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会出卖他吗?”
“……我会的,米歇尔,我一定会的,我是个坏女孩,我只想活着,为了活着我什么都会做。”
“你不是行动失败过了吗?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不会让他活着,而且……你应该想过背叛吧!”
“想过又怎样?我斗不过他们,没必要以卵击石;行动失败也没关系,只要将天家的资料成功送去,他们不会介意的,到底是一个古董重要还是世界十大首富之首天家重要,相信他们会判断的。”
“那好,你尽情的做吧,按你想的去做,千万不要后悔。”
“你有问题啊?!他是你的儿子,你明知道我对天家有企图,你还让我大大方方的进了天家的大门,更莫名其妙地让我做了天少的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天少的。”
“这不是你所想的吗?你的任务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你更成功地让天少爱上了你,这样控制十大首富的天家不是更容易?你可以好好地活下去了,干嘛这么激动?”
“可问题是……是……”
“是你也爱上天少了。”
“是!我爱上了他,爱上一个我不该爱的人!”费尔气急败坏地别过头去,正好看见了在玻璃窗后的天少,对峙着,空气好像凝聚了,良久,她才反应过来,她只想逃。
天少突然从阳台上冲了出来,一把抓住费尔,“米歇尔,你该出去了。”
“喂!天少,你这是过河拆桥啊!美色和老妈之间你选哪一个?”(而且这是我的房间)
“美色。”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儿子的?!”哀号,但还是识相地走了出去。
“放开我,”费尔想挣脱天少的手,可那只手仍纹丝不动,哎!只怪自己生得力气太小。
天少没有丝毫放开费尔的意思,他一用力把费尔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揉住了她的细腰“你要做什么?我告你非礼。”
“行啊,你去告啊,谁会管老公对老婆做什么的?”
“你,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快放手!”
天少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费尔的脸庞,费尔想躲开,转过了头,却被天少扳了回来,“有没有人告诉你,女人长得漂亮也是种罪过。”
“你放开我,我会讨厌你的,天少!”这句话对天少起了点作用,让他停了一下。
“可我喜欢你。”
费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天少会这样对她说,她一直在骗他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好开心。
“你刚刚已经听到了,我是个卧底,我对你只有虚情假意,你别再纠缠我。”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只听到有人说她爱上我了。”
“我,你……你会后悔的!”这句话不知是演戏还是出自真心的,只是慌忙中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这个天少跟米歇尔根本是一路货色,一个磨子刻出来的,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更不管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敌意,只要自己想做的就一定要做到。
“唔……”天少把费尔压在墙上,紧紧地吻着费尔,疯狂的,似野的,良久,才抬起头,大喘气地说着:“费尔,我喜欢你,我不管你对我是怎样的,我只知道,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费尔用奇异的目光看着他,然后闭了闭眼,吐了口气,妥协似的,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突然双臂挽住了天少的脖子,娇滴滴地说:“不要~”
“为什么?我哪点不好啦?”
“真自信啊!~如果你哪点都不合格呢?你会不会为了我改呢?”
“不会。”
“呵呵~真干脆,这就是我喜欢的老公嘛!”抱住。
“好啊!~丫头耍我。”
第十一话 出轨
虽然存在很多问题,费尔与天少都清楚地知道,但他们也同时知道,要米歇尔开口除非是她愿意,要不就是比登天还难。而且天少并不介意,即使有太多心里的最坏打算都成为现实,他仍然认为什么事总有解决的方法,更何况是他呢。
一晚上就是尹琦在那边大说特说,缠着天少不放,然而眼睛却放在费尔身上,而费尔仍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看着她喜欢的《奥特曼》,玩玩游戏。但十月知道费尔很快乐,真的很快乐,即使她自己不知道,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呆呆地坐在一旁,她突然也有点喜欢看《奥特曼》了,也许什么事都有转机呢,要不他们这种人真的就不会快乐了,她凝视地看着费尔,很长很长时间,好似忘了眨眼,然后把目光移开,轻轻地扫过天少、米歇尔、天意、秦叶、姜乙太……最后落在了天响身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介意他,她不是很讨厌他的吗?富家少爷,伪君子,可她错了他不是,自从上次她喝醉他抱她回来,他从来没提起过那事,不过从那次开始,她总是躲着他,她不想太接近他,她怕她自己原来那坚不可摧的生存信念会瓦解,支离破碎,她不想被人看见她的脆弱,自己也不行,一直告诉自己是坚强的,是的,坚强的。
天响注意到了他脸上的目光,转过头微微一笑,十月立刻尴尬地转过头去,手不禁地摸了下胸口的口袋,皱了皱眉,表情凝重地走了出去。
晚上星空没什么星星,只有那皎洁的月亮惨白地照出了孤独,她看着天家的院子实在大得阴冷,不禁地起了寒颤。
“冷了就多穿点,晚上风大了。”天响不知何时出来了,把外衣覆在了十月的身上,十月微微一颤,不知是惊还是喜。
“谢谢,我先进去了。”
“为什么躲着我?”
“二少爷,你弄错了吧,像我们这种人巴结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躲着你呢?”
“我真那么让你讨厌吗?”
“没什么感觉,也说不上讨厌。”
“在想什么呢?”
“想什么跟你无关吧!”
“什么事都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
“我不是你的病人,你的仁心仁德就给你真正要救的人吧。”
“如果我说,我要‘救’的人就是你呢?”
“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不用你这个医生操心了。”
“那口袋里的东西会害死你的。”
“我说了别管我的事!”十月猛地回身,触上了那双坚毅的眼神,稍稍移开,“我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不劳您操心了。”
“真的能解决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天响走近了十月,轻轻掀起她的发丝,“你很脆弱。”声音很轻,很低,却清晰地划过天边,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心中。天响的手指顺着发丝向上游走,触上脸旁,白皙的肌肤,很滑,掂起下巴,缓慢的,低下身子,轻轻一吻,小心的,“拜托了,请你在心里留个位子给我,让我弥补你的脆弱。”
费尔没有去上班,而是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