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领导问张少波,“这是谁呀,怎么以前没见过?”
“哦,她是我们刚招来的大学毕业生,现在在我那儿当秘书。”张少波这样回答。
“不错吗,小丫头,人长的漂亮,又有学历。后生可畏呀啊,哈……来来,我们就陪你喝了这一杯。”听了这话,在座的每个人都把酒一饮而尽。
饭后的舞会上,让韩冰冰更没有想到的,张少波竟然和自己跳了第一个舞。韩冰冰心想还好自己在大学里学了一点,要不今天可要出丑了。
会跳舞的人都知道,其实女士在跳舞的时候全凭着男士来带,也就是说,这个舞跳得好坏,和男士有直接的关系。而张少波正是这会带人的舞伴儿。听着这迷人的轻音乐,看着这闪烁的灯光,韩冰冰的心都醉了。
“张总,您舞跳得可真好!”韩冰冰发至肺腑地说。
“是吗,其实你跳得也不错,你知道吗,小韩,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没看错你。刚才领导们都跟我夸你呢。”
“其实……其实我也挺一般的。”韩冰冰的脸上露出了少女惯有的羞涩。
“你可不一般,要知道,你可是唯一一个敢用水泼我的人那。”张少波笑了笑。
“张总,那件事您还记得呀。”
“记得,我当然会记得,小韩呀,我看好的就是你这股子劲。你可不许和其他人那样,被时间磨的没有棱角了,知道吗?”
“我记住了,张总。”韩冰冰用力的点了点头。她从张少波的话语中听见了一种期望,是一种殷切的期望。她暗暗的想,我一定好好干,决不能让张总失望呀!
那边儿,吴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葛林跳到了一起。
“葛总,您还能记住我吗?”吴可问。
“记得,记得,你不是叫吴可吗,你现在是会计部对吧。”葛林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葛总,真是好记性呀。见一面就记住了。”吴可好像很会交际。
“那是,漂亮的女孩儿我都忘不了。”
“葛总,您这是在取笑我吧。”
“不敢,不敢!”
其实葛林说的是实话,吴可的长像也算得上漂亮,她的漂亮和韩冰冰是两股劲。韩冰冰是冰心玉洁的那种美,而吴可却多了一分女人的风韵美,这种差别也许是和她们的年龄有关。
“那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不可以直接找葛总您去请教呀。”吴可不失时机地问。
“可以呀,年轻人爱学东西是好事吗?”其实,葛林比吴可也就大四岁,由于地位不同的关系,他开始倚老卖老。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葛总以后可不要嫌我烦呀。”吴可笑得很甜。
“不会的,那我就等着你了。”
“好的,一言为定!”
其实按葛林的惯例,他恨不得马上就把吴可带到自己家里去。不过,张少波前几天刚警告过他,让他不要碰公司的女职员,尽管他现在心里很痒痒,痒痒的直想挠挠墙,但是他的理智还是暂时战胜了性欲!
第四章 不一样的梦
公司的庆典圆满地结束了。忙碌了一天的张少波,很晚才回家,也许是太累了,他在车上就睡着了。
“张总,张总您醒醒,您到家了。”小刘把车停好后,回过身来叫张少波。
张少波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说:“哦,都到了,我今天可能是太累了。”
小刘关心地说:“张总,您这一天迎来送往的能不累吗,您赶快回家歇着吧。”
张少波打开车门,说:“小刘啊,你也辛苦了!”
“张总,您可别这么说,您平时对我不薄,别说我还拿工资呢,您就是一分钱不给我,我服侍您也是应该的呀。”小刘说的是心里话,张少波对他是有恩情的。
那是小刘刚给张少波当司机没多久的事儿。小刘的父亲得了脑血栓病重住院,家里的钱用的差不多了医院那边还在催费,说要是再不交钱就要给停药了。张少波知道了这事儿后,让会计给送去了一张支票,连数都没填。并让会计告诉小刘,老人家的命要紧,药用好的钱公司给出。
后来,老人的病治好了,小刘逢人就说,张总就是我的大恩人。那国外的总统不是有保镖吗,我就是张总的司机兼保镖。谁要是敢对张总不利,我小刘第一个跟他玩命!
张少波刚一进门,保姆小月就跑过来,低声地说:“张叔,廖姨今天好像不高兴,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连晚饭都没吃。”
“是吗,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睡吧。”张少波心想,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啊。
张少波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妻子背对着房门躺在床上,但是他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睡着。张少波脱下外套,走到床边。轻声地问:“爱红,你怎么了,我听小月说你好像不高兴。”
廖爱红猛地转过身来,吓了张少波一跳。但他同时也发现了,妻子的眼睛红红的。“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说你今天都干什么了?”廖爱红开始发泄了。
张少波被问的莫名其妙,他笑了一下,但是笑得很难看,“我没干什么呀,今天是公司庆典这你知道呀。”
“那你在庆典的时候都干什么了。”
“庆典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吃吃饭,跳跳舞……”一说到跳舞张少波好像忽然明白了。
他问:“你是不是今天去我们庆典现场了?”
廖爱红坐了起来,“是去了,怎么了,我不去还看不到好戏了呢。好你个张少波,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一个有妇之夫搂着个小女孩跳舞,你看给你美的,脑袋都要乐开花了吧……”
张少波有点儿听不下去了,他也提高了嗓门,打断妻子道:“廖爱红,你够了吧你,我和女职员跳个舞这怎么了,这能说明什么呀,你至于吗你。我看你就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饶之!”
“我是庸人?对,我就是庸人,我但凡要是聪明点儿我也不会找你!”
“找我怎么了,我哪点对不起你了,啊……”
“你就是对不起我了,你和小女孩跳舞就是对不起我了,我告诉你……我……”廖爱红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脸色也白的像纸一样,眼睛也闭上了。
张少波赶紧跑过去,从她那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个药瓶,麻利地倒出两片药,放到了妻子的嘴里。好一会儿,廖爱红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这一回她不说话了,只是抱着张少波低声地哭。张少波也抱着妻子,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何苦呢!”
有时候,张少波对妻子的这种无理取闹也有些反感,但这还不足以动摇他们婚姻的根基。他还在爱着廖爱红,这里边除了爱情以外,张少波对廖爱红还是有一份感激之情。
想当初,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