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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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抓住那片衣襟,抓紧了,就不想再放开。

女子又道,“只是我们之间有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些事情,也只有他能做到。”

夜魅,彼此相依(十五)

“只是我们之间有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些事情,也只有他能做到。”

所以,在山巅之上时,明明知道是风若痕,贺兰沁儿却选择近乎愚蠢的方式,与他相处。

不是恨他,也不是无法接受他,也只有不相认,她才不会成为牵绊。

终于明白了……

风若痕不再在她手心写任何问题,只道,“我知道了。”

两个人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寂夜相依,凝听彼此的心声。

直到墨卿然和白慕琳将他们找到。

……

天光微曦,几缕阳光从雕花窗棂的缝隙里渗透进女子的卧房。

昨夜回到修罗谷已是后半夜,不知道墨卿然和白慕琳找在山中找到他们二人时是何种表情。

她看不见,倒落得轻松自在。

一路在那男子的怀中被抱了回来,他将她在房间中安置好,便坐在床头守了一夜。

一场大雨,清晨的空气爽朗透澈,女子睫毛微微颤动了下,随即有了些清醒的意识。

她伸手抓向旁侧,却发现空白的冰凉一片。

心中不由紧锁!

那个人呢?

……

白慕琳想不明白,为何风若痕走得那么快,天才刚亮,就道别而去。

方才墨卿然撑着竹筏送他出谷时,她可没给那位摄政王好脸色。

既然来了,哪有立刻就走的道理?

他把沁儿当什么了?就看那么一眼,也不等她醒来再走……

气恼的连墨卿然也一起骂了顿,风风火火的转身回厨房给那女子准备吃的。

刚到沁儿房间外面,就听见屋里传来人仰马翻的声音,伴着那女子吃痛的闷哼。

“沁儿!你怎么起来啦?!!”

进了房,白慕琳就见她坐在床下,像是刚从床上摔下来。

袖子里露出来的左手手肘,蹭破了一片,转眼间血就渗透了出来……

赶紧将东西放下,白慕琳跑到她跟前蹲下,拿出手绢要给她包扎。

“我去叫卿然来,你等着啊——唉!”

与君别,他朝再重逢(一)

她说了半天,才想起沁儿听不见,自己又急又恼。

抓起她的手正准备写字,哪知那女子反手将她握住就问,“风若痕呢?”

风若痕?

白慕琳诧异的眨眨眼。

昨夜她和墨卿然找到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们可是装作不认识,这会人走了,她倒开始着急了。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还没回应,沁儿又问,“他是不是走了?”

女子绝美的脸庞,显而易见的仓促和慌张。

是她让他走的,可却没想过会那么快。

明明昨天他还陪伴在身边,让她在一片难能可贵的安宁中睡却。

醒来,他就已经离她而去。

美梦一场,醒得太快,让她分不清究竟一切是否真实。

“走!我带你去找他!”

见她如此焦急,白慕琳给她草草包扎了手肘,一把将女子拉起来。

鞋都不穿了,带着沁儿便往谷口方向走。

随着白慕琳跑了几步,人却忽然挣扎着停顿下来,“算了!别追了,让他走吧。”

这不是她的初衷吗?既然人已走,何苦去追。

两个女子站在竹楼外的阶梯上,白慕琳还紧紧抓着她,听她如此说,回头不解看她一眼。

恍惚中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他们的事情,她不比别人知道得少。

所以沁儿昨天与风若痕装做不认识,起初不解,慢慢的也就想明白了。

‘他才走没多久,这会估摸恐怕都还没出山洞呢。’

白慕琳想了想,在沁儿手中写到。

女子掌心收拢,默然沉思了会,罢了面色释然了些。

“他能来看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让他回去吧,风国不能没有摄政王。”

有些事情经由一手造成,自然也该由自己亲手去完结。

白慕琳颇为佩服贺兰沁儿,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看得开,“人生苦短,如果是我的话,我才不管别人死活,自己痛快就好了。”

每个人都要顾及,那得多累啊!

与君别,他朝再重逢(二)

每个人站的位置都不同,有些人生来便不属于自己,因为她是白慕琳,所以才有资格说那么没心肝脾肺的话。

沁儿好像知道她说了什么似的,盈盈一笑,道,“好羡慕你啊……”

亦是风若痕来到此地,有了昨日的交集,她才开始明白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原来是这样的……

“沁儿,你……”白慕琳见她如此感叹,又在她手心写下一句疑问。

贺兰沁儿得天独厚,有绝色之容,有天下之宠。

外人眼中该有多么完美。

若不是她与她相识,只怕这长久生活在深谷的女子都会对她羡慕一场。

这会倒反了过来,让她羡慕。

写完了那句问话,沁儿只是含着笑,并未回答。

她眉间轻轻动了动,扬着某种得意的神采。

日照东升,越过山头,灿然的晨曦之光洒在她身上,照得人光彩熠熠。

她半天不回答,白慕琳急了,推搡了她一下,“你倒是说啊!”

她问她,等你完全恢复了,会去找摄政王么?

来去匆匆,却在人心中引起一片惊鸿,涟漪激荡,怎能如此轻易放过。

他有他的事情要做,就是无暇将她顾及,难道,她就不能去顾及他么?

想及此,心中再了然不过。

“慕琳,你的琴可再借我一次?”

……

漆黑的水洞,墨卿然在竹筏的末端撑杆,另一端,站着离别的风若痕。

这里面错综复杂,就算有人撑着火把寻进来,弄个不好,只怕都要迷失。

沉默中只有水流声响彻在耳畔边。

墨卿然虽然平日话多,可最是会审时度势。

不该说话的时候,就与人一片清宁吧。

毕竟能呆在这谷中避世隐居,比被卷进外面的纷纷扰扰好太多!

今日送这男子出谷,等待他的,将是深宫夺权的争斗,还有诸国混乱的战争。

如此想来,只是每日被他那小师妹吼叫几句,实在是太幸福了。

与君别,他日再重逢(三)

这水洞至少几千米深,单靠一人撑杆,想要出去,颇为费时。

墨卿然自顾自的思绪乱飞,忽的听前面冷峻的男子问,“沁儿何时能够完全恢复?”

思量了下,墨卿然道,“快则还需半个月,贺兰姑娘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要快许多,只不过……”

他近来想得最多的,便是要不要带着两个女子暂时迁居。

琢磨估量,只怕麻烦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他倒无妨开杀戒,大不了洒把毒粉,来多少死多少。

并不是所有医者都有一颗人心……

只不过……

“其实摄政王可以带她一道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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