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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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我饶你的命?”

“女儿,女儿在宫里,偷,偷回来的酒……”

“哦?是你偷的?”姜氏显然不信,而且,席面上今天没汾酒,要是问出来……

“女儿中途不'炫'舒'书'服'网',离席乱走,结果,走到御膳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只是觉得味道好香,就想拿回来……拿回来孝敬大娘您,刚预备送过去,大娘您就回来了!”

“是吗?”姜氏半信半疑,毕竟,一个傻子的话,很少有人怀疑,而且只要云夜惜回来一问,就知道了。

当时,她确实离席,而且慌张的要提早回来,对的上。

夜妆忙点头,鲁氏在一旁,若有所思。

“为什么要孝敬我?”

姜氏似想到了什么,眼神里盛满了伶俐:“为什么给我,不给你娘?”

糟糕。

一时嘴快,没想到这个。

一个傻子,断然不会想着去讨好经常欺负她的人,说出来,都没人信。

再次被欺凌

一个傻子,断然不会想着去讨好经常欺负她的人,说出来,都没人信。

夜妆心中焦急,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今天被打一顿,只要不让姜氏知道实情起嫉妒之心就好,这样,便不会连累到鲁氏。

“因为……因为大娘经常教训我娘,我想拿了好东西给大娘,大娘以后就不要骂我娘了!”

安静。

静的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听的到。

鲁氏屏住呼吸,她惊讶的说不出话。

因为她知道实情,她好惊讶,夜妆会这样聪明,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姜氏本来生气,不过,想想,一个傻子的话,肯定是真话,她肯定不会撒谎的。

一个傻子都知道来讨好她,惧怕她,那么,她为什么要生气呢?

想到此处,便缓缓扶起夜妆,竟然脸上有了笑意:“夜妆很老实,大娘就喜欢老实的人!”

说罢,有意提高音调:“桂妈,将大小姐的孝敬拿回房,晚上请老爷过来喝!”

夜妆起身,不由的看了一眼鲁氏,鲁氏的脸色青了。

不是害怕,而是自己新婚夜的唯一念想,落到情敌的手里。

那壶酒,夜妆跟鲁氏一滴都还没喝呀。

夜妆咬牙,这次的屈辱,她记下了。

姜氏起身,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说:“桂妈,走!”

夜妆看着她转身,眼光渐渐变得寒凉起来,就连鲁氏,都能感觉到她身上萧瑟的杀气。

“等一下……”

夜妆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叫住了姜氏。

姜氏的脚步不由顿住,鲁氏的心提的更高。

“大,大娘,你头上的,簪,簪子是……”

夜妆瞪大眼睛,看着姜氏头上那朵美丽的簪花,惊讶的长大瞳孔,这,这不是……

怎么会到了姜氏的头上?

“这个呀?”

姜氏得意的扶了扶那颗簪花,笑说:“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遗物,你六岁生辰时,我看了欢喜的紧,你爹,便让你送给了我,不记得了?也难怪,你那时还小……”

再忍一忍就好了

姜氏得意的扶了扶那颗簪花,笑说:“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遗物,你六岁生辰时,我看了欢喜的紧,你爹,便让你送给了我,不记得了?也难怪,你那时还小……”

夜妆忙转过头,几乎咬牙道:“女儿忘记了,大娘好走!”

她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了,身上寒凉的杀气更重。

她的爹,居然会为了这个女人,抢走外公留下的遗物……

她不保护她们母女也就算了,还要帮着这个女人来欺负她们母女……

她恨那个男人,恨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那颗簪子,是外公留下,开那个盒子的钥匙。

不然,她也许不会那样生气。

她抬头,看见姜氏眼里,因为提及这件事,已经落泪。

姜氏得意的笑着走了,她今日闲来无事,故意叉上这个簪子来鲁氏这里找茬的,现在顺气儿了,又得了上好的汾酒,能不开心?

“娘……不许哭……”

待她们走远了,夜妆扶着鲁氏坐下,她的手,紧紧的握住鲁氏的手,她能感觉到,鲁氏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您放心,她们加诸在你我身上的痛楚,他日定将加倍奉还,您再忍忍!”

鲁氏的情绪,莫名的渐渐安静下来。

接着,缓缓抬头,诧异的打量着夜妆。

有疑惑,有欣喜,又有不可置信……或者,害怕。

夜妆猛然想到,自己是个傻子,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

然而,想掩饰已然来不及了。

“夜妆,你……是我的女儿吗?”鲁氏的手,反握住夜妆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夜妆略一沉吟,只怕,鲁氏是瞒不住了,她点头,说:“娘,我是夜妆,又不是夜妆!”

鲁氏不解。

“我是夜妆,但是不是以前的夜妆了!”

夜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编造一个可以让鲁氏信服的话:“上次的刺杀,你该谢谢姜氏,就是因为那个惊吓,就是因为我昏迷那几天,我清醒了!”

身体,好轻

夜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编造一个可以让鲁氏信服的话:“上次的刺杀,你该谢谢姜氏,就是因为那个惊吓,就是因为我昏迷那几天,我清醒了!”

鲁氏的眼里,仿佛有一层水雾,密密的绞视着夜妆。

没有夜妆想象的害怕,或者怀疑,只是思索。

等了一会儿,夜妆又握住她的手,说:“娘,上天可怜我们母女,您再忍忍,马上,您就不用受委屈了!”

鲁氏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夜妆知道,她也许是过于高兴,也许是过于惊讶,一下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等了一会儿,鲁氏似是想通了什么,眼泪流下:“好孩子,娘总算等到了,我可怜的孩子……”

夜妆忙为她擦干泪水,看了眼里面的三娘和苏朵,说:“娘,不是我不信她们,只是……怕她们一下接受不了,等过短时间,她们能接受了,再慢慢跟她们说,您看呢?”

鲁氏点头,说:“娘都听你的!”

***

天又黑了。

夜妆特别喜欢天黑的夜晚。

大约是杀了太多的人,没有安全感,总觉得黑夜,能够将她隐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更喜欢,雷电的雨夜。

喜欢那样的夜动手杀人,或者,喜欢那样的夜站在窗外看雨和闪电,听雷鸣。

每每到那样的夜,动手总是特别的顺利,就算睡觉,也特别容易睡眠,第二天醒的也会比平时晚一些。

也许手上有血腥的人,喜欢雨水,觉得能够洗掉手上的血污。

喜欢雷鸣闪电,大约是觉得这样,别人便不能听到她的呼吸,发现不了她了。

她,很没安全感。

她看着无边的黑夜,穿上黑衣。

今晚,她要取回属于她的东西——姜氏头上那枚珠花,也就是打开盒子的钥匙。

她取出准备好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铁丝,一双三娘烧火用的手套,还有一方手帕,手帕里包裹着苏朵糊鞋底的浆糊。

月光下的丝帕

她取出准备好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铁丝,一双三娘烧火用的手套,还有一方手帕,手帕里包裹着苏朵糊鞋底的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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