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是想亲一下,可是,她太甜了,让他一触碰到那鲜花般的唇瓣,就变得不由自主,不自觉地就吻得越来越深了。
纵横的眼神有些迷离起来,抬起手臂,轻轻搂住胤祯的后颈,途中却意外地触到胤祯的耳廓。
纤细的手指,如带有电力,让胤祯觉得身子瞬间一麻,但是随即,他浑身一震,醒悟了过来。
男人是最经不起挑逗的。尤其当他面对她,就如同一个装满火药的大炮仗,她一碰,立刻爆炸!
他退开些距离,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看着纵横,用手轻轻揉着她散在背后头发。
那样的眼神……热辣得吓人,纵横不用猜测,也知道他的脑子里此刻正幻想出来的画面肯定是色彩斑斓。
她有些脸红,甚至觉得浑身都被他看得热起来,其实……她也想要他,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们都必须隐忍下这份欲望。
“嗯……我想……出去散散步……”纵横主动岔开话题。
“好!”胤祯立刻答应了。
虽然今天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可是……继续跟她两个人呆在帐篷里,实在……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太阳西沉,散出的光芒更加柔和,色彩很绚丽,像是橘色,又觉得有些接近与红色了。
胤祯穿了一身莹白色的缂丝质地袍子,扎着宝蓝色腰带,而纵横也依旧是白衣白裙。
一大一小两只手握在一起,不想她被晒到,胤祯故意走在外侧,把纵横罩在他的影子下头。
脚底下踩着草地,感觉很'炫'舒'书'服'网',纵横拉拉胤祯,道:“我想去那边坐一会儿……”另一只手指了指山披上。
“累了么?要不我抱你回去休息?”胤祯关切的问。
纵横摇摇头:“才走几步路,哪里会就累着?快别大惊小怪的,让人家看笑话!”
这几天,康熙爷,还有四福晋、十福晋、十二福晋、十三福晋等人都陆续来看过她了。几乎每个人都会把她和胤祯取笑了一番。这让纵横既有小小的得意,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胤祯却不以为然,道:“你现在不比从前,自然要格外小心些。别人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去。我疼自己媳妇儿,谁管他们怎么着!”
纵横听了,甜甜一笑,眼珠子一转,道:“你既这么说……现在马是骑不得了,就由你背我过去吧!”故意摆出一副意使气指的模样:“快!我要上‘马’了!”用眼睛斜睨着身边的他。
胤祯笑笑,二话不说,立刻背向她,蹲低身子。
纵横却愣住了,没有动。
胤祯以为他还是蹲得不够低,现在她可不能蹦蹦跳跳的窜上来啊!于是,索性单膝跪在了地上,扭过头,道:“怎么了?快上来啊!”
纵横拉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下摆,道:“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胤祯没说话,忽然打横抱起她,大步向她刚才指的那一处走去。
纵横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肩上,眼睛看着自己指的山披上那一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胤祯,这辈子有你一路相随,我好庆幸……
片刻,绿油油的山坡上,红彤彤的夕阳下,胤祯坐在草地上,纵横则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双臂圈在怀里,后背整个儿靠在他的胸膛。两个人的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配上两人身上的衣裳。从山坡下看来,那景致,像是最美的风景画。
“走吧!”四阿哥收回视线,拍拍身边十三阿哥的肩头,说道。
十三阿哥看了四阿哥一眼:“四哥,我们不会输的!一定不会输!”
四阿哥看看他,又看看山坡上,没说话,没动作,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凌厉的眼神里流过一丝隐隐的狠劲。
这一刻,他心里那种求胜的欲望急速的膨胀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度。
忽然山坡上传来一阵歌声……
山披上的纵横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道:“胤祯,我忽然好想唱歌哦!”
胤祯抬起一只手,把她被微风吹乱的鬓边碎发掖在耳后,轻声道:“好……你唱,我就听。”
纵横看着天边的夕阳,轻轻地唱道:
“把酒黄昏后,醉卧水云间;
彩笔由我舞,挥洒一片天;
天空几万里,云霞共翩翩;
你是浮云我是霞,缠缠绵绵到天边。
缠绵到天边……”
胤祯听着那歌词,心里悸动,用双手握着纵横的一对儿小手,双眼痴痴的看着她的侧脸。只听她继续唱着:
“踏遍红尘路,结伴水云间;
船儿载不动,情深几万千;
梦随流水远,小河绕青山;
你是青山我是河,缠缠绵绵到天边。
缠绵到天边……”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不对?”等纵横幽幽的唱完,胤祯问道。
“对!”纵横回答,“你、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属于一个家,永远都不会分离……”双手盖在小腹,她脸上那种母性的光辉在闪耀着。
她的模样,让胤祯动情地吻了她。
忽然,一阵焦急的脚步声传来,引得胤祯和纵横一起回过头去。
只见是小喜子跑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爷!十八阿哥病了,万岁爷得了消息,这会子正往那儿去呢。”
纵横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刚才那旖旎的心思一下子消失殆尽。
她站了起来,道:“我们去看看!”
胤祯见她面色转为十足的严肃,立刻跟了上去。
约两刻钟后,十八阿哥胤校∷?br />
康熙爷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年仅八岁的十八儿子。
一张嫩白的小脸,此刻两颊肿得老高,显得有些扭曲难看。
他的母亲——密嫔坐在旁边的一张凳子上,默默地用帕子拭泪,不敢在康熙面前哭出声来。
孩子躺在床上,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喉咙里随着喘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可是,看到自己的父亲,他还是很高兴的,有些兴奋的说道:“皇阿玛,您让太医不要给儿子煎那么苦的药了。儿子现在已经觉得好了些了!”
“良药苦口!爱新觉罗家的男子、朕的儿子,怎么会嫌药苦?”康熙爷的话虽是安慰,却依旧带着威严,“快点好起来!等好了,亲手打只狐狸给朕看看!朕等着你成为我大清的巴图鲁!”
十八阿哥眼睛亮起来:“是!儿子听从皇阿玛教诲!”