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眼下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便是让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杀入重围,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布下的绝杀大阵给破了,如此一来方才有望成功么。”楚流烟不依不饶的反问了一句道。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微微一怔,便毅然决然的开口言道:“军师所言不差,目下的战况虽是于我应天水师极为不利,不过胜负之数,绝不是一言两语便可说的清楚的,目下我应天水师的殿后所部的将士虽是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布下的绝杀战阵围攻,可是换言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所部的战船也是被我应天水师的殿后所部的将士给牵制住了,一时之间定然是腾不出手脚来,如此一来,我等又何须惧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只要等徐达元帅派遣而来的水师援军一到,楚军师自可令人合兵一处,转过头去进而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战阵。如此里应外合,自可一举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给击溃了。”
“嗯,嗯,此言有理。”楚流烟深为颔首说道:“将军方才所言的以无定之师破有定之寇,莫非就是此意。”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便张口说道:“楚军师见得不差,末将心中便是如此想得,不过此事若要施行,还要看楚军师你的意思,故而末将便来听军师的裁夺。”
楚流烟点着头,微微想了片刻,忽然想到徐达和自己分别之前的谆谆嘱咐,心知眼下的当务之急并非是要杀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勇将士,而是要将被围困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里头的应天水师的殿后所部的将士给救援出来。
楚流烟低头盘算了良久,觉得凭借目前的实力和应天水师战船的状况,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破了去,若是不能攻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布下的绝杀大阵,势必要遭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勇的反噬,楚流烟考虑了一番这等状况,只觉的实在是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个冲垮了去。
“将军,你所言之事,本军师自是知道,不够就目今而言,我军水师将士就算全部集结于此,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布下的绝杀大阵给一举攻破,若是匆忙行事,不加考虑这等后果,自然没有法子应付这等事体。将军如此建言,自是好意,不够本军师统领水师,不得不善加区处,若是唐突孟浪,随心所欲,只恐应天水师的殿后所部的将士的性命都要在本军师手中一一沦亡,这等事体可不是本军师可以担待的起的。”楚流烟语调沉重的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
运筹帷幄 一百四十四章:力战不屈
更新时间:2010…8…31 16:36:47 本章字数:5431
听得楚流烟如此郑重其事的婉拒了自己的意见,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是有些气馁。便微微有些不快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楚军师,如是目下不如此行事,只恐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不来追击我等,只顾绞杀了我军水师殿后所部,到了那时,就算我等再行驰援,恐怕也是为时晚矣,军师不可不深思此事,以免铸成大错。”
楚流烟听得这名将领言辞之间微微有责怪自己的意味,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楚流烟明白这名将领方才见到自己并未采用则这个法子,心里头不免有些失落的缘故。
楚流烟自然是不会和这名将领一般见识,便瞥了一眼这名将领,只见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颜面上颇有懊丧之色,还夹杂着几分不甘心的意味。
这一下楚流烟自然是明白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心意,便开口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闻言抚慰道:“将军,不必忧心此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虽是厉害,不过我军水师也不是没有法子应对,本军师和徐元帅原本已然商议好了,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给劫持住,利用围魏救赵的法子,给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的将官施加压力,使得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能够分兵去援救,如此以围打援,自然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力量消耗掉一些。”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方才明白楚流烟的原来是这般的苦心孤诣,而且早就已然筹划好了方略战策,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颇有些悔意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属下不知楚军师和元帅已然有了定策,方才属下鼓动麾下的将士和水师军中的袍泽同来规劝军师,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幸而楚军师并未听从我等的谬见,否则的话定然会坏了元帅和军师筹划的大局,说起来末将真是惭愧万分,若是军师要责罚末将,末将也是毫无怨言。”
说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便在楚流烟的面前跪了下来,恳请楚流烟的宽恕和谅解。
楚流烟见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居然对着自己行此大礼,便转身避到了一旁,使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拜了一个空,楚流烟从侧面接近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伸手微微一托,看上去好像并未如何用劲,可是这名将领却觉得力道极为刚猛,轻易无法抗拒,这名将领眼见如此,也不能继续跪伏下来,便顺势让楚流烟给托了起来。
这名将领刚刚被拖了起来之后,心下依旧极为惊奇,没有想到楚流烟这举手一托居然有如此刚猛的力道,便抬眼直勾勾的盯着楚流烟愣住了。
楚流烟见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这番神态,不觉哑然失笑道:“将军,你为何盯着本军师迟迟不语,莫非本军师身上有何异样不成。”
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马上变得知了此事,心知自己刚才举止多有失态,随即开口对着楚流烟开口辩称道:“楚军师切勿怪罪,末将非是有意唐突军师,只是觉得军师的气力似乎大的异乎寻常,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对于我军水师将领而言,似乎并无一人的气力能够及的上军师,故而末将才有些发怔。”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如此言语,便莞尔一笑说道;“将军所言倒也不差,不过也不是极为正确,本军师并非是力气过人,只是本军师自小耽于武学,悉心求索,于习武之道也算是有些心的,如是说造诣的话那是微薄浅陋的紧,不过若是运用得当,倒也可以力敌几人,丝毫不落下风。若是说起气力过人,那不过是习武的根底留下的印迹而已,绝非真是如此。”
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自然也是明白了说这番话的意思,楚流烟分明是向他开诚布公的表明,方才托他的这一下绝非是有意炫耀,不让他下台,而是学过武术之后不知不觉中就使用了出来,并非是有意冒犯之举。
明白了楚流烟的这番心迹,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颇有些感动,心里头明白楚流烟为了不至于令他难堪,有意对他如此说来,也算是为了他不至于应为此事而在心中留下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