚咚之后,等到那一声清脆的喀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伊耶塔慢慢地转过头,悄悄地瞟了眼赫兰斯,他正在炼制魔药,色彩丰富的药水瓶在他指间穿梭变换,像是在施放魔法。
伊耶塔悄咪咪地又看了几眼,踮起脚,边跑边回头看,腋下夹了一本书,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他穿过铺着绿色地毯的长廊,向尽头的小房间跑去。那里是杂物房,堆积着很多赫兰斯小时候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想看什么无聊的基础草药常识,倒想看看赫兰斯小时候的照片。
之前赫兰斯从箱子里翻出旧书的时候,他就匆匆看到了一本类似相册的东西。这一回,他要仔细看个够。
他钻进了杂物间里,探头在走廊上瞄了几眼,轻轻地把门关上了。
灯光亮起,里面一排排立着柜子,稍有空余的地方就堆起了箱子,有些箱子敞开了,还能看见里面放着的拼图和魔方。伊耶塔凭着记忆,小心地把一个箱子抱了下来,从里面翻出了一本明显老旧、装帧精美的相册。
他翻开第一页,蓝色液体充斥着圆柱形的装置,里面浸泡着一副银白色的骨架,在肋骨之间有一颗黑色的机械做成的心脏。它做得非常精细,甚至能看见红色的类似血管的东西在搏动。
继续往下翻。骨架里填充上像脏器一样的东西,慢慢被瓷白的皮肤覆盖了,但是表面皮肤看起来非常僵硬,周围散落着不同材质的白色材料。照片的角落,有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地板上。
翻到下一张,伊耶塔屏住了呼吸。蓝色水液里,悬浮着人形瓷白的玩偶,背后撑开了八只蜘蛛一样惨白锋利的粗大肢节,像一对畸异的翅膀。是从来没见过的赫兰斯啊,像小蜘蛛。
随着相册的翻动,过去的一幕幕仿佛重现在眼前。伊耶塔看着赫兰斯渐渐地拼凑成了少年的模样,乌黑头发高高束在脑后。他有时候在看书写字,有时候抬腿猛踢木桩,有时候两只手抱着法杖,一副很茫然的样子。哎呀,赫兰斯小时候好可爱呀。
相片里逐渐出现了一个头发灰白的女人,是桃瑞丝女士,伊耶塔在客厅立柜上的照片里见过她。是赫兰斯的妈妈。
她有时揽着赫兰斯,有时只露出一只手,远远地朝着赫兰斯招手,似乎是想让他把脸转过来。
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忽然感到了不对劲。他把前后的相册翻了个遍,发现大多数的照片里,赫兰斯都是没有脸的,光滑空白的一片。只在往后零星的几张相片里,记录下少年模样有些青涩的脸庞,黑眼珠子,雪白的皮肤和淡色的唇。已经可以窥见如今成年时赫兰斯的影子了,一样的冷静甚至到冷漠的程度。
而这时候的桃瑞丝妈妈头发已经全白了,她挽着赫兰斯的手,笑得很灿烂。即使伊耶塔从未亲眼见过她,似乎也能想象到她是一个怎样温柔强大的人。
所以又绕回来了,赫兰斯为什么在最开始没有脸呢?是因为材料不够?制作过于麻烦?当时还没有这样的条件?
一个个猜想在脑海里浮现,伊耶塔抱着相册,蜷坐在地上,叹了一口气。他私心地小心取出了一张相片,那是赫兰斯的单人照,穿着一身烟熏火燎、破破烂烂的法袍,魔杖也断成两截,脸蛋脏污,看向镜头的眼睛又茫然又无辜,狼狈得可爱,和现在一点都不一样。
他把相片藏进了衣兜里,东西全部放好归位,准备偷偷溜回去。一转头,就看见赫兰斯倚在门口,所有鬼鬼祟祟的小动作都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他就像被主人发现在干坏事的小猫,僵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才捧着书,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蹑手蹑脚地试图走回去。
马上就被揪住后衣领,一把拎了回来。
他的脖子被包绕住,指节一下又一下规律地叩在他的后颈上,像警钟长鸣。
伊耶塔扭着脖子看向了赫兰斯,还好,应该没有生气。他扑进了赫兰斯的怀里,仰起一个笑脸,在他脖颈的关节处和下巴上一阵乱亲。
赫兰斯摩挲着他的脸颊,对准微张的红唇就亲了下去。他的亲吻不像情人间的温存,像是在进攻。安静的杂物间,一时间响起唇舌搅弄的啧啧水声。
伊耶塔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亲麻了,在口腔里被另一条舌头狠狠欺负。他简直要断气了,脑子一阵阵发晕,手脚发软地倚在墙上下滑,又被腰间那只手固定住。
他的脸上一片靡红,涎水亮晶晶地淌在下巴上,只是亲吻,就好像高潮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终于退开了,连带着松开了腰间的那只手,看着伊耶塔没骨头一样,软绵绵顺着墙壁缓慢下滑。
他只有唇上覆了一层水液,脸不红气不喘,唇角的那抹弧度似乎是在嘲笑:“伊耶塔,好好看你的书。”
伊耶塔瞪着他,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没被发现,耶,成功偷到一张黑历史照片!
晚上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赫兰斯要叫他好好看书了。
伊耶塔跪趴在床上,手指握成了拳头抵在胸口,衣摆随着翘起的屁股和塌下的腰倒滑下去,露出中间那口红艳的小穴。此时,里面的肉道像是被什么东西撑开了,张着一指宽的小洞,在缩合翕张,顺着肉嘟嘟的环口往外流水。
“伊耶塔,放进去的是什么草药?”
伊耶塔忍着后穴里被撑开的胀满和瘙痒,开始回想书页上的内容,越想,头脑越是一片空白。长长的,圆柱形的,滑溜溜的,放进去就被肉穴挤出很多水的东西,是什么呢?
他还没想明白,就被“啪”地一声打了屁股。臀肉晃晃荡荡,印上鲜红指印,肉穴因为疼痛而收缩,挤出了更多的汁水,从穴眼里喷出来,顺着大腿嘀嗒下流,看起来就像是打了一下屁股就潮喷了。
“猜不出来,就一直放在里面。”
赫兰斯对着微微摇晃的肉屁股,惩罚似的又扇了一巴掌,听到了伊耶塔小声的呜咽。两瓣屁股都白里透粉,配着中间嫣红的小口,淫艳生香。
他愉悦地勾起嘴角,把藤蔓的种子塞了进去。在他的催生下,藤蔓遇水疯长,深入结肠,顶在穴口,甚至分了一条细支操进了孕囊里。
它的本体枯硬,表面粗糙不平,似乎正是因为如此缺水,才要操进身体的深处,寻找湿热美味的水源。伊耶塔全身都在发抖,屁股晃得厉害,好像这样就能把深入体内的藤蔓给甩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藤蔓紧紧依附着肠肉,把里面当成自己的洞穴,挖掘每一处水源。它顶进深处,操着所有的敏感点,钻进多汁的孕囊里,疯狂顶弄压榨。
“啊啊啊啊啊……呜……是魔鬼藤……”伊耶塔的脸贴在床单上蹭动,脏兮兮地糊了口水和泪液,阴茎射过一回,现在还在断断续续流精。后穴里胀痛爽极,被藤蔓和水液撑满干透了。
“猜错了。”赫兰斯看似温柔地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耳朵,指间缠绕着光滑细长的藤蔓,像虫子一样慢慢钻进了伊耶塔的阴茎里,“这才是魔鬼藤。”
马眼处还在缓慢流精,藤蔓就顺着尿道挤了进去。伊耶塔从喉腔里挤出几声急促的吸气声,坏了一样开始抽搐,双眼失焦地望着赫兰斯。
手指撑开肉穴,又往里塞进了什么东西。起初毫无感觉,数秒过后,伊耶塔开始尖叫起来。电流在肉穴里随着水液击穿了整个肉道,肠肉和孕囊被电流鞭击,魔鬼藤在膀胱深处凶猛操弄。
伊耶塔头脑一片空白,在床上翻滚挣扎,哭得要断气。肉穴里的水喷不停,枯藤越发猖狂地生长,甚至钻出了肉穴,把穴口扒开了。
眼睛哭肿了,脸蛋也憋得通红,熬着痛苦的高潮,爬到了赫兰斯的身下,用烫热的脸颊蹭着他的鸡巴,伸出舌头小口舔弄,时不时啜吸一下马眼。
“赫兰斯……呜呜呜……想吃你的大鸡巴……以后不敢了……呜呜呜呜……被操坏了……”他哭得好可怜,意识不清,只知道用脸颊讨好地贴着鸡巴,把它含在嘴里吸弄。
赫兰斯抚摸着他的脸颊,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终于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了。手指勾着枯藤,枯藤扒着软肉,拔出来时伊耶塔两眼翻白,感觉肉穴要被勾烂了。
他脑子不清醒,身体本能地用肉穴坐在了鸡巴上,锻炼出肌肉的腰肢起起伏伏,在一次脱力之后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两腿都在抖,还在乖乖地吞吐鸡巴,在吃到精液之后才缩在了赫兰斯的怀里。
赫兰斯梳理着他汗湿凌乱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净了那张满脸泪液和口水的小脸,抱着伊耶塔,轻拍着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把他哄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格格拉向东南方向飞,穿过一片荒芜的沙漠戈壁,绕过直入天际、连绵成柱的雪山群,就可见雪水化成河流淌向稀疏的草地,隐入郁郁葱葱的森林。
这片无垠的绿色海洋就是精灵们诞生和死亡的归所。据传,它曾是神隐之地,才会孕育出神树,诞生美貌强大的精灵和其他珍奇而危险的生物。不过,人们更经常简单地称呼它为绿森林。
伊耶塔侧身躲开一只有他一半高的野狼,在狼调整方向的瞬间,刀锋如削泥一样,割开了野狼的脖子,被喷了一身血肉。他把手上的两把弯刀凑在一起,又成了一把棕色的弓,握紧在手里。
狼的大半身体还拖行在地上,被他单手拎了起来。他拖着狼,脚步轻快地跑向了赫兰斯,一脸骄傲的样子。
赫兰斯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做得很棒。”他看着沾着满身腥臭狼血,还笑得开心的伊耶塔,默默放了一个清洁法术。
在赫兰斯的指点下,伊耶塔有些生疏地剥皮、掏内脏、割肉,把皮毛狼牙之类的值钱东西收了起来。他翻动着烤肉,把烤得最香的一块递给了赫兰斯。
赫兰斯用小刀割下了一小块,放进了嘴里。焦香味、油脂味、香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是一种鲜活温暖的味道。赫兰斯有些想不起,上一次吃正常的食物是什么时候,也许是桃瑞丝还在的时候?
伊耶塔正叉着一大块烤肉往嘴里面塞,忽然撞进了赫兰斯的视线里。暖黄色的焰光下,赫兰斯咀嚼着魔能源石,静静地看着他。
伊耶塔静不下来。他感觉自己像火焰一样烫起来,想随着跃动的火光一起跳舞。他在草地上磨蹭磨蹭,在沙沙沙的声响里挤到了赫兰斯身旁,配着源石咔擦咔擦被咬碎的声音,吃起烤肉来。
越往深处去,人迹越是稀少。高大的树木拔地而起,悬落的藤蔓像枝叶中潜伏的蛇,暗中窥伺来访者。
一根淡淡发光的红绳缠绕在他们的手腕间,赫兰斯手中握着一片散发银辉的叶子。银辉照亮了沿途那一双双血红的眼睛,在密林里指出了一条小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左右看看,拽着赫兰斯长长的披风,紧紧跟在他的身后。黑暗渐渐消散了,前方透来朦胧的光亮和隐隐的说话声。
拨开最后一层枝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片稀疏高壮的树木,所有的树遥遥相望,舒展开的枝叶兜住了晶莹的露水和皎洁月光,连成一片银色的华盖。远处,在如云月的华盖之上生长出粗壮的枝桠和嫩绿的叶子,那就是位于森林中心的精灵神树。
华盖之下玲珑地结出果实一样的木屋,有些黑洞洞的,有些暖暖地点着灯。地上不知名的花朵、蘑菇和小果实在盈盈发光,草叶间偶尔闪过背着绚烂甲壳的昆虫。
草地上的精灵、飞在半空中的精灵、木屋里挂出身体的精灵,齐刷刷地探过头来,带着戒备地看着他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黑头发黑眼睛?”
“手里拿着银叶的人偶,是那个赫兰斯吗?”
“上次送回了姬拉遗骨的那个黑魔法师?”
“这次又送了个精灵幼崽回来吗?”
一位金发编成辫子,松垮垂在肩头的男性精灵落在草地上,正是和赫兰斯有过几面之缘的乌尔。
他双手交叠于胸前,微微弯腰。这是精灵对于远道而来的朋友的最高礼节。
赫兰斯也做了同样的回礼,道:“请带我去找大祭司,我需要和他聊聊这次我带回来的精灵——伊耶塔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踩过柔软的草地,头顶如梦似幻的枝叶构成的天空,穿过高挺粗大的树木,终于来到了精灵神树前。
伊耶塔从一进来就震惊地说不出话,和他一样有翅膀的精灵,从没见过的巨树和奇幻植物,还有眼前望不到顶的如茵神木。它是如此巨大,千万年来伫立在此处,平等而慈爱地降下恩泽,庇护此间生灵。
赫兰斯牵着伊耶塔,二人跟着乌尔,跨过一层层台阶,走入离神树最近的一间屋子,那就是大祭司银月居住和工作的地方。所有成为祭司的精灵,都会抛弃过往的名字,尊称为银月,一代精灵死去,下一代精灵传承。
简单打过招呼后,他们便围着中央的矮木几席地坐下了。这一代的银月是一位女性精灵,已担任祭司一职三百年。银白色长发端庄盘在脑后,衣饰朴拙,她席地而坐,也如在宝座之上,眉眼柔和,自成威势。
赫兰斯:“我从地下拍卖场捡回了伊耶塔,他已经是成年精灵,但是身体发育还不完善。也许是因为他成年时没有像别的精灵一样,吃下神树的果实。”
银月仔细打量着伊耶塔。他确实看起来很瘦小,脸蛋圆润,有淡粉的红晕,活泼机灵的样子,还冲她眉眼弯弯地微笑。银月也对他笑了笑,让乌尔带他去后面的房间检查身体。
过了一会,伊耶塔就出来了,挂在赫兰斯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红扑扑的脸蛋像一块黏糖蹭着赫兰斯的脸,一副有点害羞的样子。
乌尔俯身在银月耳旁低语。赫兰斯手中摩挲着茶碗,透过袅袅升起的水雾,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银月暗含怒火的眼睛。
乌尔对伊耶塔挥了挥手,笑道:“伊耶塔,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伊耶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挨着赫兰斯不放手:“我想等赫兰斯一起出去。”
银月的脸色越来越不妙。赫兰斯摸了摸伊耶塔的脑袋,手掌顺着发丝贴在他的后背:“伊耶塔,出去玩吧,我很快就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这才有点纠结地松开了手。
屋内只剩二人,银月收了笑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赫兰斯,心绪复杂。
几十年前,一身黑袍的赫兰斯凭借精妙的魔法术式,闯入了精灵们的居住地,还带回来一副饱受折磨而死去的精灵遗骨。当初她感念于他送回精灵的遗骨,如今也感谢他拯救了一个差点沦为玩物的精灵幼崽,还带他重回森林。但她也深深确信,这个默默无名的黑袍法师强大又危险、神秘不可捉摸。
银月:“我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和一只心智不成熟的精灵上床,还操肿了他的孕囊。他被你拯救,自然信任你、感恩你、仰慕你。你只是觉得他天真可欺,还是真心喜爱他?”
赫兰斯抿了一口茶,同银月对视:“如果你同样被伊耶塔全心地依赖和喜欢,你一定能理解我。我很幸运能够得到伊耶塔纯粹的真心,无论这份真心起源自爱情还是恩情。我也有人类卑劣的通性和欲望,无法拒绝伊耶塔的示好。”
“成熟后的伊耶塔若想要离开我,恐怕会被我囚禁一生,张开双腿,沦为禁脔。最后他的结局,比没遇见我也好不了多少。”他一脸坦然,赤裸裸地说着肮脏的话,然而话锋一转,“所以趁我们还没有走到这一步,我还不愿采取如此卑鄙的手段,我会直接让伊耶塔与我分开,留在森林里,让他自己先想清楚。”
银月这才略略放心了,又觉得有些可笑。伊耶塔一副离不开赫兰斯的样子,真会愿意与他分开吗?赫兰斯说这话,是真心要留下伊耶塔吗?
赫兰斯出了门,背影渐渐远去。
树后有轻微的响声,伊耶塔现了身,望着那远去的黑点,脸上带着难言的沉默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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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耶塔偷偷从树屋里飞了出来,向树脚下赫兰斯的屋子走去。
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漏进了一片月光,又被扫出门外。伊耶塔立在阴影里,对上了床上赫兰斯那双清明的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抠弄着掌心,留下月牙一样的白痕,伊耶塔沉默好一会,才开口:“赫兰斯,我们现在就回家吧。”
赫兰斯不太意外,或者说,那些话本来就是说给伊耶塔听的:“你听见了?”
伊耶塔几步上前,扑进了赫兰斯的怀里,把他撞得上身微微后仰,抬起脸来,是要哭的样子:“嗯,别丢下我。”
他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嵌进赫兰斯的怀里,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好像这样就不会分开。
赫兰斯抚摸他的金发,划过他的脊背,虚虚包住那一对曾经伤痕累累的翅膀,道:“你是精灵,需要学习精灵们才能教给你的东西。没有丢下你,以后你还可以来找我。”
“可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直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后悔,就算被关起来也没关系。”伊耶塔直起身子,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急切地追逐赫兰斯的嘴唇。
赫兰斯一时之间被他没底线的话气到了,又不可避免地被这过度的依赖取悦了。小笨蛋伊耶塔。他侧过头掩饰自己的神色,也躲开了那个吻。
伊耶塔呆呆地望着他,凝在眼里的泪水糊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滚落。
“这样就哭了?”赫兰斯把他按压在身下,阴茎顶弄在他的穴口,神色在阴影下模糊不清,“被我关起来,看着我和别人做爱会哭吗?被我打断双腿,折断翅膀会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眼睛和鼻子哭得通红,还不服气地和他对峙,想说你才不会这样对我。
然而,他一下子就失了声,阴茎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直接粗暴地撑开了穴口,操进肉穴里。下身撕裂了一样疼痛,伊耶塔痛得浑身发抖,两条腿本能地挣扎踢蹬,但是他被紧紧压在身下,只能被迫强行打开身体,接受野兽一样的侵占。
肉穴本来就狭小,在剧痛之下缩得更紧。阴茎在蛮力下一寸寸往里面顶,像是要把肉道捅穿,把里面的皮肉磨掉,无限拉长了疼痛。当它全部顶进去时,伊耶塔才挤出了一声惨叫,浑身是汗,脱力地躺在床上,腰上掐出了两个青紫的手印,大腿还在颤抖,露出中间那个凄惨红肿的穴口。
他疼得吸气,不死心地伸长了手臂想要抱抱,被一只冰冷的机械肢节挥开了。肢节一条条从背后伸展出来,反射着冷光,像牢笼一样卡住他的肉体,镇压他的挣扎,把他禁锢在床上。
赫兰斯全身赤裸,黑线纵横在关节处,八只粗长的肢节从背后对称展开,黑发披散在胸膛和肩背上,面容平静诡异,眼珠深不见光,像是巨大的机械蜘蛛寄生在人体上,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他俯下身,从后用手臂锁住精灵的翅膀,手掌扣住他的肩膀往下按,下身用力一挺。
“伊耶塔,你真的了解我吗,就敢说愿意被我关起来?”
他刻意用阴茎顶弄敏感点,操入肠道的最深处。肉穴不再那么紧到痛苦,它尝到了熟悉的快感,就着分泌出的淫液和撕裂时的丝丝鲜血,丝绸般顺滑地裹着阴茎,在抽插里又痛又快活,似乎能把人逼疯。
伊耶塔终于缓过来一点,痛呼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在喘息的空隙里反驳他:“我知道你是人偶...有一艘飞船...是厉害的魔法师...化名琼纳斯·加麦格里...很爱我...”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呢?
他越说声音越小,眼泪流得更汹涌:“是很爱我的吧。”
伊耶塔是天真的笨蛋。被强暴地操开身体,还坚信施暴者是爱他的。赫兰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叹了一口气,我确实喜欢他,可是爱,太过深沉厚重,是他现在无法给出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追问他的伊耶塔,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正如银月所说,他拯救了什么都不懂的伊耶塔,伊耶塔视他为全部。
倘若有一天,同样有人拯救了伊耶塔,保护他,追求他,爱上他。这时候的伊耶塔,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也会爱上那个人吗?也自愿被关起来吗?他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竟然能这么轻易地为了不知是否存在的爱放弃它。
腕粗的肢节反反复复顶弄湿滑的穴口,终于塞进去一个头,把穴口撑到极限。它艰难地往深处钻,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缝,像细长坚硬的昆虫,把窄道破开。
伊耶塔沙哑地抽泣,一次次被顶撞敏感的小缝,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濒临失控的快感,还在喃喃道:“是爱我的吧...”
赫兰斯回避了他的问题:“什么都不知道,又这么弱小,要是被我玩腻扔了,找不到我,也没有能力反抗我、抓住我。”
肢节是和阴茎完全不一样的冷硬触感。就算软肉怎么讨好地吮吸它,它也不会软下来,只会直硬地捅过肉穴,顶进孕囊里。小缝前些天就被操肿了,实在太紧,肢节怎么也顶不进去,反而让伊耶塔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后穴里的水和眼泪一样汹涌往外喷,阴茎已经射空了,在又一次的后穴潮喷里抖了抖,射无可射,只流出了几滴稀薄的精液。
于是肢节改了运动方式,不再直进直出,而是弯曲了头部,像旋转出了银色残影的弯钩。高速旋转的头部数秒内撞击了小缝百来下,它一次次甩开缠上绞紧的软肉,啪啪啪啪击打出了水声。通向孕囊的紧窄环口被打得稀烂肿痛,凿开了可通过的红艳小洞,旋转着向深处挺进。
阴茎已在后穴里射过一次,把肠道深处都射满了精液,马上又硬了起来,机械一样操干深处的结肠口,捣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多处快感成倍叠加在一起,让伊耶塔连声音都发不出。他身体抽搐,眼睛翻白,被操得神志不清,两条腿呈一字型耷拉开,软烂的艳肉被操得外翻,腿根和穴口糊满白精淫水,靡艳不堪。他浑浑噩噩,眼泪流个不停,哭得凄惨,脑中模糊想着,这回赫兰斯是真的要丢下他了。
他不怕痛,不怕赫兰斯粗暴地对待他,可是害怕被丢下。伊耶塔努力回想赫兰斯说过的话,为什么总说他不懂,还要说他以后会离开呢?他怎么会离开赫兰斯呢?
弱小。他颤巍巍地伸出手,试图掰开禁锢住身体的肢节,孕囊里被肢节顶撞得变形,他尖叫一声,头脑空白。再回过神来,肉体和意识好像分离了,张嘴无意识地沙哑淫叫,肚皮上沾满了白精和腥臊尿液,肉穴也如同失禁一样在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臂软趴趴地撞在肢节上,没有撼动它分毫,只是抹上了淋漓水液。
伊耶塔出神地望着赫兰斯的脸,那张在激烈性交时也如此平静的一张脸。所以赫兰斯的意思是,只要比他更厉害,是不是就能留下他、囚禁他,打碎他的平静,让他也变得一样失控。这样,伊耶塔就再也不会被丢下,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费力地挪动手指,缠在了冰冷的肢节上,张开红唇,把它含在唇齿间舔弄,红舌绕着光滑的柱体,时隐时现,顺着慢慢滑落湿稠的涎液。
他像口交一样,把肢节舔得湿透,让它不复机械的冷硬,如肉体凡胎一样喷吐着淫液。
嘴唇含弄得红肿,舌头麻了一样,吐露出一小截,舌尖还在往下拉丝似地滴水。伊耶塔再次伸出手,想要一个抱抱。
这一次,赫兰斯没有拒绝他。他被拢在怀里,贴在寂静的胸膛上。他竖起耳朵,想听一听轻微的喀拉声,然而,赫兰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了他湿滑的屁股,他被钉在阴茎和肢节上猛转了一圈。肉道被全方位碾过,孕囊似乎被操弄地熟肿,伊耶塔能清楚感觉到,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一阵阵胀痛,一波波多到痛苦的高潮。
上半身软摊在床上,乳头未经玩弄已经蹭得红肿烫热,好像产子后的精灵,熟艳地能喷出奶来。腰身塌陷,肉屁股被提起来,在扇打操干间如被捣烂的肉穴一样红艳。伊耶塔摸着鼓起来的肚子,里面的东西隔着肚皮一下下顶弄他的掌心。他被这可怕的触感惊到了,猛地甩开了手。
他的身体一抽一抽,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肉穴好痛好麻,我的孕囊是不是要被操烂了。他又颤颤地摸了一下肚子,眼泪流个不停,肚子撑得好像操到怀孕了一样。
肉道被高频无止境地操干,伊耶塔浑身抽搐,被电击了一样颤抖,阴茎和后穴都被操地喷不出什么水来,里面的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绵软地缠在性器上。红肿沾满淫水的屁股高高抬起,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最后失力地摔落在床上,随着阴茎和肢节的拔出,从外翻的肉穴里源源不断地喷涌出堵在里面的淫液和白精。
伊耶塔的手脚还在抽搐,被操得两眼翻白,几近昏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兰斯虚撑在他身上,像是一个拥抱。他的嘴唇触碰着伊耶塔红肿的眼睛,狼狈的脸颊,覆满涎水的嘴唇,往深处亲了亲他的舌头。
唇继续向下,一寸寸吻过他的脊背。翅膀微颤,抖落了粘稠的精水,也被捧在手心,用唇舌珍重而轻柔地吻过,用手指拂去淫液,让它干净如初。
伊耶塔半睁着眼睛,泪珠欲落未落,那对翅膀颤抖得更厉害了。
赫兰斯侧身抱着伊耶塔,两人赤裸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那对翅膀扫在他的胸膛,让缓慢的心跳快了几秒。
赫兰斯轻声道:“伊耶塔,我从来没想过要丢下你。我们只是需要分开一段时间,等你学成箭术,独自在外游历过后,我们的关系交由你来决定。”
伊耶塔转过身来,无声地流眼泪:“我们的规则不是说好了,让你来决定吗?”
赫兰斯摸了摸他红肿的眼睛:“大概是因为,我喜欢你吧。”
他擦掉了伊耶塔脸上滚落的泪珠,道:“所以我们的开始和结束都由你做决定。以后千万不要再说出被关起来也没事这种话了。你从前受过的伤还不够多吗?”
伊耶塔这会终于不再掉眼泪,唇边展露一个甜甜的笑容。不把自己关起来,把赫兰斯关起来就没事了吧?
赫兰斯看到他的笑容,知道他是同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如往常一样把伊耶塔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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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影子时隐时现。它无比庞大,皮毛如旗帜一样扬起,当它发觉自己的身影显露时,口中吐出又一层带毒的迷雾。
另外几个稍小的人影盘旋在四周,灵活地躲避魔兽的嘶吼和攻击,在那魔兽攻击的间隙,猛然甩出了特质的锁链。锁链泛着冷光,将那魔兽从雾后扯出,它如一团火影在燃烧抖动,张开血盆大口,正要低头把人影撕咬破碎,挣脱束缚。
那一瞬间,一只箭头带钩、电光涌动的银箭流星般破开迷雾,照亮帽兜下熔金一样的发丝、冰冷的翡翠样的碧绿眼睛。
那魔兽倒地挣扎,哀嚎嘶吼,一箭又一箭袭来。冰霜延缓它的行动,一个战士手持大剑,在骨骼与大剑撞击的巨响下,血缝变成血色瀑布,残肢横断。
魔兽的挣扎渐弱,雾气散去了一些,天光得以进来。几个人的面容一一显现。
背着弓,弯腰小心把暗紫色的魔花连根带土一起铲入袋内的正是伊耶塔,他的脸上有条条血痕,还在往下滴血,落在魔花上,直接被吞没了。
他用匕首叮叮当当地破开了魔兽胸口的鳞甲,匕首已经报废了,被他随手一扔。他又拿出一把短刀,将魔兽的心脏剖了出来,这魔兽终于睁着一双仇恨的眼睛,死去了。
双手满是血污,握了一颗跳动的腥臭的心脏。伊耶塔莫名想起了当初自己第一次射中野兔的样子。那时候的赫兰斯牵着他的手,一起感受着兔子激烈的搏动到死亡时的寂静,告诉他,这就是生命。还告诉他,不要畏惧死亡。
其实准确来说,伊耶塔很少真的害怕什么东西。没有遇见赫兰斯之前,他就是一张白纸,不知是非、不知善恶,以一种本能原始的姿态去面对这个世界。遇见赫兰斯之后,才一点点染上了色彩,最浓烈、最悲伤、最触目惊心的那一笔,是属于赫兰斯的颜色。他让他明白了什么是温暖的明亮的爱,也生出了阴暗的不甘和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耶塔把魔兽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进袋子里,如今他已经找齐了千年蛇蜕、魔花、魔雾兽的心脏、一具还有意识的亡灵骸骨,可以完成与矮人的交易,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伊耶塔,魔雾兽的鳞甲、毒囊、皮毛,我们可赚大钱了!”同样尖耳朵的精灵搭住他的肩膀,这是伦纳德。
伊耶塔遇见他的时候,他失了翅膀,伤痕累累,蜷缩着血淋淋的肩背。伊耶塔没有多问,救下他之后,觉得他还不错,精通魔法、能打,便一起上路了。
另外两人则是雇佣的队友,一个兽人,一个人类战士。回去分完战利品后,就分道扬镳了。
伊耶塔甩开伦纳德搭在他肩上的手,向山下走去。
伦纳德对伊耶塔的冷漠习以为常,晃悠着下了山,手中把玩着他的魔杖。路上还有许多危险,可得小心呐。
蓝鲸上。
赫兰斯的桌上有一堆报废的机械鸟。它们光看外表与真鸟毫无区别,现在腹部大开,暴露着里面的铜线与齿轮。
这种传信鸟方便携带,会主动补充能量,能在一天内横跨大陆的最远两端,通传音讯。经过赫兰斯的改造,不但能传话,还可以两天内进行半个小时的实时通话,只是无法传递彼此的面容。
上一次与伊耶塔见面,是五年前了。每一次见到他,似乎都有些不同。个子长高了,没有那么瘦弱了,脸蛋也褪去了软乎乎的婴儿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完全在森林里长大的精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开始每年都眼泪汪汪地哭着说想见他,好想他,现在倒是长大了些,不再动不动就哭,反而凝实下一股冷静与干练。特别是近几年,他刻在他后背的防护阵法,屡屡感知到危险。就在刚刚,差点被打碎了。
长大了啊,伊耶塔。
赫兰斯翻过之前随手放在一边的魔法师协会的邀请函,决定今年去参加一下他们的交流会,看看有没有方法可以改进传信鸟。
他对着立在窗边那只完好的鸟传去了音讯:“伊耶塔,你愿意来参加卡加罗尔的紫玉兰花游园会吗?”
除了交流会,卡加罗尔王都同期举行紫玉兰花游园会,以庆祝曾经庇佑他们的女神卡加的神临日。到时候会很热闹,伊耶塔应该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