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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夏]当裴东来穿成约翰华生第3部分(2 / 2)

“不太多。”夏洛克的观察告一段落,把手上的胶手套给脱了下来,然后从风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机。

“她是德国人。”法医安德森凑了过来,他靠在门扉那里,脸上带着倔傲:“因为rache在德文中是复仇的意思,她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安德森的话还没说完,夏洛克已经不耐烦的走上前,把门关上,把安德森给隔离在外。他顺口说了一句很没有诚意的话:“谢谢您的参与!”然后继续玩他的手机。

“所以她是德国人?”约翰问,因为他实在是没办法分辨这些外国人的地域差别。

“当然不是。”夏洛克斩钉截铁的告诉对方,“她是外地来的,她准备在回卡迪夫前在伦敦呆一晚上,这会明显不是吗?!”他说的就如亲眼所见一般的肯定。

“明显?”雷斯垂德愣了一下,但他很明智的甩开这个话题,另辟途径来问:“那这个信息是什么?”

“华生医生,你认为呢?”夏洛克一直叫对方为约翰,这回却叫华生医生,显然表达出了他的认真。“你是学医的,帮我看看尸体吧。”

约翰也很有些跃跃欲试,只是这里不是大唐,自己也不是大理寺少卿,所以他也不敢太乱来。所以,在听了夏洛克的话后,他看了一眼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不能理解夏洛克的作法,“我们外面有整队专业的人马。”

“但他们不为我工作。”夏洛克对雷斯垂德解释。

“我排除万难让你来这里……”

“是的,因为你需要我。”夏洛克明白雷斯垂德要说什么,而他很不耐烦去听,所以干脆的截了他的话。

雷斯垂德沉默了一下,最后他只能妥协,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是的,我需要。”

“好了华生医生。”夏洛克看向约翰:“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像他说的那样,请自便。”雷斯垂德也附和着,然后开门离开。在门内,能听到他的声音在说:“安德森,让大家离开几分钟。”

约翰眼睛一亮,马上的走到死者的身边蹲下。夏洛克则在死者的另一边蹲下,笑着说:“怎么样?这很有趣吧?快点帮我检查一下,好让我理清头绪。”

“有趣?一个女人躺在这里,她死掉了?”约翰一边找回当初查案的感觉,一边斥责夏洛克的不得体。

但夏洛克不以为意的回答:“分析的很准确,但我希望你能更深入一点。”

约翰很措败,在夏洛克面前仿佛案子就是他的全部。

而雷斯垂德也回来了房间,等待听取夏洛克的意见。

“好吧。”约翰检查完毕,站了起来:“应该是窒息死亡,晕过去了,然后被自己的呕吐物塞住喉咙。身上没有酒味,应该是突然发作,更可能是因为药物。”约翰看了一眼死者所写的字,虽然他有原身的记忆,但对这些文字却是无可评断的,所以他转而看向尸体上的其他东西。

约翰刚刚注意到夏洛克特意的把死者手上的戒指给除下来过,所以他也凑上前把戒指给除了下来,跟夏洛克一样发现了问题。

夏洛克看到约翰的举动,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是报纸上说的自杀者之一?第四个?”约翰先肯定了这个问题。

“是的。”夏洛克点头,看到约翰没有说他发现的戒指的问题,也不催着他说出来。反正这一点他自己也发现了,而且尸体上的所有疑点他基本上没有一点的遗漏,所以也不用约翰发现什么疑点来提醒自己,他需要的只是让约翰取代他的骷髅朋友,为自己打开思路。

“夏洛克,你说了要给你两分钟时间的,那你现在到底发现了什么?”雷斯垂德完全没理会约翰华生有没有发现什么,他在意的是能帮他破案的夏洛克能不能发现什么。

夏洛克皱着眉头,有些不满意对方的急性子,不过他还是缓缓的开了口,为雷斯垂德解疑答惑。

第6章

“受害者年近三十,专业人士,从她的衣着判断,我猜是传媒界的人。穿着显眼的粉色。她从卡迪夫而来,准备呆一晚,这一点从箱子大小可以看出。”

夏洛克侃侃而谈,自信的言语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神采飞扬。

“箱子?”雷斯垂德傻了一下,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夏洛克就已经接着说下去了。

“她结婚至少十年了,但并不愉快,她有一连串的情人,但没人知道她结婚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是随口说说的吧。”虽然雷斯垂德一直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个神奇的人,但看到对方不过观察了一下尸体,就得出了对方的一些信息这一点,还是让雷斯垂德不敢置信的嘲讽着。

夏洛克并没有将雷斯垂德探长的话放在心上,径自用着自己的演绎法演绎着一边真相:“她的婚戒至少有十年历史了,她身上的其它饰品都很干净,唯独婚戒不是,这就是表示她的婚史很不如人意。

里面比外面亮,说明婚戒经常被摘掉,只有在她摘掉时,才算被擦拭一次,但不是为了工作。你看看她的指甲,留着长长的指甲,还涂着漂亮的红色指甲油,显然不是用手工作的,那她为什么要经常的脱去婚戒呢?不只有一个情人!因为她不能伪装单身那么久,所以更可能有一长串人。”

“厉害!”约翰毫不吝啬的赞叹了一句,面前的这个人,有着比狄仁杰更加可怕的洞察力。

夏洛克身形顿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却又不小心带上了刻意的看向约翰,神情瞬间从飞扬变成了矜持。“这很明显不是吗?格雷格。”

“这对我来说不明显。”观察力同样高人一等的约翰这么说,同时他也看到了在自己夸奖时,夏洛克的表现。约翰觉得,夏洛克似乎在期待着别人的称赞,这一点,倒有点想个孩子。

而对于一个期待别人称赞的孩子,约翰一点都不介意给对方一颗糖吃。

“上帝啊,你们的小脑瓜里到底装了什么?”夏洛克感叹着:“一定都是些无聊的东西。”

“……”我错了!——约翰

“看她的外套!”夏洛克指着死者身上的粉红色外套:“有一点潮湿,一定是在最近几个小时内遭遇了暴雨。伦敦这段时间都没有下雨,但她的大衣领背面也湿了,这就表示她把它翻起来挡雨。她口袋里有雨伞,可却是干的,没有用过,所以表示有风,而且是强风,大到不能打伞。

从她的箱子里可以看出她准备过夜,但是她的旅程没有超过两三个小时,因为外套还没干。所以,哪里刚刚有暴雨,有强风,而且在两三个小时的旅程内?”夏洛克把手机的屏幕点亮,然后让它面向雷斯垂德,“那就是卡迪夫。”

“为什么你一直说旅行箱?”听完夏洛克的演绎推理之后,现在这是雷斯垂德唯一的疑问了。

“是的,它在哪儿?”这也是夏洛克的疑问,因为他没有在房间里看到应该存在的旅行箱,这一点让他无法继续接下来的演绎推理。夏洛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肯定的说:“电话里或者记事本上一定有的,要找找瑞秋这个人。”

“她写的是瑞秋?”雷斯垂德再一次惊奇于夏洛克的坚定,因为他不认为犯人会让自己的目标留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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