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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2 / 2)

我觉得,他在骗我。

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天生仙根,从小,师傅说我根骨清奇适合修仙,可是他不只这么和我说过,族群中聪明些的孩子他几乎都说过,非但如此,连路过的小鱼小虾,都被师傅骗了不少。虽然最后的确有几只和我一样修成妖身,但经过千年大浪淘沙,最后也只剩下我一个。

天生仙根与上神转世相比,或许什么也不是吧。天生仙根,又有什么用呢?或许哪一天,哪个大仙渡劫失败,就会将我拆吃入腹,借我的仙根,补他的元气。

我用彩云玉丝织成的柔软锦被蒙住头,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路。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中秋节只有我自己在家,所以一时放纵撸了很多部GV,写到现在才贴上来。

今天撸GV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部花絮,顿时惊得眼冒金星,原来平时我们看得或销魂或唯美的片子,在拍摄时都是假的!假!的!

小受幸福又爽的表情,还有淫|荡性感的叫声几乎都是装出来的!根本就没插|进去啊!!!

如果是插|进去的,他们的表情就会变得狰狞痛苦,叫声发颤,好累,感觉不会再爱啦!

☆、一窝都是精神病

昆仑山的云被有一种天空的味道,我蒙着脸,有如仰望着蓝天彤日,白云悠悠。心情很快平复下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昆仑山,我总能想起在三生石上看到的前世。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前世。

曾经总以为,不论前世是仙是妖,是人是狗,是猪是马,我都可以接受,可就是想不到,原来无论什么样的过去,我都没有。

我有的只有勤勤恳恳一世修仙,只有求仙问道的一生目标,没错,不管是好是坏,是大仙还是小仙,只要是仙,我就没有白活。

不晓得睡了多久,我听见有人说话:“小少侠,实在是你们时运不济,最近天庭正在整改,严打非法晋升,内部调换,老夫托遍了所有关系才弄到这么一个名额啊!你觉得委屈了令夫人,可是等严打风头一过,再慢慢向上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小变态冷冷地重复道:“阴兵,捞尸,哼,还不就是在三途河上捡垃圾么!”他的语气充满压迫:“你是看出我没有魂魄,才故意为之的吗?我说不行就不行!走。”

老仙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什么,一阵诡异地静默,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小变态挑着狭长眼梢,高贵又凌厉的目光。果然不过片刻,老仙战战兢兢地拉开门走了。

楼下陷入长久的安静,静得落针可闻,我一早起来口干舌燥,努力挤出点唾沫往下咽,抬腿朝楼下走去。屋外鸟鸣和着虫鸣,在冷凉冷凉的晨光中显得分外清幽。小变态手把窗棱,静静望着远处映水台榭,小山峦上有座非烟非雾的凤阙楼阁。

他的背影萧索而落寞,事实上,我经常觉得小变态有一种从骨头里漫出的忧伤,正如情切至销魂处,却遇上画角黄昏时节。庭花落尽,春去芳歇,留不住,亦忘不了。

我扶着楼梯扶手上沉香木雕刻成的麒麟兽,呆呆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副红消翠减的山水画卷。

本来是很文艺的时刻,我滚了滚喉结,脑中竟然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他认真而专注地蹙着眉,鼻中不时轻哼,小舌头不安地舔着上嘴唇的样子。或许是我猥琐又淫|荡的气场不受控制一波接一波地散发,小变态察觉到了什么,他半侧过头,鼻尖在晨日的清辉中勾起一道完美的轮廓,他说:“叔,去阴间做鬼仙,只有魂魄出鞘,肉身消亡,想要重返人间比登天还要难,别去好不好?”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我还是从后面抱住他,脸埋进小变态柔软的脊背中:“嗯,我不去。”

他握住我的手,说:“叔,我想了一晚上,你想成仙,我就会竭尽所能帮你,只求你别不要我,好吗?”

我大惊,连忙绕到他面前道:“你又说丧气话做什么。”

小变态赌气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粘着我扒着我,就是想让我帮你,”他陡然拔高了声音,猛地甩了我一巴掌:“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捂着脸,欲哭无泪,这又是受什么刺激犯病了啊!

他愤怒地盯着我:“贱|货!我要干得你再也叫不出景丘这两个字!”

我摸着他跌宕起伏的胸口,安慰道:“你怎么一早起来就犯病,多不吉利,叔心里怎么会没有你呢,我心里只有你啊!”

我又问:“咦?景丘是什么?”

这句话竟然好似一粒火星迸进即到燃点的干柴中,小变态双眼血红,一把掐住我腮帮子,将我狠狠惯在地上,他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我,一边粗暴地解腰带一边道:“景丘是什么,景丘就是我的大鸡|巴!”

他蹲下来骑在我胸口,搬过我的脸,一下将那个和他人一样愤怒炽热的东西捅|到我嘴里。我拼了老命的摇头,我可以给你操,可以任你折磨,可是最受不了他将这个东西塞进我嘴巴里。这让我觉得异常委屈和羞辱,就像正在舔自己刚拉过屎的肛|门,有一种正在吃|屎的感觉。

我两只手乱抓,想要抬头,小变态死死按住我的头,我甚至能听见后脑勺磕在黑玉砖铺砌成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一下磕得我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直冒金星,他粗得足够捅漏我颅骨的下|体长驱直入地冲了进来,一直伸进喉咙,伸到转弯向下延伸的食道中。

勃|起中的男|根又硬又直,他这样没头没脑地硬|插,龟|头连接其后一寸长都随着食道走向勉强弯曲向下,好过不到哪里去。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滴进我头发里,我喉咙发紧,一直在干呕,可是嘴里完完全全堵着那么大一根,想吐吐不出来,憋得四肢阵阵抽搐。

小变态发了疯一样,开始在我嘴里用力抽|插,我盲目无主的唾|液像藕断丝连的喷泉一样哗哗哗地向外趟,他刺得深到我嘴唇可以碰到他的阴|囊,浓黑的毛扎进我鼻孔里,两个蛋一下又一下在我下巴上拍来拍去。我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的鸡|巴说不定就折了,我的嗓子也可能要被戳穿了,小变态突然间惊慌失措地拔|了出来,像个小痴呆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把着嗓子干呕了一阵,恨不得连胆汁一块呕出来,喉咙里好像刚刚着过火。小变态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里嘤嘤嘤地哭,我咳了两下,不咳不要紧,嗓里发甜,险些咳出血来,也顾不得小变态哭得多么伤心,蹭到门口转身跑了出去。

山中泉眼众多,走几步就是一处荡满仙气的五彩瑶池,我口干得要死,低下头趴在泉边就是一顿牛饮。仙泉清冽甘甜,我喝到一半竟然感到很快乐,又猛然觉得自己以这个姿势喝水十分不雅观,想了想,干脆化回原型,一个猛子扎进池子里。

我许久都没有以原型在一汪清澈凉爽的水中畅游,因此划开四肢变着花样地翻转游戏,泉水清得没有任何浮游生物,瓦蓝澄透,从这边能一眼望到那边,池底铺着一层莹白的细沙,又柔软又舒适,我一头钻进沙里,打算享受这短暂的安详宁静。

或许是仙泉的仙气掩去了我的妖气,水中可以听到岸边极轻微的响动,我静卧不动,听见泉旁有两个小仙在窃窃私语:“师祖守在昆仑山几千年,是不是老糊涂了,那俩来历不明的东西凭什么能进山!那个白头发的还行,长得又漂亮,一看就有些身份,可他后面那个蒙着脸的死妖怪凭什么进来,跟他住在同一座山上,真让人恶心!”

另一个小仙劝道:“算了,咱们还是肉体凡胎,尚未重获仙格,师祖都没计较这个,你怎么好胡乱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恨不得比我还恶心,昆仑山几千年前就不收妖物进山了,这回可倒好,非但收了一个,还破格提他升仙,真是欺人太甚!”

“好了,你消消气吧,让师祖听见又要挨罚了。”

第一个充满不服地跺了跺脚,一想到师祖会罚,果然收敛了不少,他的同伴不住在劝,两人脚步声渐渐走远。我从细沙中缓缓探出头颅,如果我没听错,他们说,昆仑山从几千年前就不收妖了。

换句话说,几千年前的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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