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一汉人,自然受不了匈奴这暖身之用的烈酒。
当乌拉兹倒的第三碗递过来时,秦傲接过喝下,“他已醉。”
“对,何况天色也深了呢。”广场平一边斟酒,一边颇有深意的说。
秦傲未理睬他,扶起花修御欲回帐。广昌平起身,忙跟上,待离开众人
视线后跪在秦傲面前。
“王,如若您真的考虑清楚,便不要离开花大人。您们以后的路,并不
好走。”
“本王已知。”
“那,”他从怀中掏出个小铜壶,双手奉于头顶,“请王不要伤到大人
。”
秦傲接过,单凭这清冽幽香之气他就已知铜壶内为何物,心里只是暗道
广昌平心思缜密,又疑他怎会甘愿默默无闻。
广昌平告退。
秦傲将花修御扶进帐。
——第十一节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有想过 把汗跋长老和莫哈依长老配对的 可是…………接下来还有两三个人物出场……这篇文中的CP就3对~~
PS:看了银魂,觉得银桑好帅,应该是总攻吧~~
☆、(十二)
(十二)
小番:
花:秦傲你不许欺负我!
秦:……
花:我是汉人,也就是中国人。要知道,世界上平均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中国人,如果全中国人手拉着手站成一列,能环绕地球四十多圈!(骄傲仰头看向他)
秦:(果断亲上),现在俄罗斯人要压中国人,你同意吗?(笑)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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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傲看着花修御,眼睛里转过了几道情绪。
此时的花修御,并非全醉。他半眯着眼睛看向床边的人,脑子里晕晕沉沉的,只觉得刚才还是宴席,怎么一转眼便回到了帐,期间广昌平还隐隐约约的说了些什么,他却一点也不记得。
“秦傲,水……”他想坐起,却有着天旋地转的感觉。
秦傲乖乖倒了杯水,自己含了一口,便俯身来喂花修御。(这算是浇花么。。。)
秦傲抱起他,轻捏开他的下巴,缓缓将水送进他的口中。
花修御酒意上涌,想逃离他的怀抱,浑身又使不上劲。
“还要么?”
“……不,不必了。”他怎么可以让他再这样甜、、腻的对待。
秦傲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未换下的祭服,眼看就要褪下中衣时,花修御着急,推了他一把。
秦傲抓住他的手,“先要沐浴。”
“我可以自己来,不劳您费心了!!”声音因喝了酒而柔软,语调中更多地是别扭而不是恼怒。
秦傲未说什么,抱起他便朝已备好水的浴桶走去。
水温刚好,掺入了香料的水让花修御觉得舒适,他不禁轻哼了一声,身体随即放软。
秦傲将他嵌入怀里,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头,且用力吸吮着他的唇、、瓣。花修御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他,眸中满是不解。
秦傲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该死的!他难道不知晓这份明亮是多么吸引人么……
“没有人告诉过你,”他轻轻啃咬着花修御白皙较好的颈子,“做此事时,需闭目么?”
花修御犹豫着,他的眼睛在被捂住之后,缓缓闭上。
算是应允了这个男人的求、、欢。
“熟悉的味道。”花修御弓起脊背,修长的腿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秦傲低沉的声音响起:“广昌平给的,紫葳。”
“那不是……伤药……么?……啊……”秦傲你个魂淡,手
指也会让人痛的!!
“嗯,怕伤到你。”他一本正经的说,一本正经地做着扩张。
花修御无语。怕伤到我就不要做啊…………
一开始是紫葳特有的冰凉,可到后来,却觉得全身发烫起来。男人伏在他身上等他适应,并轻轻浅浅的吻去他的泪水,他也学着慢慢回应。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无论是他的回应还是胸前贴身挂着的百裂纹玉坠,都足以让他疯狂。
花修御睁眼看自己面前的男人。金发棕眼,澄澈的眼里印的满满是他的摸样,紧抿的唇和忍耐的神情,都让他有种被人好好疼惜的错觉——是错觉还是幻觉,他分不清。他只知道这个时候的秦傲,值得让他付出些什么。从一开始的医治到后来的祭祀,秦傲为他做的足够多,而自己现在,只想与这个男人融为一体,想与之更加亲密……
花修御舔了舔唇,重新闭上双眼,犹犹豫豫地环住了秦傲的脖颈;腿也搭在了他的腰间。他没有看到秦傲一瞬间复杂的表情,却依旧小女儿似的红了脸。
“你……不必忍耐……”他细细在秦傲耳畔低语。
秦傲勾唇而笑。
这个时候,行动比语言更重要。
“你……唔,慢一点……”
“……”
“叫你慢些!”
“……我若‘慢行’,你忍得住?”
“……”扭头。他还没那么急、色好不好……?
扭头的结果是换来更猛烈的冲撞。
他捏着秦傲的一缕金发在手中把玩,口中还是止不住的呻吟。秦傲怪他一心二用,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他却“哧哧”地笑着,显露几分醉态。
只能说……匈奴的烈酒,后劲十足。
——第十二节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虽然不是第一次写工口了,但写的这么纯情,还真是让本人感到我又纯洁了一把……)
☆、(十三)
(十三)
待花修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广昌平在一旁給小炉添些许木炭,见他醒来,第一句话便是“大人您躺好了,小心动了胎气”,气的花修御用力把床上一个玩什儿扔了过去,广场平笑得贱。。兮兮的,接住。
“呦喂,一小壶的紫葳都用完了啊。”他故作惊讶,眼神却飘向自家花大人。
大人,您一定浑身酸疼吧,我不该把您推入那谁的怀抱,您受苦了!
而花修御此时想得是他秦傲还真是……膂力惊人。
广昌平语气突然冷下来,“大人,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妨。”直觉告诉他,广昌平即将要言之事,是他最不愿面对的。
“大人,我虽不打算回汉,但毕竟也是汉人一个,护国爱国之心是万万不可丢弃的。先前大人回汉之心坚不可摧,我也为能够服侍大人而深感荣幸。而今,您已与紟珩王拜过匈奴的神祇,行了订婚之礼与……周公之礼,这是否就意味着您,已打消了回汉的念头?”广昌平跪下,头深深垂着。
“……订婚之礼?”花修御并不记得有过红裳烟火、红烛满客。
“在祭坛上对饮圣水,本身就是首领一脉最忠诚虔诚的订婚礼。”广昌平微讶,“难不成,紟珩王并未告知您?”
花修御脑子里乱的很。
呵,千错万错,千般不该万般不该,全本应归咎到他头上的。如果他最一开始拒绝出征,又怎会遇到这个命中的劫数;如果他当时阵亡,便不会生出这些许事端;如果在箭场他将箭射出,或许就会被关入地牢或千刀万剐;如果刻意去无视那枚毒针,秦傲此后即使是孤魂野鬼又奈他何干;如果自己再坚定一些,而不是被那人牵着走从而陷入他的沼泽,那他……
花修御无奈的苦笑。
“让我独自思考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广昌平犹豫着。
他是不是说错话了?明明只是好意的提醒,告诉大人若不想回便不回,怎么大人却是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原谅他未经历过情感,并不懂其中的奥妙……
这天夜里,秦傲来到花修御的帐内。
“他去哪了?”秦傲见床上无人,便问广昌平。
“大人他……去散步了。”
“天色都已经这么深了,他……又带着伤,能去哪散步?”秦傲不免有些焦急。
“王,”广昌平抬头看他的眼睛,发现他表面虽镇定自若,却早已方寸大乱。花修御对他有着致命的影响,无论对他来说是好是坏。广昌平脑内一瞬间闪过很多片段,他想说些什么却又有所顾忌,最终只是单单把一张纸递了过去。
秦傲接过,看了一眼便折好收入怀中,走了出去。
广昌平叹气。
这两人,一个冷冷清清似
冰玉,一个倔倔强强赛顽石;一个缓步踱行,一个直撞横冲;一个为他宁抛荣华富贵,宁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他心,一个只晓得掩藏回避,眼不见便心不烦;一个被以为没有爱,可一旦爱起来却只全身投入,一个被以为不懂爱,孰不知是未看清心中所藏之人。
花大人的字条,恐怕令紟珩王很痛心吧。他想。
比诀别更残酷的表达。
狼洛卡快马加鞭,赶来紟珩。当他风尘仆仆的冲进帐篷时,却发现秦傲正用酒悠闲地擦拭着“狼影”。
“你来做何?”秦傲未抬头,凌冽的寒光照在他脸上,徒生几分萧杀的味道。
狼洛卡拿过酒壶一口灌下,“他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