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夏洛克说,他对约翰能够跟上他的节奏感到非常的高兴,与此同时,他也找到了对方不是自杀的证据。因为他在凡库的嘴里掏出了一件小东西,证明了他被人威胁。
那是一块黑色的碎屑,有七厘米长五厘米宽,夏洛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密封的小袋,把它给塞了进去。
英格兰场的效率很高,但很可惜,来的人不是雷斯垂德,因为他很忙,在负责另一件案子。而负责这一件案子的是一个叫迪莫克的年轻人,性子有点傲慢,他不太信任夏洛克,也不太给对方面子。
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探长的年轻人迪莫克让夏洛克不要随便乱动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东西,然后在观察了屋子里的情形之后很草率的就下了自杀的定义,因为这是所有证据所摆明的唯一的解释。
但夏洛克反驳了他,告诉他这只是一部分的证据而已,然后他义正词严的训斥对方,因为有了中意的结论,就选择忽略了与之不符的一切,再然后,夏洛克列出了种种与自杀完全相反的结论所支持的证据。
比如,伤口在头部门右侧,但凡库是左撇子,那么他的身体该有多柔软才能用左手给右边的太阳穴开枪呢?
而他是左撇子的证明,从这间屋子里的摆设就能看出来了。
咖啡桌靠左;咖啡杯的手柄朝左;电源插头常用左边;纸和笔在电话的左侧,表示他用右手接电话,左手记录;面包板上刀和黄油放在刀刃右边,因为他用左手握刀。
所以,左撇子很难对头部的右侧开枪,而结论就是,有人闯了进来,然后杀害了他,这才是所有证据的唯一所指。
当然,还有很多证据,夏洛克表示如果对方愿意,他完全可以继续说下去。
“那枪呢?”迪莫克没有让夏洛克继续说下去,因为那会让他恼羞成怒。但那枪上有凡库的指纹,而且只有他的子弹,并且里面少了一颗子弹,这是不容质疑的。
“他知道有人会来杀他。”夏洛克这么回答对方:“因为他被威胁过了。”
然后约翰把凡库今天在银行里被人用密码威胁过一次的事情,解释给了迪莫克听。
“袭击者进入时,他开了一枪,但是子弹从开着的窗户飞走了。这几率很小,但并不是没有。”约翰说,但他的态度与咄咄逼人的夏洛克好不了多少。“你们可以等弹道检测的报告,反正再怎么检查,能得出来了结果都是,致使的子弹,不是从凡库的枪里射出来的。这一点我可以像你保证。”
“可是他的门从里面反锁了,那么凶手应该怎么进来?”迪莫克有点相信面前的这两个人了,但是该问的事情他仍然需要问清楚。
“很好,你终于问了个正确的问题。”夏洛克说,然后告诉他,凶手进入的方式跟进入银行的方式一样。
第22章
“这是一个会飞檐走壁的凶手!”夏洛克下了这个结论,然后带着约翰离开的,去shad sanderson银行,找他的大学同学塞巴斯汀。
因为正好是午饭时间,所以塞巴斯汀不在银行,夏洛克问了秘书塞巴斯汀现在在哪个餐厅就餐之后,便匆匆的赶了过去产。
夏洛克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塞巴斯汀和他的同事的午饭会议,不过,这个会议的内容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因为他们就是在闲聊,讨论某个他与他的同事们所讨厌的某个人的糗事。
确实,吃饭的时候确实不太适合严肃的会议,但这不防碍塞巴斯汀以开会的名义意志词严的拒绝夏洛克的打扰,并且要求夏洛克跟他的秘书预约一下时间。
“涂鸦是用来威胁的。”然后夏洛克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我觉得我已经不能等了,抱歉塞巴斯汀。你的一位交易员,就是在你办公室那边工作的那位凡库先生,被谋杀了。”
“什么?”塞巴斯汀显然没想到夏洛克要告诉他的是这个消息,要知道他明明只是委托他调查涂鸦的事情,怎么会突然牵扯进一件人命案子呢?
但是约翰肯定的说词让他确认了他没有幻听。
“警方正在凡库的家里。”
“被谋杀了?”塞巴斯汀放下了手上的斟了红酒的酒杯,然后再一次的确认。
“是的,很抱歉影响了大家的胃口,那么现在还需要预约吗?”夏洛克问:“要不然,我们晚一点跟苏格兰场的警官预约一下时间?”
在夏洛克带着威胁的语气下,不愿意进入苏格兰场的塞巴斯汀对他的回应当然是不用。
从餐厅到银行大概要走十分钟,而夏洛克显然不愿意花这么长的时间,而且塞巴斯汀的午餐也还没有用完,所以他们决定在厕所里解决这次的谈话,然后夏洛克离开,而塞巴斯汀继续他的午餐。
“哈伦公学,牛津大学,艾迪·凡库是一位有为的青年,而且他曾经在非洲工作过。”塞巴斯汀对他这个手下有着很好的印象,所以对他的履历也很清楚,直接就告诉了夏洛克这个凡库的学历,以及曾经的工作。
“你让他负责香港的帐户?”约翰在适应着现代的断案方式,而夏洛克也很配合他,没有打断的让他负责问塞巴斯汀的话。
当然,如果真的有漏掉什么让夏洛克无法演绎下去的话,他也不会对塞巴斯汀吝啬一句话。
“是的。”塞巴斯汀很奇怪夏洛克为什么甘心不出风头,把问话的工作交给约翰,但这不防碍他的回答:“曾经有一天是上他损失了五百万,但一周内他又赚了回来,他有着钢铁一样的意志。”
“那么,谁会想杀他呢?”
“每一个人都会树立敌人。”塞巴斯汀这么回答约翰。
“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人用枪爆头。”约翰眉毛一挑,显然对塞巴斯汀的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当然,平常人是不会。”塞巴斯汀刚刚说完这句话,手机收到短信的铃声响了。“抱歉。”塞巴斯汀这么说,然后从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机。当他看完短信之后告诉夏洛克和约翰:“是我们董事长的短信,警方找到了他。不过,警方对他说,他是自杀。”
塞巴斯汀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脸上带着一抹如释重负后的放松感。
事实上,没有一个上司希望公司里被卷入丑闻里,而职员被杀恰恰也是丑闻的一种。
“他们弄错了塞巴斯汀。”夏洛克试图说服他,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塞巴斯汀在知道自己的职员被苏格兰场定义为自杀之后,他已经没有应负他们的答案的意愿了。“他是被谋杀的。”
可是这句话显然没有说服塞巴斯汀,他装模作样的再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告诉夏洛克:“显然警方并不这么想。”
“所以呢?”
“所以我的老板也不这么看。”塞巴斯汀微笑着说,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肮脏的银行家,只为了自己。“别忘了我雇你查的是什么,别分心。”
然后他想离开厕所了,然后他被约翰给挡住了去路。
“果然银行家都是铁石心肠的混蛋吗?”约翰问夏洛克,同时也是在问塞巴斯汀。
“好吧,我承认,我是的。”塞巴斯汀毫不介意承认这一点,他已经被很多人这么质问过了。曾经的他会生气,但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以吗?”约翰对夏洛克打了个哑迷。
夏洛克显然并不了解约翰想做些什么,但他并不介意为他收拾烂摊子,他甚至甘之如饴。所以,他对约翰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