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田家的小子,不起来我现在就代替你爸揍你!”羽太阳穴跳动了一下,拽着阿圣的睡衣把他拉了起来,这一米八的小子居然还挺沉。
“我吃不下了啦~哈哈哈~”阿圣意味不明的傻笑,一怒之下,羽抄起床头柜的手枪塞进了阿圣的嘴里。
“呜哇!”少年一下子惊醒了,看到羽手里拿着的东西时,顿时跳了起来,好像妇女防色狼一样拉起了衣领,“你、你你真要杀了我啊!”
“你给我住回你的宿舍去!”羽心头一阵后悔,要不是自己那个异父哥哥要自己好好照顾他的儿子,现在他就想把阿圣扔到大街上去被二十吨级的卡车轧一万次。
“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你妈都跟我说了,你是她的一个错误!还有干吗不去找你老爸?他那么大的房子你不住,你跑来跟我抢床?”
我跟你抢床当然是有原因的。
阿圣在羽那半敞的衣领口转了一圈,纤细的锁骨若隐若现,就不知道下面看起来怎么样了。
脑子里想着想着,视线就往下跑了。
嗯,腿也很直,做杀手的,大概身上也很有料吧。
阿圣流着口水意|淫了一会,想着自己到底要怎么勾引眼前的羽。
羽却显然没心情理会这小鬼,他在床边坐下,将鞋子一边一只踢飞,钻进被子。
阿圣嘴角抽了抽,“叔叔,你好歹洗个澡吧。”
“这是我的床,爱睡不睡。”羽将脑袋闷进被子给他来了个不理不睬。
阿圣想。这下子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会儿自己怎么也要捞着点东西才行,住了这么久了都,连你不穿衣服都没看过。
床很小,阿圣磨蹭着磨蹭着就转过去了,手慢慢的勾住了羽的腰。
没反应,很好。
阿圣心里得意,想着我看你待会怎么求我。
很快,他便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摸一下,再摸一下。
摸着摸着阿圣觉得自己也要有点起来了,无奈羽还是一声不吭。
哼,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阿圣想,是个男人总要有受不了的时候。于是他硬是忍着,更加卖力的套|弄了起来,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羽终于开口了。
“阿圣?”
受不了了吧。阿圣心里美滋滋的,等待着羽就这么扑上来。
“嗯?”
羽像是睡迷糊了,声音也弱弱的。
“你老捏我手机干嘛?”
“……”
阿圣忽然有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
还有为什么要把手机装在裤子里睡觉啊!阿圣欲哭无泪。
而且自己居然被一个手机挑起了性致,想到这里阿圣就更加郁闷了。
幸好在他得解释这一切之前,羽已经坐了起来,他的手机滋滋的震动着。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电话号码,然后下了床,按下了接听键。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比尔,我在睡觉。”
电话里的男人笑了,“你好像睡得不怎么好啊。”
羽叹了口气,他瞄了一眼阿圣,慢悠悠的道,“有个变态在边上老是捏我的手机,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哈哈,那是你的侄子阿圣吧,我一直想要见见他呢。”
“废话少说,你是中间人,出了什么事了?我的钱到不了了?”
“当然不是,你知道那样我也不干的,上次你没拿到钱,我的佣金也没了……是一笔新的单子。”
羽揉了揉眼睛,烦躁的道,“我不想这么快接单子,我刚刚回家。”
“我知道,但是……对方指名要你,他说他出双倍的价格。”
杀手抓了抓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的道,“好吧,什么时候。”
“明天,不过他们要先见见你。”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见客户的,而且明天不行,我的折扣卷还有最后一天就要过期了,我必须要去用掉。”
比尔声音无奈,“羽啊,你还在纠结那些折扣卷啊,你连着看超市的广告传单已经三个月了。”
“……我知道。”
“总之,你的侄子不也可以去买的吗,这可是双份的钱。而且对方是意大利佬,跟他们搞好关系不会有损失的。”
“跟他们搞好关系的人是你,不是我。”
“好啦,我明天开车来接你。”
就在羽打电话的时候,阿圣索性转过身去,慢慢握住了自己已经硬了器官,快速的撸动起来。
重重的喘息声迅速在窄小的卧室内传来,羽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淡淡的道,“你要是敢弄在我的床上,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来。”
“……”
阿圣瞪了他一眼,呼吸粗重,“那你干嘛不过来帮我?”
“我是你的叔叔,负责监督你不要做错事,不是跟着你一起做错事。”
“可是不出来会憋坏啊。”阿圣索性不要脸的搂住了羽的腰,笑着磨蹭道,“过来嘛。”
“你要我帮你把那玩意割下来吗?”羽很平静的亮出了一把小刀,“我手很快的。”
阿圣的眼睛慢慢沉下,他一把抓住了羽,将之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干嘛老是对我不理不睬的。”
虽然知道这个侄子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对自己动过手,难道说终于到忍耐的极限了。
羽看着他,平静的道,“我比你大了七岁,而且你是我的侄子,这就是为什么。”
“哼,说谎。”阿圣按着他的手腕,一脸的冷淡,“我没在日本待过不代表我不知道家族里的那点破事,你还不是和那个家伙……”
“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羽声音冷了下来,阿圣瞬间有点后悔,那是羽心里唯一的禁区,他明明知道这一点……
“下去。”羽声音毫无感情。
阿圣松开了手,他垂着眼眸钻进被子,不吭声了。
结果自然是一夜无梦,羽恍惚中想着的,只有一个人。
……
早上阿圣被羽叫醒了。
杀手大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将乱糟糟的头发随便弄了点水,一边那翘起来的部分看上去不要太明显。
“我把购物的单子放在桌上了,信用卡和打折券都在抽屉里,你可以拿去用。”羽一面将装了毒药的注射器藏进手腕的特质固定器内,然后将袖子放下。
“你又要接新的活了?”阿圣揉揉眼睛,坐起来。
“嗯,我给一家公司打了电话,他们也许会要我去面试,记得帮我听一下。”羽的声音还是很平静的,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阿圣却禁不住自我嫌恶了起来,他知道羽的痛处,觉得自己揭伤疤的行为卑鄙又讨厌,可就是忍不住;一想起羽对那个男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他心里就莫名的不爽。
那样强大、那样自信的羽,应该不是任何人能够驾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