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帝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要是凤泽主在就好了,他总能变出钱来的。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害死了凤泽主。你有本事想那么多毒计,倒是想法变出七千万两银子来啊!”
云银汉责备道:“凡,别在大殿上说这些,让主上心里不痛快。眼下是想出钱来要紧,不然咱们龙泽吃了个哑巴亏了。”
“你们明皎再想想法子?”
“实在没有办法了?”
“你们不是收粮的时候也收进了十二亿两银子么?”
“已经三个月过去了,都放出去了,哪里能一下子收回来?”
“难道就把地白白的送出去?”
司马逸云道:“主上,云这些年所得赏赐累计有三百万两,云都捐出来,咱们大家都拿出来,或许能凑起来吧!”
玉龙吟轻叹道:“云儿,你是个实在人,这大伙凑钱的法子,用得了一时,用不得一世,龙泽若没有能力应付这种情形,不出百年,龙泽便又会陷于混乱之中。”
“可,不这样,这钱怎么办?泽主天上不会掉钱的,大家把家里的银票都凑出来吧!”在座的诸人全都纷纷举手,愿意将家中的银票交出。
玉龙吟看了看一直在淡笑的儿子道:“涵儿,你这些年来一直是龙泽大半个当家,你有什么主意?”
风涵轻笑道:“涵儿没有生钱的法门,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涵儿受人所托,要交些物事给娘亲,请娘亲当面点清。”
诸人莫名其妙,风涵侧身向母亲道:“娘亲,你可记得十一年前,涵儿当时向娘亲求取的二千万两银子。”
“哦,那银子是你舅舅留下给我应急用的,你说当时龙泽要购买兵器,为娘知道你向来谨慎,而且之后,也给龙泽带来了一批兵器。这银子应当已经完了。”
“儿子当时取这银子时,母亲将您和舅舅的龙凤私章给了儿子,您还记得么?”
“你舅舅已经不在了,要这私章有何用?”玉龙吟眼中都是伤心之色,“你再提这些旧事除了徒增伤感外,娘亲是变不出银子来了。”
风涵缓缓从坐侧提起了一只玉盒,恭恭敬敬地将盒子捧给母亲道:“娘亲,这玉盒中有每张十万两的银票七百张。三十五张一叠,总共二十叠。”
风涵此言一出,众人甚是吃惊,柳熙阳道:“中少主,您早已经将国库中的银子提出来了?”
“大舅舅,涵儿又不是大仙,如何未卜先知?国库的银子还是好好躺着呢?”
宁筝将玉盒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的银票,汝梅当面点清,刚好是七千万两。而且都是除了明皎以的天下其他三十六家大票号的票据,折兑可以毫无疑问。
风涵又将身边的另外一只小箱子呈上,那箱子半人高,是乌金丝编成的,刀具水火不侵。风涵拔开了那箱子的暗码,将箱子打开之后,众人都抽了口气,伸长脖子往箱子里看,箱子里头分成了三格,中央一格是账本,左边一大格是高高的一叠银票,右边的一小格里头是一个印章。
风涵朗声道:“这箱中原有银票二亿五千万两,三年前沧江水灾时,有五千万两还未兑成长期票,弟弟便用于灾民的救济。后来尽力补上,有白银票长期票据二亿二千万两。”
大家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这样一笔巨款,中少主是从何而来。风涵将银票呈给母亲后,方才将钱的来源详细道来。原来当年那二千万两不是风涵要的,而同小少主要的。当时他受了某些刺激,所以问哥哥要点钱来消遣愁闷。风涵不忍心伤害弟弟,于是便从母亲这儿取了两千万两给他。刚好风凝去了北夏,他利用寒珉、湖阳、普春三国开战的机会,利用在北夏的关系从海外的几个小国以极低的价格买进了铁块和其他的金砂,然后转手卖给这些国家。这一转手除去成本赚了二十倍,不仅赚回了龙泽的武器,而且还有一亿八千万两多余。
风凝将这钱放在手边投资,他调教手下的龙神侍卫,那十六侍卫都擅长捞钱的法门,风凝便让他们将钱投资入除了明皎以外的三十六家大商行当中,这次跟明皎的投资不一样,不是做老板,而是做大拼伙人。一来赚利息比直接赚钱风险要小,二来作为大的拼伙人,那些商行如果有大规模的资金动向自然也要交代一声,这样就可以防止其他大商家联手对付明皎。这也就是明皎能够稳立商行第一家的原因。
当年的一亿八千万两,经过风凝的十二年投资已经上涨到了近九亿两,每年坐地生钱五千万两。这两年的帐风凝都没有兑现成长期票据,除去购买风攸的钱,风凝这次去北夏带走两千万两,还有七千万两的结余。风凝临去北渊时将这箱子交给哥哥,并将所有的商行合作票据都当着哥哥的面清对一遍,确定无误后,请兄长转交母亲。那些长期的银票都需盖上龙凤印章以及泽主的亲笔签名“龙珠凤璧”以后才可兑现,所以长期票据风凝存上后也没有动的权利,只有泽主才能动。而那近五百张合作契约上都盖着龙凤印章,上面是风凝模仿母亲的签名龙珠凤璧。因为这钱是泽主私产,所以这九亿两白银的契约,当然就是泽主的私产,与龙泽和明皎全无瓜葛。
风涵道:“娘亲,这事弟弟三年前就想说了,但是怕您发现他换命之事,便将这事托给了龙神卫士。十天前他临去北渊,将这笔资产全数交给孩儿。您看在他这些年费心的操持上,不责怪他罢!”
玉龙吟低低的骂了一声道:“小坏蛋,还留了这一手。”
风净尘心里大乐,嘴里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