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鹄接过来一看,不由得一愣。
这是一副面具头盔,竟然将整个面孔全部遮住了,只给眼睛留下了两个孔。
见到如此神器,他赶紧磕头致谢:“有此战盔,属下愿往。”
十天之后,在并州太原城里,一支两千人的士兵押解着三辆马车,直奔刺史府。
击退了韩遂,夺取了并州四郡的袁谭可谓是意气风发,尽起冀州兵马,使高干部下大将牵招阻击韩遂于河西。
听说刘备派遣使者前来,他立刻迎了出去。
来人下马之后,摘下面具头盔,竟然是沮鹄。
“沮鹄见过大公子。”
“嗯?沮鹄?”
“大公子莫惊,属下受车骑将军差遣,将二公子、三公子和逢先生送过来了!”
“什么?”袁谭又是大吃一惊。
沮鹄便将刘备如何攻取了幽州,如何擒拿了袁尚兄弟等等事情一一向袁谭讲述一遍。之后,他辞别袁谭,去见父亲沮授。
述说简短,沮鹄见过父亲之后,便带着兵马折返幽州。
得知逢纪遭擒,高干立刻带着手下健将来见袁谭。
“兄长,此贼不除难以抚慰弟之心迹!还望兄长恩准!”见了袁谭,高干恳求着说道。
郭图在一旁安慰道:“将军莫急。车骑将军将他们送来,怕是早知道将军与逢纪之间的故事了!便是主公也未曾与他们一见。”
袁谭说道:“元才,你来的正好。我们一同去见见他们如何?”
“也好!”高干遂同袁谭一起去见袁熙三人。
被囚禁在阴冷的监狱中,袁尚三人身着囚衣,依靠着墙角正在闭目养神。
听到牢房大门声响,袁尚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灯光望去,感觉来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却又不敢确认。
待来人走近,他“啊”的惊呼出声
“显思?!”被袁尚吵醒的袁熙睁开眼看到袁谭,亦是惊讶的叫道,“吾等缘何在此?”
“上天垂青,车骑将军遣人将你们送到了我这里!”袁谭脸色铁青的看着两人。而高干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逼视着卧在旁边的逢纪。
“大哥,大哥,快放我出去!”袁尚忽然叫道。
“大哥?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大哥?你们的母亲为了上位,显雍出生没有满月,便害死了我们的母亲!难道我会忘记吗?你们的母亲为了让你们得到父亲的权势,又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弟的?父亲回到你们那里,因何不几日便撒手归西,你们敢说你们那蛇蝎般的母亲没有动过手脚?”袁谭厉声斥责道。
“大哥,难道你真的要手足相残吗?”袁尚依然抱着希望,想要说服袁谭。
“手足相残?要说手足相残,你们早就已经开始做了。昔日冀州一战,你们的所作所为便已经断绝了你我的兄弟之情!”袁谭似乎没有动情,好不给脸面的斥责着,忽然回头对高干说道,“元才,逢先生就在眼前,汝何不将他提出来,好好的问询闻讯昔日之事呢?”
“多谢兄长!”高干道了一声谢,便使其弟高柔、部将夏召打开牢门,将逢纪从牢房里拖了出来。
见到高干,逢纪便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了!
“高干小儿,老夫的罪责乃是主公所免,你待如何?”只是在这个时候,老家伙还有些面硬。
高干上去狠狠抽了他两个耳刮子,骂道:“老匹夫,夺妻之恨,岂能是他人所免!”言毕,使人拔了逢纪的衣服,拔出腰悬佩剑,棘刺而出。
“啊!”伴随着逢纪的一声惨叫,一块三寸许的肉带着一股血线从逢纪的腰间飘落。
“啊!”
“啊!”
高干连挥数剑,伴随着声声惨叫,竟使逢纪疼晕了过去。
使人将其搞醒,袁谭方才示意高干。
高干停停问问剐剐,竟然套出了逢纪、审配等人与袁尚、袁熙母亲之间的苟合勾当。听闻此事,袁谭怒极而笑,对牢中的二人十分鄙夷的说道:“真的没有想到,你们的母亲为了上位真是无不用其极呀!”
“显思,闲话莫说。杀便杀了,哪来那么多地废话?”见袁谭讥讽自己,袁熙倒是有些火性
第253章 袁买大义释二兄,诸葛现身谋许昌
第253章袁买大义释二兄,诸葛现身谋许昌
上文书讲到高干活剐了逢纪,竟然套出了逢纪、审配等人与袁尚二人母亲之间的龌龊勾当。
袁谭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外表端庄的贵妇人,竟然如此蛇蝎,怒极而笑,十分鄙夷的讥讽着袁熙、袁尚。
似乎早就对母亲的所作所为有所怨言,袁熙不堪袁谭的讥讽,怒言道:“显思,闲话莫说。杀便杀了,哪来那么多地废话?”
“你倒是有些火性!还是有我们袁家人的样子!”袁谭丢下他,走到了已经半死的逢纪面前,问道,“老东西,这些年来你到底还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不一一招来?!”
“小畜生,当初就该听刘夫人的话,将你们一起斩杀,又怎会有如今的事情?”逢纪忍着痛,嘶声说道。
“啪!”的一声,袁谭狠狠的扇他一个耳光,回头对高干吩咐道:“剩下是你的了!报仇吧!”
“多谢兄长。”高干将宝剑换了一副剔骨刀
“啊!”惨叫声再度响起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逢纪再次昏死过去,只是这一次再也无法醒过来了。
见逢纪只剩半幅骨架的样子,袁谭吩咐道:“拎出去,喂狗!”
可怜一个逢纪,到老竟然落个尸骨无存!
袁尚早被逢纪的样子吓得站立不能,靠在袁熙的身上瑟瑟发抖。
轻轻揽着兄弟的肩膀,袁熙怒目而视。
看着他们一副亲兄热弟的样子,袁谭冷哼一声,喝道:“汝二人害死父亲,可否知罪?”
“父亲不是我们害死的!”袁尚忽然尖叫道。
袁谭眼睛通红的瞪着袁尚,厉声问道:“父亲的伤势本已好转,何故回到信都不久便身故而去?你等作何解释?”
“我?”袁尚被问到无言以对。
见袁尚无话可说,袁谭转脸看向袁熙:“你说父亲是如何被你们害死的?”
“父亲回到信都便卧床不起,我曾在父亲床前侍候,并未见到任何异常?!然,父亲的死因,我真的不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袁熙却没有做太多的争辩。
见问不出个理所当然,袁谭大怒,便欲施刑。
忽然外面来了一个少年。
“兄长且慢!同为手足,何苦杀戮?”
“买弟!”
“显雍?!”
袁谭不解的看着这个平日里提起袁尚就恨得咬牙根的幼弟,问道:“买弟何故阻止为兄?”
“弟有一言,不知大哥能否听来!?”
“说吧!”
“常言道:长兄为父。今父亲已故,而大兄在。试问大兄可对?”
“不错。”
“又言曰:虎毒不食子,何况人乎?大兄如父,二兄、三兄如子。大兄毒于虎耶?”
“这!”
“二兄、三兄受姨娘所惑,遂做错事!今为阶下囚,大兄何不善待之,以挽救耶?”
众人都没有想到,救下袁尚、袁熙的人竟然是平日经常遭受他们欺辱的袁买。
想起昔日袁尚对袁买的欺凌,袁谭心中便是怒火骤升,从一旁狱吏手中拿过皮鞭,“啪”的抽向袁尚,厉声喝道:“汝可想到今日否?汝心不愧耶?”
袁熙伸手替袁尚拦下,颤声言道:“大兄,我等知错耶!”
袁买跨步走到袁谭面前,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