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笑道:“陛下在说什么,什么梦不梦的,见到我就是在做梦么?”
这确实是梦中会出现的场景,只有在梦里,白锦才会趴在自己身上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真好,昨晚才梦完,今天又梦到了。无法触碰真人,在梦中有个慰藉也好。
司方禹断定这是一场梦了,他下体也如梦中一般胀痛。只是今晚梦格外真实,无论是人的触感,还是自己下身的火热。
“啊,什么东西在顶我!”白锦当然知道是龙根,但他要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呢,还“纯真”地隔着裤子摸几把。
可没想到皇帝竟一把楼主他的腰,低沉道:“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昨晚不才吃过?”
白锦有点被镇住了,被他下流且从未听过的语气。
什么鬼,把自己认成别人了?
“锦儿,怎么不回我话?”皇帝掰过他的脸,眼神迷蒙中带着色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啊,是在叫我。
等等,做梦、昨晚。
白锦略加思索,明白皇帝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好啊,面上装得那么正经,晚上竟然做这么下流的梦竟然梦自己主动吃。虽然自己是在主动勾引,但他难道不该认为自己是小白花么?小白花怎么会主动吃男人鸡巴啊。
果然男人都是色批。
但是更方便他办事了。
白锦怕皇帝第二天记起来,还装半推半就呢,不过手已经暴露心思、伸进人家裤子里了。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互相扯衣服,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流连,感受同为男子的体温和肌肉纹理。
司方禹埋在他脖颈间深吸着气,顺着锁骨一路啃到奶子,奶白的胸膛被他啃出一堆印子,他咬起一块乳头,又舔又嘬,把这里吃到湿漉漉才放过。
真是的,自己又没胸,干嘛咬这里。
柔软的乳头被叼着吃,好像在被大型食肉动物啃食一样,那一层薄薄的肉都快被嘬掉了。
而吃到乳头时,司方禹就像会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的小孩一样,对这里格外照顾,整张嘴都覆上来,大力地吸着那一小点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乳晕比常人大,也格外敏感,被其他男人一吸,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乳头也迅速变硬。司方禹吃奶啧啧有声,他不适也不能推开,硬着头皮把他头按了按。
吃吧吃吧,反正也吃不出奶。
他决定转移战场,反正皇帝吃得起兴,也不会注意自己现在摸哪里。
他解开了司方禹裤腰带,伸了进去。
白锦第一次摸别的男人鸡巴,有点紧张,但他看过不少次了,上次还用屁股夹过,这样一想紧张感便很快消弭。
看他被自己撩拨得神志不清了,哼哼唧唧地把下半身使劲儿往自己腿根怼,白锦满意笑笑,向下一拉,笔挺的龙根直接弹了出来。
真是把宝剑呀,长得这么漂亮。
司方禹的肉棒色泽干净,粗硕笔挺,确实是难得的漂亮阴茎了。没有什么异味,看得出平常也很注重清洁。
可稍微用力的话,司方禹竟然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哀鸣。
白锦还以为是自己摸重了,但轻些摸到龟头与包皮的连接处时,司方禹仍旧发出了那种声音。
诶,怎么这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不可能房里没人啊。
白锦戳了戳龟头,这里非常敏感地剧烈跳动了两下。
作为阅鸡无数并且经常自己手淫的人,白锦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皇上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
只有童男子这里才会这般敏感吧?世人常道处女膜处女膜,实则处男也是有处男膜的。
童男子的包皮系带会十分敏感,一摸就是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这都是曾经红楼的姐姐告诉他的。
他太好奇了,忍不住问道:“陛下,房里的姐姐们之前没摸过你这里么?”
“什么?哪,哪里?”司方禹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是这里啊。”白锦手指顺着龟头底部画圈,“没人伺候过您这里么?也太不懂事了。”
这里可是男人超敏感的地方啊,能伺候皇帝的女人怎么连这里都不知道啊?
“没有,没有。”司方禹急切地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多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没人摸过这里,还是您压根儿就没被别人摸过?”
司方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喝了酒和春药的他十分着急,只使劲儿按他手。
白锦不配合,抽走了手,龟头此时已经开始流水了,手指拉出一条黏糊糊的线,“您回答我问题,我再摸。”
司方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摸了,一听必须回答,模糊道:“只有你,只有你摸过这里。”
白锦惊讶地捂住嘴。
哈哈,骗人的吧?二十岁的皇帝陛下竟然是童男子,简直太可笑了,难道他找不到人睡吗?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绝对绝对是有什么隐疾吧,皇帝诶,天底下所有美人都属于他,及冠了竟然还是童男子。
天助我也,这不是等着让我拿捏呢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区区处男,这样想着,同为处男的白锦坚信自己能拿捏得住。
他得意地趴下去,挽了挽掉在脸颊的碎发,风情万种地看了司方禹一眼,佯装天真道:“陛下这里看起来好难受,我给您舔舔吧?听说,涎水能止痛呢。”
舔舔?
司方禹被他红润的樱唇引诱了。
他趴在自己胯下,衣服都褪到了腰间,胳膊上还松松垮垮地挂着两片,但因为方才两人放肆的摩擦,衣服全开了,这虚虚地挂在手臂上也只剩下了催情的作用。
简直被勾引的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点头。
白锦特意凹造型,好让皇帝喜爱的乳头刚好能暴露在视线里。如今他这一副露乳握屌的姿态,配上纯情的表情和纯情的脸,就算神仙来了也得朝他举旗子。
皇帝显然被他深深吸引,手里龙根越发膨大,都快要握不住了。
哦哟,处男还这么威风。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吧?。
其实白锦是有偷偷练习过口活的。
他练过舔蘑菇和冰柱,做两手准备,蘑菇多些,毕竟社会主流还是男女搭配。冰柱他也打算上了,但在遇见司方禹之前,是没想过自己第一次会是男人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口交,白锦拿出十足的诚意。他握住茎身,先舔龟头再舔冠沟,最后是底部。龟头打着圈舔弄,鸡蛋大小的家伙被他来回舔了好多次,整个小蘑菇都湿淋淋的。
白锦知道冠沟最为敏感,不敢刺激太久,怕皇帝一激动直接射了。柱身倒是舔了很久,他脸都埋进胯下,头颅上上下下的,舌尖滑过一条条青筋,舌面则大面积贴舐。卵蛋他也没放过,轻轻嘬了蛋皮,还调戏这对小家伙。
味道真浓,估计手淫都没几次吧?像自己这种经常自慰的,味道都很淡很淡了。
白锦咂咂嘴,口腔全是津液的味道,很冲。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后面是提前清理扩张好的,如今那处软糯湿滑,一戳就能进去。
听人说越大的阳具吃起来越爽,皇帝这家伙搞起来,那不得爽飞啊。
“陛下,小人可就开动了哦。”
这是皇帝的童真啊,能拿到皇帝的初血,这在红楼界算得上传奇了吧?
想不到吧,我才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呢,我的父母啊,出身都不好。像我这种卑鄙小人,拿到世上最尊贵人的初阳,说出去哪会有人信啊?
真想知道皇帝知道破自己处的是妓女之子会是什么反应,估计会恼羞成怒到诛自己九族呢嘻嘻。不过啊,他永远都不会发现的。
抱着这种心里,白锦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他扶着龙根,第一次在洞口打滑,从臀缝中滑走了,第二次才堪堪对准,慢慢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等、等等啊,这个尺寸,不对吧。
因为记忆中那些妓子吃鸡巴看起来很轻松,白锦自然就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了,他又没吃过鸡巴,完全忽略了司方禹几把太大而自己穴眼太小的事实,挤进来了才觉得不对劲。
好像要被撑裂开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再研究研究。
白锦刚想起身,谁料司方禹竟直接按住他的腰,向下一压,白锦猝不及防地坐下来,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啊!”
白锦哀嚎一声,顿时感觉后面撕裂了,好像失去了知觉。想想,儿臂粗的家伙插进两根手指大小的肠道里,还那么长,好像顶到了肚脐眼。
偏偏这时罪魁祸首还说道:“你今天好奇怪,昨天吃的很快的。”
“松一点,要被你夹断了。”司方禹被夹疼了,皱皱眉,“怎么今天感觉这么真实?”
拿走皇帝贞操的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贞操被拿走的痛楚。
什么啊!这个可恶的童贞男!真以为是在梦里吗?
臭不要脸的狗皇帝!在梦里就这么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现在哪还有刚才的松弛感,他疼到面容扭曲,下面可是被贯穿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吃到穴的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他,刚起来一点就又压他下来,几个来回后,下面是彻底麻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白锦自不量力地选择了最深的骑乘体位,现在哭都来不及。
司方禹发现他今晚不配合,一皱眉,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掀翻,让白锦屁股对着自己,按住他的背,就像按小猪崽那样。
“啊不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司方禹狠狠怼几下,直直把紧紧纠缠不肯放松的肉穴怼开了!
嫩穴刚被开苞就被强力侵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龟头顶开脆弱肠壁塞进来湿乎乎液体的感觉,太糟糕了!没想到被侵犯竟然是这么恶心的感觉!
白锦突然理解为何那些被开苞的姐姐们哭得那么惨了。
好恶心,好难受,感觉完全被玷污了。
他的后腰一抽一抽的,连带整只臀都在颤抖,在司方禹视角里他的屁股就是一只可口有弹性的晶冻,那么小个眼,被自己撑的那么大,却一点没裂开,难道不又是一次盛情的邀请吗?
他把白锦不安的挣扎理解为一种情欲,于是配合地牢牢按住他的手腕,这下怎么动都挣脱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壮的身躯压下来,白锦小几把都被挤在了肚子下面,原本他因为给皇帝口交而立起来了的,现在因为太疼萎掉了,还被挤着,好不可怜。
“不要按着我,不要,不要,放手啊!”
鸡巴太长了呜呜呜,好疼,真的好疼。
其实没有特别疼到难以接受,毕竟是扩张过的,但和白锦预想中的性爱差距太大,龙根又有种戳破他肚子的感觉,这才格外慌乱。
“呜呜呜呜,让我缓缓,让我缓缓啊!”
司方禹开始动了,长到没有尽头的阳具慢慢从小小的肛口抽出,又一下狠怼进来,啪啪啪地搞着穴。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阴茎的形状撑开肠壁让其变成它的形状,都会带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唔咦!嗯啊,不要,哈,啊哈?。”
“救命,不,唔啊啊,啊、啊、啊。”
要被搞穿了了,后面坏掉了,坏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该给他下药的,这种程度还下药,自己一定会被操死的!
被这种大家伙搞了,半个月都会下不了床的!
大鸡巴男就是在床上有底气,白锦能感觉出司方禹动作青涩,但仅仅多插几下,他便十分自信地大肆动起来,拥有把小穴完全撑开的鸡巴的话,没有人会不自信吧?即使是处男。
反观白锦,自食了恶果,把自己清纯、漂亮的身子给了这样一个大吊男,只有哀嚎痛哭的份儿。
“啊,等等,不要这样……”
司方禹不但压他手和屁股,还使劲儿向前顶,他小腿都被迫翘起来了,简直就像是被强奸的海豹,白锦舌头都吐了出来。
“好美。”司方禹如是说着,迷恋地轻舔他后背肩胛骨,这里仿佛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与女性明显不同,会宽厚许多,他这一只雄蝶,被另一名雄性困住了。
太深了,太深了呀!
真的要插进胃里了。
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真的是不得了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了这许久白锦还是感觉接受不了,这大粗棍子搅得他连舌头都在打颤,卵蛋也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还在往深里进。
这是要进到哪里去……
不会要进到那种地方吧……
托超大鸡巴的福,白锦第一次开苞就要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没人教过他,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要焯到哪里,只感觉到肠道深处有一处纠结的地方将要被打开,鸡蛋大小的龟头咕叽咕叽地朝那里顶。
“啊唔,咦,不要,咿呀?。”
“呜呜呜,不,唔哇,坏?,坏掉了,咦。”
“啪啪啪啪啪啪啪……”
龙根焯过一层层媚肉,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到达最深处,这小结好像女人的宫口那样,怪不得司方禹愿意往这里钻呢,但这是男人的后面,可不是什么子宫。
若他意识清醒,自然知道不行,不该这样淫乱地对待自己喜欢男子的穴儿,但他吃了药,只以为这是梦境,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下把小口操松就是一个挺腰,龟头插进去了。
白锦直接翻起来白眼,他小腹已然被顶出一个鼓包,鸡巴的形状都在薄薄的肚皮下面一览无遗,他现在后悔起来怎么不把自己养胖一点,肚子都要被鸡巴搞破了!
他直接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又被按住手,屁股又被顶着,光是一个威猛的男人在他身上发力,臀肉随着男人动作的幅度被挤成一堆,又弹回,简直像白花花的肉洞,这一身他引以为傲的皮肉,现在是他被奸的恶因了。
睡到皇帝的惊喜已经被被插烂的恐惧取代,心心念念想要用身体上位的小屁孩,也为自己的自不量力付出了代价。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区区处男,凭什么可以把自己操成这样!
司方禹只想着自己爽,毕竟这是他自己的梦里不是吗?看白锦不说话还呜呜渣渣的,就以为他也很爽,有些憨憨地笑了笑,“你也很舒服吧。”
舒服个鬼啊!
才不舒服,要被操死了!
好在他后面夹的紧,司方禹又操的深,整只龙鸡巴都埋在穴里爽,也不出所料没坚持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白锦就感觉到屁股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什么东西被射进来了。
终于,结束了。
他颤抖地趴下床上,感觉狗皇帝在扒自己的后面,把穴眼儿撑开,精液就流出来了。
他累的没有一点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任他玩自己屁股。
好变态,狗皇帝真的是,绝对玩过不少人了,还骗自己是处男,怎么这么骚啊他!
他恢复了点力气,爬起来就要走,被司方禹一把拉住拽回来,又倒回胸膛上。
见司方禹又要扣他屁股,白锦连忙大叫:
“我要走了,唔啊,走了呜呜呜。”
“你不可以走。”司方禹很不满,才搞了一回而已,自己下面还很难受,起码要来个三回才行吧?
今天白锦不像昨晚那么乖了,分明昨晚干什么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要咬我奶子。”
皇帝恨恨捧起他的小乳,一口咬下去。乳头刚刚被他玩得有点肿,他顺势揪起肿大的乳头,摸索硬了,再咬住硬硬的小红豆,牙齿厮磨着。白锦乳头又白又嫩,像一块白豆腐,被他这么一吸又一咬,立刻变得酥酥麻麻,乳头还很疼。
司方禹甚至像揉女人奶一样揉他的小乳,大手用了点力,没被吃的那只乳就很疼了。白锦刚刚被开了苞,屁股还疼,奶子又被搞疼了,心里立刻委屈起来。
自己,自己只不过想献个身而已,皇帝又不吃亏的!为什么要被这般对待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司方禹听其哭声,抬起头,就看见心上人可怜的哭脸,心里好像某一块被揪起来了,连忙吐出奶头,亲亲他的嘴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乖。”
他是皇帝,没安慰过人的,只有手足无措地学习幼时奶娘哄自己的模样,连哄带亲的,越亲越觉得白锦小嘴嫩,就多亲了几下。
“你,你放我走,我不要做了!”
怎么还在说这种话啊!梦里不应该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司方禹心想梦里的白锦太娇气,明明现实中不会这样的。他下面硬得疼,药效发作了,就牵起白锦的手放在自己下面,“可是我难受,你摸摸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心惊,“你怎么又硬了!不是才——”
他顿觉不能继续下去了,立刻要逃跑,谁想快出门时被衣服绊了一跤,光着屁股就摔了个面朝地,幸而地面铺了毯子,可也被赶来扶他的皇帝看了个精光。
那洞洞刚才被自己射过,还没合拢呢,穴里还不住留着自己的精液,白花花的,从他粉红的小穴里流出来,这地方原本是不流这东西的。
再恍惚地看看自己下面,又硬了,一柱挚天。
于是他竟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直接压上去,把硬邦邦的龙根放进去。
刚想爬起来的白锦就感觉后面压上了重物,随后后穴顶上了熟悉的东西,熟悉的肉棍子,又插进来了。
“啊!你混蛋啊!”
自己摔倒了啊!摔倒了啊!怎么可以顺势插进来!这到底是流氓还是皇帝!
白锦后悔了,他真的招惹错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屁股抬起一点,就被怼来的下体插到往前拱,简直是可怕,门就在咫尺之间,身后是恶鬼一样的人抓着他屁股干,白锦现在只有逃跑一个想法,反正睡已经睡到了,任务完成了,再继续受刑就得不偿失了!
原本以为自己还能爽爽的,根本不行!要赶快跑掉!
正想时,不远处的仆人听到动静赶来,白锦都听见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太好了,只要打开这扇门,自己就得救了!
后面又被搞出水了,很麻,还被完全撑开,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白锦心急如焚地看着门缝一点点变大,终于看见侍卫的脸,刚刚扯出一个笑容,那侍卫却慌慌张张地“嘭”一声把门关上。
“小人什么也没看见!”
白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怎么能什么也没看见呢!不怕陛下出什么三长两短吗?他可是在操一个男人啊!
显然侍卫觉得保命最重要,不敢打扰皇帝的雅兴,压根不管他在里面心急如焚的呼喊。
呼,吓死我了,结果是在搞男人啊。
就说陛下新带来的小孩这么漂亮不可能不搞的,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刚刚陛下应该没看见自己吧?就算看见,自己是秉职行事,陛下是明君,想必不会怪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里面的人,笑话,一个小乞丐,能给陛下侍寝是他的荣幸,这天底下的男男女女都属于皇上,给陛下操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承得龙恩,受幸之后可就飞黄腾达了!多少人想都的不来的好事呢!他还是个男人,这种美事可偷着乐吧!
白锦曾经也是这样想,但面对皇帝的大鸡吧,他才发觉自己根本伺候不了。
身强力壮的年轻皇帝趁他愣神不反抗的功夫,直接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牢牢缚住他的大腿,整个身子悬空,只剩下鸡巴和手臂这三个支撑点了。
白锦条件反射地抓住胳膊,身子还在往下坠,随着步伐一步步撞击皇帝的下体,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体位,皇帝这是在干什么?
是边走还边要操自己吗?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没有给他多余伤春悲秋的时间,下面没有停顿,每次迈步都带起他无所依靠的身子,下身“啪、啪、啪”的,肉杵顺滑地出来,又插进去,留出肉棒的形状,又迅速填满,白锦只剩下瞪大眼张大嘴的份。
刚刚是,戳到了什么地方?
是的,噩耗还在继续,尊贵的皇帝泄出自己初阳时都没发现的隐秘地方,被他急色时囫囵的操到了。
就是那个硬硬的小栗子,因姿势,磨过它时力道很大,一瞬间这处就肿了起来。
这可是男人肠道里最快乐且不可言说的地方,是白锦压根不知道的地方,他不可思议,这里是哪里?为何、为何这么快乐,好像脑袋“嗡”的一下,被什么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股远超奖励自己时的快感,和撸管完全不同,有一种小便的冲动。
司方禹立即察觉到夹着自己鸡巴的穴肉在搅紧。
他也没有故意用这么淫乱的姿势搞人家,只是急于云雨,直到走到床边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淫乱,根本不是他所受教育所允许的。
但若意识清醒,也做不出这样激烈而充满性张力的行为了。
他刚刚失去童子之身,龙根还很敏感,尤其被白锦口舌照顾的冠沟一带,当他把白锦放到床上,刚巧肉棍抽出到仅剩一个龟头,肛口便使劲儿夹了下这里。他闷哼一声,卸力倒在白锦身上,身体也压下来。
“呜啊啊~”
要坏掉了!
根本就是酷刑,谁告诉他大鸡吧很爽的!要把自己操死了,感觉穴道都不是自己的了呜呜呜呜。
被搞到前列腺又好似被故意深插这么一操,白锦竟直接射了出来。
身下是明黄色的床褥,被上有龙纹,是皇帝才有资格享用的御品,自己一个卑贱的乞丐却被皇帝抱了上来,他还抱着自己身子操得高兴,白锦也提不起一点性质。
即使这一次被搞到了很爽的地方,皇帝的超大型龙根也使他真正寒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搞他好像搞一个儿童爱玩的小人偶一样,简单来说就是不当个人看,白锦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怎能捅这么长时间呢?又只有横冲直撞,他做梦可以做这么久吗?一点不会觉得奇怪吗?
反正白锦是觉得奇怪了,肉棒属于每一处都会撑开、塞的又深又满的类型,但好像他所有的技巧都是沾了这根大鸡吧的光,其余技术那么烂,很爽的地方也不是每次都磨的。
好久啊,受不了了,真的好累。
白锦被他翻来覆去地奸,到了床上想摆什么姿势都可以,不过显然皇帝再没有想出阴差阳错时火车便当的绝妙姿势,只是有点呆地翻来覆去地吃他奶、凿他穴。
白锦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处男了。
在这肿疲惫中,他竟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发泄一晚的司方禹不出所料较为清爽地醒来。
而臂弯里,正是被他折腾一晚的白锦。
昨晚情景还历历在目,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在做梦,昨晚怎么翻来覆去搞人家、怎么把逃跑的白锦拉回来不管人家哭喊继续干的这些坏事,通通都回放在了脑海里。
而白锦发丝凌乱,嘴巴是肿的,眼睛也是,哭红了。再朝下看去,乳头都被咬破了,乳粒好像女人的一样肿,最要命的是,自己下体竟还与他相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方禹脸由红转青,青转紫,就这样僵着,一动不敢动。
他是九五至尊,世界上最尊贵之人,睡一个男人又如何?但这是自己前一天才做了很大思想建设决定放走的人!他还这么单纯这么小,怎么办?
司方禹二十年来头一次这么慌张。
不想面对的事还是到了,很快白锦也醒了过来,他身上痛的要死,发现司方禹醒着后,立即做出柔弱崩溃相。
“呜呜,呜呜呜!这是我的第一次呜呜呜。”
不出所料,毕竟他还这么小。
“呜呜呜我屁股好痛啊!”白锦靠在他怀里哭起来,“皇上,可不可以拔出去。”
“啊,好。”司方禹手足无措地拔了出来,可拔出后,精液简直像开闸的洪水,大股大股流出来,白锦小腹还是鼓的,足以见昨晚自己射了多少。
没有哪个男子能接受这种场面吧,被另一个男人往屁股里射这么多。
果不其然,白锦更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得梨花带雨,司方禹也手足无措,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补偿他,平常人家辱人清白,无非是一命换一命,但他是皇帝,一般的做法是把人收进后宫,皇恩浩荡,能被皇帝宠幸是奴才们的福气,但司方禹不是那样想的人。
不该喝那杯酒的!明知道自己对人抱有不轨之心,还放任与他独处,司方禹,看你干的好事!
司方禹懊恼极了。
白锦就是抓住他是个正人君子,看其反应,心想这一晚的苦总算没白受,狗皇帝,你总要付出点什么的,欠我的都得给我还回来!
“陛下,这,这是场误会,都怪小人辱没了您的圣体,小人该死。”
司方禹心疼道:“你别这么说。”
白锦还要维护人设,他佯装坚强,踉踉跄跄站起身,颤巍巍地套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也非全部做戏,他真的站不稳。
这一套下来,已经让皇帝上头了七七八八,满是亏欠,白锦再适时走到昨晚摔倒的地方,又摔倒一次,待皇帝来扶时,身子一颤,好像昨晚被他抓回去那样,真真的害怕。
我真该死啊。司方禹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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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孩,也真的伤害了他。
司方禹盯着敞开的大门,久久不能言。
接下来几日,司方禹没有提送他走的事呢,是不敢,害怕再也见不到人了,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补偿白锦。
他找人监视,探子来报,白锦这几日都躺在床上,好像受了重伤一般。
他心疼也只能叫人送点补品过去,听说白锦却没用过。
皇帝送的东西都敢亵渎,这是要沙头的大事,探子很生气地禀报皇帝,原以为会得来“将其送入大牢”的召令,皇帝却只忧心忡忡地让他下去,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不是,现在皇帝都当舔狗了吗?探子一头雾水。
这几日白锦当然没有在休息。
他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自己小姨的女儿,这孩子与自己有六分像,他孤注一掷,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张花园会的门票,因花园会就开在知府府不远处,皇帝那日出门定能看见她。
不出所料,皇帝出门便见一名和自己六分相似的女子,多日郁结于心的他立即走到表妹面前,表妹见是一名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公子,立即羞红了脸,放下矜持攀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白锦再适时出门,手里拿着一盆花,花盆落地,刺耳的声音引起周围所有人侧目,包括司方禹。白锦露出了伤心欲绝的表情,一溜烟跑回去。
“白锦!”
他一定误会了!
司方禹心急如焚地追到了白锦门前,柔声道:“白锦,你开开门。”
“开门做什么,陛下不是已经有了别的女子么?”白锦闷闷的声音传来。
司方禹一愣,“没有的事,你听我解释。”
这么纯爱的皇帝,肯定是纯情风,情感正派不愿乱搞的那种。不久前才睡了自己,表白都没表就被误会,一定会追过来的。
白锦等了会儿,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开门,“陛下,那您说吧,小人听着。”
为何他是一副吃味儿的表情呢?
司方禹下意识追过来,却并未想好说什么。自己又能解释什么,站在什么立场解释?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么?不过是不久前才强迫其发生关系的一名混蛋罢了,如何能做恋人的事呢?
停下来想想,白锦的行为却使他心神一荡,产生了不可思议的推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道:“你生气了么?”
“生气?小人只是阴差阳错玷污了您的圣体,说什么吃醋、不是,生气!小人没有这个资格!”
可他分明就是吃醋了?
没有一点感情的人会对另一个人吃醋么?司方禹呼吸急促起来,他解释道:“我不过看方才的女子像你,才过去攀谈几句。”
“一个女子怎么像我,性别都不同,皇上您怕早都认识她了吧,找这种借口,哦,原是你们早就认识,所以那日才那般对我,我看你们亲密的很啊!”他眼里挤出两滴泪,一双美目泪眼朦胧,让人生怜。
这种胡搅蛮缠的推测绝对是吃味儿中的恋人才会说的话,司方禹灰暗的心情一下被这些负面的话语点燃了,他忍不住握住白锦小小的肩膀,“绝非如此!是先有的你再有她,我怎会把你当替代品!白锦,你是不是——”
白锦先哭了出来,他推开司方禹,“陛下,不管先来后到,您还是去找她罢,毕竟,我只是一个男人。”
“就算我与您发生了什么,也请忘了罢!我、我只要能远远看着您已经心满意足了,您是个顶好的人,不嫌弃我只是个乞丐,救了我又带我回府,我不敢多贪求什么。”
这样就把话说明了,白锦对自己,竟也是有情的!他只是碍于两人现实的性别,但这些小事在司方禹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拉住白锦,坚定道:“你不要担忧这种事,白锦,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你也心悦我,对吗?”他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眼睛亮的像一只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沉吟片刻,最终含泪点点头,又羞涩地撇过去。
“你不会因为我强行与你云雨,你才——”
“陛下。”白锦摇了摇头,“我当日,从未怪过您,其实小人也想过您醉后再最后亲您一下的,啊,这是亵渎龙体的大事了,您不要怪罪才好。”
他一副纯情之相。
司方禹喜上心头,狠狠搂住他,“怎么会怪罪!锦儿,我也心悦你。”
引得皇帝真情告白,太完美了,多么完美的结局。
哈哈,多么完美的痴情人设,多么刻骨铭心的告白,狗皇帝,你的心啊,以后就要放在我这里了哦。
白锦十分满意,自己孤注一抛花的心思、金银、身体,真是一分都没白花。
还当什么书童呢?司方禹直接给自己封了个官,职责就是日夜伴君左右。
他深知现在皇帝对自己的身子很有欲望,男人第一次开荤,当然是没有节制的。现阶段正是抓住皇帝身体的好时机,将来进了宫,人情世故都是顶级的,那些后宫里的手段自己不一定能把握的住,还是趁此机会要多获得些龙恩好。
不就久皇帝就要回京了,于是身子好点后,白锦又勾着他做了一次,他屁股小,皇帝的大肉棒把他撑的痛死了。这次比上回好些,但也很疼,到底什么人能承受这玩意啊,他到现在才破处,不会是因为没人受得了他大肉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很为此事忧心。
无奈之下,他去寻了一位故人,讲明事情后,却得到如下回答。
“这种条件的男人啊,最会操了,之前我有个老主顾便如此,他一来我都害怕。”
白锦一听,心凉了半截,这可怎么办啊!他还想着在床上拿捏人家,结果现在上床都难。
不行啊,这是皇帝,绝对不能放弃的人,一定要在这方面勾住的。
于是他咬牙问道:“姐姐有什么秘技能教教我吗?实在是着急,不然不会向你打听的,确实这是关乎我下半辈子的大事了。”
林舞是白锦娘同一期的舞女,一直没有嫁人,上任老鸨暴毙后就留下来接替她的位置,白锦娘嫁人的消息也是从这里得的。
林舞想了想,道:“那恐怕只有一种方法了。”
“你知道,情蛊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招,自己也算皇帝的初恋了吧?借着初恋和“为皇帝服下情蛊”的名号,白锦稳稳坐住了皇帝后宫第一人的位置。
虽然那半个月是疯狂了些,但好在我们威猛的陛下真的很能干,连情蛊都能以一己之力养活了,不用借别的男人。这根粗壮的龙鸡巴呀,白锦彻底吃顺眼了。
这笨蛋皇帝还越看越不错了呢,鸡巴这么大,个高腿长的,最重要的是啊,他真的很会疼人,想不到堂堂圣上还蛮会照顾人的。
金银呀,绫罗绸缎呀,随手就送,只需要自己张开大腿,叫他一声哥哥。
于是回宫时,白锦都是一路被用宠妃的仪仗拉回去的。
但到了皇宫,不出所料,这里具是趋炎附势、逢高踩低之人。
即使白锦颇受圣宠,宫里却连太监都看不起他。太监怎样以前也是个民,白锦却是下九流的乞丐,白锦没少听见他们编排自己,无非就是说自己身份低贱,喜欢使狐媚子手段。
更别提皇帝宫里也并非真的没人,早有两位大臣的女儿,她们家世显赫,却不受圣宠。知道皇帝从外面带回来个男乞丐还日夜临幸后,没少给白锦使绊子。
白锦自然没想过能博得陛下一人独宠,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那都是话本里才有的桥段,他的任务就是趁着自己年轻貌美,多混点金银,做不了窦漪房,他可以做邓通呀。
可初来皇宫的日子,着实不好熬。
白锦明白,自己只有博圣宠这一条路可走,那些妃嫔家世再好,没有圣上宠爱也是白搭。
因此多淫乱的招式他都愿意陪皇帝玩。他被皇帝养在自己寝宫的偏殿,偏殿里他从不穿衣服,只披一件薄纱,确保皇帝忙完政务回来就能搞他。
佳人等着自己,司方禹连政务都无心处理了,终于有一日把人叫来御书房。白锦心知肚明,一身清凉的来了,看皇帝还装模作样跨不过心里那道坎,直接坐在他桌案上,大腿一张,嚯,里面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感的大白腿和粉嫩的性器,还有自己操过许多次因此变成淫乱形状的肛口,那肛口开开合合,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嫩肉随软,夹起来却不得了。
司方禹被魇住一样,将龙笔戳了进去。
白锦嘤咛一声,洞口将粗糙的笔头吞了进去,小洞颤巍巍,咕叽一下,流出一股淫汁子。
洞口肉又软又骚的,被塞个笔进去也不害臊,反而发起骚,好像往里塞什么这小骚洞都愿意吃。
“唔啊,陛下好坏,臣,啊哈,不够。”
白锦忍不住抚慰起自己的性器来,同时照顾的还有司方禹喜欢玩弄的乳头。白锦知道,他喜欢看自己这副模样。
很快,一股淫腻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白锦的体液溅得到处都是。而下面垫着的,正是规规矩矩记载国家大事的奏折。
英明的年轻皇帝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叫人来基本就是鸡巴硬了,自被白锦这样妖精一样的人开苞并且日夜勾引以来,他往日的定力和清心寡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时不时就想要和他来一发。
白锦的粉洞是那么有吸引力,司方禹直接直接掰开他的臀肉,舔上去——
“咿呀?~陛下,唔啊,好厉害~”
没想到他会舔,白锦未设防,敏感的洞一下钻进来如同鳝鱼一样湿滑的东西,宽厚的舌头滑溜溜乱舔,这是和龙根全然不同的感觉呢。身子有情蛊的白锦如何受得了,没舔几下就给皇帝放了一脸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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