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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银枪伴落军祭酒第27部分(2 / 2)

“你!你又怎知子龙会相不中我!”

“因为他早有意中人了啊。”

“谁?”

马超指了指屋里。

韩秀宁怔怔地望了老半天,方才顿悟,跟着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马超的肩上。

“嗯,其实我早就已瞧出来了。那你打算如何劝说你父?”

马超又指了指屋里:“奉孝说,他会说动我父。”

郭嘉却在这时推门出来:“孟起,去长安。”

“现在?”

郭嘉点头:“现在。你有多少人马能够调动?”

马超:“槐里有我的驻军,大约两万,可随时调遣。”

韩秀宁插嘴道:“郿城军,我也能调动部分。”

沿渭水东行,便能长驱直入长安。

几人策马疾行,马超等人虽不明郭嘉为何这般着急,但见他竟然也同他们一起纵马,便知他定是揣到了些什么。

天色渐暗,一行人仍无半点想要休整。

马超和赵云征战久矣,长途奔袭,自然不在话下,却是苦了郭嘉,拽着马绳的两只手都被磨得起了水泡。

赵云问他,要不先歇一歇。

郭嘉却道:“孟起,大军几日可到?”

“两日之内。”

郭嘉不愿停步,赵云无奈,只得换了马,与他同骑。

夜阑寂静时,几可闻见,不远处的渭水涛声,拍岸惊石,撞出一声声的沉响。

可郭嘉听来,却更似长安城中,那些西北众将的丧钟。

林中忽然传来一大片的悉索声,眼前霍然大亮,簇簇火光,竟将前路堵死。

马超面色一凛,拍马上前:“何人拦路?”

“呜——”

火光中,号角声呜咽,破开茫茫夜色。

如此熟悉的号角,便是马超也不自觉地抓紧了手里的那条湛金枪,退到二人身边,言语中,亦难掩震惊。

“匈奴。”

长安城外,匈奴军几时竟能这般张狂进出!

马超终于明白,郭嘉所言不虚,他的父亲,或同那些自诩称霸一方的将领,当真是被诱入了龙潭虎穴。

号角声落,杀声骤起,高扬的片片弯刀,瞬间斩断寂静。

马超大喝一声:“退开。”

自己已是展开虎头湛金枪,杀入敌阵。

绰绰火光,但见他,一人一枪,身披血氅,马蹄下,是被他一具一具刺死的尸体。

仿似没有尽头的杀戮,只有漫天的血色,如瓢泼大雨般浇下。

却说赵云是第一次真正看见马超对阵杀敌,其勇猛之劲,赵云亦不由得暗赞一声。

这时,匈奴军越过马超,直朝郭、赵两人杀来,竟是欺他二人,不若马超么?

赵云单手护着郭嘉,银枪甩开,眨眼间,戮杀三人。赵云也不恋战,只将那些攻至身边的敌人,挑落。

“子龙,速战速决。”郭嘉拔出青釭剑,“莫用顾着我。”

赵云迟疑,复道一声:“知道了。”

少了顾忌,赵云立时冲杀入乱军。

彼时,匈奴众人只见到,一金,一银两条蛟龙,在阵中肆虐,金银两色,激绽而出的光芒,宛如金乌与银月同悬于天,交相辉映。

倾覆下的,是匈奴军中,道道惨呼。

匈奴主将眼见两将太过凶横,将自己带来的百来兵士,屠杀得片甲不留。再战下去,自己头顶一个百夫长之名,可是要成了孤家寡人。

鸣金收兵时,他却不忘放下狠话:“长安已是单于囊中之物。”

马超杀得正酣,便要追袭,被郭嘉拦下:“先入长安要紧。”

日出时分,长安城门大开,三人混迹在人群中,进了长安。

古都长安,不同洛阳的萧瑟,长安却是兴闹得很,街上人来人往,遍地是繁华景色。

赵云唏嘘:“入得长安方知,唯有天下大定时,百姓方能不复颠沛。”

郭嘉叹道:“只盼此一回,依然……长安。”

临街的茶铺子,郭嘉一语不发,锁着双眉,容色有些泛白。

“奉孝,马腾将军也非泛泛之辈,应当不会如此轻易陷入险境。”赵云要了几盘长安名菜。

“我只怕我们到底还是来晚了。”郭嘉转头看他道,“旧时,帝辛诓骗四侯入朝歌,那些人又何尝不是名动一方之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谁人会曾想到,长安城中竟然会有人,勾结匈奴。”

“你说什么?”赵云惊道。

“南匈奴来攻,司隶校尉请马腾他们御敌,亦是无可厚非,但是,书函言明便可,至多也应该是请他们领兵镇守关防,又怎会无缘无故将人统统唤到长安来?”

郭嘉嘬了口茶,“想是钟繇定以朝廷之命令之,但是……曹操如今正在南方,朝廷,呵呵,他现在哪里来得及发什么朝廷之函啊。”

赵云道:“所以,此事是钟繇设下的圈套。”

郭嘉却是摇头:“钟繇任司隶校尉这么些年,他若有此心,根本不用这么多年,与马腾他们相安无事。”

赵云困惑道:“奉孝是指何意?”

“钟繇若是没死,也已同傀儡无疑。”

赵云震骇:“那……那眼下的长安城……岂不是……”

楼梯上,匆匆响起急促的脚步,就像是要把楼板都踩断了一般。

马超的一张脸,脸色惨白,惨白到比郭嘉更甚。

走到两人桌前时,竟是脚下一软,直接摔了下来,赵云连忙将人扶稳坐下。

“孟起,怎么了?”赵云问他道。

马超端在手里茶碗,发出难以止住的碰撞声。

一口茶,还是没有喝下,马超却已经“咚”地一下跪在郭嘉面前。

“奉孝,求你救我父兄。”

☆、第42章 翻手为云覆手雨

长安告示,凉州马腾与其子马休,马铁勾结匈奴,引敌入关,于三日后处斩。

“当年我父在塞外大战单于,斩敌十数万,杀得单于仓惶北逃。我西凉马家,早已同匈奴势不两立。可如今……勾结匈奴……呵,他们居然说我父亲勾结匈奴!”

马超眼眶通红;燃着七分恨意;三分苦楚。

郭嘉道:“可有见到你父亲?”

“没有。”马超愤然道,“已被下了大狱。”

“那可有见到韩遂将军?”

马超“砰”的一拳砸在桌上:“就是这厮,说我父兄投敌!”

三日,要将人从大牢里堂堂正正地救出,谈何容易。

马超要劫狱,郭嘉说,你若愿意你马家;从此顶着通敌外族之名,那你便去劫好了。

屋内的油灯一滴一滴地烧着,微弱的火花偶尔爆起几声。

马腾勾结匈奴,单凭韩遂一人之言,却是远远不足的,必然要有确凿的罪证。

而马腾获罪的伪证,也定然出自那个真正同匈奴勾结的人,可此人又会是谁?

当真会是钟繇吗?

一日一夜未曾歇息过,赵云进来的时候,郭嘉直接坐在椅中睡着了。

赵云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他,良久,才推醒他道:“奉孝,时辰差不多了。”

这天下的牢狱大抵是差不多的,阴暗,森冷。

不见天日的牢房,满布着斑驳的血痕,几盏挂在壁上的铜灯,时不时跳动的赤红火焰,一缕一缕地蚕食着牢内的空气。

郭嘉由头到脚都裹在风氅中,狱卒将灯提近,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郭嘉正要用手挡,却听狱卒咳了声。

“不准挡。接头的人说,来的是个弱不经风的文士,我得瞧个清楚,万一走了眼,我可担待不起。”

狱卒虽知关押的那个是重犯,但当那些黄澄澄的东西摆在面前,他到底是难抵诱惑的。

所以,丑时,一人。

牢房内,马腾站势如松,不曾萎靡,不曾颓丧。

“马将军。”郭嘉哑着嗓子,“韩遂将军可有出卖你?”

隔着栅栏,马腾的目光游弋在郭嘉身上。

“没有。”马腾坚定道,“虽然我已同他不相为谋,但民族大义,马腾自信他韩文约是决计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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