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精品男扬起手要教训她,被她的保镖捉住手。
“你活该!这就是得罪本姑娘的代价!记住:要找那种女人请到天上人间!”江若岩拍掉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回舞池继续跳舞。
另一个肌肉男又贴了上来,薄薄的上衣遮不住发达的胸肌,他在离她不到五厘米的距离以挺起的胸膛借着舞蹈的韵律若有似无地磨蹭她,放肆的手绕到她身后轻轻搭在她臀上,见她没有拒绝竟往下探去。
急色鬼!江若岩嫣然一笑,抬起练过八年跆拳道的腿向男人腹部踹去。
肌肉男被踹了措手不及,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围在他们周围。
酒吧老板对这种隔三差五就会上演的桥段见怪不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驱散了人群,扶起肌肉男问他要不要上医院。
肌肉男擦干额上的汗珠咬着牙拒绝了老板的提议,被女人打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再进医院那就丢人丢到家了,说什么也不能去。
“臭女人!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江若岩嗤笑,打了一个响指,保镖立刻奉上她的LV限量版包包。她取出两摞约莫十万块钱塞进肌肉男领口,拍了拍他胸。
“怎么样?这一脚挨得值不值?”
肌肉男眼里都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连连点头,“值!太值了!”。
面子、尊严都统统闪到一边,为金钱让路。
江若岩又拿出一摞钱扔给老板,“这是你的!”说着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款款向门口走去。
有钱的感觉真好!
虽然瞧不起那个为了钱放弃学业年纪轻轻就给爸爸当二奶的妈妈,但是她从来没有否认有此带来自己的优渥生活。
人哪!一边享受一边抱怨。
“不玩了?”老板望着她美丽的背影热络地喊,捧着手里沉甸甸的人民币衷心地希望她下次光临。
江若岩没有回头,仅挥了挥手,说了句“没心情”就走了。没有注意身后男人眼里异样的光芒。
找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
要怎么完成妈妈交给的任务?
江若岩吸了一口凉烟,吐掉白白的烟雾,看到刚进洗手间的清洁工皱起了眉头,不悦地撇了撇嘴,掐灭烟蒂扔进了垃圾桶。
手机响了,门口的保镖在催了。
这个保镖也未免太尽责了,吃饭也跟,出门也跟,跟朋友聚会也跟,连她上个洗手间也守在门口,讨厌死了,害朋友们每次都取笑她还没断奶,天天得有保姆陪着。
她跟妈妈抗议了好多次,结果可想而知,抗议无效。
要是能甩掉他就好了!
等等!江若岩的不经意瞄到正在清理地板的清洁工。
她的身形和她差不多,不如……
五分钟后,一个身穿银色香奈儿抹胸小礼服,披散着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疑有他,进跟了上去,和她保持五米的距离。
听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叮叮的声音渐渐远去,一个清洁工从洗手间门口探出半颗脑袋,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敌情,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顽皮的笑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电梯。
来到三楼的服装卖场,清洁工一掷千金刷卡买了一套普拉达衣服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商场。
从试衣间出来的清洁工竟然上演现实版灰姑娘的童话,摇身一变成了时尚女王,印证了人靠衣服马靠鞍的古语。
从小在光环下长大的江若岩才不理会周围的目光,自顾自跑向停车场。
今晚,她要过一个没有保镖的狂欢之夜。
拿出另一支新买的手机联络一群朋友,约好了地点,她发动车子。
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兴奋,她一踩油门火红色的保时捷911最新款跑车就冲了出去,撞上了一辆还未停稳的军绿色悍马越野车。
她的车头深深拱进了越野车的副驾驶座,两车扎扎实实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高级跑车的性能就是好,安全气囊及时打开保护住了她,她只是额头稍稍撞到方向盘,有些轻微的疼痛。索性她及时踩了刹车,没有撞到驾驶员,江若岩抚着额头往越野车看去。
糟了!是辆军车。
江若岩看到一身军装的驾驶员打开车门走下车向她这边走来,想下去解释,可是一对上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她就胆怯了,坐在车里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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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来是上校
“下车!”年轻的军官打开她的车门俯视她。
“下就下!你那么凶做什么?不就是个小兵蛋子吗?”江若岩被他强硬的态度激怒,在他的注视下走下车,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惊艳,高傲地笑了笑,倔强地与他对视。
冷酷的军官走到自己的悍马面前,惋惜地拍了拍,回身两手一撑坐在了引擎盖上,翘着腿,凉凉地开口。
“你喝酒了?看你年纪小小的,你成年了吗?未成年开车再加上酒驾,当心我把你送到警察局。还有,我不是士兵,我的军衔是上校。”军官斜了斜肩让她看清肩上的肩章,冷觑了她一眼,看到她裸露的粉肩和前胸,尴尬地别开视线。
他那是什么表情?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摆给谁看?一向只有别人看她脸色的分,哪有她看别人脸色的时候?
她对军衔没什么概念,直觉想到肯德基的上校鸡块,不屑地嗤笑,“上校又怎么样?不就是鸡块而已!还有,上校先生,不,应该叫上校大叔,我今年二十二岁,有驾照,要不要拿给你看看?还酒驾咧?车都撞成这个样子了,我想开叶开不了了啊!”
上校先生一时没弄懂她的意思,不解地问:“什么鸡块?说清楚!”
这家伙是从火星来的吗?连三岁小朋友都知道的事都要问?江若岩白了他一眼,双手一摊,“不就是肯德基的上校鸡块喽!”
上校先生跳下车,笔挺地站立,庄严肃穆地说斥责:“放肆!不准你侮辱人民解放军!道歉!”
什么跟什么?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冷冰冰、硬邦邦像块石头。大热的七月天,地下车库有没有冷气,她居然觉得有些冷,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道歉!”上校先生重复一遍。
“我不要!”江若岩跟他杠上了。
“你——”
“我怎样?”
“不可理喻!”上校先生冷酷的脸上浮现一丝愠怒。
“你敢说我?”江若岩仗着酒意伸出涂着斑斓手绘采甲的右手食指指着他,一时站立不稳往前栽了去,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她,并将她扶稳。
刚想道谢,待看清楚扶她的人之后,江若岩恼怒地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你走开!我不用你扶!”
哪知一时逞强的结果就是再次摔倒,她的腰重重撞上越野车的前端,娇呼一声,趴在引擎盖上的江若岩像只喷火龙,两眼喷出强烈的火焰,转身欲打上校先生。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不救我?”
身手矫捷的上校先生捉住她放肆的小手,如大海般沉静的眼眸闪现一抹狡黠的笑,“不是你要我走开的吗?”
这个混蛋!原来在这里等着她!江若岩彻底被激怒了,用力挣脱被牵制的双手想教训这个可恶的上校。
但她哪是训练有素、孔武有力的上校的对手,用尽全身力气仍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