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折磨我啊,随便找个妃子过来侍寝不就好了,她们都眼巴巴的等着呢。
我试探着建议:“皇上,这样的话,不如今晚就召别人侍寝吧?”
“不行。”
我再和他商量:“你看,我在这里也帮不了你,换个人多好呀。那样我也不用睡地上了,你也能抱着美人睡觉。”
“不行就是不行。”
我还不死心:“皇上,您行行好吧,我最近头疼的厉害,每天睡地上真的不行哦。”
暴君认真的看我两眼,然后说:“不行。”
啊,真是气死我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只好用杀手锏了。
我扶着额头晃荡了几下,眼神迷离,狠了狠心,重重把自己摔在地上。
哎哟,好疼啊,虽然铺着地毯,但我为了演的逼真,直挺挺的倒下,所以摔的够呛。
我忍住呲牙咧嘴,闭上眼睛装晕。
暴君却半天没动静。
不是吧,他这么冷血啊?难道这杀手锏不管用?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在干嘛,可又怕被他发现我是装的,正在犹豫呢,他终于出声了。
“张山,传太医。”
呀,传太医,不会查出我是装病吧……
我心中忐忑得很,七上八下的,紧紧闭着眼睛熬时间。
不一会太医就来了,我感觉到有人捉着我的胳膊号脉,还听到那个太医很大声的“嘶”了一下。
啊?完了,装病被查出来了。
没完没了的独处
我心里有点慌。
偏偏那个太医还很磨蹭,诊完了左手诊右手,然后又重新诊左手,再换到右手。
唉,诊脉也要这么麻烦,快点行不行啊,早点宣布结果呀,也好让我早死早超生……
我打定了主意,不管太医说什么我都不会醒,哼,如果你说我是装病,那就是你医术不精,查不出病情来。
磨蹭啊磨蹭啊,太医终于把手从我胳膊上拿开了。
我正等着他宣布诊断结果呢,可是他又扒开我的眼皮。
扒开左眼皮看看,又扒开右眼皮看看。
哼,你只管扒,我就是不睁眼睛,扒也没有用!
他扒完了我的眼睛,终于说话了。
“启奏皇上,恭妃娘娘此乃中毒之象。”
啊?什么?我中毒了?
拜托,就算你查不出来我什么毛病,也不要这样瞎说行不行。
暴君问太医:“可确定?”
“千真万确。恭妃娘娘身上的毒,起码已经有半月之久了。”
我都快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庸医呀!我哪里有中毒,还中了半个月?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暴君大概和我想的一样,疑惑的问:“她近日看起来很正常,并无中毒之象。”
只听太医说:“娘娘中的毒是慢性毒,一时不会发作,但发作起来就会很厉害。”
唉,真是很厉害,我都“晕”倒了……
暴君问:“可有解毒之法?”
我竖起耳朵听,那太医说:“需以毒攻毒。”
啊?以毒攻毒?他不会想给我吃毒药吧?我原本可没中毒啊,没的可攻,还不直接被毒死……
没完没了的独处
暴君想了一想,镇定的说:“太医院几位首辅太医准备会诊。”
啊,真是明君啊,我第一次发现他很聪明。
快会诊快会诊吧,快查出我不是中毒吧,我才不要被以毒攻毒呢。
这个庸医,竟想给我用毒药,我全力忍住想跳起来掐他的冲动。
听声音也不是个老眼昏花的老太医嘛,反而还是很悦耳的嗓音呢,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我被抬到床上,不一会来了好多人,纷纷给暴君行礼:“臣太医院XXX参见皇上。”
暴君说:“速诊。”我就感觉一群人呼啦啦围住我。
我继续闭目装晕……
又是很繁琐的诊脉之类的,而且每个人都要诊一次,时间过得特别慢,我一动不动躺着,难受死了,特别难受,真想换个姿势——可是不行唉。
过了一会,只听所有太医都呼啦啦跪下,禀报说:“皇上,恭妃娘娘确实中毒。”
什么?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真的中毒了?他们不是在合伙骗人吧。
暴君的声音依然很镇定:“什么毒?”
太医们说,还需要仔细研究,目前断定不了。
“有何毒性?”真好,暴君问的问题都是我想问的。
一开始来的太医禀告说:“轻者,会逐渐四肢麻木全身不能动,再也无法痊愈。重者,会慢慢失去生命。”
“从现在开始,她要多久变得四肢麻木?”
几个太医嗡嗡嗡的商量了一会,回禀说:“大概还有一月之限,一个月后,娘娘会逐渐行动困难。只是……如今的晕厥症状还需微臣们再做讨论。”
没完没了的独处
几个太医回去讨论研究了,屋里只剩下我和暴君。
真好,这么一折腾,我反而睡到床上了。
哈,他总不能把我一个“昏厥”的人扔到地上去吧。
我放松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