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洗干净回到楼上，看到老汉正光着身子坐在便凳上抽烟。
他连忙抓过一件老式军大衣披在老汉身上。
“爷爷，您干嘛呢，也不怕着凉？”
“不冷，今儿天挺暖和。”老汉憨笑着道，“快过来，爷先喂你吃早饭，有点憋不住了。”
虽然这顿“早饭”这是小伙每天最期待的事，但看到老汉那么乱来他还是有点生气。
“怎么能不穿衣服啊，这都快立冬了，冻坏了咋搞？”
“哎呀，啰嗦死了。”老汉不耐烦地说，“快点，不然老子拉地上了。”
小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钻到凳子下面。
老汉双脚踩在小伙胸膛上，屁股正对着小伙的脸，黑压压的老屁眼在他鼻尖上收缩。
“嘴张大点啊。”老汉提醒道，“昨晚吃太多，可能拉的也有点多。”
“放心吧。”小伙抱住老汉踩在身上的腿脚，舌头伸进他的肛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老汉憋着劲开始用力，先是放出一连串臭气熏天的闷屁。
他自己都闻到了，更别提屁股下面的小伙。
但小伙闻到老汉的臭屁却是爽得鸡巴又硬了起来。
老汉不由得发笑：“傻小子，天天吃爷的臭屎骚尿吃了整整两年，还特么这么大反应，都不腻的么？”
说罢老汉屁眼里就拉出一截硬邦邦粗细错落的大便。
老汉的大便通常都很干很成型，几乎很少有拉稀的时候。
其实小伙挺担心这是不是也是啥毛病。
黄褐色的屎条吞进嘴里，他还得咀嚼一阵才能咽下，不然真的太干。
“才不会腻呢，我还要吃一辈子，嘿嘿。”小伙一边嚼着老汉的屎一边说道。
听到这话的老汉心里一阵欢喜，虽然他时常会质疑这一切的合理性，但他还是很喜欢听到小伙这样信誓旦旦的誓言。
于是他一开心，又用力拉出一大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吃么乖孙？”
“嗯嗯。”小伙嘴里已经被拉满，没法说话了。
“慢点吃，要细嚼慢咽。”老汉说，“爷爷这儿还多，你吃完说一声爷爷再拉给你。”
天天喂这小子这样吃“早饭”，老汉现在也已经把拉屎这件事掌握得炉火纯青了。只要不是憋得太多太久，他不仅可以控制排便的速度和便量，甚至还能临时储存。
他刚才拉那一团就实在有点多，小伙吃了好一会儿才吞干净，完了还打了个臭烘烘的饱嗝。
“你还要么？”老汉问他，“实在不行我给你留着中午再吃吧？”
“还想再吃一点，爷爷。”小伙贪得无厌地笑着，“就再来一小截吧，剩下的留您肚子里我中午回来吃。”
“真是个小馋猫。”老汉宠溺地看着他，“行吧，嘴张大点，爷爷又要拉出来咯！”
“啊……来吧爷爷。”
……
老汉的早饭就正常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饭桌上，吃着小伙给他做的稀粥和蛋饼。
小伙跪在桌子下面给他穿鞋，他故意把那双解放鞋的鞋带打了个死结，防止那老汉又偷偷脱鞋光着脚跑去地里干活。
老汉吃着饭突然察觉鞋子有点紧，低头扫了一眼。
“怎么了爷爷？”小伙装出一脸无辜。
“没什么。”老汉皱了皱眉指着脚上道，“你看，鞋上还有泥没舔干净，你小子在家干活不认真啊，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不是泥，是胶鞋穿旧变色了。”小伙狡辩道。
老汉也假装信了，继续埋头吃饭。
小伙连忙趁机多舔了一口，把老汉解放鞋上的泥点舔得更干净了。
但等老汉忙活完回来这双胶鞋大概率又会变成双泥巴鞋，所以似乎这也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小伙又把喝干净的尿袋重新给老汉绑好，套上龟头，然后才恭恭敬敬地开始早上的膜拜。
老汉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小伙在自己脚下磕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早饭，老汉扛着锄头背篓下地去了。
小伙收拾好家里，背了个包骑着那辆已经有些锈迹斑斑的山地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往镇上赶。
一路上，山川锦绣，鸟语花香。
小伙的心情很好，一想到爷爷会跟他一起回到他曾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他就很激动。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给爷爷留下一段愉快难忘的旅行回忆。
……
快到中午的时候，小伙才背着大包小包往回赶。
车骑到山间的公路上，他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不远处有一支送葬的队伍，有人抬着棺材，漫天飞撒着纸钱。前面有几个披麻戴孝的年轻人走路都走不稳，已经哭得快晕厥过去了。
小伙停下来，静静等着送葬队伍先通过那条狭窄的公路。
当那个棺材经过他身边时，他感到心里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老汉那张宠溺微笑的脸庞样子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于是他的眼睛变得湿润，默默落下两行热泪。
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要他面对老汉躺在那个黑色的盒子里的场景。
光是想想就心如刀绞，好像整个世界都灰暗下来。
回到家里，老汉已经做好饭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