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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开始就是错
作者:花曳
如果一切在开始的时候已经注定只有绝望;那我们还要不要相爱?
柳戌文把一把房间钥匙扔给梓煦,拎起公文包向电梯走去。
梓煦也乐得清闲,抓过钥匙不怀好意的笑:“大哥,晚上一起出去喝两杯,听说这里的姑娘漂亮的不象话。”跟上去还不忘对总台的接待小姐施展他杀死人的笑容。
戌文皱了下眉头:“出来开会不要惹事生非。”
梓煦并不怕这个大他五岁的大哥,虽然公司里的员工都敬畏戌文到要死的境界:“你不去我可自己受用了啊。”
戌文微不可见的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上了电梯。红色的楼层指示上赫然是这家五星级酒店最豪华商务套间的十八楼。
戌文和梓煦是来参加一个年度商务会议的,梓煦刚刚从美国回来进入公司,戌文这次是特意带他出来参加会议好让这个弟弟尽快熟悉公司的运作,同时也要介绍些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给梓煦认识。
梓煦开了1806的房间,回头冲戌文暧昧的笑笑:“大哥,要不要我帮你打扫一下房间。”不等戌文反映过来,砰的关上了门。
戌文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对他这个弟弟,他是没办法板起脸来训斥的。戌文进门前无意识的看了下门牌,1805几个数字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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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站在华凰的身后,冰冷的手指绞的发白。
她什么都不愿想,事实上她的大脑也的确是空白一片。强迫自己不想,不给自己后悔的退路。
华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小声的:“非要穿成这个样子,怎样勾引男人。”
是啊,她安之在大学里就知道书本里的天地,怎么知道如何勾引男人这门学问呢。今天这件白色的纱裙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可是华凰却说太保守,没有风情。
唉,安之悄悄叹口气,一身红衣的华凰是性感的光彩夺目的,她安之要是男人,也会喜欢华凰而不是自己的。
电梯门无声的开了,十八楼到了。安之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她几乎要转身逃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如同面前的空气一起,被莫名的抽掉了,让她呼吸艰难,手指发麻。
华凰低声的吹了个愉快的音调:“快,你从1801开始,我从1806。我们两边一起开始。完事下去找安姐出门,各自回校。”回头看见安之并没有跟出来,华凰急了:“你倒是快点啊,别给保安抓住,我可保不了你。这里可是很难进的。”
安之跨出电梯,站在那里还是没有动。
华凰都跑到1806门前了,又跑回来,又急又气:“你别连累我啊,是你求我带你来的。被人抓到我要倒霉的,你!”
安之心中那根弦动了下,抬头:“我知道了。”
躲在1801的角落,看到敲开门的华凰顺利的进了1806。好象,是个年轻的男子。
走廊恢复了静谧到吓人的状态。时间一分一秒。
看了眼走廊的挂钟,差一刻到十点。华凰说过,整点的时候会有保安上来巡查的。
咬着唇,没有时间了。
抬手,敲响了1801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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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文从浴室出来,拆开刚买的新毛巾擦着头发。
洗了个澡,精神好象也好了些。
梓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去了。
站在窗前俯视着这个海滨城市,四季如春的地方。夜间快十点的街头,依然灯火辉煌,看上去热闹万分。
梓煦喜欢这种夜间纸醉金迷的生活,喜欢泡在一众美女之中调笑嬉闹。
这样的夜,是不属于他这样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的吧。
思绪到这儿,蓦然惊觉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攸关自身生活态度的想法。摇摇头,拉上窗帘。看会儿书,该睡觉了。
明天,又是个工作开始的一天。
咚咚,很细微的叩门声。
戌文停下擦头发的动作,侧耳倾听。
咚咚,又是两声。的确是在敲自己房间的门。服务员吧。
想到或许是酒店安排送什么的服务员,戌文套上睡衣,过去开门。
门开处,一个长发挽成发髻,一身白裙的女孩子。很年轻的样子。
戌文皱眉,刚要张口。女孩抬头迅速的扫了他一眼:“先生一个人吗?要人陪吗?”
戌文愕然,不会吧!这样一个涉外五星级酒店,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还没等戌文转过弯来,女孩以为他没听明白,居然又用英语和日语讲了一遍!
一下子就把戌文给震了。这样的女子?
“你是——学生吧。”戌文存心试探,用日语询问。不由定下心来细细打量她,虽是浓妆艳抹,眼神却看不出一丝的媚视烟行的风尘味。
女孩很戒备的神色:“有关系吗?”
戌文吁口气,或许是有什么难处吧:“你要多少钱?”虽是过于直白,戌文确是想打发她走路。几百块钱能帮个女孩不做这个的话,也算值。
“五千。”
戌文大大的吓了一跳,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有这样的流莺吗?这个女孩处处透着古怪。
“求你,先让我进去好吗?”女孩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待听到电梯那边有声音后,更是恐慌的扯住了戌文的衣袖。
戌文略一思索,没有动:“不行。”
女孩回头看了一眼,满脸的紧张:“随便你要不要,先让我进去避一下行吗?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女孩的措辞让戌文忍俊不禁,侧身放进了她,关上门并按下了请勿打扰的灯牌。
女孩靠在墙上,小脸煞白,紧张的不住急喘着。
戌文踱到桌前,点上一支烟:“要这么多,你凭什么?”
女孩深呼吸,勇敢的抬起头直视着戌文:“住的起这样一晚几千块的房间,怎么会——”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戌文摆摆手:“我是商人,我要付出多少钱,要看买的东西是否等值,这么说你明白吗?”
“随便你——怎样。”女孩豁出去的表情,好笑,不象是来找恩客的,倒象是来参加辩论会的:“再说,”女孩大脑急速运转着,这是最后一个,不能放弃!努力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值呢。”
戌文微扬着脸注视着这个女孩,送上门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但这样“与众不同”的,老实说他还真是头次碰到。看她笑起来的样子,跟她说话的语气完全不符,竟是很纯真的模样。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