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而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便不加掩饰的说道:“楚军师所言极是,今日的战事对于我应天水师而言关系重大,末将也有个不情之请,就是请楚军师分派给末将一艘小船,末将自己领着麾下的应天水师兄弟前去杀敌,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如何厉害,末将终究是相信人都是肉长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虽是厉害,可是末将的愚见是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兜头打上一棍子,就可以杀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的煞气和戾气。”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将军所言虽是正理,可是这些事情只可是天平岁月里头的法子,却没有办法羁縻眼下的汉王陈友谅的水师将领对于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的戕害。不过将军即便想要指摘一头,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听得楚流烟忽然提出了这名一个提议来,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有些焦躁的开口说道:“如此也好,只是将军,究竟要派给末将什么事体,若是将军有所命,属下自当遵从。”
楚流烟却好整以暇的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道:“军中究竟有多少粮草珠宝,为何如此之久依旧没有音讯。”
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来,自觉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楚军师,末将方才欲要跟楚军师逃一个抗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差事,可是照着楚流烟的意思看来,军师似乎不愿应允了末将的要求,对于这一点末将实在是有些不解。”
楚流烟微微一笑,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说道:“将军请缨杀敌,原本本军师是不应该阻拦的,不过眼下的情势不同,敌我力量如此悬殊,简直是云泥之判,本军师可不想令将军白白送死,故而不愿遂了将军之意,还请将军万勿要见怪才是。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虽是生性焦躁,不过听得楚军师这般恳切的言语,便开口对着楚流烟说道:“末将何曾将敢说一声楚军师的不是,末将方才也是血气上涌,自不量力的想要带人却为末将麾下战死的弟兄报仇,不过听得楚军师的这一席话,末将方才得知末将如此轻举妄动,非但于事无补,好无助益,更有可能会令得战船上的水师兵力大为削弱,极有可能会造成极为不利的后果。幸而楚军师及时提点,末将方才没有酿成诸般恶果。”
楚流烟见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认软服输,自是大为欣喜,便开口对着此人说道;“眼下正又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要交与将军负责,将军既然是带兵扫荡过甲板下的夹层的,就请将军领兵将甲板上的受伤的将士迅速转移到底下去,派人替他们疗伤裹药,此事极为重要,不可轻忽。”
听得楚流烟这般吩咐,这名将领便带着麾下的部众依令行事。
运筹帷幄 一百三十八章:还诸彼身
更新时间:2010…8…31 16:36:43 本章字数:5385
楚流烟面色肃然的看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带着麾下的将士,迅速将战船甲板上那些被汉军射伤,呻吟不止的应天水师的兵丁迅速的带离了甲板,进入了船舱之中。心里头暗自垂念,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虽然生性耐不得烦,不过做事倒是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看来日后还是要好好磨砺此人一番,以堪大用。
“楚军师,末将即刻去下令回航,让其他的战船设法拖出眼前的这十多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如此争取时机,让此船可以从容退后。”另外一名应天水师将领自然早就明白了楚流烟的心意,便对着楚流烟刻意请示道。
楚流烟明白眼下的情形,必须将自己身下的战船和从四面围上了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十多艘战船先行拉开距离,否则的话两军过于迫近,想要设法遥制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那些铁甲战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下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如此向自己请示,楚流烟自是无有不准,便开口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吩咐道:“将军所见极是,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进逼过甚,悍然不顾的飞驰来劫,此船虽坚,倒也架不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如许多的战舰一拥而上的强攻,将军即刻持我令符,传我号令,即刻开拔,先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船队甩在后头,待得见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作何反应之后,再行应对。”
说着便从自己腰间的荷包囊中取出一副令牌,赋予了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
应天水师将领颇有城府,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心里头明白楚流烟对于自己方才进言已然是颇为首肯,眼下又见楚流烟将令牌递了过来,自是毫无保留的同意的自己的方案,当下也不暇细思,便恭恭敬敬的自楚流烟的手中接过了那方令牌。
接过令牌之后,垫在手上颇觉有些沉甸甸的,整体黝黑,似是用生铁所铸,当中錾着一个朱漆的令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明白此令颇为珍贵,若是有令在手,自可号令水师中的二品以下的将领兵士,还可调遣军队任意驱驰。
正是明白这枚令牌的至为重要之处,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不觉颇有些紧张,紧紧的令牌捏在手中,生怕一个不小心遗失了去。
如此一面捏着令牌,一面也觉得有些惊心,楚军师将这面能够号令水师的令牌下赐,若是遇到缓急不可待的时候,真不知道楚流烟会如何区处。故而这名将领犹疑了一下,便对着楚流烟开口问道:“楚军师将此令给了末将,末将自当从命,领着余下的应天水师的将士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上的那些狗崽子周旋一番,不过军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若是丝毫不以主帅的战船为意,没有点滴的投鼠忌器之心,悍然不顾的冲杀到军师面前,岂不是害了楚军师和军中的将士再度陷入险境。”
楚流烟听得此人如此言语,情知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是在忧心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一拥而上,自己这条船势单力孤,极有可能无法招架,故而才后如此忧心忡忡的对着自己提及此事。
楚流烟想明白了此事,心知若是眼下若是承认此事,定然使得甲板上的应天水师将士士气受挫,便笑着开口对着这名安慰道;“无妨,俱本军师所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还没有这个胆量,跟何况我等先行一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即便真的紧追不舍,我等至少也可将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引到徐达元帅派出的援军前头,只要援军一到,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追来了几艘也好,十几艘也好,都可以安然打发了去,将军不必为本军师的安危当心。”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心事也放下去了几分,不过却也依旧有些犹豫,不知道楚流烟如此言语是真有把握,还是藉此来安慰自己,不由得微微怔了怔,忘记了跟楚流烟回话。
楚流烟察言观色,见到这名应天水师将士的这般情形,楚流烟自是洞见了此人的胸臆,决意不再给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出口询问的机会,便兜头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说道:“将军,事不宜迟,迟则生便,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进迫极甚,我应天水师将士虽能刻意与之保持距离,可是若是不即刻开拔,势必会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给追上,一旦落入贼手,我应天水师的将士在想突围而出,恐怕就比较难办了,将领可速速离去,将本军师的号令传布四方的战船,设下羁縻之策,将紧追不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先行拦截一下,也好让本军师率船先行。若是你再行耽搁,恐怕这条船上水师将士的性命将要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