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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袁铁袁]穿越人海第12部分(2 / 2)

鲜肉部的冰箱里有盒装的猪肝,铁路想起袁朗上次出任务受了伤,为了给他补血,被食堂的师傅和铁路一直喂他吃猪肝和菠菜,吃到一听见肝就反胃。今天如果买回去,袁朗看见脸一定会变绿的。

他嘴角露出一点笑,几乎就想拿过来放到车里。转念又想,炒肝尖这道菜不是那么好做的,他的这个烹饪段数,做的不好,腥唧唧的,弄得折磨不成袁朗,反倒连自己也一起折磨了,终于还是扔回冰箱去了。

其实他们两个性格差别很大,生活习惯差得更多。比如吃东西吧,铁路喜欢吃得清淡,原汁原味,豆腐,青菜,稍微加工一下就好,偏苏粤风格,排骨喜欢白炖萝卜。袁朗喜欢痛快淋漓,滋味浓厚,无肉不欢,更偏爱川湘风格,排骨则喜欢浓酱赤油地红烧。

还是做火锅最简单,厨房里的抽油烟机是旧的,吸力不够强,铁路很快就被油炸的辣味呛得直打喷嚏。

袁朗大概是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了,从卧室走出来,懒洋洋地靠在厨房门框上,看铁路做饭。

“怎么样?”铁路百忙中回头问。

“战损比1:18,顺利切断补给线。不过零伤亡没有达到你的要求,吴哲阵亡了。”袁朗好像在他办公室报告一样,“领导,是不是还要罚我站?”

“谁叫你说演习报告了?”铁路瞥了他一眼:“就算要罚也等回了基地再罚。”

“晚上吃什么啊?”袁朗揉着眼睛问。

“猪肝菠菜汤。”铁路一回头,就看见袁朗一脸苦相,不由笑了出来。

袁朗扒头看了看案板上放的各种火锅材料,锅里煮的红白两色的汤,终于放了心,转身出了厨房,一会外面传来拖地的声音,洗衣机也嗡嗡地响起来。

铁路专心地洗着菜,袁朗不多时又走了进来,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要我帮什么忙吗?”

铁路把肉片码在盘子里说:“一会就好,不用你帮忙了。”

袁朗却不走,他从后面抱着铁路的腰,轻轻说:“人家说两个人天生一对,那一个人的胳膊围起来正好和另一个人的腰围一般粗。”他的手臂环住铁路的腰比着,“领导你太瘦了。”

铁路拿刀背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说:“放开,我得切菜。”

袁朗的声音从他背后的衣服里传出来:“不放。”

铁路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毫无怨言拖着个抱抱熊切菜煮汤。

只听袁朗趴在他后背问:“饭什么时候好啊,我都饿了。”

铁路侧过头说:“客厅窗台下的柜子里,有给你买的东西,你去看看。别总在这里捣乱,饭就能熟得快一点。”

袁朗听话地出了厨房,不多会儿只听他欢呼一声,叫道:“PSP 3000啊!664兆像素,64兆内存,支持蓝牙,无线上网!还有合金装备4!”

他拿着宝贝游戏机跑进厨房,抱住铁路的肩膀摇,弄得铁路手里的蒜瓣掉了一地:“我想买这个已经想很久了,领导你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特别贵啊?”

铁路指着地上的蒜瓣,袁朗吐了吐舌头,一瓣一瓣都捡起来给他放在案板上。铁路说:“我看你馋吴哲的那个机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我开会休息时间出去转看见的,也不贵,就一套沙发的钱。”

袁朗捧着游戏机盒子左看右看,忽然想起什么来,抬头咬牙切齿地说:“铁路,你不是把我当成你儿子来养了吧?”

铁路听了哈哈大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袁朗黑了个脸看了铁路一会儿,不过看到手里的游戏机时,重新又变得眉花眼笑。他探头过来在铁路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跑出去弄他心爱的游戏机了。

铁路笑着摇头,他没法明白袁朗对电子游戏的狂热。好在袁朗不赖在他身上影响他做饭了,他把手里的蒜洗了洗,拿刀拍碎,细细切成末。

一会儿,只见袁朗拿着那个崭新的PSP,拖了把椅子,摆在厨房的灶台旁边,把电源往墙上一插,朝铁路笑了笑,大喇喇地往上一坐,就玩起来了。

菜刀碰着菜板发出咚咚的声音来,和游戏机滴滴答答的音乐声和在一起,居然有说不出的和谐。

热腾腾的火锅终于上了桌,两个人每人拿了一罐冰凉的啤酒,一个白汤,一个红汤,自己吃自己的,互不干扰。

铁路往袁朗的红汤里扔了一点蘑菇青菜,问他:“够辣吗?”

袁朗点点头,专心吃着肉片。他夹出一块红通通的油豆腐来,非叫铁路尝尝,铁路拗不过,尝了一口,被辣得直咳嗽,不停地喝啤酒。

天气有点热,袁朗吃着麻辣锅,额头上都是汗水。

铁路没说什么,起身去洗手间弄湿了一条毛巾,把袁朗额头上的汗渍轻轻地擦去。袁朗知道铁路很见不得他的额头上有脏东西,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他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只好把这归做铁路的怪癖之一而不予理睬。

吃过饭,铁路喝茶,看报纸。袁朗喝可乐,打游戏机。电视机开着,不知道在演什么悲欢离合的肥皂剧,也没有人看,完全沦落成了背景声。

不知什么时候,客厅里的灯关了,月光从外面照进来,整个城市的灯火在他们的窗前闪烁。这是他们流血流汗而尽力守护的万家灯火,平凡的生活,今天晚上,他们不再是铁血的战士,也融进这平凡的生活之中。

两个人并肩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街灯,谁也没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他的和他的,再没有别的声音。

铁路的眼神很柔和,只有心中有很多的怀念和回忆的人,才有这样的柔和。袁朗忍不住凑过来,轻轻吻着铁路的嘴角。

铁路握住他的手,问:“你什么时候要归队。”

袁朗说:“后天早晨。”

铁路说:“明天我一早五点就得走,你多睡会,冰箱里还有菜,自己做了吃。”

袁朗皱眉说:“明天就走?那我要和你一起坐车回去。”

铁路说:“好,那你现在赶紧去睡觉,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回去。”

袁朗看着铁路,面容变得很严肃:“铁路,你听清楚没有?我是说,大家都知道你开完会回家了,大家也都知道我演习完休假回家了。我要我们开一辆车一起回A大队去。”他的眼睛里有一点闪动的光,似乎在给铁路一个挑战:他要铁路和他同车回去,就是从此不再藏着掖着了。

铁路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袁朗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问:“那我开来的车怎么办?”

铁路说:“现在想起来你开的车了?我可以改天带小唐回来,把车再一起开回去。”

袁朗搔搔头,笑:“算了,还是不折腾了。”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说,“我们,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铁路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你要是不想,我们就不藏。”

袁朗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其实有这个心意就好,也不是一定非要他做出来才行,毕竟他也是做老A的,藏着掖着也拿手。

他仍然露出点狡猾的笑,说:“什么都听我的?铁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贤惠呢?”

铁路也笑:“你的要求只要是合理的都可以采纳。你现在发现了也不晚。”

袁朗眼睛里都是笑意,他把脸颊在铁路的肩头蹭着,说:“铁路,你这么滥好人下去,怎么把我们几个中队管住?就等着大家上房揭瓦吧。”

铁路拿手在周围划了个圈,袁朗明白他是说只会在家里这样,笑得越发得意。铁路摸着袁朗的发梢,板着脸说:“我看除了你,别人也不敢和我上房揭瓦。”

袁朗觉得心里像开了盖的汽水一样,无数欣喜的泡泡直想冒上来,怎么也压不住,他得寸进尺地说:“那你今年八一节队里联欢会的时候,在大家面前唱歌给我听。”

铁路想了想,说:“好。”

袁朗旧话重提:“我要听情歌。”

铁路还是说:“好。”

了不得了,居然这么百依百顺!

袁朗笑得几乎不见了眼睛:“要是我要你唱‘狮子座’呢?”

铁路无奈,摊摊手说:“这什么歌?那我只好先去学了。”

袁朗一下笑得哈哈的,他努力忍住说:“铁路你听过狮子座吗?”

铁路疑惑地说:“没有?”

袁朗露出自己招牌式的坏笑来,对铁路说:“领导你去学吧,那个歌可好听了。”

他清清嗓子,很大度地说:“算啦,看在你肯给我唱狮子座的份上,我就不难为你了。你明天开你的车回去,我后天开我的车回去,我们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吧。”

铁路眯着眼说:“这就考完了?”

袁朗点点头:“领导你得了全优。”

铁路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袁朗凑到铁路的耳边,小声说:“其实我不是那么想听歌,我特别想在你的背后写个牌,中英文都写上:he’s taken,此人有主儿了。”

铁路嗤的一声笑出来,也凑到袁朗的耳边轻轻说:“这个更容易,你可以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袁朗不管,把铁路手里的茶杯抢过来往窗台上一放,拖着铁路就往卧室走。

后来铁路在网上看到了“狮子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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