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佳韵,从心而言她也希望自己在爱的问题上能情有所归但是她又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专心的爱一个人。
“随意而安吧。”
一周后,佳韵接到了律师的电话。
“孙小姐,审判结束了,我想和你说一下,你方便吗?”
“可以,你说吧。”
“陆先生放弃了所有的权力,把房子和存款留给了你……就是这样。”
佳韵静静地听着李律师的话,最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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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韵晚上喝一杯怎么样?”郁梅的象麻雀一样欢愉的声音,使佳韵的沉闷变得更加的明显。
“不能换个地方吗?”佳韵面对这个熟悉的地方,一点也提不起精神。
“这里有什么不好啦,走过了几家感觉还是这里好。喂,雨姗什么时候到啊?”
“快了,”佳韵的视线一直停流在桌上的杯子上,眼里充满着忧愁。
郁梅注意到了佳韵的神情,“怎么不开心吗?”
“不是,只是感觉有点累。”佳韵提了一下精神,“深圳那在冷吗?”
“比上海要热一些,气候很宜人的。什么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去一次。”
“去干什么?”
“玩啊,那里的民族村啊,世界之窗啊……很好的。”说着深圳之行的郁梅还没有从快乐中走出来。
“你去玩过了?”佳韵不得不应付着郁梅。
“是的,集体去的。感觉没有意思,还是人少比较自在一些。”
“你去了,就等于我们也去过了。”
“佳韵……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以前我一说去过什么地方,你不是一直吵着也要去吗?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的消极了。”
“我说的是真的。”佳韵没有看郁梅那充满疑惑的眼神。
“佳韵!”郁梅提高了声音。
佳韵侧头看了一下表情怪怪的郁梅“你又发什么神经了?”郁梅冲过来抱住佳韵的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什么了……”佳韵话刚一出口,就停滞了。只见明利红靠在陆明的肩上吃吃地笑着看着一起的同伴讲着什么,陆明不停地给她拿些零食,样子很亲昵。
“佳韵,怎么回事?”郁梅从牙缝挤出了一句话。
佳韵耸耸肩,摆出一脸的轻松“我们离了,就在今天上午。”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全部倒进了口中。
(57)
郁梅一把抢过佳韵手中的酒瓶子“酒是这样喝的吗?”
佳韵冷笑了一下,捂住了脸“我以为我很坚强,可是……”
“可是发觉自己是一个脆弱至极的女人?”郁梅恨恨又有些不忍“好了,都过去了。想发泄就发泄,千万别委屈自己。”
“她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雨姗坐在了她们俩的旁边。
“刚到吗?”郁梅没有一点情绪。
雨姗盯着郁梅,郁梅苦笑一下,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雨姗,然后把雨姗的目光引到了远处,雨姗收回了冷漠的目光,沉默地坐了下来。
“佳韵,”雨姗握住了佳韵瑟瑟发抖冷若冰霜的手“我们回去好吗?”
“不,我想在这儿。”佳韵放开了雨姗的手,故作轻松的说“我的妆花了吗?”
郁梅和雨姗一起摇摇头。
“那个女人是……”郁梅向佳韵寻求着答案。
佳韵苦笑了一下,泪水在眼里打了几个转还是被她的坚持阻挡了回去。
“接班人。”
“他妈的,”佳韵第一次听到郁梅说脏话,她惊讶地看着郁梅。
“干嘛?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人了。”郁梅嘟囔了一句站了起来,雨姗一把拉住了她“去哪?”“如厕。你也去吗?”
雨姗心里知道郁梅的用意,想到陆明的可恶行为,她的牙根直发痒,她决定放开郁梅的手,让郁梅去做她想做事情。
(58)
郁梅走到陆明身边时,身子一晃,整个身体朝明利红靠过去,陆明一伸手一下子撑住了郁梅倾过来的身体“当心点。”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碰到了吗?可别把孩子挤出来。”郁梅的话里既有歉意又有讽刺。
明利红面孔一下子胀得通红“怎么说话呢?你父母怎么把没有教育好的野丫头放出来了?”
郁梅依旧笑喜喜说:“说的好,就是,父母没有教育好的孩子是不能放出来的,放出来就容易出事,我给大家看个实例。”郁梅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一下子把明利红的手抓起来向上空扬着。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他们这边看着,小心议论着。陆明抬头看着正抓着明利红手的郁梅一愣,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会碰到这个夜叉在这里啊?”他正想朝其它处看看是不是佳韵也在这里的时候,忽然听着周围人的正对着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而窃窃思语着,陆明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他忍不住了“霍”的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郁梅,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梅优雅地转了个身,看着陆明眼神就好象中了大奖一样“陆明,陆兄,你怎么在这儿啊?”
明利红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陪几个朋友一起来的。”陆明回避着郁梅那笑里带刀的眼神。
“噢,没事。你们继续喝吧。”郁梅摇晃着身体走了。
陆明刚坐下,郁梅就转过身走了回来。朝着服务员站的方向打了个手势,服务生马上走了过来“小姐,要什么吗?”郁梅翻着眼睛想了想送给了服务员一个甜蜜的微笑:“葡萄酒,谢谢。”服务生很快就把酒送来了,郁梅拿着酒给明利红前面的两个空杯子倒满了,然后自己拿了一个,示意明利红也拿起来,明利红为难的看了一下陆明,陆明点点头,示意明利红拿起杯子。郁梅哈哈大笑了几声,阴阳怪气的说:“还是陆兄有本事,你看你一个魅眼,她就变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猫咪了。”说着她苗头一转直视明利红:“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