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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2 / 2)

最闹心的还是宛宛总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比如这回,晏回正是兴起之时,唐宛宛却含着一泡眼泪跟他说:“陛下我饿了,我想吃宵夜。”

晏回:“……”

晏回深吸口气,置若罔闻,又怕她再说点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败兴致,索性以吻封缄。待一簇思绪闪过脑海,晏回忽然停下动作,问她:“下午的时候你娘跟你说什么了?”

唐宛宛被这么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得要命,神思都不知道飘到了哪儿去。晏回问了好几遍她才听清,眨着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作出一副迷茫的小模样说:“没说什么呀。”

“就你这道行,还想糊弄朕?”晏回往更深处抵了两下,听到怀中人又颤了一阵,这才笑着问:“到底说什么了?你出来的时候是红着脸的。”

晏回俯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随着口中热气一同入耳,唐宛宛哆嗦了一下,听见陛下说:“方才朕还从你衣裳里翻出了一本书,那本书名为——《黄赤之术考究》。”

唐宛宛方才嘴硬的底气随着身子一起软了,含着一泡眼泪嘤嘤切切说:“我娘说……让我试试在上边……”

这话说得不着前后的,而晏回只听了半句就明白了,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低声笑了:“岳母英明。”

他从那曲径退出身来,箍着她的腰把人抱起,唐宛宛又是一阵哆嗦,回神之际发现两人已经掉了个儿。晏回掬着一汪软雪在掌心,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唐宛宛随着节奏哭哭啼啼:“嘤嘤嘤嘤我真的饿了!我晚上就吃了十三个饺子,还没吃饱呢,是你说晚饭吃个七分饱就不会饿的!……陛下没良心!周扒皮!欺负我还不给吃宵夜!”

然而这般的呼唤也没能唤起晏回的良心,等到晏回心满意足了,才叫小厨房做宵夜去。

唐宛宛捧着一小碗香喷喷的面疙瘩汤,小心翼翼扭头看了看,只见陛下以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躺在龙床之上看那本册子,看得十分仔细。

她心里跟猫爪子在挠似的,挪着小碎步走过去,“陛下,这书里是讲什么的?”

“你看不懂?”

“自然看不懂啊。”唐宛宛点头。

下一瞬,晏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腰侧一处穴位戳了一下,明明没用几分力道,唐宛宛却立马软了腰,酥麻之感从尾椎飞快窜上了后颈。

晏回把人稳稳当当捞进怀里抱上了床,看到唐宛宛一脸懵逼的样子,他翘了翘唇角:“你不懂没事。朕看得懂就行。”

第55章 皇陵

正月十五乃是上元佳节; 晏回当日政务繁忙,因为刚过完年; 各地的折子都跟雪花一样飞上来了。他实在挤不出时间来; 没能陪着宛宛出宫看花灯去。

“没事,陛下正事要紧。”唐宛宛丝毫不气馁; 跟晏回讨了个出宫的口谕; 屁颠屁颠找关婕妤去了。两人一拍即合,在宫外头玩了一晚上; 宫门落钥前的一刻钟才赶回宫。

已经过了亥时,宫里的人这会儿大都睡觉了; 整个皇宫都是静悄悄的; 一路上被值夜的羽林卫查了好几回腰牌。几个女暗卫将贤妃娘娘送回长乐宫; 又去送关婕妤去了。

絮晚一脸惶急地迎上前来:“主子您怎么才回来?您要是再不回来,陛下都要派羽林卫满大街找人去了。”

唐宛宛心里一咯噔,忙不迭跑进内殿请罪去了。只见陛下叠着腿坐在太师椅上; 眼角眉梢都在冒冷气,声音也是冷飕飕的; 上来就是一句:“回来这么晚,真是胆儿肥了!”

“外头没有漏刻,也没有西洋钟。街上满满都是人; 我当时辰还早呢。”唐宛宛眼睑低垂细声细气答,一副规规矩矩的小媳妇模样,她哄了一刻钟才把冷飕飕的陛下哄热乎。

上元节也是年轻男女定情的日子,尤其是官家; 平时将男女大防看得重,到了这一日便要开明多了。上元节之后几日,朝中又有好几位臣子给家中儿女请旨赐婚。

这赐婚也有大讲究,官家子女与平民结为连理是无需向朝廷请示的;若两方都出身三品以下官家,也可以自行婚配。剩下的都得上折子请旨。

每每折子上来,负责罗列他们两家姻亲关系的宦人就得忙活好几天。两方的家世背景,势力牵扯,三代以内的姻亲关系,平时私下来往多不多……凡此种种都要一一罗列出来,放到晏回的案头上。

光是家中姻亲关系就得列一沓,晏回看得头疼,又不得不看,谁与谁走得近了,他心中都必须有数。朝中局势复杂,有些底蕴深厚的世家若再结一门强势的姻亲,对皇位的威胁就越大。宰辅不能与兵部结亲,兵部不能跟户部结亲,户部与吏部结亲也得慎之又慎……

晏回怕他们结党连群,朝臣比他还要谨慎,大多知道避嫌,生怕被有心之人扣上个结党营私的帽子,将来被人泼一盆脏水。

唐宛宛闲来无事,也跟着晏回一起看,她不懂什么人情往来,一切只凭眼缘。

“这个好,正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双方爹爹都跟您请了旨,一看就是两情相悦呀!”

“这个男子不好!人丑花心还没钱,成日往青楼跑,给他赐婚不是毁了人家姑娘吗?”

晏回心中一凛,想来“人丑花心还没钱”这三样就是宛宛最讨厌的男子了。他立马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下,自己人不丑,不花心,还有钱。

就是平时有点抠门。看样子这条还得改改,免得哪天遭了宛宛嫌弃。

*

时年二月初,陕南出了一件大事,安州刺史与负责皇陵督造的祖堂总督亲笔所书的密信先后报回京城,令朝野震动,举世皆惊。

——今上的地宫塌了。

地宫,即为皇陵。

晏氏皇族的故土本在赣南,只是赣南水土潮湿,不适合建造皇陵。祖皇帝令数十位擅长堪舆点穴的风水大师选址多年,终将皇陵定在了陕南,以渭南、商洛、安康、汉中为域。那处地势平坦开阔,北有群山南面临水,人居稀疏远离州县,草木茂盛松柏常青,平原十不葬的规矩没一样冲撞了的,正是天下难寻的好风水。

晏氏皇族仙去后都在那处入土,至今已有七位帝王陵墓分布其中。

而这回塌的就是晏回的地宫,位于陕南镇安县。自晏回继位第三年开始起基,如今五年过去,宫室已初具雏形。本是再好不过的地方,没有地动也没有洪灾,这会儿好端端就给塌了。

晏回听闻这事的时候,头个反应就是:还好塌的不是父皇的。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若是身后之事出了问题,怕是要难过一阵了。

朝中人心不安,不少臣子都说什么“此乃上天降罪,大凶之兆”、“陛下应下罪己诏痛思己过”……妖言惑众的通通打了一顿板子遣回家去静养半月,晏回又令人快马加鞭赶至镇安县彻查实情。

镇安县离京城并不远,快马疾行,一去一回不过六七日。谁曾想带回来的不光有消息,还有一口薄棺——早在他们到镇安之前,镇安县县令就在家中畏罪自尽了,还留下了一封血书。这封血书不为自己开罪,只求陛下善待他家眷,另外列出了一份十几人的名单。

这下子,纵是脑子再不好使的也明白其中大有文章了。

“历来皇陵督造都是一份很有油水的差事,中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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