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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忍到火山喷发,听他一说,立刻熊起,将怀里小身板压在被褥上,放心大胆地直冲而入。这一下冲得有点猛,顶的他弓起腰身,用力后仰。小变态的肌肤白而且细,肌肉匀称,恰到好处,一弓之下,肚脐眼细长美丽,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漫无目的抓着我头发,咬牙道:“快点,叔,快一点……”
然后,我听了他的话,快速顶了一会,在视觉和感官双重刺激之下,更快地射了出来!一个念头猛地窜进脑海,我感觉我似乎得了某种隐疾,从明天起,我想吃药,吃到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然后继续吃,直吃到随心所欲,收放自如!
我要吃药!!!
小变态闭着眼睛粗喘,见我停下不动,睁开眼,愕然地问:“射了?”
嗯……我没有说话,沉默地靠在墙上,一语不发。
不曾想,小变态捂着屁|股,幸灾乐祸地爬过来,道:“叔,可不是我没给你机会,现在轮到我了!”
有之前的事做铺垫,我不好说什么,也就由着他干,小变态让我枕在他腿上,环住肩,低头和我接吻,唇舌交缠的淫|靡声响环绕耳边,我暂时忘了郁闷,抬手揽住他脖颈。然后我二人侧躺着,他抬起一条腿,从背后缓缓捅|进来。
我从出生起直到现在,一直洁身自好,除了与女妖双修,和男妖,并且被男妖干,实在是头一遭。小变态的“骨气”抽|动得还比较温柔,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他一下比一下进得深,每一下都顶在一处,我瞬间酥麻至全身,双眼发黑两耳翁明,不由自主地竟然叫了出来。这让我觉得颜面扫地,慌忙捂住嘴,小变态一只胳膊从颈下穿过,扳着我的头向后转去,深深吻了下来,与此同时,身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猛顶,我实在难以忍受,开始从鼻腔里哼哼。
这么捅了一会,他又翻身压着我趴在床上,用力抽|插了半柱香的时间,我早就顾不上老脸,他让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然后半跪着以手支床,小变态一如脱缰野狗,双手扳着我肩,在身后直着身子,使足了劲,每一下都全顶进来,再整根抽|出,我被又插又顶,搞得又射了一回。正虚脱间,他趴在我后背,问:“爽吗?”
我很想说爽,但说不出口,小变态再次深深捅|进来,手指捣进我嘴里,又问:“爽吗?”
我含糊道:“爽……”
他快速顶了三下,伸手握住我还半硬的小唧唧,稍一使力:“大点声,爽吗?”
我腾云驾雾,头脑不清,颤着声音喊:“啊……爽!好爽……你干死我吧!”
小变态虎虎生风,更加卖力道:“叔,那我就干死你!操|你|妈的!贱|货!”
然后他在我屁|眼里射得不亦乐乎,我累得趴在床上喘气,小变态忽然下地,掌了五盏灯,把我抱到落地铜镜前,二人对着镜子又一顿猛|干。
我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不时接吻,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浪|叫,最后一次射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他说:“你都快被我|操哭了呢,玉#@%&……”
我无力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叫玉@#¥%……”
小变态残忍地答:“干你几炮,玉帝老子告诉我的。”
我俩翻来覆去,一直干到天亮,神志不清间,我觉得与男人双修,果然如他所说,还不错。
只不过,好像吃亏的那一方一直是我。我暗下决心,等吃够了药,一定要翻回本!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贴上来,呵呵呵呵呵,瞎了的话,就滴点眼药水吧!跪求不举报,大么么~
嘤嘤嘤捂脸逃走……
☆、一窝都是精神病
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思维往往很清醒,妖,是不会生病的。
但肌体受到外界环境的刺激,还是会产生应激反应。所以之前行动不能自理,我以为那是受到小变态由老变帅、又赶走我满观小妖的双重刺激,暂时性应激反应过烈,导致小脑短暂萎缩从而全身瘫痪。
可如今一想,又似乎不妥。
两个老家伙说,他的元神,和我的元神,在一处。
这是为什么呢?
我修行了几千年,见过妖类的一千种死法,就是没听过一只妖的元神,可以和另一只妖融在一起。这样想来,我得了老年痴呆,难道是因为小变态的元神与我相溶,产生的排斥反应吗?
有可能,非常非常有可能。
还有,那两位老道士,长相与中国传统神话人物不太一致,倒像西方神话中描述的精灵或者魔法师,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小变态被称作尊主,那他又是什么来头?
我完全没有身处险境时该有的觉悟,好奇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小变态说我离开他就不能活,真想试试,现在就想试。
然后我就死了。
当然,上面那句话是我的梦,我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第二日下午,我醒了。
真是满屋萍碎,春|色三分,二分美人一分乱。我的睡姿一向很正直,仰面朝天,小变态像八爪鱼一样侧扒在我身上,抠也抠不下来。
由于昨晚险些精尽人亡,他的“骨气”十分疲软,我的却昂扬挺立。
我见他睡得十分香甜,突然恶向胆边生,抬起胳膊绕到他脑后,抓起一缕银发,凑到鼻尖轻轻闻。
小变态的头发,有种雨后杨花的芬芳,一闻之下,竟然令我心驰神往。我又揉了揉他的头,初时不太敢使力,后来见他的确像头死猪,才放心大胆地前后左右乱揉。
他的五官极其精致,峻如刀削,薄唇两片,鲜红欲滴,我低头含住,试探地伸了进去。小变态依然没醒,哼唧着原始而懵懂地回应,我心下大悦,占足了便宜。哼哼,昨晚你不是很威风嘛,怎么现在像个泥人,软趴趴地在我身|下求|欢,你的骨气哪里去了?你的威风哪里去了?
我边不修边幅无耻地意|淫,边翻身上马,拎起他蔫头耷脑的“骨气”,和我笔直勃|起的唧唧作对比,我用龟|头戳它,道:“阳|痿的小变态,你怎么这么小啊!连我的三分之一都不如啊!”
我又学着小变态的语气道:“叔,你好棒哦,快来插|我吧,插死我吧!”
然后我把小变态的双手按在他自己的乳|头上,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屈起分开,把我的唧唧对准他的菊花,开始想象,他被我插|得白浆横流,不停求饶,双手在我背上乱抓乱挠,两条腿架在肩上……
越想越硬,我看着小变态的菊花思索良久,最后还是没敢捅|进去,我也只敢想想,真是英雄末路,英雄末路!
看着他熟睡中风骚|淫|荡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很无聊,沉着脸让他躺直,又替他盖好被子。
唉声叹气在床边站了许久,看着小变态熟蛋清一样的小脸蛋,英俊到有些邪气,睡得毫不设防,粉嫩的小嘴微张,口水横流……
罢了,老子信了你地邪!我今天就要走!像那两个老家伙说的那样,走得越远越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死,还是我活!
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怒,我愤怒地穿好衣服,愤怒地跑了!
我先去了趟浮山,找牡丹仙子。今天是个好日子,她正在帮一只老虎精整容,我缓步踱进洞去,坐在一旁耐心地等。
老虎精觉得自己脸盘有些大,前来瘦脸。瘦来瘦去,终于从一张大饼子脸瘦成锥子脸,老虎精很满意,一高兴又开了眼角,做了双眼皮,然后兴高采烈地走了。
送走老虎精,牡丹花声音都高了八度:“哥哥!你怎么来了哥哥!”
我从地上站起来:“呵呵,许久不见妹妹,甚是想念。”望着她雪白的脖颈,尖翘的锁骨,柔和娇艳的小脸,以及挺立丰满的乳|房,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牡丹仙子娇羞地说:“哥哥……那个长得有些老的小妖,今天还来么?”
我道:“不来了。”
牡丹仙子双颊艳若桃李,垂头半掩:“那,那真是太好了,良辰美景,花好月圆,要不我们双修一把吧哥哥。”
我也正有此意,见牡丹花羞涩得语无伦次,更是对她疼爱有加。她得了我纯阳元精,我纳了她至阴之气,事后,我二人俱都十分满足。我敞着前襟,将牡丹花揽进怀里:“妹妹,我有一事尚且不明,希望你提点一二。”
牡丹仙子吐气如兰:“你我坦诚相待,哥哥有疑难,尽管张口便是。”
我沉吟片刻,道:“上回……来的那个小变态,你说他不是一般的妖,是特殊的妖,有什么凭据吗?”
牡丹仙子听后,秀眉半拢:“说起这件事,我也有些好奇,我见过无数大小妖物的功体元神,没有一个像他那样,一个身体中,有两个元神,甚至不止两个……”
我仿佛挨了道晴天霹雳,感到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两个元神……难道他处心积虑接近我,竟然是想要吃我!
吃人元神的妖物并非不存在,但一只普通的树妖,怎么可能消耗容纳得了其它妖类的元神,更何况是比他修为不知强了多少倍的我。
思想至此,忽然柳暗花明,树妖……树妖……
我第一次见到小变态,他的的确确是只普通的树妖,一只老掉牙的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