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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氏见纵横成了焦点,不服气起来,说道:“既然妹妹醉了,不能唱了,不如让奴家唱一曲,给大家助助酒兴吧!”
毕竟九阿哥在这儿,大家也不能不给面子,都客气的同意。八福晋马上让人准备了一把琴。
完颜氏自弹自唱了一曲闺情小令,倒也是唱得委婉动人,赢得一片掌声,使得完颜氏陶陶然地走了下来。
莫离心念一转,抱起那琴,飞身上了门外的假山上的八角亭顶。然后将琴摆在膝头,“叮叮咚咚”的弹奏起来。
众人听那琴音如流水,动人心魄,真是世间少有的行家,比完颜氏不知好了多少倍,都被吸引到了门外站定,抬头看着莫离那眉眼中的韵致,端的堪当“仙乐”二字了。
纵横听着那乐音耳熟,是她唱给莫离听的流行歌儿。要知道几年前的某一天,莫离突然就不肯再在她面前弹奏这些唱着情啊、爱啊的歌曲了。一向不会违背纵横的莫离对于这件事倒是非常坚持的,不管纵横磨破了嘴,他也是不肯的。今日酒醉的纵横乍听他弹奏,想也不想就走了出来,随着唱了起来,全把自己当成是在KV了。
一首歌,纵横一句,莫离一句,女声高扬,男声深沉,说不尽的缠绵缱绻,唱得情谊十足:
“一滴泪跌落 惊飞花万朵
两颗心望着 情烈如火
三生石上缘 是夜吟蹉跎
泪碎了你 醉了我
又纷然如昨
一滴泪将你我晶莹包裹
千年后凝成琥珀
一滴泪允诺却记忆班驳
幻化了多少错
不相信泪水冲断你我 心已被泪灼热
刹那间黑夜缓缓流过 一滴泪融化我
泪陨落 心寂寞”
莫离在亭顶上看着纵横,纵横站在房前台阶上抬头遥望莫离,一时间仿佛世界只有对方的存在,仿佛等待了三生三世的相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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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音乐:任东霖 朱桦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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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挥刀断情
第25章、挥刀断情
第二日晌午,纵横终于酒醒了。她睁开眼环视四周,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王府自己住的小院。
她揉了揉额角,觉得头还有些疼,想起昨天的事。她只记得席间气氛不好,自己就埋头苦吃,之后的事,就有些记不得了。但是想到昨日有莫离在场,她就放了心。自己若是发酒疯,别人若是制不住,阿离的功夫好,总是会拦着自己的。自己现在安安稳稳的回到王府,睡在自己的床上,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阿离把自己带回来的,想必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纵横想着,揭起被子,起了身,走到桌边想倒杯水喝。
一走过去,就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空碗。纵横端起来闻了闻,知道是阿离常配给自己吃的醒酒汤的味道。又去倒茶,那茶水流进口中,还是温的,香味袭人,正是自己早上最喜欢喝的加了一匙蜜糖的花茶。走过去洗脸,发现盆里有干净的冷水,边上有人打了一壶热水,用汤婆子盖着保温。纵横知道这世上没有比阿离对自己更细心的人了,顿时觉得心里暖融融的,脸上也禁不住甜甜的笑了起来。
纵横梳洗完毕,换了衣裳,走到梳妆台边想要梳头。可是木梳边上,却放着一串红玉珠。纵横“咦”了一声,拿在手里看了看。一颗颗红玉珠用双股的金线穿著,就是自己让十二阿哥穿的那串。她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东西是怎么又到了这里的。她正想着,忽然听见“喵呜”一声,吓了一跳,也忘了珠串儿放下,转头去看,只见昨日自己送给十四阿哥那只白色小猫正躺在圈儿椅上打瞌睡,被纵横吵醒了,抗议一声,就又睡了。纵横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那一团毛线似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心里更加纳闷:这不是送给人家的礼么?怎么也回来了?难道它还认主会自己回家不成?
她正纳闷,忽然听见外间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只听莫离轻声问:“醒了么?”
纵横边答应了一声,边从里间走了出来。她看见莫离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摆着粥、一碟包子和几样养眼的小菜。
莫离把托盘放在桌子上,道:“快来吃点儿。”说着见纵横尚未梳头,就从腰间拿出一把桃木梳子。
纵横顺手把珠串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端起碗来喝了几口粥,又拿了一个包子吃起来,道:“咦?这是……梅干菜馅儿的!好吃!这京城也有卖的?”
纵横这一世是蒙古人,可是前世却是上海人,口味上还是比较喜欢南方的食物。这梅干菜是典型的南方食物,前两天纵横随便说起了一下,没想到今日就吃到了。她吃得高兴,脑袋动来动去,给她梳头的莫离怕太使劲儿拉得她头皮疼,于是那滑溜溜的黑发,自顾自的乱跑,让莫离梳了半天也没梳好。可是莫离却丝毫不恼,仍是极有耐心的依旧小心梳理着。
纵横吃了不少,终于饱了,才不动了,问:“对了,这个怎么在这里?”
莫离抬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红玉珠串,就把昨天她怎么拿到了的,怎么戴在自己头上,怎么不肯还给十二阿哥,还非说是自己的,一一都说了。
纵横知道莫离并不晓得这一串红玉珠就真的是自己的,也不解释,略想了想。
莫离这时候终于梳理好的头发,将木梳又收回自己腰间,面对纵横坐下。
纵横看他坐下,却把他拉了起来,到了里屋,指着圈儿椅上仍然懒洋洋睡着的猫儿,问:“那它呢?它又怎么回来的?”
莫离微微笑了起来,道:“昨天你喝醉了,我要带你回府。这猫儿却跳在你的头上,怎么拉也不肯下来。你还说……它是你的毛皮帽子呢!”
“啊?不是吧?”纵横道。
莫离接着说:“怎么不是?别人去拉,你还不肯呢。我拉住你,十四阿哥去抱它,被它抓伤了手。十阿哥去抱它,老容易抱了下来,它把十阿哥穿的马褂全撕扯坏了,十阿哥一撒手,它又回到你头上去了……”
纵横听了吃惊不小,看了那懒猫一眼,暗自缩了缩脖子,咽了口口水。
莫离眼内满满的宠泥,口气淡淡的,接着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