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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这一切,保准万无一失了,才是转身,找了那地下室的机关,一下钻进了地下室里、。
而地下室里,美人早已等候多时。
方氏来来回回地在下面走动着,这脸上满是紧张与焦急,还有些担忧。
听到有脚步声,便朝声音传来处看去,一见是林平,心里便松了口气,这一下就是朝着林平扑了过去,整个软玉温香的身子,便都是在林平的怀中了。
林平抱得一手软玉温香的身子,这心情也是大好,在方氏风韵犹存的脸上嘬了一口,
“怎么今儿这么着急见我,也不等着晚上了?”
林平的话,话中有意,在下面烛火辉辉的境况下,显得十分暧昧。
方氏推搡了一下她,媚眼一翻,便是道,
“别与我扯嘴皮子,说些荤话,与你说正经的,”方氏让开些身子,自己抬眼看着林平,“你前些日子说要将死尸的事情推到那岳氏身上,我在你院子里反复等着,怎么这几天是半点消息都没听到,岳氏依旧安分地在她那屋里呆着,而你,我也未曾看见你有任何行动。”
方氏心里想着那死尸的事情,便是睡不得觉,恨不得那死尸的事情,能早些结束掉,好让自己心安一些,不然老想着这事,万一那小贱蹄子回了君家,旧事重提,然后在府里面插手此事,那自己若是被那小贱蹄子查出来,自己在君家的地位,那可就是不保了。
何况,那菊青说的对,现在君安氏没回君家,这君家的姨娘们,便是她独大,她要慢慢地收拢人心了,这样,就算君安氏回来了,这君家大部分的丫头小厮以及姨娘都是向着自己的话,这就是实权,比那淡淡的主母身份,还来得实际。
到最后的时候,再是一举取下君安氏的主母位置,那便是极好的。
还有那两个小姐,这方氏在菊青说完那番话后,便是仔细想了想,那姐妹两个,早些将她们嫁出去,才是好。
如今君家主母不在,这指婚的事情,便自然而然落在了她的头上,
该是要给那两姐妹好好找一找婆家了,这样,开春后的帝都成名门小姐们的诗会,就只有自家的女儿能参加了。
方氏最看重的是地位,除却地位,她一直深信,自己的女儿,比起其他几个侍妾生的女儿不论是哪一方面,都是要优秀的多。
林平见方氏又是提这事,眼神暗了暗。
这几日,他身上的事情多的处理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去管她的这事。
不过,林平自然是没说出来,只稍稍想了想,回方氏,
“这事,我一会儿就派人去做,你安心好了。”
林平的这话,显然是有很多敷衍的成分,但心焦的方氏,并没有听出来,再一会儿,这方氏都是沉浸在男人的挑逗里,
这昏暗狭小的地下室来,便只听到男人粗喘女人娇吟的声音,哪里还有别的声音。
林平完事后,也不等方氏起身,对她又是一阵挑逗后,才是起身穿好衣服,便离开了地下室,方氏浑身酸软,拿一边一直准备的水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和下身,才是穿好衣服离开那里。
他出了那屋子后,想了想,方氏这死尸的事情,的确是不能再拖着了,又是想了想,便是打定了主意。
——
在方氏从紫苑里离开的这空挡,对方氏要去做什么心知肚明的菊青便是动作迅速地出了紫苑,抄了小路,朝着苟氏的院子里去。
无论这君家怎么闹,这苟氏的这一块地方,榕桦院里,便是最宁静的地方,这君家任何动静,都是波及不到这儿。
自从君柒被赐婚,这一事在君家传开过后,连一向也是温和的四夫人岳氏,也是松了礼物到柒缘院里,性子活泼的五夫人蓝氏自然也是不愿落下,立马就是准备了礼物,也派去了,据说,那七小姐君红莲听闻君柒要出嫁的这事儿,还跟着嬷嬷到柒缘院里一趟,但半路上忽然肚子饿,便回去了。
只是,这苟氏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苟氏既没有送礼去柒缘院,院子里的下人也没随意出这柒缘院。
菊青来榕桦院的时候,榕桦院里也是安安静静的,里面的丫头出来来给菊青开了门后,便是又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菊青也早就习惯这榕桦院这么宁静的模样了,只是,有点不解的是,平日来时,给她开门的丫头好歹也是笑嘻嘻的,怎么今日开门时,一脸沉重的模样,不禁心下有些紧张,
莫不是三夫人正在气头上?
但她也不敢多想,在屋子外等了等,让苟氏的贴身婢子紫儿进去通报一声后,等了一等,紫儿出来说夫人让她进去时,她才是敢进去。
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气氛,便是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大白天的,三夫人的屋子里,窗子都是紧闭着,窗帘都是拉上的,外面的一丝阳光都是照不进来,一缕风都是透不进来。
整个屋子都是阴暗的,让菊青的心情,不禁也是沉下来,心想,自己选在这个时候过来,可是选错了。
她跟着紫儿朝里面走,一下走到了内室里,眼一瞥,竟是看见了四小姐,不禁更是讶异,要知道,四小姐好似是不知道三夫人的那些事的,自己来这里时,也从未见过四小姐在这里过,三夫人总是将四小姐支走,才会密谋谈论那些事的。
“奴婢见过三夫人。”
菊青心里忐忑着,对着上面背对着她站着的苟氏行礼。
四小姐君荷青就在她旁边站着,面色有些发白,也有些凝重,是一想淡然的她脸上不曾有过的神色,
她听到菊青的声音,朝下面的菊青看了一眼,
“娘,我,我,我们真的要这么做么?”君荷青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太能接受的模样,脸色在看到菊青时,便是越加苍白了些。
这惹得下面一点不知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菊青心下更是忐忑。
“娘告诉你娘的身世,你的外婆家,便是娘下定了决心,这仇,娘是一定要报的,否则,你九泉之下的外公外婆,怎么能瞑目?!”
苟氏见君荷青这么软弱,吞吞吐吐地问自己是否要真的那么做,便是有些失望,一个转身,总是病态的眉目此刻满是扭曲的恨意,那样的恨,让看的人,便是被她渲染了去。
只是,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恨意,才会让苟氏这般。
君荷青见苟氏对她怒斥,便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在她的印象里,她的温和多病的娘,从未对自己这般过,从未对自己那么凶狠过,她也从未看到过娘的脸上有那样深刻的恨意,那恨意,像是要将她自己燃烧殆尽。
“娘,我…。”
君荷青好像还是有些犹豫,脸色苍白而闪烁,
苟氏见了,心头又是一阵怒火上来,扬起了手,看扬起就要挥下,君荷青见了,赶紧缩了缩头,
但君荷青终究是苟氏的女儿,她的手,终究是没挥到君荷青的脸上,只是怒气还在,这时候,也早就将一边的菊青给遗忘了去。
“我含辛茹苦将你养到大,就是为了今日这契机,十多年了,我与你哥哥一直活在仇恨里,给你一个没有仇恨的童年,没有仇恨的过去,现在,你大了,也该是时候,给我们做点什么了!”
苟氏闭了闭眼,语气依旧凶恶,“你不想报你外公外婆的仇,好,你娘我,是定要报的,而你,就算是回报我的养育之恩,也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苟氏看起来是真的怒了,对君荷青说了这般的狠话,连在一边的菊青听了都是缩了缩脑袋,暗想,三夫人这模样,太可怕了。
君荷青咬了咬下唇,一双明眸里早已沁满了泪水,
“娘!我如无论如何也不会当陪嫁小妾,嫁给那般恶心的人的,就算是金澜皇子又怎么样!他浑身上下不知被多人男人摸过,还算是个男人么?!比娼妓还不如!我虽是个庶女!就算日后做妾,那也要做干干净净的男子的妾!”
君荷青一脸嫌恶地回吼,这也是菊青第一次见到四小姐这么歇斯底里。
不过,她总算是听出点眉目来,这三夫人,莫非是想让四小姐做五小姐的陪嫁丫头?
这……
“哼,男人哪一个是干净的?长了根子孙根,恨不得玩遍世间女人,摸遍世间女人,又有哪一个是干净的?”苟氏听了君荷青的话,冷哼一声,“嫁给谁不是嫁,不如嫁给能帮助你娘和你哥哥的!”
苟氏的话,极致的恨,对男人也是极其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