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走了,陛下今晚最后和我喝一次吧。”
当白锦可怜兮兮端着酒敲响自己房门时,司方禹无法拒绝地让他进来了。
美人一身轻薄的白衣,正勾勒着他袅娜的身姿,虽然是男人,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也是想着今日可能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司方禹情绪上头,竟然喝了一杯又一杯,白锦装作伤心,一直挑拨他的情绪,自己却没喝多少,司方禹酒量一般,白锦拿的又是烈酒,没多久就醉了。
白锦在他迷蒙的双眼前挥了挥手,“陛下,您醉了吗?”
司方禹已经对不准焦了,“没有,我没醉,还能喝。”
那就是醉了。
白锦装模作样地移开酒案,“陛下,看来您该休息了,我扶您。”却突然身子一倒,小身板栽在他身上。
司方禹身上有着皇家特有香料的香气,十分好闻,他的胸膛宽厚温暖,莫名有安全感,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大丈夫感觉,白锦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啊!陛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此说着,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柔若无骨地在他身上乱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方禹下意识地抱住白锦怕他摔下去,却摸到了他的纤腰以及翘臀,这可是梦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在梦里的话,他早都摸了无数遍了。
于是一时间,司方禹竟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于是他问道:“我、我在做梦吗?”
白锦笑道:“陛下在说什么,什么梦不梦的,见到我就是在做梦么?”
这确实是梦中会出现的场景,只有在梦里,白锦才会趴在自己身上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真好,昨晚才梦完,今天又梦到了。无法触碰真人,在梦中有个慰藉也好。
司方禹断定这是一场梦了,他下体也如梦中一般胀痛。只是今晚梦格外真实,无论是人的触感,还是自己下身的火热。
“啊,什么东西在顶我!”白锦当然知道是龙根,但他要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呢,还“纯真”地隔着裤子摸几把。
可没想到皇帝竟一把楼主他的腰,低沉道:“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吗?昨晚不才吃过?”
白锦有点被镇住了,被他下流且从未听过的语气。
什么鬼,把自己认成别人了?
“锦儿,怎么不回我话?”皇帝掰过他的脸,眼神迷蒙中带着色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啊,是在叫我。
等等,做梦、昨晚。
白锦略加思索,明白皇帝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好啊,面上装得那么正经,晚上竟然做这么下流的梦竟然梦自己主动吃。虽然自己是在主动勾引,但他难道不该认为自己是小白花么?小白花怎么会主动吃男人鸡巴啊。
果然男人都是色批。
但是更方便他办事了。
白锦怕皇帝第二天记起来,还装半推半就呢,不过手已经暴露心思、伸进人家裤子里了。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互相扯衣服,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流连,感受同为男子的体温和肌肉纹理。
司方禹埋在他脖颈间深吸着气,顺着锁骨一路啃到奶子,奶白的胸膛被他啃出一堆印子,他咬起一块乳头,又舔又嘬,把这里吃到湿漉漉才放过。
真是的,自己又没胸,干嘛咬这里。
柔软的乳头被叼着吃,好像在被大型食肉动物啃食一样,那一层薄薄的肉都快被嘬掉了。
而吃到乳头时,司方禹就像会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的小孩一样,对这里格外照顾,整张嘴都覆上来,大力地吸着那一小点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乳晕比常人大,也格外敏感,被其他男人一吸,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乳头也迅速变硬。司方禹吃奶啧啧有声,他不适也不能推开,硬着头皮把他头按了按。
吃吧吃吧,反正也吃不出奶。
他决定转移战场,反正皇帝吃得起兴,也不会注意自己现在摸哪里。
他解开了司方禹裤腰带,伸了进去。
白锦第一次摸别的男人鸡巴,有点紧张,但他看过不少次了,上次还用屁股夹过,这样一想紧张感便很快消弭。
看他被自己撩拨得神志不清了,哼哼唧唧地把下半身使劲儿往自己腿根怼,白锦满意笑笑,向下一拉,笔挺的龙根直接弹了出来。
真是把宝剑呀,长得这么漂亮。
司方禹的肉棒色泽干净,粗硕笔挺,确实是难得的漂亮阴茎了。没有什么异味,看得出平常也很注重清洁。
可稍微用力的话,司方禹竟然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哀鸣。
白锦还以为是自己摸重了,但轻些摸到龟头与包皮的连接处时,司方禹仍旧发出了那种声音。
诶,怎么这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不可能房里没人啊。
白锦戳了戳龟头,这里非常敏感地剧烈跳动了两下。
作为阅鸡无数并且经常自己手淫的人,白锦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皇上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
只有童男子这里才会这般敏感吧?世人常道处女膜处女膜,实则处男也是有处男膜的。
童男子的包皮系带会十分敏感,一摸就是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这都是曾经红楼的姐姐告诉他的。
他太好奇了,忍不住问道:“陛下,房里的姐姐们之前没摸过你这里么?”
“什么?哪,哪里?”司方禹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就是这里啊。”白锦手指顺着龟头底部画圈,“没人伺候过您这里么?也太不懂事了。”
这里可是男人超敏感的地方啊,能伺候皇帝的女人怎么连这里都不知道啊?
“没有,没有。”司方禹急切地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多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没人摸过这里,还是您压根儿就没被别人摸过?”
司方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喝了酒和春药的他十分着急,只使劲儿按他手。
白锦不配合,抽走了手,龟头此时已经开始流水了,手指拉出一条黏糊糊的线,“您回答我问题,我再摸。”
司方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摸了,一听必须回答,模糊道:“只有你,只有你摸过这里。”
白锦惊讶地捂住嘴。
哈哈,骗人的吧?二十岁的皇帝陛下竟然是童男子,简直太可笑了,难道他找不到人睡吗?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绝对绝对是有什么隐疾吧,皇帝诶,天底下所有美人都属于他,及冠了竟然还是童男子。
天助我也,这不是等着让我拿捏呢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区区处男,这样想着,同为处男的白锦坚信自己能拿捏得住。
他得意地趴下去,挽了挽掉在脸颊的碎发,风情万种地看了司方禹一眼,佯装天真道:“陛下这里看起来好难受,我给您舔舔吧?听说,涎水能止痛呢。”
舔舔?
司方禹被他红润的樱唇引诱了。
他趴在自己胯下,衣服都褪到了腰间,胳膊上还松松垮垮地挂着两片,但因为方才两人放肆的摩擦,衣服全开了,这虚虚地挂在手臂上也只剩下了催情的作用。
简直被勾引的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点头。
白锦特意凹造型,好让皇帝喜爱的乳头刚好能暴露在视线里。如今他这一副露乳握屌的姿态,配上纯情的表情和纯情的脸,就算神仙来了也得朝他举旗子。
皇帝显然被他深深吸引,手里龙根越发膨大,都快要握不住了。
哦哟,处男还这么威风。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吧?。
其实白锦是有偷偷练习过口活的。
他练过舔蘑菇和冰柱,做两手准备,蘑菇多些,毕竟社会主流还是男女搭配。冰柱他也打算上了,但在遇见司方禹之前,是没想过自己第一次会是男人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口交,白锦拿出十足的诚意。他握住茎身,先舔龟头再舔冠沟,最后是底部。龟头打着圈舔弄,鸡蛋大小的家伙被他来回舔了好多次,整个小蘑菇都湿淋淋的。
白锦知道冠沟最为敏感,不敢刺激太久,怕皇帝一激动直接射了。柱身倒是舔了很久,他脸都埋进胯下,头颅上上下下的,舌尖滑过一条条青筋,舌面则大面积贴舐。卵蛋他也没放过,轻轻嘬了蛋皮,还调戏这对小家伙。
味道真浓,估计手淫都没几次吧?像自己这种经常自慰的,味道都很淡很淡了。
白锦咂咂嘴,口腔全是津液的味道,很冲。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后面是提前清理扩张好的,如今那处软糯湿滑,一戳就能进去。
听人说越大的阳具吃起来越爽,皇帝这家伙搞起来,那不得爽飞啊。
“陛下,小人可就开动了哦。”
这是皇帝的童真啊,能拿到皇帝的初血,这在红楼界算得上传奇了吧?
想不到吧,我才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呢,我的父母啊,出身都不好。像我这种卑鄙小人,拿到世上最尊贵人的初阳,说出去哪会有人信啊?
真想知道皇帝知道破自己处的是妓女之子会是什么反应,估计会恼羞成怒到诛自己九族呢嘻嘻。不过啊,他永远都不会发现的。
抱着这种心里,白锦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他扶着龙根,第一次在洞口打滑,从臀缝中滑走了,第二次才堪堪对准,慢慢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等、等等啊,这个尺寸,不对吧。
因为记忆中那些妓子吃鸡巴看起来很轻松,白锦自然就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了,他又没吃过鸡巴,完全忽略了司方禹几把太大而自己穴眼太小的事实,挤进来了才觉得不对劲。
好像要被撑裂开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再研究研究。
白锦刚想起身,谁料司方禹竟直接按住他的腰,向下一压,白锦猝不及防地坐下来,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啊!”
白锦哀嚎一声,顿时感觉后面撕裂了,好像失去了知觉。想想,儿臂粗的家伙插进两根手指大小的肠道里,还那么长,好像顶到了肚脐眼。
偏偏这时罪魁祸首还说道:“你今天好奇怪,昨天吃的很快的。”
“松一点,要被你夹断了。”司方禹被夹疼了,皱皱眉,“怎么今天感觉这么真实?”
拿走皇帝贞操的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贞操被拿走的痛楚。
什么啊!这个可恶的童贞男!真以为是在梦里吗?
臭不要脸的狗皇帝!在梦里就这么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现在哪还有刚才的松弛感,他疼到面容扭曲,下面可是被贯穿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吃到穴的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他,刚起来一点就又压他下来,几个来回后,下面是彻底麻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白锦自不量力地选择了最深的骑乘体位,现在哭都来不及。
司方禹发现他今晚不配合,一皱眉,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掀翻,让白锦屁股对着自己,按住他的背,就像按小猪崽那样。
“啊不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司方禹狠狠怼几下,直直把紧紧纠缠不肯放松的肉穴怼开了!
嫩穴刚被开苞就被强力侵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龟头顶开脆弱肠壁塞进来湿乎乎液体的感觉,太糟糕了!没想到被侵犯竟然是这么恶心的感觉!
白锦突然理解为何那些被开苞的姐姐们哭得那么惨了。
好恶心,好难受,感觉完全被玷污了。
他的后腰一抽一抽的,连带整只臀都在颤抖,在司方禹视角里他的屁股就是一只可口有弹性的晶冻,那么小个眼,被自己撑的那么大,却一点没裂开,难道不又是一次盛情的邀请吗?
他把白锦不安的挣扎理解为一种情欲,于是配合地牢牢按住他的手腕,这下怎么动都挣脱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壮的身躯压下来,白锦小几把都被挤在了肚子下面,原本他因为给皇帝口交而立起来了的,现在因为太疼萎掉了,还被挤着,好不可怜。
“不要按着我,不要,不要,放手啊!”
鸡巴太长了呜呜呜,好疼,真的好疼。
其实没有特别疼到难以接受,毕竟是扩张过的,但和白锦预想中的性爱差距太大,龙根又有种戳破他肚子的感觉,这才格外慌乱。
“呜呜呜呜,让我缓缓,让我缓缓啊!”
司方禹开始动了,长到没有尽头的阳具慢慢从小小的肛口抽出,又一下狠怼进来,啪啪啪地搞着穴。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阴茎的形状撑开肠壁让其变成它的形状,都会带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唔咦!嗯啊,不要,哈,啊哈?。”
“救命,不,唔啊啊,啊、啊、啊。”
要被搞穿了了,后面坏掉了,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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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种大家伙搞了,半个月都会下不了床的!
大鸡巴男就是在床上有底气,白锦能感觉出司方禹动作青涩,但仅仅多插几下,他便十分自信地大肆动起来,拥有把小穴完全撑开的鸡巴的话,没有人会不自信吧?即使是处男。
反观白锦,自食了恶果,把自己清纯、漂亮的身子给了这样一个大吊男,只有哀嚎痛哭的份儿。
“啊,等等,不要这样……”
司方禹不但压他手和屁股,还使劲儿向前顶,他小腿都被迫翘起来了,简直就像是被强奸的海豹,白锦舌头都吐了出来。
“好美。”司方禹如是说着,迷恋地轻舔他后背肩胛骨,这里仿佛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与女性明显不同,会宽厚许多,他这一只雄蝶,被另一名雄性困住了。
太深了,太深了呀!
真的要插进胃里了。
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真的是不得了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了这许久白锦还是感觉接受不了,这大粗棍子搅得他连舌头都在打颤,卵蛋也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还在往深里进。
这是要进到哪里去……
不会要进到那种地方吧……
托超大鸡巴的福,白锦第一次开苞就要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没人教过他,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要焯到哪里,只感觉到肠道深处有一处纠结的地方将要被打开,鸡蛋大小的龟头咕叽咕叽地朝那里顶。
“啊唔,咦,不要,咿呀?。”
“呜呜呜,不,唔哇,坏?,坏掉了,咦。”
“啪啪啪啪啪啪啪……”
龙根焯过一层层媚肉,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到达最深处,这小结好像女人的宫口那样,怪不得司方禹愿意往这里钻呢,但这是男人的后面,可不是什么子宫。
若他意识清醒,自然知道不行,不该这样淫乱地对待自己喜欢男子的穴儿,但他吃了药,只以为这是梦境,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下把小口操松就是一个挺腰,龟头插进去了。
白锦直接翻起来白眼,他小腹已然被顶出一个鼓包,鸡巴的形状都在薄薄的肚皮下面一览无遗,他现在后悔起来怎么不把自己养胖一点,肚子都要被鸡巴搞破了!
他直接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又被按住手,屁股又被顶着,光是一个威猛的男人在他身上发力,臀肉随着男人动作的幅度被挤成一堆,又弹回,简直像白花花的肉洞,这一身他引以为傲的皮肉,现在是他被奸的恶因了。
睡到皇帝的惊喜已经被被插烂的恐惧取代,心心念念想要用身体上位的小屁孩,也为自己的自不量力付出了代价。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区区处男,凭什么可以把自己操成这样!
司方禹只想着自己爽,毕竟这是他自己的梦里不是吗?看白锦不说话还呜呜渣渣的,就以为他也很爽,有些憨憨地笑了笑,“你也很舒服吧。”
舒服个鬼啊!
才不舒服,要被操死了!
好在他后面夹的紧,司方禹又操的深,整只龙鸡巴都埋在穴里爽,也不出所料没坚持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白锦就感觉到屁股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什么东西被射进来了。
终于,结束了。
他颤抖地趴下床上,感觉狗皇帝在扒自己的后面,把穴眼儿撑开,精液就流出来了。
他累的没有一点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任他玩自己屁股。
好变态,狗皇帝真的是,绝对玩过不少人了,还骗自己是处男,怎么这么骚啊他!
他恢复了点力气,爬起来就要走,被司方禹一把拉住拽回来,又倒回胸膛上。
见司方禹又要扣他屁股,白锦连忙大叫:
“我要走了,唔啊,走了呜呜呜。”
“你不可以走。”司方禹很不满,才搞了一回而已,自己下面还很难受,起码要来个三回才行吧?
今天白锦不像昨晚那么乖了,分明昨晚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