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叫出当初自己对他的称呼,孰料他的脸『色』却突然变冷了。
“云儿,看着我,我,是连成谨煜!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让端木初云看着他。
“云儿,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云儿,你是我的妻,连成谨煜的妻。”连成谨煜将她纳入怀中,声音不大,但是很异常地坚定。
端木初云只觉得心头一紧,眼角有些酸涩。
“恩,我是连成谨煜的妻,我是端木初云。”
“恩,我是连成谨煜的妻,我是端木初云。”
端木初云轻轻地念着,是的,她是端木初云,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是穿越前的,还是穿越后的,都忘了吧!
从这一刻起,她便只是端木初云,是连成谨煜的妻子。
“云儿,不要害怕!好好爱我,好吗?”
连成谨煜轻轻地抚着端木初云的背,声音很轻,他知道,他的云儿很聪明,他的很多算计,她应该都知道了,也因为这样,他担心她不敢放开来爱自己……
“连成谨煜,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我好爱你!我不害怕了,我什么都不害怕了,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爱你……”端木初云轻轻地念着,声音很轻很轻,却异常地坚定。
“云儿……”
这一刻,这个向来运筹帷幄的淡定少年满足地笑了。
一切都在掌握中,云儿果然会好好爱他……
真好……
他的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嘴角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就连春日里的阳光见了他都要自愧弗如。
难得他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端木初云忍不住伸出手,『摸』『摸』他的脸。
他的皮肤很好,嫩嫩的,水水的,『摸』起来很舒服,用手掐一下,感觉很不错!
“云儿,别掐了,这张脸是真的……会痛的……”连成谨煜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调皮的人儿。
端木初云嘴角抽了一下,原来她的连成谨煜也能说出这么雷人的话啊!顿时,端木初云有一种感觉——这个风度翩然的腹黑男子也不过如此嘛!
“云儿,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连成谨煜不满地抗议道。
“没什么——唔——太子爷,我累了,不想走路了,你帮我弄到床上去吧!”
鼓着腮帮子,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干脆放任自己挂在他身上,将体重交给他来承担。
“你呀——”
男子摇摇头,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许是怕兔『毛』披风不够保暖,会让她冻着,还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外面的下人瞥见了,都吓了一跳——太子和太子妃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端木初云靠在连成谨煜的胸膛,闻着属于他的特有气息,满足地闭起眼睛。
有些事情,就不要计较太多了!既然这么爱他,那就好好爱他吧……
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的记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
听见土壤萌芽
等待昙花再开
把芬芳留给年华
彼岸没有灯塔
我依然张望着
天黑刷白了头发
紧握着我火把
他来,
我对自己说
我不害怕
我很爱他
我很爱他,真的很爱他!
连成谨煜,我好爱你!好爱你!不管你是东方哥哥,还是连成谨煜……
端木初云紧紧地贴着连成谨煜的胸膛,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态,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连成谨煜将小心翼翼地将端木初云放到床上的时候,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睡得可真是时候啊……”
宽衣解带,轻手轻脚地在她身边躺下,一不小心就生怕吵醒了她,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满足的弧度。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抱着她了,以后的日子里,都可以这么抱着她了,真好……
看着眼前人熟睡的样子,他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了——云儿,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整整等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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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睡到自然醒,人生好幸福啊!
端木初云伸了伸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可是,这冬日着实寒冷,还没待端木初云坐直便被外面的冷气冻得缩回被子里去了。
好冷~~~好冷~~~!
还是被窝里暖和,端木初云缩在被窝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咻——”地坐了起来。
“连成谨煜?”
房间内空无一人,除了她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端木初云有些急了,忍不住又叫了一句。
“连成谨煜?”
回答她的是永无止境的宁静,这是他的房间,桌子椅子凳子的摆放都是他喜欢的间距,是他抱她回来的,可是……他呢?
端木初云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这时候门被推开了。
“主子您醒了?”小红见端木初云坐在床上,赶紧走到她身边,“主子您别这样坐着,会着凉的。”
端木初云看了小红一眼,问道:
“连成……太子爷呢?”
“回主子,太子在园子里赏雪呢!您要起床吗?主子……您先穿好衣裳啊……”小红见端木初云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衣裳都没穿就要往外跑,赶紧开口说道。
端木初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自嘲地笑了笑:
“瞧我——”
难怪连成谨煜那么有把握!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说出不爱他那样的话呢?分明已经是爱惨了他。
这一刻,端木初云突然有一种想好好打扮自己的冲动——虽然她一直觉得若是因为外表而喜欢一个人,那是肤浅的表现!
她的连成谨煜向来不是一个肤浅的人!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突然想让他看到最美的自己!
挑了一件浅黄的打底小袄,玫瑰红的比肩褂,下身着一袭浅黄凌棉裙,穿衣完毕后坐到梳妆台前又是一番打扮。
仔仔细细地画眉、画眼线,敷粉,着胭脂。
直到一切忙完,端木初云方才从梳妆台前站起来,再看镜中的女子。
髻发高挽,额描花钿,眉如春山远待,眼若临水秋波,眸光流转间,媚态毕生,勾魂夺魄。
好风『骚』……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端木初云突然觉得好笑——她这是干嘛呀?画得这么妖艳!搞得好像要去勾引男人一样……
可是如果重新弄得话,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