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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看官没有理解本章的内容,我来解释一下:
14这种做法,在现代大家都会觉得很好笑。
但是在清朝,14觉得,做了他的嫡福晋,弘春就理所应当的也是纵横的儿子,所以他让弘春和在他眼里那么喜欢小孩子的纵横提前培养感情。弘春是14的长子,他觉得把他让纵横抚养,是对纵横极大的讨好了,甚至可以称得上恩典。
这是300年的代沟阿!
看官记得把自己放在当时的时代环境来看文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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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情海生波
第43章、情海生波
作者有话要说:
080116 17时
赶着下班回家,先更上来,字不多的一章,却写得挺辛苦。回家吃吃,补补去。
请支持14的多留言,这样可以刺激我下一章的思路,瓦卡卡卡
紫禁城 御花园
前一天是九月初九重阳节,宫里自然是聚集了各种名贵的菊花。
所以此刻御花园中的圃子里各色的菊花还是正开得正艳呢。一盆盆、一簇簇,繁花朵朵、花团锦簇,姿态各异又花色 (炫)丰(书)富(网) ,黄、红、白、紫……缤纷迷人,煞是夺人眼球。
西鲁克氏看了看身边的纵横,慈爱的笑了起来,开口说道:“出门的时候,我还说你这一身太素净了些。不过现在看起来,在这花儿堆里,反衬出来你的人才模样……唉……年轻啊,就是好!”西鲁克氏赞赏的眸子落在纵横身上。她身上穿着浅绿色的汉服衣裙,素面没有绣花,只在领口、袖口处用半寸的水粉色镶边装饰,镶边上用浅绿丝线绣着些长春藤的暗纹;头上用一只简单的翠玉钗别住了前半部分的头发,后边的垂在身后;一截手腕子从袖口露出来,左腕上压着的一只翡翠镯子,晶莹剔透,是西鲁克氏觉得她身上太素了一些,所以临出门前亲手给她套上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西鲁克氏总是觉得今天看到纵横,她的眉宇之间有一些以前不曾存在的愁绪。虽然只是淡淡的,但是却让她比平时安静了许多,此刻花容月貌映着花色绚丽,美则美矣,可是她脸上浅浅的笑容却显得有些让人心疼的样子。
“额娘……”纵横浅笑着,唤了西鲁克氏一声。
“呦……这就喊上额娘了阿……”一个尖厉的女生嗓音打破宁静,引得西鲁克氏和纵横同时扭头望向来人。
“八福晋……”西鲁克氏道。
八阿哥的有力支持者裕亲王已经去世了,八福晋再也没有巴结西鲁克氏的理由,说话也渐渐变得不客气起来。而纵横,她本以为皇阿玛对她有意,可是在蒙古,康熙爷已经金口玉言地当众表示,她是他儿媳妇的人选,所以也就更没有了顾忌。
她说道:“呵呵……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福气啊?保泰兄弟,还是保绶兄弟阿?还是……都是呢?”
“八福晋!”西鲁克氏皱眉道,“说起来,您是晚辈。再说,您是皇子福晋,就算不在我的面前,请注意您的用词,不要有损皇家的威仪。”
八福晋不怒反笑,用眼角扫了扫纵横,道:“有损皇家威仪?只怕不是我,是另有其人吧。哼……不过是蒙古和汉人生的混血种子……以为自己是谁……”
纵横看着她,轻蔑的眼神里却更多的是嫉妒的成分,高高扬起的美丽脸孔却像是脂粉制作的一张面具。
纵横不生气,反而觉得可悲极了。
八福晋睿真算得上这个时代数一数二刚强的女人了,可是最终呢,却还是成了一名千古留名的“妒妇”。她无子,却不准自己的丈夫娶别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这个时代,让所有人觉得可恨、可憎,甚至跋扈的有些可怕,是众人眼中像王熙凤那样的人物。可是,在纵横眼睛里,她是多么的可怜可悲啊。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就要顶住天大的压力,跟全天下的人作对一般。
睿真看着纵横的眼神。那双眼中竟不像是被自己的话刺伤,而更像是同情自己。这样的眼神,木然让她即使在八阿哥面前也不肯卸下的面具沿着一条不可见的细缝一点点皲裂开来。她不得不移开自己的眼神,掩饰下稍露的无措,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甩着手中的帕子,踩着寸子底儿,维持着趾高气昂的姿势一步步走远了,在石板地板上留下一串“咔噔咔噔”的脚步声,像是踩在她自己心上,也踩在纵横的心上。
是啊。想了几天,她怎么会想不明白?
她之所以那么介意十四有了儿子,是因为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十四。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知道。是他还有些孩子气,拉着自己的手,死皮赖脸地叫她好妹妹的时候?还是他成长为一个霸气十足的男人,明明伤口疼得要死,还生忍着让自己包扎的时候?
不管怎么开始的。她现在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成为他众多福晋中的一位,更不可能成为他儿子名义上的母亲。
尽管她在三百年前的清朝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多年,那些事就像上辈子那么遥远,几乎想都不会再想起了。可是,此时此刻,纵横却清楚地感觉到二十一世纪的价值观深深的扎在她心里。
她不能接受,真的接受不了啊!那么他们还有未来么?有么?
西鲁克氏看着纵横脸上悲伤的表情更甚,以为她正为八福晋说过的话不高兴,轻声安慰道:“十儿,你别在意她乱说的……”
纵横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没有听见西鲁克氏说的话。
十四,我们没有未来的……
西鲁克氏见纵横不搭理自己,微低头阴影下的脸上,眼圈儿却渐红了,忙拉过她的手,道:“别伤心……快别伤心了。要不……你在这里坐坐,我自己去佟贵妃那里就好。”
纵横心里乱乱的,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于是,西鲁克氏放心不下的拉她在亭中石凳上坐下,然后低低叹了口气,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眼,看见纵横一动不动、满脸愁色,好像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走了的样子,她皱了眉,摇了摇头,这才真的走了。
纵横坐在凳上,也不知是过了几分钟,还是过了几十分钟的时间,忽然间只觉得右耳后有异样的细风,心里一惊,右手已经挥出。
只听“啪”的一声,一只手被纵横打开,同时一朵拳头大的绿色菊花跌落在地,掉在纵横裙脚边。
纵横看着眼前有些错愕的脸和一身的明黄,也有些诧异:“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太子恢复了平日的孤高的样子,看了看纵横,有些不知所谓地笑了,然后突然弯腰,伸手去捡那朵菊花。
他的手捡起那朵绿色的菊花,突然看见风吹动了纵横的裙摆,一抹嫩绿下白皙可爱的脚趾头微微露出了一些。太子胤礽突然间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痒起来,手随心动,竟探向纵横的脚。
纵横反应极快,侧跨一步,避了开去,让他的手落了空,皱眉看着他。
他站起来,脸上是调笑的不正经表情,右手两个手指头捏着那朵绿色菊花的茎,转动着它兜了几圈,道:“呵呵……这一朵,是万金难寻的‘绿牡丹’,是菊花中的极品。可是……本太子想要折,也就折了,谁敢说个不字呢?”说着伸手,将那“绿牡丹”向纵横的左鬓边插去。
纵横却还是一扭头避开了,淡淡地道:“这朵‘绿牡丹’外部花瓣浅绿,中部花瓣翠绿向上卷曲,心瓣浓绿裹抱,花色碧绿如玉,晶莹玉滴,真是美丽。可惜,命运多舛,没能到一个惜花人的手中,最终也就只能蒙尘,只怕下场就可悲了……”
太子听了有些发怒,却又努力压了下来,道:“花开堪折直须折。我要你,你都不愿意,还有谁敢要你?”
纵横冷笑一声,道:“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您这太子……也做了快三十年了吧?”说完,她不再看一脸震怒的太子一眼,转身就走。
太子看着她的背影走远,将那朵“绿牡丹”捏得花瓣零落,掷在地上,狠狠道:“朝上受气,皇阿玛面前受气,没想到,在你个小丫头面前也受气。你……给我等着吧!”
纵横本就心里难受,经过刚才太子这么一闹,更觉得心情极差。她走着走着,没了方向,就一边项着心事一边沿着御花园的院墙慢慢的走,遇到弯就转。一会儿工夫,到了一个水榭阁子边。纵横耳力惊人,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传出女子低低的呜呜哭声,像是有什么悲切之事。她微叹一声,心想:“这大内,最多的就是女人,最苦的也是女人。想是宫女受了委屈,又不敢在主子面前哭,所以躲起来偷偷地抹泪呢。”
她转身欲走,却又听见水榭中传来一个男子深感悲愤的声音,道:“你别哭!这个太子,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