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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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吻的瞬间丧失了神志,随着一声抽泣般的惊喘,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觉把她笼罩了起来。

五年后,鱼儿终是游进了水里……这一次,鱼儿高兴的游,那一汪水也是惬意高兴的……

屋中鸳鸯交颈春江水暖,大雪纷飞的夜里,屋中一灯如豆,灯色暖黄,却注定是个难忘缱绻的夜晚……

大年初一的夜里,自然也是热闹的很,外头人来人往的,且还有不少人来窦府里给窦泓韬拜年,饭厅里自然是热闹非凡的,雪夜虽冷,屋中却温暖如春,窦府上上下下都沉浸在新年欢乐的气氛之中,唯有窦雅采这一方庭院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雪花簌簌片片落地的声音,大家都得了消息,下人不明就里,但是都不来这里,远远的只能望见屋中燃了灯烛,无人知道大小姐在房中做什么……

只有庭前那早就挂上去的红红的灯笼随风摇曳,灯下的穗子还裹了几片雪花,半晌,雪花还融在了穗子上头,一地的积雪映衬微微的红光,越发显得屋中的温暖让人羡慕,雪夜,总是容易让人思触良多,可这一夜,也注定有人伤心有人如愿的……

越子耀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拿着那新做的精巧荷花灯撑着一方纸伞从他家府上直接过到了窦府这里来,偏巧他来的时候,门上一个人都没有,小厮们都忙着栓来人的马车去了,就连门房李老伯都不在,他素来是熟了的,也不需在门上说什么,况且人都知道他来必是要找窦雅采的,所以也未曾停留,直接便进了府中,往窦雅采院中而来,众人眼错不见,没人拦着他,他便直接这样进来了……

越子耀清雅的面容上噙着点点的笑意,眉目舒展,任是谁都能瞧出他的高兴来,他的高兴自然是因为窦雅采答应了今夜跟他去翠湖放河灯,当时他亲了她,还记得她唇角的微笑好像是梦中的萤火虫一样,他看到了希望,他觉得他想要给她的快乐她能够知道的,她还说,让他来接她,这不就是个很好的开始么?

而今夜雪一直下,还未停下来,他心里头却高兴的很,只觉得老天也是在帮他,一会儿在湖心坐船的时候,她仰着脸儿躺在小船里,一定会喜欢雪花落在脸上的感觉的……

窦雅采的庭院,他从小到大,走了十几年,几乎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她屋子里去,不过片刻,他便撑伞进了庭院中,脚步微微一顿,看见了那屋中暖黄的灯色,心头渐渐升起一抹温柔,真好,她在呢……

…………………………

这是啪啪啪一版本,不知道会不会被哔……今儿全部更新完了之后,应该会写具体的在群里,么么哒,之后还有更~~

酒醒了

酒醒了     越子耀在飘雪的庭院门口站了半晌,清雅的面容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满怀柔情的眸光从手中的荷花灯上划过,心里缓缓流淌过轻柔的喜悦,然后,才抬步往门口走去,这个时辰,也不知她起来了没有?

从前的这个时辰,她总爱在榻上倚着,拿一册医书在灯下看书,见他来,也会噙着一脸的璨笑的,也不知她如今是不是还是这样……

越子耀心怀喜悦,一闪而过这样的念头之后,他已经抬步走上了门前的台阶,外面大雪纷飞,廊檐下却再无落雪而下,他收了手里的油纸伞,将落满雪花的淡雅梅花纸伞靠在廊柱下立着,立时便有雪水自伞上蜿蜒而下流淌在地上,他便拿着那精巧的荷花灯准备去叩她的门……

修长的指尖还未触碰到门框,却听见里头传出几声低低的喘息,他一愣,微微拧眉,眸光落在一旁窗格透出的廊檐下微湿青石板的昏黄灯色上,她屋中,怎会有男子的低喘声?

他心中,忽而便有了不好的感觉。

“雅儿你别怕……你终还是我的人……我爱你一辈子呢……”

屋中的低喃声伴随着低喘声出了屋子,飘落在雪中,不过几声轻喃,若不仔细听,根本是听不出来的,偏偏他就站在门边,听的极为清晰,听到的那一瞬间,他便僵住了身子,眉目隐在雪慕之后,看不清那晦暗的眸光,只隐隐瞧见,清雅的眉眼里似乎染着一丝苦意。

他不是傻子,不会听不出来这轻喃声中带着未尽的暧昧,里面在做什么事情他一猜就透了,而能这样在她屋中跟她这样的人,这天底下就只有瑞王一个人。

难道说,他们……他们在一起了吗?

可是,他不明白,她不是要逃离瑞王身边的么?她不是不喜欢瑞王的么?为什么他们还……

更重要的是,瑞王这一声轻喃,他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什么叫我爱你一辈子?子耀过荷温。

他不是素来薄情寡义的么?

他对自己府中那几个女人,何曾留有情面?

他对她,难道就会有例外吗?

他对她难道就是真心的吗?

他为什么会跟雅儿在一起,还是做这样的事情?

雅儿是不是被胁迫的?

……

他的脑中,不自觉的生出了诸多念头,想到瑞王胁迫她,他甚至就想立刻冲进去解救她,但是他没有动,他心里明白的,他们是夫妻,是太后赐婚,一个是瑞王,一个瑞王妃,他算什么?即便真的是胁迫,他又有什么资格冲进去呢?

他只能站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手轻轻的颤抖,那心中才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现实给狠狠的击碎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心里头的希冀瞬间崩塌,偏偏脸上仍是一片清雅淡然,只是来不及做那伤心欲绝的模样,他好似也习惯了,从十五岁那年开始,也习惯了她的拒绝,还以为这次会真的不一样呢……

唇上挂着一丝自嘲的笑意,他还真是傻,竟以为这次会真的不一样,还以为她真会喜欢上他呢……

原来到底是他自己存了奢想,忘了她还是瑞王妃,是瑞王名义上的妻子,他这样,根本就是难有结果的,之前想着多少要争取一下,还是错的离谱,竹篱茅舍自甘心,自甘心……他还是默默的护着她就好了,眼下放不下,就默默的放在心里吧。

他将伸出去准备叩门的手一寸寸的收回来,那双修长漂亮的手裸/露在沁凉的空气里,冻的指节泛白,僵在那里半晌,才慢慢的收回来,又在门边痴立半晌,他才转身冒雪离开,没要那画着淡雅梅花的纸伞,任那纸伞靠在廊柱上,渐渐融在晦暗不清的夜色里。

他的手微微用力,捏断了手中精巧荷花灯的一根骨架,荷花灯再不复之前精致美丽,雪花落在灯上,花灯微湿,染上了几点淡痕,就犹如他现在淋透了冰冷的心一般……

白袍的衣摆拂过一地的积雪,风雪中,微弱灯色里,那覆尽心思的荷花灯自他手中滚落,最后滚到了庭前一株梅树下,梅树落满积雪,一阵风过,吹落花满枝头的积雪,掩了半边的荷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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