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祺晏意外发现郎菱的性感,像洋娃娃一样纯真无瑕的俏脸布满艳红色泽,水眸微微睁开一条缝,妩媚地勾引著他,微张的红唇吐出让男人酥麻的娇吟,随著他进犯的节奏而摇摆的水蛇腰,不断刺激著他的亢挺,让他在她体内更加粗大。
他喘著气,拉高她的长腿至肩上,让他的分身尽数没人她体内。
「祺晏哥……」她觉得全身都在崩解,完全无法控制体内即将让她崩溃的快感,她害怕而无助地呼唤他,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希冀的娇吟。
他狠狠地撞击,拇指撩拨红肿的敏感花蕊,她惊悸地细喘,感觉到有什么在她体内炸了开来,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浑身颤抖不已。
军祺晏一把将浑身虚软的郎菱拉起,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连弯曲一根指头的力道都没有。
「你以为只有这样吗?」
她张眸,在未弄清楚状况时,军祺晏已将她带入寝室。
他不断在她腿间驰骋,一次一次将她带领上快感的顶峰,不管她已脆弱地哭泣或是难以承受地求饶,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直到她晕厥过去为止。
郎菱醒来时,入眼的是刺眼的日光灯。
她想起身,稍稍一动,全身肌肉骨头发出强烈的抗议,让她不得不放弃。
「祺晏哥。」她呼喊著一张眼就想到的名字。
「嗯。」身旁传来轻微的应答。
郎菱勉强抬起头,见到军祺晏身著运动长裤,与她面对面坐在床上。
他的膝盖上搁著一本素描簿,右手快速在簿上描绘著。
她羞赧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完全在他眼前袒露,慌忙想拉过一旁的薄被遮掩,却被他阻挡。
「别动。」
她乖乖地不动,忍不住好奇地问:「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当我的模特儿?」
「你在画我?」这下骨头再怎么抗议也要爬起来。
「叫你别动!」军祺晏蹙起英挺俊眉。
「我想看。」
「等我画完。」
「好。」郎菱躺回去,耐心地等候。
在郎菱昏睡的期间,军祺晏已经速写了十几张图,上头并非郎菱的裸体素描,而是实在的设计稿。
郎菱是否改变姿势其实已不重要,她现在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模样非常浪荡,但乖乖等候的表情又十分娇俏可人。
明明是纯真的圆眸,眸中流动的却是余韵未退的情欲,朱红未点的柔软粉唇被他咬得艳红,微微的肿起像是爱娇地嘟著嘴……
他不由得联想起法国宫廷贵族,姿态尊贵高雅,举手投足却又性感诱人。
郎菱的西洋味很重,与郎桦的东方式典雅截然不同。
她们明明长得很像,身体里流著同一对父母的血液,但在郎菱成为一个女人後,几乎接近的两个人,却突然间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当他凝视著失去意识的郎菱,手抚过她细致的肌肤时,一闭上眼,顺著指尖滑过之处,她的身体曲线在脑中逐渐成型,勾勒出一具完美的胴体。
掌心拂过她柔美的锁骨、尖挺的雪乳,挖空的U型雪纺布料立刻覆盖她的娇躯。
在她纤细的上臂是含蓄的泡泡袖。她还是可以添加一点中国味的,他想,於是飘逸的水袖连接著泡泡袖,轻柔曼妙地熨贴在她皮肤上。
下半身要设计什么样式?短裤?长裙?窄裙?他摇摇头,来个夸张的蓬蓬裙好了,再来点羽毛做装饰,上衣袖摆与领口也要……
他霍地睁眼,跳下床去取来素描簿,快速将脑中的意念付诸於纸上。
他一旦启动灵感就欲罢不能,刷刷刷地画了一张又一张。
他还是可以画的,他想。即使郎桦过世了,他还是能画,没有她,其他女人仍能引发他设计的灵感。
他突然感到一阵酸楚。
她在他心中是无可取代的,是他最爱的女人;但失去了她,他还是能做爱,他的身体还是会因女人而起反应,也一样可以设计。他的世界并未因她的离去而崩毁,只是他的胸口空荡荡的,像心脏被挖走似的,就算疯狂做爱也无法填满。
他难过地迸出眼泪,掌心撑著额际,无声地哭泣。
郎桦死後这一个多月来,他怎么都哭不出来。
不管是将郎桦送去医院的一路上,或是去参加郎桦的公祭被郎父痛骂一顿赶出来时,他都哭不出来。
他失意至极,觉得通往未来梦想的路口被一颗大石挡住了,他放纵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拿著素描簿随手乱画,画出来的每一张都是郎桦的脸……
但不管怎么做,他就是哭不出来,他的眼泪好像跟随著郎桦而去,消失在他体内。
但现在,他能画除了郎桦以外的女人,也能设计衣服了,他反而哭了。
「桦……」他低喊心爱女人的名字,「我们的梦想,我会去实现……我保证……」
对著已逝的郎桦做下承诺,他收起眼泪,继续画稿,直到郎菱醒来为止。
「祺晏哥,画好了吗?」郎菱问。她觉得有点冷了。
「差不多了。」
「那我要看。」郎菱咬著牙起身,接过军祺晏的素描簿。她开心地翻阅一张又一张的漂亮设计稿。「这都是为我设计的吗?」
「是以你为模特儿。」
「真的?」圆眸闪著兴奋的亮光,「那我这个模特儿及格罗?」
军祺晏看了郎菱一眼,淡淡说道:「除了你,其他人应该也可以。」
他无法爱上她,无法接受她的感情,她的资质这麽好,没理由代替她姊姊守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她仍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他不能误了她一辈子。
郎菱水眸中的光芒立刻暗了下去,颤著声问:「谁都可以?你还是……不要我?」
「别再来烦我了。」军祺晏下床背对著郎菱,抿唇思忖了一会儿,一脸嫌恶地说:「我对倒贴的没兴趣!」任性娇女2
抱著你的时候
心悸又心碎
如何才能走进你心中?第四章她这么爱他,什么都可以为他改变,就算变成姊姊也无所谓,为什么他就是不要她?
离开军祺晏家时,天色已大亮,学生们背著书包上学去,郎菱却是一边走一边哭,一直到回到了家,眼泪仍未停止过。
嘴上说著不在乎的郎家父母在客厅守了一夜,一看到女儿回来,郎父二话不说,先赏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别打了。」郎母连忙拦住还想追打的郎父,「人平安回来就好了。」
「不打怎麽行?」郎父气得全身发抖,「你一个晚上去哪里了?」
郎菱捂著发疼的脸颊,掉著泪,不出声。
「你怎么就不会学学你姊姊的乖巧?一天到晚就只会让我们担心……」
「我学了!」郎菱忍无可忍地大吼,「是你说我跟她不能比,就算学也学不像!」
「你以为换个发型就像了吗?个性没变,你还是任性妄为的丫头!」郎父气呼呼地指著郎菱,「你姊姊绝对不会像你一样夜不归营,不会任意顶嘴,会懂得认错,哪像你一被骂就开始狡辩,丝毫不反省!」
「是!我是不像!我学姊姊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反正你们都不爱我,谁都不爱我,心里想的、眼里看的,永远都只有姊姊,没有我!」
郎菱「哇!」地一声哭出来,跑回二楼的房间。
「这丫头……」郎父气得脸色发白。
郎母叹了口气,「别气了,我看她的任性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回房休息吧!你也累了。」
郎父咬了咬牙,转身与郎母一同往房间走去。
「为什么乖巧的那个反而早夭呢?」郎父眼角浮现泪水。
郎母只是无言。
回到房间,郎菱瞪著梳妆镜中的自己,心念一转,自抽屉里拿出剪刀,将披肩长发一刀剪去。
「反正我就是不像姊姊!」凝视满地乱发,她红著眼眶,很不甘心地说:「我的努力你们都不放在心上,那我就做你们眼中的任性女孩好了,让你们头痛一辈子!」
她换上制服,抓起书包,顶著一头乱发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