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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壶S尿走绳 家族来访(1 / 2)

事实证明,忍冬把复仇想得太简单了。帝国九成以上的杀夫案,都发生在妻奴被接回家的第一天。

他不是不清楚风险有多大,只是低估了自己那颗尚未开化的心。一个连爱都不曾体会过的双性人,如何敢在现实中实践恨?

他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干净的polo衫宽松柔软,领口处残留一缕古龙水的香气,显然来自蒋容狱玲琅满目的衣帽间。

他下身是真空的。昨晚的手套还沉甸甸夹在逼里,从红肿烂熟的逼肉里探出一个乌黑的角,像一块永冻的冰,日夜不停地烧灼神经。

他微微红了脸,低头撑住洗手台,不知如何面对那个一见面就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夺取的男人。

浴室的台面上,整整齐齐码着瓶瓶罐罐,都是为小双性精心准备的调养品。家族目的不言而喻:让忍冬尽快以最好的状态,怀上蒋容狱的种。

玫瑰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甜得发腻,却也令他沉溺。他像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忍不住拧开乳液,挤在掌心,涂上脸颊。

就在他抬起头的一刻,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连忙转身,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先生?”

那笑一如镜中浮雪,明艳得有些刺眼。蒋容狱没有说话,冷淡地捧住他的脸,忽然低头舔过那抹湿润的香气。

两人皆是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红着脸,抬手轻抵他的肩膀,想与他拉出一点距离。他笑起来眼角弯弯:“甜吗?”

蒋容狱没回答,只是目光下移,探指在他干瘪的乳尖轻轻一勾。

“太瘦了,”他皱眉带他下楼:“多吃点吧。”

走没两步,他突然停下来,低头打量他:“谁教你这么走路的?”

忍冬有些不悦,抬头怒视。他不敢看身下,直觉受虐的不只红肿的逼穴,还有在不断进犯中被磨破皮的腿肉。

男人却忽然伸手探进他短裤,指尖顺着隐秘的缝隙将体内尚未取出的皮革轻轻一拉。

那一刻,忍冬浑身一颤,本能地扑倒进他怀里。

蒋容狱打量手套,捏了捏他泛红的脸颊,似乎颇为满意:“都吃进去了,真乖。”

他一把将人抱起,大步下楼吃饭,像在展示一尊精巧的玩偶。

“谢谢夫主教育我不听话的小逼。”忍冬咬着牙,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自嘲,也像某种既定的程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皱了皱眉,最终也没说什么。

蒋家厨房确实令人动容。山珍海味堆满桌面,色香俱佳。在疗养院时想都不敢想的一桌好饭,在蒋容狱家轻而易举地享受到了。

蒋容狱话不多,只指指窗外:“后院有鹿,有空可以去看看。”

如果不疼的话,忍冬倒真想去。只是他不敢低头,身下红肿不堪的部位仍在叫嚣着昨夜的暴行。

他冷笑一声,拨弄鱼肉,心下已经想好下一步。

这是他第一次假装被鱼刺卡喉咙,他这方面生活经验很多:“咳……啊……”

他捂住喉咙,眼圈迅速泛红。仰头时脖颈苍白修长,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蒋容狱眉头微皱,沉声道:“别动。”

他上前一步,手上咔哒一声解开了那只控制着忍冬生死的项圈,替他拍背、取水。

忍冬顺势将捂在唇边的纸巾揉皱,掩盖了并不存在的鱼刺,趴在桌上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抬头我看看。”

忍冬只愣了一瞬,便乖乖抬起下巴。蒋容狱用指腹轻轻拂过他的脖颈,一路滑向锁骨。那圈空下来的肌肤,暴露得过于坦然。

他指尖稍作停顿,眼中不带愤怒,只是一种沉稳的、不怒自威的压迫。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吗?”他说,“高顺应性、高敏感度、受孕指数稳定。”

男人低头,语气冰冷,是告知不是商量:“你注定要为我生下完美的后代。”

凭什么?这话说得不重,却在他心里激起一阵怒意,将那些蠢蠢欲动的柔情重新压进骨缝。

他闭了闭眼,低声说:“是。”

蒋容狱点点头:“把饭吃完,吃不下也得吃。”

蒋容狱没骗他,他家真的有鹿可以摸。很难想象这么纯洁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和一位尸山里泡大的男人一墙之隔的。

仆人还塞给他一串新摘的浆果。忍冬苦笑,任命地磨着腿根往前走。如果他是鹿,非得用栅栏撞死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被二楼阳台的嬉笑声唤回的。

“姐姐我找到叔父啦!他好瘦,穿这么多不怕热吗?”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伴着孩童压低了的尖叫。

一句话把忍冬钉死在原地。母鹿低下头,温顺地吻走最后一颗浆果。小孩的嗓音童稚干净,带着一点对窥视圣物的狡黠和雀跃。

忍冬不知作何反应。

他担心孩子们发现他只是个低贱的双性人后会失望。

殊不知不知道在孩子们眼中,午后暖阳为他细密的睫毛镀上金光,像被烘烤香甜的贝果,像田间灵动的仙子。

阳光刺得忍冬睁不开眼,他戴上花园帽,落在孩子们眼中却变成另一回事。

小孩以为漂亮男人不耐烦了,怕叔叔怪罪,慌张地一哄而散。

忍冬等了许久才敢往空落落的小阳台看,把小帽懊恼地一摔,罚自己被太阳刺瞎。

在他看不见的客厅内,家族里来探望的人待没一个下午就被蒋容狱赶走了,只留下水果、香氛、软鞭。家族甚至给他定制了几件丝质睡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送客时孩子们依依不舍:“叔叔,叔夫好美啊,我们以后还能来看他吗?”

“不吓着他就行。”好像忍冬是一只受惊的猫。

这种低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

彼时忍冬细白的双腿大张,正掰开逼缝给老公当尿壶玩。

蒋容狱欺身在床垫上压出一道凹陷,骚腥而滚烫的尿液顺着尺寸惊人的阳具射进他窄小的宫腔。

男人干燥的手掌压住他半张脸,好像怕液体从容器上面倒灌出去一样,压得他呼吸不畅,穴口忍不住收缩。

这是每晚的仪式,为了让他守规矩。

蒋容狱的大鸡吧被骚穴又咬又夹,发出满足的低叹。

阳具抽出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忍冬感感到一阵空虚感袭来,接着被布料填满。

蒋容狱把昨夜撕碎的内裤塞他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得这么深,忍冬直觉接下来蒋容狱要看他走绳了。

果然。

男人架起摄像机,把贯穿调教室的红绳拴高了一截。

双性人性欲极强,吃不到几把就会主动去坐。为了拯救忙碌的夫主,疗养院特别改良出一套麻绳给他们玩。

粗糙绳索上打着核桃大小的结,蒋容狱压低高度让他垮上去,一松手,绳索就啪一下打到阴阜上,核桃结更是深深勒进逼里。

“啊!”忍冬肉逼抽搐往前走。他秀气的男根早已高高翘起,透明的汁水从玲口流出来,润滑了毛绳。

相机还在拍摄,把他的丑态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刀剑上,被一根死物操得死去活来。

这才几天,原先粉嫩的雌花已经被几把暴力催熟,外翻的花穴更是被磨得红肿破皮。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爽得脚趾蜷缩、脚底发麻。

忍冬又痛又爽,再也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一把扑倒在怎么也走不完的绳上。

倒刺抠进手指,他满头大汗,匍匐着往前走。就差最后一步时,他被脚下的骚水绊倒,打滑地从绳子上摔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皙肉臀被坚硬木板挤压,男根反而翘得更高,眼泪一下盈满眼眶。

“夫主……”忍冬学母狗爬,蹭着膝盖爬到蒋容狱皮鞋前,可怜兮兮地央求他宽恕。

“这都做不好,欠扇了?”蒋容狱冷漠地甩开他,相机对准逼穴继续拍。

被拒绝的忍冬鼻尖发酸,低头搅着手指,泪水忍不住簌簌滑下。

“你在想什么?”蒋容狱捏住他,掐着下巴把脸抬起来。

对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颤抖,像一朵被雨压弯的花。

蒋容狱干脆利落地赏了他一巴掌:“你是让我自己猜吗,啊?说话!”

畸形的人为什么突然开始嫉妒正常的人,你不该早习惯了吗?

也许是他们喊人的时候那么自然,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穿梭在整座庄园,而自己能躲在门后,做个见不得光的隐秘物件。

“我不知道,”忍冬眼神飘忽,显然是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哽咽道:“我看孩子们笑得那么开心,就想,是不是我也能有个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蒋容狱心中某处被震动,后悔与不安一起涌上来。

他垂眸按住他的后颈,语气柔得像梦:“生下我的孩子,然后结婚。”

忍冬呆愣地点点头,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谅在他最近表现不错,这只犯了错的小东西只被罚跪,用夫主锃亮的尖头皮鞋磨逼。

他睁着一双落寞的眼睛,像一棵回光返照的植物一样,喊着他的名字喷了出来。

交替的淫液冲刷在裤脚。忍冬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蒋容狱喉结滚动,拨开他汗湿的刘海:“叫主人。”

他趴在蒋容狱怀里,享受着少见的温存,忽然想起收容所里的老床。那时候生活条件不好,却有朋友相伴,熄了灯在彼此手心写字。

或许我真的幸福过,他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家楼上怎么有怪声音?”

落地窗外的鹿还在草坪上乱啃。曲泱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把外套递给仆人,语气漫不经心。

楼上的忍冬正不断用肉逼撞书角,把梳妆台移到角落。这是蒋容狱今天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早饭只吃了两口,他被罚反省。

可是忍冬没撞几下就累得不行。

他本来也不打算太认真。瘫软肥厚的逼肉怎么撬得动这么重的家具。忍冬随便磨了个十来下,穴口泛红流点水,就收工了。

反正蒋容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蒋容狱性格乖张。就像那晚他喝醉酒躺在床上,把忍冬揽进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好美。

忍冬听不懂这话到底是情话,还是提醒他注意保持身材。

他软绵绵地吐舌,大敞着双腿晾逼,身体还因高潮前的强制抽离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如果把蒋容狱的脑袋砸在这上面……

直到听见“怪声音”三个字,他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那样弹起来,差点撞上椅子。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被子一裹,只露出蜷缩的脚尖。

“……真丢人。”他咬着被角小声骂自己,一滴汗从下颌线滑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的男人们气定神闲。

“买回来个几把套子,”蒋容狱坐在沙发上,懒散地翻了份下士的简历,语气里毫无波澜:“本来以为是发了情的狗,其实是条爱炸毛的猫。”

曲泱一笑:“你这是退步还是进步?狗发情了好歹还能叫两声,这猫一看就不是好养的。”

“真香了吧?”他接过仆人送来的热茶,望了眼楼上,好像已经从锁死的门后看到一只被玩坏的性奴:“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也开始玩双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蒋容狱不答话。只是忽然想起忍冬睡着时皱起的秀丽的眉,他一个手不能提的妻奴,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这种东西了吗?”朋友嗤了一声,捅捅怂恿他:“到底长什么样,搞得你去一次拍卖会就回心转意了。”

“恶心是挺恶心,好玩也确实好玩。”蒋容狱捏着茶杯的指节收紧,脑海中浮现出他屈辱又沉沦的脸:“那个畸形的逼,看久了也习惯了。

“是啊,”曲泱低笑:“而且你知道吗?双性人膀胱和前列腺挤得太紧,每次被玩都到处乱喷尿。”

空气安静了一瞬。

“哦对,下个月我们家小少爷从学院毕业。”他顿了顿,笑得有些古怪:“我打算在家里办个晚宴,欢迎阁下赏光。”

蒋容狱放下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还能上学,别是拿他当儿子养的吧。”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像是确认,又像是讽刺。

“是啊,”曲泱抿了口茶,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爹把收容所都卖给我抵债了,玩死了又怎样?”

“收容所。”蒋容狱重复了一遍,抬眸看他,神色阴沉:“我塞进去的那几个人?“

“全都安排好了,”曲泱保证:“咱俩什么关系,我办事你放心。”

楼上的忍冬反被“收容所”三个字反复刺穿,他警觉地想起刚搬进来时收到的明信片。

信卡只写了一行话,印刷体整齐干净:“如果你动不了手,带他去绿竹厅,我来解决。”

没有署名,落款只画了只断尾的狐狸。

他终于下定决心,哗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

玻璃坠落发出清脆的响声,惊起窗外的鸟。下一秒,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咔嚓声,蒋容狱冷漠的脸钻进来:“安分不下来?”

忍冬只好给他看自己捡玻璃碎片时刮伤的手指。开了荤的妻奴淫荡不止,挺着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杯子没拿稳,夫主罚我。”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软得像撒娇的宠物,双拳紧握,耳根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冷哼,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他冷峻的指尖往下一捞,只摸到水,没摸到肉。男人气笑了,拍拍他素白的脸颊:“跟我下楼。”

忍冬乖巧地跪在客厅里,情趣比基尼外面套了一件披风,遮住浑身好风光。

夫主的朋友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用手杖挑起下巴,赞叹道:“才两百万?我操,你小子赚了大运了。”

蒋容狱捏着他后颈上细腻的肌肤,眼神略带骄傲:“还好,就是让他给我生个孩子。”

朋友哈哈大笑:“小东西,那你可得抓紧了,老蒋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夫主啊!”

忍冬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娇羞地点头,手臂还不忘蹭他一下。

目光汇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夫主英俊得富有攻击力的脸,心脏的跳动不再是为了情欲。

头顶传来男人轻蔑的笑,忍冬心里打鼓,准备加快计划。

“你表现得很好。”朋友走后蒋容狱解开他宽大的斗篷,诱人的身姿一览无余。

忍冬疑惑地抬起头,却被男人捂着嘴掼倒在地毯上。

性奴磕得眼冒金星,男人开始享受他的欢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锁紧双腿却被夫主打开,蒋容狱把腿夹在自己腰间,擒住十指吸吮他单薄的乳晕。

他吃得啧啧作响,一面揉捏雪白的肉团,一面毫不留情地往上提。激凸的乳晕如海面上无助的舟,被反复揉搓捏扁。男人最后把两双小兔并在一起,抽出鼓涨的阳具摩擦。

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来,捏着乳头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湿透了小穴。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飞鸟,他唯恐仆人经过,汗从锁骨流下来。

也许是刚有人到访,他忽然觉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舔舔嘴唇:“嗯,真羡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呢。”

说完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唇,作为一个性奴,说不好听点就是条泄欲的母狗,哪有资格评论主人的生活。

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不满道:“这话说的,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

他猛地一个激灵,穴口收缩,眼底全是清醒。

是的,蒋容狱的眼神温柔得不像个买家,教他怎么用逼穴换宠爱。

被舔、被玩、被骄纵成了他的日常,忍冬却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第二天早饭时顺走的刀叉已经在坐垫下放了三十天。

忍冬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变成宠物。可他也知道只有演技够好,蒋容狱才不会防备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送那把银叉出鞘。

蒋容狱默许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为了三天后的贵族晚宴,他得好好打扮这位天生丽质的小妻奴才行。

乳环穿上的时候并无出血,蒋容狱坐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助理将两串钻石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红一蓝,火彩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妻两选了不同的钻石,助理拿不定主意,蒋容狱努努嘴:“听他的。”

最终蓝宝石串沉甸甸挂在胸前,拉着乳首往下坠。忍冬像首饰架一样被名贵珠宝填满,蒋容狱扯着锁骨的项链把他拉进怀里,夸他漂亮。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忍冬想不想逼里穿个环让他溜。妻奴浑身颤颤,急忙用身体取悦主人,感恩夫主慷慨的赏赐。

头顶传来男人得意的轻笑。

忍冬低头跪在蒋容狱脚边。他披着纱,却遮不住水蓝钻闪烁的光泽,那是一抹摄人心魂的艳丽。

权贵窃窃私语地经过,讨论挂在他身上的首饰,他的拍卖和钻石的售价,仿佛他也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物件。

他在晚宴上获知了更多消息。

比如阿卓出自一户爱子的贵族,充为君妓后被族人寻回,买通关系送给一位鳏夫。

他没到场。

忍冬还听说,大多数双性人是有亲生父母的。疗养院只是人生一页,他们终究有机会走出铁皮围墙,回归生母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人家认不认你,是另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卓家那么开明。幸与不幸,在此刻高下立判。

忍冬嫉妒得要死。

这则消息让他不由得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想起蒋容狱带他去生母坟前跪拜,想他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不容易获得蒋容狱的垂怜,真的要杀死他,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吗?

这时,有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他的脸。

小少爷得意洋洋地往下看。他西装革履,举手投足和屋子里其他男人无差。

他比忍冬大几岁,从小接受正常人的教育,学过马术和射箭,甚至在曲府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叔叔带来的妻奴?”曲佑英嘲弄地看向蒋容狱:“长得倒不差,就是骚得脸都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宴被温热的酒香与男人的笑声,墙上嵌着暗金的浮雕,餐桌延伸出十几米,红酒、牛扒和清凉的双性人交错其间。

忍冬几乎要笑出声来,不是愉快的笑,是那种冷透了的嗤笑。

即使蒋容狱把他当狗玩,也不会允许旁人随意质疑他的口味。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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