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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五部)行到水穷处第50部分(2 / 2)

一路上小东西在那金辰鹰的怀里,不错眼地看着这个潇洒英俊的小哥哥,这位小哥哥刚才护着他的样子帅呆了,小哥哥用身子挡住了所有射向他的暗器,刺向他的剑。他除了哥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此刻江风吹起了那小哥哥的长发,偶尔,吹进了小东西的眼睛里,那位小哥哥居然非常温存地把长发从他脸上轻轻拂去,还趁机摸摸他的脸,小哥哥摸自己脸的时候,小东西的心里涌起了一种对哥哥,对莲姐姐没有的感情。

过了渡口,五人坐下,天色已经全晚了,渡口附近没有什么人。司马兄生了一堆火,大家在火下吃着干粮,谈着刚才那场战事,各自介绍着自己,诸人都觉得经此生死一战,大家都是可以倾心结交的人了,如果还去打探对方的隐私,便不是君子的行径了。

司马兄从北方来,带了许多的酒,天上明月皎皎,照得一地的银光,大家便喝便以月光下酒聊天,谈到眼下的局势,那金辰鹰道:“北夏,鸿雁和苦栎的大战只怕是在迟早之间,天下又要大乱了。”

“金兄,事在人为,苦栎有金兄这样的人物,怎么会亡国呢?”

“唉,世事无常啊!当年龙泽何等气势,还不是说倒就倒了,金某也是独木难支大厦。”

“金公子,我帮你,不管如何,你今天救了弟弟,就是我们兄弟俩的恩人,我帮你抵抗。”

“不错,金公子,柳涔也乐意和苦栎一起合力抗敌。“

司马兄笑道:“两位小兄弟,年纪最小,却气势最足,来日必将惊天动地。”

金辰鹰此时已经喝到了兴头上,他大喝一声道:“人生难得知己,诸位,金某与诸位意气相投,想与诸位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司马兄大笑道:“我司马逸云正有此意。”

真心,柳涔也正中下怀,连连赞同,只有风寒迟疑着不答话。

金辰鹰道:“怎么,莫非小兄弟以为我等配不上小兄弟么?”

“非也,诸位抬爱,风寒不胜感激,但是风寒结义要再加上一个,风寒与弟弟同生同死,所以弟弟也要结进去,否则风寒便不结。”

众人闻言,很是被这手足之情打动,司马逸云便将小东西从那竹筐中轻轻抱出来道:“叫什么名字?”

小东西用唇语道:“风凝。”

司马逸云居然认出唇语来了,他笑道:“风凝小弟弟,愿意和咱们一起结义么?”

小东西的眼里竟然泪珠滚滚,他一个劲的点头。众人很是心疼他,抢着过来给他擦眼泪。当下便算了年龄,司马逸云最大十八岁,是大哥。金辰鹰和真心同岁,但是金辰鹰的生辰在前,所以是二哥,真心居三,柳涔居四,风寒老五,风凝老末。

六人以草为香,对天盟誓,以天上明月为镜,兄弟之间同气连枝,相互依靠,不离不弃,如有背叛共诸之;造福人间,维护正道,如有违背伦常,荼毒为祸世间者,共诸之。大家说完,还未站起,司马逸云又道:“如果诸位当我是大哥,我还要加上一条,大家都要爱护小弟弟,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在咱们眼前欺侮弟弟,弟弟所受的委屈就是咱们大家的委屈。”大家点头,小东西又一次感动得无声哭泣。

发完了誓,大家就要散了,司马逸云刚从北夏回来,要回鸿雁的家中复命,真心还要倒处游历,柳涔是急着要带风寒去见父亲,风寒要马上返回家中,因为有极重要的事等着他。风寒不想带着弟弟急赶路,柳涔便建议将小东西先放在绿柳山庄。可是绿柳山庄与回家的路岔开而行的,先回绿柳庄要浪费许多时间,二人十分为难。

柳涔眼光一闪道:“二哥,可是返回苦栎京城?”

金辰鹰点头,柳涔道:“二哥麻烦你送小弟回绿柳庄好么?那庄子,就在苦栎和金凤山交界的途中,我画个画儿给你。”

金辰鹰正舍不得那小东西离开自己的怀抱,一听让自己送,乐得连连点头。柳涔便画了一个示意给金辰鹰,风寒不好去嘱咐二哥,那司马逸云可真是个好人,他看出了风寒舍不得和不放心,便对辰鹰道:“二弟,你一路上一定要照顾好小弟弟,小弟弟久病,你顺着他一些,如果实在忍心不住,便将这脾气收着,以后在大哥身上发。”

金辰鹰笑得极开心道:“大哥多虑了,二弟一定会照顾好六弟,小六你说是不是?”小东西极配合的在他怀里乱点头,一张小脸上又笑又做鬼脸,大家见他那种可爱的模样全都笑起来了。

诸人接着便洒泪而别,风寒兄弟尤其伤心,风寒望着弟弟远走了好久,才拭干泪水道:“四哥,柳伯伯要我做什么?”

“少主,您快回龙泽,抄近道走,太爷爷和你娘要见你。”

风寒一听“娘”这个字,正是天上打了个炸雷,欢喜得脑子里金星乱飞。他一把拉住柳涔道:“四哥,我娘没有向外头传的那样被钉在冰湖底么?我娘还活着?”

柳涔想起父亲对他说的泽主的样子,实在没有办法骗风寒,他叹了口气道:“我不敢说,泽主是不是还活着,也许是让您赶着去,去见一见,然后就,就让泽主安心去吧!”

风寒发了疯的狂奔,不,我不能让我娘死,娘,您 ,不能死,您, 要等着儿子,儿子赴汤蹈火也要救您。

七 寒凝大地传新音

柳熙阳和司马越目送着风寒进入那层层的帷幕,司马越道:“阳,这样是不是太残酷了,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去面对这样的情形,会给他的心灵留下一辈子的阴影的。”

柳熙阳摇了摇头道:“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就是要用种方式培养他的恨,如果他无法面对这种情形,也就不能担当起龙泽少主的重任。”

司马越一想起看到的泽主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阵的寒颤,那已经完全不能叫人了,一个带着薄薄血肉的骨架,不比一个骨架还难看,怎么能让一个才十岁的孩子怎样残忍地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告诉他死了不就得了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呢?

他们两人等着风寒的凄惨的叫声,司马越作为中泽朱雀殿主是唯一一个被允许去探视泽主的殿主,这样胆大包天的人,也骇得魂飞魄散的惨叫出来,更何况是一个孩子呢?奇怪的是他们等了许久,却未听见有声音传出来。

两人焦躁地在外殿等。柳熙阳道:“越,不管泽主如何,我们对外头一定要咬定泽主还活着,以此来招徕龙泽的子民,为弟兄们鼓气。事关重大,我还是要会鸿雁去,你一定要有担当。要守住在龙泽宫,不能让任何人来窥探泽主。”

司马越眼光中露出了无限伤心之色道:“你放心,你只管去做你的事,这儿有我,我会扶持少主,重振龙泽的。”

柳熙阳又道:“太祖还活着,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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