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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本王不能再等了!”一听到计划两字,殷浩宇忽的双眸一眯,狠狠地道:“既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得到她的心,那么本王就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王爷,您的意思是……”奇虎神情一怔,一脸惊愕地看着殷浩宇。%&*〃;
却见他阴阴地勾了勾唇,而后坐回到了案桌后面,“笔墨伺候,本王要修书给凰儿,只要她同意,就马上实施。”
“是。”奇虎稍稍犹豫了一下应道,心中却微微叹了口气,可惜了那么一位纯真的姑娘了。
而此时,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黎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临近。
凉风习习,静夜幽幽。
殷浩宇在白黎的房门外站了许久,正在犹豫着进去还是离开。
之前双儿说她晚上都没有用膳,这对于那么爱吃的她来说是相当异常的。
虽然为了裴羽凰,他可以不折手段,但是对于这个无辜的女孩子来说,殷浩宇的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内疚的。
毕竟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无暇,毫无心机,只因为她有着跟裴羽凰一模一样的脸,所以才会……
轻轻地叹了口气,殷浩宇敛了敛身,终究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白黎就好似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孩一般,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缓步走到她的身边,殷浩宇在床沿坐了下来,看着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的白黎,心中一阵莫名。
他从来没见过凰儿这样的睡颜,安静宁和中带着一丝调皮可爱。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为何会有着这么大的差别呢?
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白黎的脸,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将他心中的失落和痛一点一点地激发。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了别人的妻子,看着她依偎在别人的怀中,他却只能躲在一旁,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哥哥,这种彻骨的痛,极度无助的茫然感,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的。
如果能像现在这般,她能躺在只属于他的地方,让他一个人这样轻轻地抚摸着,不用提心吊胆,不用心怀愧疚。
她只是他一个人的,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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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绝不动摇
也许是感觉到了殷浩宇的碰触,白黎轻唔了一声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注意到他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之后,白黎吓得头本能地往后一缩,随即看到了殷浩宇那迷离的目光,“浩……浩宇,你怎么在这里?”
殷浩宇的思绪回转,连忙收回了手,有点尴尬地道:“黎儿,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甚至都无法说清楚刚刚的心情。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白黎坐起身问道。
她有时候虽然迟钝了一点,但是察言观色这一点还是会的,此刻殷浩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他眼神中的悲戚,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抬眼看了看白黎认真的双眸,殷浩宇的嘴角扯起了一抹苦笑,“黎儿,我今天看到她了,看着她和皇兄恩爱的样子,我……”
“你心里难受了是吗?”白黎接下了他略显犹豫的话,她知道他口中的她就是裴羽凰。
“是的。”殷浩宇点点头,大方地承认着,而后视线落在了白黎的脸上,笑道:“可是等回来看着你的脸,我就不难受了。”
白黎没有再说话,只是直直地回视着殷浩宇,眸光意味不明。
“对不起,黎儿……”殷浩宇以为白黎生气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满目歉意地道:“我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是她在我的心中存在了二十几年,我承认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将她抹去。所以黎儿……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内心如实告诉你,虽然可能会伤到你,但我不想欺骗你,因为我真的很在乎你。”
白黎没有挣开他的手,他之前就承认过,他的确是有将自己当做了裴羽凰的替身,但他也说了,他会用时间却将裴羽凰忘记,同时也让自己相信他。
所以此刻的白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开心,而且,殷浩宇的诚实和痴情,确实感动了她。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欺骗,与其为了得到她的心而说些好话来哄她,欺瞒她,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开诚布公,彼此坦白。
“我了解。”白黎笑着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你喜欢了她那么多年,如果你说在遇到我之后马上就忘记了她,这样我不但会怀疑你对我的诚实度,还会怀疑你对感情的忠实度。所以你现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黎儿,谢谢你。”殷浩宇笑了,那笑释然而真挚,随即犹豫了一下,有点忐忑地道:“黎儿,我能抱抱你吗?”
“可以啊。”白黎爽快地应了一声,而后未等殷浩宇有所动作,就主动抱住了他,“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我很乐意效劳。”
在白黎的心中,这只是一个很纯粹意义上的安慰性的拥抱而已。
可是殷浩宇却在被她主动抱住的时候浑身一怔,目光中有着愕然,有着难以言表的复杂。
之前下定的决心,居然有了些许的犹豫。
闭了闭眼,将心中的那丝犹豫抹去,为了他和裴羽凰的未来,他绝对不能有所动摇。
裴羽凰,才是他一生的唯一。
069 夜探玄王府
殷浩宇离开之后,白黎就再也睡不着了。她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一双大眼怔怔地思考着。
说实话,她挺同情殷浩宇的,虽然喜欢自己的表妹在现代来说属于不伦之恋,可是这是在古代啊,而且皇室家族里面,这种事情一向都很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明明都是皇后的儿子,而且还是双胞胎,只因为他比自己的皇兄晚出来那么一点,皇位轮不到不说,就连老婆都没轮到。
真的不是一般的悲惨呢。
身为皇帝的亲弟弟都这么悲剧了,那么殷墨玄呢?
他为何整日戴着面具,为何要去偷丞相府,又为何要嫁祸给将军。
朝野之中的尔虞我诈,她不懂,可是在现代她也没少看宫斗剧啊。
殷墨玄会这么做,他肯定有着他的打算,只是他又为何拉上了一个连身份都不清楚的自己呢?
歪了歪头,白黎的视线落在了被她晾在窗口通风处的白帕子上,心中一动,白黎跳下床将帕子取了过来。〃;
上面的血迹已经洗净,帕子很是轻薄,早就被夏风给吹干了。
看着手中洁白无暇的帕子,白黎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她拔出殷墨玄背上的箭时候的情形。
那支箭带着倒勾,在拔出的那一刹那,血肉飞溅,那血就那么喷在她的脸上,手上,身上,不是温热,而是冰凉一片。
满目鲜红,遍体生寒,惨不忍睹。
越想,白黎的心中就越是担心,虽然这个家伙很是可恶,甚至还差点杀了她,而且之前自己还误会他把他丢下了。
可是按着后来的情况来看,他当时并不是丢下自己,而是肩膀受伤耽误了时间。
他带着伤来救自己,甚至还为了她被射了一箭,万一就这么死了,她不是白白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不行,她得去确认一下。
想到这里,白黎悄悄打开窗户朝外看了看,天黑沉沉的,外面也没有人守着,一咬下唇,下了决心,关上窗户,白黎转身朝着床走去。
片刻之后,白黎所住的房间门被悄然打开,下一刻,一个较小的黑影悄无声息地闪了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下,而后消失在黑暗中。
暗夜深幽,月隐星稀。
玄王府的浴池之内,雾气缭绕,花香四溢。
白纱轻舞间,一道身影在池中若隐若现。
殷墨玄闭着双眸靠在铺满了花瓣的浴池边上,他的上半身露在水面上,双手随意地搭在浴池的边沿,一派闲暇慵懒,哪有半点受了重伤的样子。
在红色花瓣的衬托下,那赤*裸的胸膛显得愈加的性*感而神秘,而之前中了一箭的背上,却是光洁无瑕,毫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