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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你不许问了我的名字回去做稻草人用针扎!不然,我饶不了你!”小麦大义凛然的训斥。

“啊?!”梓煦先是一楞,继而暴笑不止。

小麦恼羞成怒:“笑!有什么好笑的!笑死你!”

“哎呦!”梓煦夸张的捂住了肚子,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没,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孩子……”

小麦气死了:“少来,你才是傻孩子!年龄大了不起吗?我懂的不比你少!”

梓煦好不容易止住笑,却是憋的好辛苦:“你懂什么呀,KISS都打的那么糗,还撞到我的牙齿——”

“不许说!”小麦大声喊,捂住耳朵,脸却红了,红晕一路攀升直到占领了她的耳根,脖颈。那情景动人极了。

梓煦头一次有了完全不同的情愫,那感觉好象是——说不清楚,反正与他以前所有的女朋友都不一样。小麦和安之不一样,甚至她的美丽也是不同的,如果说安之是水,那么小麦更象是火,安之的美是宁静的,国画般的,而小麦的美却是灵动的,天马行空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梓煦也不笑了,空气里好似有了什么化学物质的变化,很微妙,连向来粗枝大叶,不解风情的小麦都心跳加快了。

梓煦悄悄咽了下口水,他突然想重温那天未完的吻——

“谁说我不懂!”小麦石破天惊的突然发言,勇敢的又含着去不掉的少女羞涩的瞪着梓煦,之后的举动更是彻底震傻了梓煦——

她探过头来,吻上了他的唇。

小麦贴上他的唇,真的不知所措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而且怎么会有触电的感觉,她好迷糊——

“让我教你。”梓煦温柔的低语,探手扶住她的后脑,霸道的逐步加深这个销魂的吻。

唇分的时候,小麦已经面如桃花,娇喘吁吁了。

梓煦凝视着这个判若两人的女孩,半晌,璨然一笑:“走吧,回去。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控不控制的住。”

“控制什么?”小麦傻傻的脱口问出,旋即明白,面如红布。

在梓煦哈哈大笑声中,车子向城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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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好车子,梓煦向刚下车的戌文走去:“怎么了,没什么事老爷子叫我们回来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不妙啊。”

戌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不知道。”

梓煦最近的心情极好,闻言不怪,反倒嬉笑:“不会吧,你,我听说你最近的怒火很大,把秘书处烧着了还不够,怎么着,还想烧我啊。”

“够了。”戌文皱眉低斥,笔直的向大门走去。

梓煦摇摇头,怎么了,这是,戌文向来很冷静自持的啊,情况好似有点失控嘛。又想起那晚小麦的娇羞样,呵呵笑着大步流星跟上去。

饭桌旁,气氛沉闷。父子三个各怀心事,低头不语的吃着饭。

柳家老爷子一头银发,浓眉,挺鼻,眼睛不大,但眼神很锐利——这点戌文遗传的很到位,薄唇的形状给人一种很绝情的印象。虽然已是近七十的年龄,但保养得当的身体看上去依然很矫健,坐在那里腰板挺的笔直。

饭后保姆撤去碗筷,沏上了茶——柳老爷子多年的习惯。茶一上,兄弟两个心照不宣,老爷子要发话了。

老爷子柳红军喝口茶,清清喉咙:“戌文,你把芙灵调走了?”

戌文不动声色的样子:“是梓煦那里需要人手。”

“是啊,爸。”梓煦插话:“公司的这些事您就别烦神了。”

“多嘴。”老爷子瞪了梓煦一眼:“我在跟你大哥说话。”

梓煦撇撇嘴,埋头喝茶,却又皱眉:“王婶,我要咖啡。”

“芙灵很能干,忠心耿耿。”柳老爷子突然叹口气,他挺喜欢芙灵这个丫头的,当初他退下来特意安排辅佐戌文工作的。

戌文不做声,喝茶。有些地方他们父子两个惊人的象,比如倔强,比如有些话宁可憋在肚子里都不说出来。

柳红军摇摇头,叹气:“我老了,管不了那么许多了。”起身,顿了下拐杖,这是他逐客的意思。不待两个儿子反应,已经自顾自的返身上楼了。

梓煦不明所以的看着戌文:“他什么意思,要季芙灵回去吗?”

戌文阴着脸:“你说呢?”说完也起身出门。

“哎,我知道还问你干吗,你们跟玩哑谜似的,说话就一半,我怎么知道。”梓煦追上去。

“不知道,或许他就是说说罢了。”戌文嘴角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就当没听见吧。”

戌文都上车了,梓煦还楞在那里自言自语:“没听见,就是不理会喽。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两个讲话我会不懂?我很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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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不肯讲的东西,是任何人问死了都套不出来的。

小麦当然也问不出来。所以她很郁闷,郁闷的想骂人,想骂人就记起了柳梓煦,记起了他斗不过她气的快吐血的样子,记起他“教”她的东西,记起他送她回来最后的那句话——你还是温柔的时候可爱。

“哼,臭流氓。”小麦低低的骂。

“安之,你怎么样了?”骆树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他是刚刚知道的,听说心上人心情不好,忙第一时间过来,搞的好象安之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似的。

小麦接过骆树的拎袋,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叫:“你有没有搞错!买什么莲子红枣羹,安之又不是坐月子。”

骆树给弄了个大红脸:“不是,我想心情不好吃些甜食会比较有用。”

“好了,好了。”小麦自己开始莫名其妙的心烦,正好还欠骆树一个人情,就给他个亲近美人的机会:“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睡觉。大好的星期六,唉……”

安之并没有说话,托着腮在出神。

骆树待了一会,觉得还得说些什么:“安之,有些事别太跟自己过不去,睁只眼闭只眼会开心的多,再说,社会上本来就不比学校里面,很多事情是不按理出牌的。”骆树以为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吧。

安之还是没注意到他的样子,骆树有点窘:“如果真的做的不开心就辞职吧,我爸公司正好需要文秘,不如我介绍你去——”

安之竟然抬头了,若有所思的模样:“是吗?”

骆树忙点头加强肯定的语气:“当然,我会骗你吗?”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安之竟罕然的微笑了一下子。

只是小小的一朵笑容,已经让骆树受宠若惊了:“包在我身上,三天内给你答复。”即使他老爸那里不要人,即使人员过剩,就是先裁了再安排他也要对得起安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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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出神的想,不能这样,不管柳戌文的真实想法是怎样的,她都要离开这里,因为——

安之很悲哀的捂住脸,她怕了自己了,她怕自己身体的背叛,更怕哪天连灵魂也一起弃她而去。是的,她在一点一滴的承受着戌文那里传来的引力,她抗拒不了,飞蛾扑火般的,哪天只要戌文一个温柔的眼神,她可能就丢弃自尊跑上前去了。

为什么她不爱梓煦,不接受骆树,只因为,她的心里有了人了啊,早在半年前,就盛满了戌文的影子,即使那次他们只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关系。

钱!对啊,戌文当时给了她一万块钱,多出了五千块钱,即使走,她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他。

李罡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安之,你进来一下。”

“哦。”安之收拾心情进了李罡的办公室。

“坐。”李罡一反常态的热情,弄的安之心里惴惴的。

“是这样的。”李罡思考着措辞,怎么说她会接受呢:“公司最近不是人事调整吗,秘书处加我六个人,我/炫/书/网/整理了一下秘书处的事务觉得人员构成有点过于臃肿……”

安之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那你裁掉我好了,我没意见。”这不是太好了吗,都不用自己绞尽脑汁怎么过柳戌文那关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完。”李罡奇怪于她对裁员的态度,但更觉得自己的想法难以启齿了,恐怕她是宁可辞职都不肯的:“我认为秘书处连管理、档案、外联、内务只要四个人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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