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做了什么?”
凛的花穴难耐地抽动着,在被填满的快感里他被迫回忆着这场情事的开始。
“你怎么邀请我的?”
凛眼眶泛红。“我没有。”
“你没有?”
林竞则的手掌托着凛的大腿内侧,再度向外分开到一个夸张的开度。
他从两条分开的长腿间揪出了一条四处躲藏的尾巴。
“那是它邀请我的?”
可怜兮兮地尾巴垂着尖尖被林竞砸握在手里,凛不想睁眼,林竞则狠狠往他子宫口一顶。
“啊!”
像是一股浪打进了熟透的花穴,子宫里饱胀的精液也跟着拍打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尾巴,不认真看看?”
凛咬着牙睁眼,他的鳞片在灯光下泛起镭射般的光感,他突然发现原本纯白的蛇尾尖突然变成了蜜桃般的粉色。
“尾巴变粉了……”
“你说什么?”
林竞则抓着尾巴往外一扯!
“嗯啊!”
尾巴带着凛的身体向着林竞则撞去,那根狡猾的阳具借此再次冲开他的子宫口。
子宫口缠住龟头,狼吞虎咽地吮吸起来。
“你忘了这条尾巴是怎么邀请我的?”
林竞则的手滑过冰凉的鳞片,“你刚进来就倒在床上,你知道吗,这条尾巴从你的衣服下摆里钻进来,主动缠上了我的小拇指。”
凛艳红的脸颊上添上微弱的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比你更诚实地想要邀请我。在你崩溃地在床上想要脱开衣服的时候,你的尾巴已经当着我的面把你的底裤脱了个精光。”
“我没有…”
时间倒流回几个小时之前。面前的人无意识地喃喃,即使是林竞则这样对混血种知识薄弱的人都意识到凛发情了。
他无法在发情期准确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这段时间他会完全被他身体中的动物基因所支配,他会想要像一头雌兽一样渴望被侵犯,被填满。
也会不由自主地在受精后紧紧锁住子宫腔和花穴,想要完成基因链中繁衍的本能。
凛是一只很漂亮的雌兽。
他眼下潮红,微弱地张着水润润的唇,他的手不自觉地想要脱掉外头的长袍,可是却因为太复杂怎么都做不到。
凛在发情期过分脆弱的意识让他忍不住开始小声哭起来。
蛇尾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他钻出了衣服,邀请正在一旁观冷眼旁观自己主人媚态的林竞则。
他扯着林竞则的手指让他坐下来。
这个角度刚好够他的视线与凛的腿根平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头蛇的裤子已经湿透了。
透过被洇开的布料都能想象出里头已经泛滥的模样。
他扯下凛的外裤,露出被纯白蕾丝内裤包裹着的下体。
有一块布料甚至被贪婪的嘴吃了进去,湿淋淋的腿间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燥的。
尾巴勾住内裤,像是揭开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一样一寸寸地往下拉。
林竞则果然看到了一个不属于纯男性的花穴吐着清液,水亮的花唇外翻着,好像就差什么插进去让他紧紧裹着。
“要……”凛呼喊。
他的双腿忍不住在林竞则面前摩擦着,他好像觉得这样能获得满足,但是却让他的花穴更加空虚了。反而是由于夹着腿的体位导致储存在身体的花液全部顺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穴道挤了出来,每磨蹭一次大腿,他雪白的皮肤上就会挂上新一层的花液。
林竞则忍不住轻轻握住了凛的腿根。
很细。
刚刚成年的凛还没有脱去少年的那种天真稚气,甚至连身体都纤细的不像是一个成年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一头蛇,可是为什么他的皮肤会那么热。
林竞则探究着揉着凛的大腿内侧,还没动作几秒,就听见凛带着哭腔地尖叫。
“呜,不要揉——”
他停留在凛花穴前的手臂被喷满了他高潮后的液体。
肉花颤抖着,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蠕动收缩着。
房间昏黄安静,凛在因为高潮而痉挛颤抖,林竞则动也不动地盯着那从他手臂上滑落的液体,就像是慢动作一样扯出无数暧昧的银丝。
林竞则站了起来,然后把手臂抵在了凛的嘴前。
“把你的东西解决掉。”
细细的舌尖滑过他的皮肤,他像一只真正的蛇一样,用舌尖卷过那些淫乱的液体,像是亲吻一样触碰林竞则的身体,然后带着林竞则的温度回到自己的口中,舔舐的每一寸好像都让林竞则体内逐渐攀升的欲望再次炙热。
“你发情了。”林竞则像是发出什么最后通告一样。
凛抬起头,一只没有被碎发遮挡的眼珠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下半身一塌糊涂,而他还不得不直起身子舔干净林竞则手上的属于自己的液体的此刻。他的眼神竟然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和邀请。
他就这样看着林竞则,然后呲起犬齿,当着林竞则的面咬了下去。
温热的血液从伤口里涌进凛的口腔。
他呸的一声推开林竞则的手臂,砸砸嘴说:“没有我的好吃。”
“好玩吗?”林竞则问。
“为什么不好玩?”
林竞则好像根本不在乎手上的伤口一样,他任由伤口的血顺着手臂肌肉的纹路往下流淌,他靠近凛,然后一把掐住了凛的喉咙。
“你很想勾引我?从之前送匕首的时候就是,在神祭大典的时候也是,你要是只是想要和我合作,犯不着做这么多事吧?”
“还是说你其实只想和我上床?”
凛眼里浸满了泪花,两只手恳求地抓着林竞则的手臂,不断拍打着想要让他放开自己。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的声音含混不清。
林竞则手一松。
“咳咳,我没有挑衅你。”凛涨红着脸,捂着自己的喉咙。
他脸颊边溅上了林竞则的血,半张掩映在阴影里的脸浮现出笑容。
“我就是在勾引你啊。”
下一秒他就被狠狠推到在床上,林竞则的阳具没有任何前戏地直接插了进来。
凛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地尖叫,长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瞬间被刺激地再次潮喷。
好大……好烫……
塞得太满了……完全到子宫口了……
林竞则纯粹是在凛的身上发泄他的愤怒,他甚至没有脱去凛的长袍,只是草草把下摆撩开露出他光裸的大腿就开始操弄。
他也根本不讲究什么轻重缓急,每一次都又重又狠地操到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暴躁地想要叩开凛的子宫,想要以这种方式证明他完完全全胜过了这条狡猾的蛇。
他要在凛的身体里留下他的痕迹,他要让凛完完全全地臣服,再也无法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挑衅。
“把你的子宫口操开会怎么样?”
林竞则逼问到。
“在你的子宫口里射精你会怀孕嘛?”
他捏住凛的下巴,让凛与自己的对视。
“回答我啊小蛇?你会生出恶心的混血种?还是会生出一窝白溜溜的蛇蛋?”
凛被他操得不断起伏着,阳具一次次带着穴内的粘液撞击到深处,那严丝合缝守护着的处女地就快要忍不住缴械投降。
“我什么都不会生。”凛带着干涸血液的斑点的嘴角在情欲里艰难扬起,“你射给我再多我也不会生你的种的。别在我身上做种好梦。”
林竞则忽然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是我在操你吗?神女官殿下?你被我操了之后只能给我生孩子。”
“好,好啊……我知道……嗯……我知道你…你没有感觉到吗……”
“呃啊…别再往里了!”
他双腿在高潮到来之前紧紧夹住林竞则的腰身。
林竞则无法控制地想要把阳具撞到最深处,那无力地张开一点缝隙的地方。
他狠狠向前冲击,带着身下那具身体猛地往后退去。
“你感觉到了吗?你的子宫被我撞开了。”
子宫口终于被完全撬开,林竞则把凛的腿根抓出了五指红印,扯着凛的躯体与他紧密相连到再也没有任何缝隙。
他的龟头仿佛锁住了凛的子宫腔,在紧密到窒息的体位里,大量精液在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播撒。
凛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灌溉,他呼吸错频,却坚持着说:“你没有感觉,没有感觉到吗…啊…你被你的动物本能,胁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朦胧的眼睛微微上挑。
“林署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朦胧的光线落在某人的腰线上,慵懒地贴着床单的身体散发着羊脂玉一般的美感。
大概他还是受人怜爱的,赤裸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上还有人为他盖上了薄毯。
水声敲击着耳膜,凛的意识缓慢从沉浮里醒来。
尾巴热情地蹭着他的脸颊,凛一翻身便感觉到浑身上下宛若被拆散的痛感。
做的太狠了。
凛用手把腿根处还在往下滴的精液抹开。看起来林竞则刚刚甚至还做了一次。
他听着林竞则冲水的声音,在光脑上订购了一次性的避孕服液。
做完他才起身,来到浴室外,隔着水蒸气敲了敲玻璃门。
“给我件衣服。”
“自己去衣柜拿。”
“下次早上要做就射进来,不要弄得我腿上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竞则沉默了。
即使经历过一次被迫发情,林竞则的生物钟依旧准时叫醒了他。
六点的中央区被浓雾浸没,偶尔能听到不远处的赛车场传来的轰鸣。
他正想去洗个澡,旁边的人却哼唧一声,在睡梦中无意识转身抱住了他的手臂。
这位神女官大人的小腹此刻还微微隆起着,用手掌去按压仿佛还能感觉到柔软的皮肤下有有属于自己的体液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凛还在沉眠,一晚上被迫发情的体力消耗让他现在毫无防备意识地躺在他床上。
林竞则的手指抚摸上了他的肚子。
他恶趣味地一压,睡梦中的神女官大人无法反抗,使用过度而红肿的花唇根本拦不住从子宫内喷射而出的液体,他伸手撑开凛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被分开裸露的穴口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淋着精液,用手一抹就会惹得这具身体再次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难道他竟然以为自己早上还拉着他再做了一次?
我是这样的不受控制发情的野兽吗?
由于昨晚林竞则射的太多,他又本能性地不想要放那些精液流走。因此凛每走一步,他都是紧缩着花穴,这似乎更让他觉得欲望高涨了。只要一放松,子宫内储蓄的东西就会顺着穴道流出,那种羞耻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大庭广众之下流露出了被人操弄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很快就把这些抛在脑后,打开林竞则的衣柜选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衫。
林竞则比他高一个头,这件衬衫穿在他身上正好能遮住他的臀部。
衬衫上有非常淡的木质香,就像他被原始森林簇拥了一般。
凛把过长的袖口卷了两卷,正准备把衣架放回去的时候他忽然错眼看到了最边上挂着的西服。
翻开的领口上正绣着半边机械的狼纹。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消息就会放出来。”
林竞则站在门口,凛穿着他的衬衫,散着一头长发靠在门边。
很古怪地,林竞则觉得这样的画面温情怪异地像是妻子送丈夫上班。
“你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
“然后……”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侧头,他光脑安装在耳后,因此接起电话来的时候林竞则什么都听不到。
“你他妈在哪?”
执慎的声音平静到可怕。
“说重点。”
林竞则微妙地从凛略带不耐烦的语气中品味出了亲昵。
他放弃去上班的念头,干脆站在原地注视着凛和某个未知的人的电话。
“山田家那个醒了。”
啊。原来是他。
在大殿上为了想要亲吻自己而不惜执刀自尽的人,他俊秀的脸沾着血液,却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绽放出笑容。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你到底在哪里?!这几天你到底在干嘛?你真的去找林竞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竞则看到本来正在漫不经心接电话的人突然看了自己一眼。
“嗯。”凛简短地回答。
然后他又不说话了,漂亮的眼珠在林竞则身上打转,突发奇想一般冲他勾勾手指。
——做什么?
凛没有回答,伸手就开始帮他打领带。
他的动作很娴熟,纤长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胸口,只是蹙起的眉表示他真的还在通话中,并且这段通话真的很让他厌烦。
“好了,说够了吗?”
他用手拍拍自己打好的领带。
“说完了我就挂了。”
跑车引擎启动的呼啸声从耳朵里传来,凛置若罔闻地把电话挂断。
“好了。”凛抬眼,“你也还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竞则把光脑收起,说道:“山田央醒了。”
“想不到你比我更早知道这件事。”
凛点点头,凑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顺带回复:“是呀,毕竟有人为了我彻夜未眠。”
林竞则面容一冷。
中央区警署。
“我去,你们看到消息了吗?”
“……能说吗?”
“老大还没来,今天难不成他要迟到了?”
“你们不知道,今天早上又是全程通报,上一次还是六区那位出事的消息,吓得我以为我们老大也……”
“我是真没想到老大也能谈恋爱,谁认识那位神女官?”
“据说很漂亮?看那个爆料视频里的样子,老大一直把人搂在怀里都不肯露脸,就这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哟,还垫着脚要亲。要我的命我都想象不出来老大还能这样哄人呢。”
“我觉得最吓人的还是后面那位好像是腿没力气了,老大甚至抱着人回了飞行器啊!”
“还有时间说八卦?”
林竞则大步流星地走入警署,扫过所有鹌鹑一样缩起脑袋的下属,满意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惊爆,中央区警署署长林竞则与月下川神宫神女官相恋?!这是流失的六十万选票的权宜之计,还是真的为爱奋不顾身?”
林竞则去看山田央的时候他已经被转出了icu进入了普通病房,在现代科技的治疗下如今他的喉咙处只剩下了粉粉的一道伤疤。
“来了?”
山田央浅色的瞳孔里盈满着温和的笑容。
他将视频的音量调到最低。
“我看到消息了,你和他……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六十万选票。”林竞则撇了空中两人拥吻在一起的照片,惜字如金地解释。
“啊,原来是假情侣。”山田央长舒一口气,“还好,我差点以为要和兄弟反目成仇了。”
身为区守的孩子,他们俩之间的沟通省去了很多便利。比如此刻林竞则也不用去大费周章的给山田央解释六十万选票是什么,即使为了喜欢的人自裁一次,有很多东西在潜移默化的教育下已经变成他们的习惯。
他们不会越界。
林竞则忽然想到那天舔舐着自己手臂上潮喷的液体的凛。
——其实好像和真情侣也没有差别。
“那我还是可以继续追求他的对吧?”
昏暗房间里仰着头大张双腿的人,变得粉红的蛇尾,被精液射满微微凸起的小腹。
林竞则错过山田央的视线望着窗外。
“当然,你想怎么追求就怎么追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田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时间很快来到了重夏父亲的诞辰那日。
林竞则处理完了所有的消息早早备上礼物来到第七区。这是山田央病愈后第一次出席公开场合,几个区的太子党都围在他身边不知真心还是假意地关怀着。
见到林竞则入场,山田央连忙甩开身边众人跑到了林竞则身边。
“你总算来了,再被这些人缠下去,我恨不得再拿刀子插进自己的喉咙。”
“哟,这不是央公子和林署长吗?”
两人齐齐端起酒杯。
“许久不见而为,令尊的身体还好吗?”
“父亲身体不错,今天会迟些到场。”
第七区的副区守乐呵呵地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真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一转眼你们都这么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拍拍林竞则的肩膀,“之前还听到你的喜讯,真不错啊。”
旁边山田央标准的笑容一顿。
“怎么不声不响就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哪里。”林竞则不动声色再给副区守换了杯满好的酒。
“你果然也是像你父亲。”副区守显然是有些醉意,他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
“你父亲之前也是,看起来生人勿近,谁知道啊,是个情种。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他大概也就是联姻,谁知道竟然不声不响把隔壁院那个最漂亮的谈走了。”
“我倒是没想过我父亲竟然是个痴情种呢。”林竞则嘲讽道,“原来之前父亲还有这样的时刻么?”
如果副区守此刻清醒的话一定能读出林竞则语气之下的意思,但谁叫他醉的有点失去意识,因此还以为是林竞则对过去的父亲不了解,便热心地科普。
“当然了,不过也是理所当然,生物院那么多男男女女里头啊,也确实就属于那位最漂亮,谁不喜欢他呢?”
山田央忽然插话:“难道副区守之前也对生物院有所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倒不是,只是实在太有名了。长得像姑娘一样漂亮,然后又年年拿奖学金。只不过现在好像没怎么听过他的名字,估计是进哪家研究所在做大研究吧。”
“您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么?”林竞则突然发问。
“嗯,让我想想,名字我记得确实还挺好听,姓禾来着,禾木的禾,全名应该是叫禾温,温润如玉的禾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山田央神情微动。
“我之前怎么听说,林叔叔在大学里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
副区守肥胖的眼睛紧紧眯成一条狭窄的肉缝。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你林叔叔当时把他的恋情捂得可严实了,谁都不让知道。但是啊,我之前和禾温一起修过同一门选修课。”
“有一次这门选修课上到晚上七点多,大家都赶着回去吃饭,就禾温一个人还在教学楼底下走来走去。我刚巧在那里多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就看到你林叔叔带着打包好的吃的喝的来接人喽。”
林竞则沉默地抿了一口酒,与山田央交换一个眼神。
山田央拿着酒上前与副区守碰杯,不动声色地隔开了林竞则和副区守。“是么,没想到林叔叔还有这样的一面……”
林竞则嗤笑。
远处林在荒搂着穿着火辣的女性的腰,有说有笑地喝下了对方喂给他的酒。
父亲会是个忠贞的恋人?他才不信。
凛却在听完了山田央传回来的消息之后,陷入了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执慎看他一动不动很久,忍不住上前查看,却见他圆润漂亮的指甲已经沾满鲜血,深深嵌了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