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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们一起洗澡吧!”
“一起洗澡?”
“恩!一起在大浴缸里洗澡澡!”
浴缸?是说客厅那大玻璃后的浴缸吗?坐在客厅沙发里被骆帆两只狼爪紧紧抱住的成诺狐疑地转过头去,果不其然看见了闪亮亮嵌在玻璃后的大浴缸。就是……骆帆说要欣赏老婆的美人出浴图的那个大浴缸?!
“恩!老婆我抱你去洗澡!”
成诺还在余惊中未回过神来,已经被狼爪抱去了浴缸。
浴缸竟然已经被某个蓄谋已久的大尾巴狼灌了满池子的热水,雾气在热气氤氲中缓缓上升。
“老婆,脱衣服,脱衣服。”早已经憋得受不了了的某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还是我给老婆脱吧。”说着就三下五除二扒了老婆身上碍事的衣服,把成诺抱进了浴缸里。
“老婆,我给你擦背。”某人也手忙脚乱地甩掉自己的衣服钻进浴缸,笑嘻嘻地把老婆翻过身去,狼爪开始摸背。
心跳咚咚地加速,虽然他和齐芾在浴室里一起洗过澡,但同别人在一个浴缸里洗澡这还是第一次。
小时候自己在浴缸里洗澡时,齐芾会搬个小板凳坐在浴缸旁边,帮他擦擦背。
但齐芾的擦背一直很轻,很温柔。哪像现在背上的这只狼爪,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打着搓背的幌子,明目张胆地乱摸!
“老婆,你不专心。”某只狼埋怨,埋头在前面人后颈上狠狠舔了一口。
成诺触电般缩起脖子,身子却被温柔有力地扳了过来。
“喂,你是狗啊,乱舔人!”软弱地吼不出力道,成诺半恼地抬头却发现对面那人低着头,两眼直直地盯着他胸前在研究什么。
“老婆,你水面下若隐若现的小朱果好诱人……”说着狼爪颤颤悠悠就要伸上来。
满面通红地拍掉伸过来魔爪,却不期然被身后的大手猛地往前一带,混乱中成诺整个人都扑在了身前那人的身上。
脸贴上了宽厚的肩膀,对方均匀的气息全数喷在了自己裸露的脖颈上,咚咚的有力心跳透着相连的皮肤传了过来,成诺心里莫名地开始慌乱紧张。
像是为了打破这诡异的安静中的咚咚心跳声,成诺开始挣扎扑腾,手却不小心按在了对方胸前……
“老婆,你……顶得我……好辛苦……我……下面硬了……”
成诺大惊,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右腿竟然插进了对方的股间。
“而且……”骆帆抽动嘴角:“老婆,你的手也压在……好痒。”
成诺抬头,隔着水的温热,自己的手指竟然好死不死的压住骆帆胸前的凸起。他手一抖,却摩挲得那凸起更加挺立了。
耳边传来一声闷闷的低吼:“嗷嗷,老婆,我忍不住了!”
骆帆抬起身前人的臀瓣,让右腿从自己股间抽离出来,再扳正那人的身子使对方正面朝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朝身上人的身后探去,在入口处打着圈。
始作俑者瘫倒在骆帆身上,只顾搂着对方的脖子喘气,他的前端矗在两人腹部之间,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身后的麻痒让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也许是身前的这具身躯太温暖,他竟然有些期待,他咬紧嘴唇,只是更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
骆帆一手在对方身后摩挲,另一手绕到身前来握住顶住自己腹部的柔嫩肉柱,才轻轻触碰上下抚摸套弄,身前的这具身子竟然就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手指立刻趁着这个间隙和着水流突入禁地,温暖柔嫩的内壁在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指的同时也在微微颤抖。于是前面那手的套弄便更加卖劲,这下身上人连呼吸都变成了喘息。他轻轻吻了吻成诺的侧颊,将突入的手指增加至两根。
因为有了水的润滑,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当骆帆感到身上的身子突然停止颤抖舒缓地在自己面前张开时,他连忙将自己的早已按捺不住的粗热对准手指探入的禁地,猛地将手指拨出,又猛地将自己的粗热送了进去!
随着身上人蓦地更紧地抓牢了自己的脖颈,他也感觉到自己的粗热正没入紧窒柔软的地方,那里贪婪地包围着他,需要着他。他双手扶上成诺紧瘦的腰,安抚地拍了拍示意他放松。
“我要动了,老婆放松点,想喊就喊出来吧。”他在对方耳前轻轻说着,声音和着水汽有种说不出的迷幻。
热气氤氲了浴室,水汽在玻璃表面凝结成珠,随着声响有节奏地在浴室里回荡,深深把脸埋在骆帆脖颈上的成诺,嘴里终于泄出了丝丝的呻吟。
不仅身下被涨满,连内心亦是撑得满满的。即使身下被涨满的感觉他自己这半年已经体会多次,但唯有面前的这座身躯才能让自己感到温暖和满满的关怀,甚至是沉迷到不能自拔。这几天睡觉时,每次半夜醒来,只要感到身后有了这座身躯的温暖,就好像什么最重要最放不下的事情被确认了,便又能安心地睡去。
眼睛忍不住泛湿,在热气氤氲中似乎就要流出水来。干脆,就让它流吧,反正,是在浴室里,就当水溅到脸上了。
随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双臂搂着的人也更加剧烈地抽动起来,自己的意识也被抽得迷离,终于腹内突然灌入一股热流,男人的脸颊埋在他的锁骨上,低低地声音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小一。”
第十六章
晚上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怎么也爬不起床。
骆帆奸笑着给孤儿院挂了电话给成诺请了一天假,裹着被子边抱边摸边嘱咐他好好地在家里呆着,还有床头就有吃的一定要乖乖躺着等他下班回家,这才恋恋不舍地出门了。
于是,尽管走进酒店的某裴总经理一直板着脸保持着不苟言笑的面容,但还是在坐电梯的时候诡异地从喉咙里发出了闷闷的低笑。那天酒店的高层们就更是战战兢兢,因为他们的总经理一直都处于一种肉笑皮不笑的状态,看得他们心里抖嚯心虚害怕,忍不住聚集一起讨论裴总是不是打算将他们中的哪个人给裁掉。
再说回这边的成诺,他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悲叹自己竟然也会因为纵欲过度起不了床。
伸手向摸摸自己是不是真的烧糊涂了,要不然昨晚怎么那么配合地让那家伙在自己身上兽性大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却突然瞥见自己胳膊上那淡色的衣袖。
忍不住又叹口气,身上这睡衣是骆帆嘴里口口声声说的什么新婚礼物。其实也就是自己第一天借宿骆帆家的时候穿的旧睡衣。可是昨晚……不,那家伙一直做到了今早……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只好让那家伙给自己洗了全身又套上了这件睡衣,还记得那家伙一脸欠抽的笑:“老婆,这个睡衣是我以前穿的,现在送给你,你穿上它就像我一直抱着你一样,好不好。”
呸呸,谁稀罕你这个破烂睡衣!
日上三竿,看天花板早已看到腻的成诺在床上再也躺不下去了,尽管腰酸得厉害,他还是尽力支撑从床上爬了下来。
但,此刻靠在饭桌边的他发现了一个杯具的事实——连海绵沙发他都坐不下去,难道要他一直站着不成?
瞅向厨房,他不禁又想起骆帆系个围裙举个锅铲在厨房里做饭的情景。
真是想不到,这里竟然会成为自己和骆帆的家。想当年,自己还那么不安好心地暗算过他。
想到这里,成诺哀叹一声,禁不住抬手拍了把桌子,却立刻疼得直嘘气:他奶奶的,昨天也不知道克制一下,害得他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可是站着这里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