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上次在顾子陵的订婚宴上,你拿出来的那纽扣吗?”我又问道。
“没错,”越泽点头,“我记得我在出席一次宴会的时候,遇到过夏晓,在那之前我们也已经打过照面。”
“那天我袖口上的纽扣掉了,我记得她还提醒了我一下,因为那个纽扣是特制的,所以后来那件西服我就一直没有再穿过,”他说道,“但是没想到,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的就是我丢失的纽扣,上面的商标还在,应该是新买的。”
“那么,那天在晚宴上的时候?”我有些犹豫地说道。
“呵呵,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在那天欺负你,”他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所以我去的时候早就有准备了。”
“谢谢你,越泽,”一股暖意蓦地涌上了心头,“真好,有你。”
“那是她自作自受,”他将我轻轻地揽入怀中,“发财,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晚上一个人在洗脸的时候,还是依旧在想这个问题,这个沈越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又帮我隐瞒,却又想要拆穿我?
是我多想还是他比我想得更加的复杂?
但你不会忘记我2
更新时间:2010…10…2 20:06:46字数:1024
我看着镜子里叼着牙刷的自己发呆。
从毕业开始,似乎自己的生活就一直在赶早班车,然后在深夜回家,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
在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将自己慢慢地沉下去,屏住呼吸的那刹那,感觉脚底似乎踩着什么物体。
蓦地从浴缸里窜出来,摸索着去找那个物体。
一个透明的塑料密封袋,里面似乎放了一张白色的信纸。
浴缸里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这么个东西,我用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水,好奇地打开个那个塑封袋。
常小姐,恭喜你,这一局你赢了,不过请不要高兴得过早,这个只是开始而已。
纸上的字是打印出来的,没有落款,没有日期,只有简单的这个么几句话。
我迅速地丢掉手中的纸,一阵寒意猛地袭来。
上面的字,让我不由自主地缩回水中。
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连我会在这里洗澡都预料到了?
浴室气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带着一丝肃杀的味道,让我不由得在浴缸里蜷缩起来。
然后在几秒钟后,迅速地从水中跳出,裹住一条浴巾就打算快速离开这个浴室。
因为我总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迎来了近三十年生涯来,最为尴尬地一次经历。
正当我一脚跨出浴缸,单手抽了一条浴巾,准备以及其特务般完美迅速地姿态走出去的时候。
却,脚下一滑,我慌张地去抓马桶盖,可是却没有抓牢,然后我又迅速反手去抓边上的可抓物体。
再次失败后,便很笔直果断地在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咚!”我听到自己的头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
“发财,你怎么了?”
大概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面传来越泽焦急地声音。
“我…”我艰难地想用自己的手撑地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一下子动不了了!
“发财,你到底怎么了?”见我没有什么答复,越泽又焦急地在外面问道。
“我…”
我怎么说?说我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没有穿衣服!
如果他现在进来…
“嘭!”
“发财,你怎么了?”
还没等我想象好,如果他进来会怎么样的时候,只听“嘭”地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一股寒气涌入。
我看到了越泽那张熟悉的脸。
“我摔倒了,”但是我发现人是很奇怪地动物,看着他一脸的不知所措,我竟然可以很淡定地忽略自己没穿衣服的现状,简单地陈述了自己的现在,“现在站不起来。”
“你等等。”只见他在听完我说话的时候,迅速地离开了现场。
再出现的时候,一张白色的床单便已经整个儿罩在了我的头上,“发财,你小心别乱动。”
“动不了。”我艰难地如实道。
这个是为什么?我常发财这些年来没有什么大的乌龙事啊,为什么这次一来就给我来个这么丢人的。
并且还是在这种严肃的时候!
是给来开玩笑的么!
但你不会忘记我3
更新时间:2010…10…2 23:03:48字数:2016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可以怎么说不好呢?而且对于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说不去医院不过是些孩子话罢了。
安妮宝贝说,生活中一直存在着时轻时重但始终未曾解决的问题,他们在时间之中,时而浮出时而沉没。
在我即将三十岁,却还未三十岁的时候,有些问题又再次地蹦跶了出来。
就像青春里的一场暴烈的行走。
当我被绑定在担架中抬出越泽的别墅时,外面是呼呼的北风,带着海水的腥味,让我一时有些晕眩。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际遇不可以永远是一个Y,两个人从两条路走来,然后在遇到以后,便一路一直走了下去。
“发财,不要担心,没事的。”
“少爷,请留步。”越泽想要跟着担架出来,却被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拦了下来。
我躺在疾驰的车内,车厢内除了医生在说什么急救措施,便没有别的什么话。
我仰着头,看着车内的天花板。
怎么会有我这么乌龙的人,怎么会出了我这么乌龙的事,为什么我的脖子就这样扭了呢!
到医院仿佛就在一瞬间。
“因为少爷住在这边,所以,这里有家比较小型的医院,是江华投资的,”似乎帮我解答心中的疑问,何医生在一边解释道,“不过常小姐你放心,虽然医院比较小,但是每一个医生都是老爷用高薪聘请的。”
沈家的私人医院,我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其实就算医生的医术一般,我也习惯了啊,我又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我沉默地躺在病床上,脖子上被上了一个固定器,更是一点儿也动惮不得。
“小姐,你怎么会摔成这样?”一个小护士边给我打针边问道。
“洗澡时不小心滑到的。”我如实回答道。
“呵呵,”她低头一笑,“你一定和沈家很有交情吧,这里很少有病人来的,你还是院长送来的呢!”
“院长?”我一愣,难道说何医生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恩,对啊,难道小姐你自己不知道?”她疑惑道。
“是何医生?”我问道。
“恩,是何院长,”她笑着说道,“不过何院长很少来医院的,听说他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